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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任凭法勒恩折磨她、伤害她,终于导致今天这种无法收拾、无法挽回的后果。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伤害一个美丽又善良的好女人?难道只因为他是帝维亚王子,只因为他爱她?
雪尔薇雅不断哭泣着,她依靠在阿伯特怀中.小手紧紧抱住他,“阿伯特,我是那么的肮脏污秽,你还会要我吗?”
阿伯特心痛如焚,“雪儿,你知道我爱你,不管你发生过什么事,不管你让多少男人碰过,我都不会改变爱你的心,因为我要的是你的心。”
“可是你说过,你不要一个让其他男人玩腻的女人,而我……”
“那是我以为你背叛我的气话,既然我已经知道真相,怎么可能再那样做?”
“但我已经……”
“嘘!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他低头堵住她的唇,温柔地倾注心中的爱意和疼惜,透过彼此身体的接触,缓缓释去她的悲伤与恐惧。
久久,阿伯特不舍地松开她,转而亲吻她的耳垂及她细致修长的颈项,可雪尔薇雅却避开了。
“阿伯特,你听我说……”
他闻言停了下来,却仍将她抱得牢牢的,生怕她会消失似的,“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让法勒恩……”
阿伯特无法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是说法勒恩没有……”
她轻轻一点头,小脸满是羞愧。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你和他……”他想说亲眼看见两人滚在一起,却说不出来。
“那是真的,我是让他抱了、亲了,也差点被他欺负了,但在最紧急的时候你突然闯进来,所以……”
“所以他就失去兴致了?”
“不是的,因为你突然闯进来,所以我就乘机踢了他一脚,想不到他恼羞成怒,叫人把我绑起来让马拖着跑,还让马踹我,存心想让我死。”
“可是你活得好好的,还回到渥尔克堡来,是有人救你吗?”
“是薇薇安救了我。”
“薇薇安?这么说她知道你的事喽?”
“不,薇薇安也只是一知半解,她以为我让法勒恩强暴了,又想安慰我、又怕你知道了生气,就偷偷找医生替我包扎,然后雇船送我回渥尔克堡。”
“该死的薇薇安!她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以为……”
“你不要怪薇薇安,是我不让她说的。”
“为什么?既然你没有事,为什么不让她说?”
“因为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会一辈子躺在床上当个废物,而我又好爱好爱你,我不要你看到我那个样子,也不要你为我难过,所以就不让你知道。而且我让法勒恩抱过、亲过,那让我觉得自己好肮脏、好污秽,再也没资格接受你的爱,我……”
“傻瓜,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那些的!我所在乎的,是你爱不爱我,而不是形式上的贞洁,那样只徒有躯壳不具灵魂,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一番真心诚意的告白,让雪尔薇雅听得热泪盈眶。
她真是太傻了!怎么会以为他会因此不要她?如果她早知道他是如此爱自己,那么彼此是不是会减少一些折磨?
她推开阿伯特解开自己的衣裳,并拿起他的手放在她胸前,“爱我,求求你,爱我!”
“雪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当然,我要你爱我。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感受自己是个女人,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确定自己还是以前的雪尔薇雅,才知道自己不是肮脏污秽的,所以求你爱我,好不好?”
阿伯特凝望雪尔薇雅沾满泪珠的美丽脸庞,他低叹口气,轻轻将她压在身下,张嘴覆住她的。
雪尔薇雅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把自己完全交给心爱的男人,借由一次次的占有来感受对方的存在;透过一回回的水乳交融,彼此倾注爱意,将失去的时光一分分找回来。在那爱恋的时光隧道里.阿伯特仍是帝维亚王子,而她仍是博尚公爵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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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特一手撑着头,一手轻抚着雪尔薇雅光滑的脊背,修长的腿紧紧缠住她的,经过一场狂烈激情,柔弱的雪尔薇雅偎在他怀中静静休息着,她的呼吸规律,唯一看得出两人交缠欢爱证据的,是她身上那隐隐可见的吻痕。
阿伯特宠爱地低下头,沿着她的脊背落下一连串的细吻,“雪儿,看着我,我有话问你。”
雪尔薇雅摇头,将小脸埋入他的肩窝中,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男人气息。
阿伯特微笑着,抱起她半躺在自己身上,一手圈住她的纤腰,“告诉我,你刚刚快乐吗?”
雪尔薇雅还是没有回答,但她身上那从脸延续到肩膀的红晕,却替她说明了一切。
“答应我,永远别再去找那些男人,别再让他们亵渎你、亲近你,特别是罗威,好不好?”阿伯特几近哀求地说着,他的语气极轻柔,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小心和认真。
雪尔薇雅终于抬起头,姣好的小脸上写着疑惑,“为什么?”
阿伯特眉头轻蹙,“我问你,当你看见我和莎莉亚在一起时,你有什么感觉?”
“我好嫉妒、好难过,我以为你宁可要她不要我,所以才会那样作贱自己。”
“我也是,我一看到其他男人接近你,我嫉妒得简直想杀人!我不在乎法勒恩对你做过什么事,因为那不是你愿意的,但那些男人不一样,他们让我差点就变成杀人魔。雪儿,永远都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
一抹又羞又迷人的笑容浮在雪尔薇雅脸上,“他们顶多只是亲我,只有罗威碰了我,不过最后你阻止了,不是吗?”
“如果我不阻止,你会让他……”
“因为那时我真的以为你要莎莉亚不要我,而你又认为我是个浪荡女子,我实在好绝望,绝望得想自暴自弃,想干脆一死了之,可是我又舍不得你,我是不是好……”
他堵住她的唇,吞没她即将说出口的话,“不是,我说过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是爱你的,只是我不要你再那样伤害自己,答应我,嗯?”
“我答应你,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和莎莉亚在一起?你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吗?”
提起莎莉亚,阿伯特脸色一沉,“没错,我们认识很久了,说确切点,她曾是我的情妇!”
“情妇?你们……”
“她是个吸引人的女人,从十六岁起,就周旋在男人间。她先跟了法勒恩,当了他好几年的秘密情妇,后来法勒恩结识其他女人不要她,她为了挽回法勒恩的心,所以自愿当我的情妇,留在我身边为他刺探消息。”
“你知道她是法勒恩的情妇吗?”
阿伯特摇头,“不知道。事实上,整个帝维亚王国根本没有人知道法勒恩有情妇,因为他在所有人的心中,是个洁身自好、深居简出又勤政爱民的好王子;不像我既放荡又不守规矩,成天花天酒地,在女人堆里打转。”
“那只是表象,实际上你比任何人都爱帝维亚,比任何人花更多时间在为帝维亚做事;而法勒恩只会做表面功夫欺骗大家,背地里却净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宝贝,那是因为你了解我,所以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其他人并不这么想;在他们心中,阿伯特就是个不长进又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
她不服气地想替他辩解,“可是……”
阿伯特笑着吻了吻她的小嘴,“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莎莉亚当了我好一阵子的情妇,自然也从我这儿挖去不少消息给法勒恩,这也是法勒恩能成功发动政变、夺取政权的主要原因,他几乎掌握了所有的人脉和帝维亚的军队。在这种情形下,我能不输吗?”
“既然如此,你一定非常痛恨莎莉亚,为什么你还能……”
“为什么我还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她做爱是吗?宝贝,男人是种只凭视觉的动物,他们做这种事不需经过大脑判断,全凭生理冲动直接反应,特别是遇上像莎莉亚这样一个美丽又主动的女人时,很少有男人可以抗拒她的。”
“你也是这样的人吗?”
“有时候,不过那往往是因为你。”
“我?”
“嗯。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多诱人吗?我常常在想,如果可以,真想将你永远绑在身旁,永远不让其他男人看见你。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因为我以为你让罗威碰过,嫉妒得快发狂,为了报复你,才会接受莎莉亚的挑逗。不过我碰了她以后才察觉到,这些有可能是她搞的鬼,毕竟她熟知你我之间的一切,想由她嘴里知道什么,并不是件难事。”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继续和她在一起?你知道那让我多难过、多伤心吗?”
“我知道,但她是个聪明狡猾的女人,随时随地注意着周遭的一切,不然怎么为法勒恩刺探消息、谋取情报?不过她也并非毫无缺点,当她在和男人交欢时,就是她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为了不让她起疑而对你不利,我才会采取非常手段的。”
“你喜欢她吗?她曾经是你的情妇,一定很了解你,对不对?”
阿伯特坦白承认:“莎莉亚是个热情的女人,也很懂得如何让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但男女间光是如此还不够,还需要感情作基础。因为激情是短暂的、是会消退的,唯有真挚的感情才能长长久久。雪儿,我爱你,虽然我可以从莎莉亚身上得到身体上的满足,不过她并不是你,她无法取代你所给我的感觉,也无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只有你才是唯一的,才是我真正所爱的。”
“你想怎么处置莎莉亚和罗威?”
他冷冷一哼,“依照帝维亚法律规定,这种谋害亲夫的女人是应该送上断头台的,不过这里是不列颠,是你的国家,恐怕不是我想送她上断头台就可以送;而且她还有利用价值。现在就杀了她太可惜。”
“利用价值?什么利用价值?”
“她是奉法勒恩的命令行事,如今事迹败露,自然会回到法勒恩身边,所以我们只要跟着她,就可以找到法勒恩。”
“法勒恩不是应该在帝维亚吗?”
“他确实应该在帝维亚,但他没有帝维亚之石,就算摄政也无法推行政令,如果我猜得没错,他现在人可能在伦敦。”
“伦敦?你是说他和凯瑟琳一起到这儿来了?”
“嗯。所以过几天我想去找薇薇安,毕竟法勒恩和凯瑟琳都以为帝维亚之石在薇薇安身上,如果我不赶紧找到她的话,只怕她会凶多吉少!”
第七章
几天后,阿伯特带着雪尔薇雅离开渥尔克堡朝罗赛特堡前进,由于雪尔薇雅的双脚还是得依靠拐杖行走,加上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所以两人是乘着马车一路游山玩水。
白天,阿伯特和雪尔薇雅看尽湖光山色,赏玩人间丽景;夜晚,他们一次次的亲密结合,体会着彼此最深沉的爱恋。
这天,马车经过一片草原,看到草原,雪尔薇雅脸上略过一丝伤痛,阿伯特眼尖地发现了。
“怎么啦?”
雪尔薇雅摇头,“没有,没事。”
他皱起眉头,托起她的小脸,“胡说,你眼眶都红了还说没事!告诉我,你想起什么了?”
她咬着唇,恐惧占据她的心,几经考虑,她开了口:“我就是在这样的草原上,被法勒恩用马拖着走的。”
阿伯特一愣,“雪儿……”
“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会死,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想不到今天我居然能和你坐在马车里,看着这样一片相似的草原……”
阿伯特心疼地将她搂人怀中,“没事了!那都已经过去了,法勒恩再也不能伤害你!如果你不喜欢这草原,我们绕路好不好?”
“不,这是通往罗赛特堡最近的一条路,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而且我还想下去走走。”
“可以吗?你的脚还没有完全好,这样子下去走……”
雪尔薇雅浅浅一笑打断他,“你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伤害的,不是吗?”
阿伯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探头叫车夫停下马。同时抱着雪尔薇雅步下马车。
他扶着雪尔薇雅一步步在草地上慢慢走着,两人经过一条小溪、一片森林。
突然,雪尔薇雅指着森林中的一棵大树说道:“阿伯特,你站在那里不要动、不要伸手帮我,我想自己试试看。”
阿伯特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勉强自己走到大树前,看着她摇摇晃晃、一小步一小步地向他走过来,有几次,他几乎忍不住想上前扶她,但一瞥见她眼中的坚定,他的手便又垂回身侧。
“阿伯特……”雪尔薇雅喘息着,在离阿伯特几步远的地方对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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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伯特一把将她搂了过来,紧紧抱在怀中。
“阿伯特,我会走路了,我会走路了!”雪尔薇雅雀跃地环住他的颈项高兴地喊着,喜悦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