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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江逾白,我非常感谢你替我做的一切,但是我只能把你当朋友。我承认,我现在心里根本就放不下他,这种情况我不想去草率的接受另一段感情。过去我犯了一些错,可以说是年轻不懂事,可是如果现在再犯那就是贱了,我想一个人平静的把伤口养好,而且,我不想和你们这些大总裁大律师搅合在一起,门不当户不对是不会有幸福的。”
江逾白听到最后就笑了:“感情我是总裁还错了,那要我回去把公司弄破产吗?”
安璟这人认真,她并没有听出江逾白话里的逗弄成分,她忙摆手:“谁要你破产了,我只是想找个平凡人过日子,比如学校的老师,银行的职员或者公司的小精英也行,总之不是你们这些有名有望的人。”
江逾白被她可爱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他盛出粥,然后把菜都端到书桌上,“先过来吃饭吧,这些问题稍后再考虑。”
安璟坐在餐桌前有些心不在焉,也可能是太疲倦了,竟然一个接一个的打起了呵欠。
江逾白把碧绿的菜心夹到她碗里,“你这样不捧场,感觉我做的菜好像很难吃。”
“不,特别好吃,真的,没有想到土豪江总除了会挖土豆还会做饭。”安璟脑子进了大姨妈,把挖土豆的梗都给说出来了。
“土豆?”江逾白皱着眉毛,他没有种过土豆呀,怎么就挖土豆了?
安璟吐吐舌头,赶紧夹了一筷子宫保鸡丁给他,“吃饭吃饭,这个鸡肉做的真嫩。”
江逾白太喜欢她这副呆呆的样子了,真想搂在怀里揉揉她的头发亲亲她的眼睛。
“你看什么,不是说吃饭吗?”安璟呼噜呼噜喝粥,她想快点吃完去睡觉。
江逾白忽然一时玩心大起,他邪魅一笑,冲着安璟眨眨眼睛:“我想吃你。”
“你,我,我吃完了,你慢慢吃。”安璟面红耳赤,她放下筷子就往卧室跑,边跑还在心里骂自己:“安璟你就这点出息了,好歹还是个已婚妇女,就叫个未婚男人给调 戏了,和楚钧在一起你不挺流 氓的吗……”
楚钧,又想到了楚钧,那怎么会一样,当时他是她的丈夫,再什么也只是夫妻间的小情趣,现在不一样了,离婚的女人更应该自爱。
楚钧坐着飞机回到B市的时候是下午,他提着行李直接从机场去了医院。
他进病房的时候Jone睡着了,小家伙除了脚上打着石膏外别的地方看着都好,但是楚钧还是心疼的要命,这么小的孩子就要经受这么多,也够他受的。
轻轻亲了亲Jone的脸。楚钧对旁边的蒋婷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们一起去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楼梯口,楚钧压低声音说:“这是怎么回事?”
蒋婷乍见楚钧满脸喜色却没成想楚钧上来就这样问,她忙说:“这孩子太不老实了,爬到小区的花园台阶上往下跳,我让他气死了。”
“是跳了好几次之后摔伤的还是跳了第一次就摔着了?”楚钧双目炯炯,带着沉重的压迫力量。
蒋婷目光一跳,她本能的回避着楚钧,同学习法律专业,她知道楚钧这是在对她施加心理压力,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不是第一次,我,我当时在想一些事情没有在意。”
“没在意?蒋婷,你觉得这是理由吗?孩子是你亲生的,如果再严重一点给孩子落下残疾怎么办?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楚钧,你……”蒋婷听着楚钧的指责心里凉透了,她本来还想对楚钧说她为什么会发呆,可能想到楚钧能这么粗暴的质问她。
蒋婷心里觉得万分委屈,她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你光说我当妈不及格,那你呢,从美国回来都没有好好陪陪孩子,把我们母子扔下就不管了,楚钧,你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吗?先不说美国的那六年,就是现在,你对Jone的关心能有多少,他出事你当爸爸的却不是第一时间出现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听着蒋婷的抱怨,楚钧忽然就明白了处理不好Jone母子的事情他做的再多安璟也不会回心转意,而且现在又出现了江逾白这个劲敌,如果他再没有个了断恐怕安璟就变成别人的老婆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痛的不得了,但他是男人现在必须做出取舍,就像那次他先就Jone,这次也必须放弃安璟去看Jone,他没有办法,他是个男人,他有责任,既然他把Jone带到这个世界上,那么理所当然的就要对他负责。
人不可能什么都得到的,他以前不信,总以为自己失去了那么多是因为不够强大,现在就算他强大了有些事还是无法掌控,比如安璟的心。
深吸了一口气楚钧逼着自己在一瞬间下了一个决定,他对蒋婷说:“对,我是做的不好,前面的事情谁对谁错我也不想再提,总之蒋婷我欠你的。但是Jone是个活生生的孩子,他还拥有未来,我觉得他和我在一起生活比较好,毕竟我的条件要好些,你一个人是照顾不来他的,蒋婷,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吧!”
蒋婷一听这个就像头上挨了一闷棍,她愣愣的看着楚钧,茫然的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我想要Jone的监护权,相信我,我会给他幸福的将来,而你不带着孩子要找人也容易些。”
蒋婷退后一步,后背靠在楼梯扶手上,她伸手去抓那扶手,长长的指尖深深的陷进木头纤维里,“楚钧,你怎么可以这样,Jone是我怀胎十月顶着巨大压力生下来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有他和我相依为命,可是你却连他也要抢走,你怎么就这么狠?难道你忘了我们那些美好的过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你要成为大律师,你说要给我幸福,现在这样就是你给我的幸福吗?”
面对蒋婷的指责,楚钧觉得异常疲倦,他欠蒋婷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欠安璟的,这也是无法改变的,而Jone作为夹在大人中间的孩子,楚钧更欠他的。他不知道怎么做才是真的两全其美,他也努力去尝试过了,可是全不了也美不了。
楚钧无奈的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 眼神异常犀利,“蒋婷,对不起的话我不想说,总之我会尽量补偿你的,那套公寓我送给你,然后会给你一些别的补助,贺一飞给你找的那个工作相当不错,那间律所也是打经济案子的大律所,你去磨练一下就可以自己挂牌执业了,你安心事业和爱情,孩子就交给我来照顾。”
“不”蒋婷发出一声尖叫,“谁也别想夺走我的孩子,楚钧,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楚钧很无奈:“蒋婷你冷静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还是孩子的妈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
“我不听我不停。”蒋婷双手掩面跑了出去,正和贺一飞撞上。贺一飞刚想拉住,却给撞了个趔趄,他忙问楚钧:“这是咋了,得了狂犬病了?”
楚钧弯着腰剧烈的咳嗽起来:“比那严重,狂人病。”
贺一飞忙退后:“不是吧,大楚你别吓我,你上有高堂下有幼儿,我可养不了。”
楚钧狠狠瞪他一眼:“放心,我死不了。老贺,我刚才和蒋婷要孩子的抚养权了,你是我是不是忒不是东西了。”
“你不是东西都30多年了。”贺一飞除了上庭都这么不着调。“大楚,其实我觉得吧这孩子你早该要过来,蒋婷她一女人带着孩子不好再找伴儿,而且她也照顾不好孩子。现在想明白了,你老婆也和你离婚了,我觉得吧你就忍一忍,和蒋婷孩子凑一起得了,现在这样可是猪八戒照镜子,你里外都不是人了。”
楚钧拍拍脑门儿:“那时候觉得特对不住蒋婷,而且孩子又怕和安璟处不好,唉,我怎么就这么失败!”
“得了,想这么多管用吗?你丫就自私一回,要定孩子的监护权了,不行就和蒋婷上法庭,她没有胜算。”
楚钧摇摇头:“我还是试着说动她,闹到法庭上总归都不好看,特别还有孩子,我可不想让孩子在法庭上回答想跟着说这样的问题。”
贺一飞点点头:“行吧,你怎么干我也支持你,谁让我是你的哥们儿呢。”
楚钧和贺一飞一起进病房的时候蒋婷不在,Jone倒是醒了,他一见楚钧就很高兴:“楚钧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楚钧过去亲亲他的小脸蛋,Jone忙躲着他:“楚钧爸爸的胡子太扎人了,不喜欢。”
楚钧摸摸下巴才想起来这几天没有刮胡子,他又故意去扎Jone:“男人没胡子怎么行,等Jone长大了胡子比爸爸的还扎。”
“那我就用胡子去扎我儿子。”Jone忽闪着黑黑亮亮的眼睛,显得特别天真可爱。
楚钧觉得鼻子发酸,他用手按了按Jone的腿:“腿疼不疼?”
“现在不太疼了,刚开始的时候疼,我都哭了。”
“那以后还敢不敢皮了,那花坛高好几米他站上去干什么?”楚钧现在狠不下心骂他。
“看你呀,我想站的高点,看你来没来看我,还有二丫阿姨,妈妈说你去找她去了,爸爸你找到她了吗?”
楚钧摇摇头又点点头:“找到了,她现在在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旅游,过段时间就来看Jone。”
Jone摇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怕她看到我会生气,爸爸,你们离婚是因为我,她一定很讨厌我。”
Jone一张小脸垮下来,他撅着嘴似乎显得很烦恼,贺一飞刮刮他的小鼻子:“好了,小老头儿,那是你爸的事情他会处理,你快好起来,我们一起去踢球。”
“我不要,你那么逊。我要和楚风爷爷一起练功夫,然后把你打败。”在楚钧和蒋婷去美国的这几天,Jone跟着关悦生活,楚风怕关悦照顾不了这个小魔王便和她一起照顾。谁知这孩子就迷上穿警服的楚风,他简直要崇拜死了,当场和楚风表态长大了也要当警察。
楚钧看孩子精神头还挺足,就问他想吃什么,他点了一堆要吃的,还想问他妈咪想吃什么,这才发现她妈妈原来不在屋里。
也许现在这个时候问孩子想跟着谁比较好,可是楚钧不想在蒋婷不在的情况下逼问孩子,他想了想就说:“好,我们让贺叔叔去给你买,我来给Jone读故事。”
贺一飞失笑:“得,你们爷俩真会使唤人,我去!对了大楚,展氏庭审的时间确定了,总归是有钱人,估计是违规操作了,要不不可能这么快。”
楚钧点点头:“意料之中,正好也回来了,准备准备开庭吧!”
展氏跨国案件开庭时间很紧,楚钧这几天医院律所两头跑,他再一次和小黎确定:“证据都呈交法庭了,视频证据也准备好了?”
小黎拍胸脯:“楚律师你放心好了,我都检查一百遍了。”
楚钧说:“还是小心为妙,牵扯这么一大笔钱。”
这几天事情太多,而且楚钧又反复发烧了,他这才明白人家医院让他签字的深意,他只好一边挂水一边整理资料,可是头昏眼花的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上庭那天,楚钧觉得自己有点晕,小黎也觉得他脸色不太好,但是箭在弦上,他们只能打起精神走进去。
庭审一切都正常,虽然对方是从本土聘请的最厉害的经济官司律师,但是楚钧还是把对方问的张口结舌,而自己这边的工作则是做的密不透风,他们渐渐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在最关键的时刻,该向对方出示证据了,也就是当时托收银行弄错了的那张付款交单,这是唐漠经过很多层关系才搞到的,相当重要,是整个案子致胜的关键。
可当楚钧点了笔屏幕要放这单子的扫描件的时候忽然发现出问题了。
望着那张美国银行后来补交的承兑交单,竟然也盖着展氏的合同章,楚钧全身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看了看小黎,这孩子也吓傻了,他扒着桌子沿儿使劲儿抻着脖子看大屏幕,还来回搓眼睛,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楚钧立刻就判断出来自己给人摆了一道,展氏的代表也看着楚钧,他大声责问:“你怎么当的律师,这是怎么回事?”
楚钧沉住气,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就越需要冷静,可是好几次他眼前冒金星,差点站不住。
对方律师恰恰根据他们提供的证据步步紧逼,驳的楚钧哑口无言,小黎也是急了,他站起来质疑证据的真实性,对方律师立马反驳“证据是你们提供的,难道是你们取得证据的途径有问题?”
以前那张单子的得来途径当然不光彩,楚钧狠狠的扯了他一把,然后说他们没有问题了。最后一审以他们败诉告终。
一出法庭小黎就哭了,“楚律师,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当时递交证据的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虽然我英文渣,但是总能分清付款交单和承兑交单。”
楚钧很累,他摇摇头:“也不能怪你,我们打这种官司少,你没有经验也是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