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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还是那个奶茶店,安璟进去的时候陆翊已经在等她。
安璟看了看时间说:“给你半个小时,我急着回家。”
陆翊看似纯良无害的眸子泛着丝丝轻愁:“老师,非得这样对我吗,我觉得我们起码还是朋友。”
安璟说:“陆翊,如果你正儿八经的把我当老师,我会把你当成好朋友,不要再对我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是你的老师还是有妇之夫还大你八岁还是你嫂子。”
安璟刚说完,陆翊就发出一声冷笑:“我可没有承认他是我哥哥,恐怕他自己也不承认吧。既然说到他我们就言归正传,我爸是不是已经找过你了?”
陆翊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严峻,嘴唇抿的很紧,甚至连声音都失去了温度,那种气势可不是一个18岁的少年能具有的。
安璟点点头:“是,还是前些日子,最近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我都给忘了。”
“他真可笑,一个拿他当仇人的儿子他非要拿热脸去贴,我这个正牌儿子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陆翊似乎很生气,他捏扁了桌子上的一次性奶茶杯,大半的奶茶泼洒在桌面上,淌了安璟一身,似乎在嘲弄她的多管闲事。
安璟和陆翊都站起来,陆翊慌忙拿了纸巾去擦,因为都是低着头,他们没有发现这个姿势有多*,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对不起,安老师,我太激动了。”陆翊忙道歉。
老板这时候也走过来,他示意他们另外换一张桌子。
安璟觉得奇怪,陆翊和楚钧年龄差了十几岁怎么就有这么深重的仇恨?如果是因为怕楚钧入主陆旧爱夺家产那他真是多余了,依照安璟对楚钧的了解,他才不屑于陆家的钱。
安璟想化解陆翊对楚钧的误解,“陆翊,你们家的事情很复杂,我也不想搀和,但是你爸一直接近楚钧的目你是多想了,他只是老了,想对自己过去做过的错事做出补偿,而楚钧也比较倔强,他是不会接受你们家的任何东西。”
陆翊哈哈大笑:“安老师你还真是单纯,现在的社会,人人都是明码标价的,你觉得不能打动他,那是因为你出的价不够高。”
安璟给陆翊的话气的脸都红了:“陆翊,我知道你家里有钱,但是你真要好好改改你的世界观,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吗?有些东西钱是买不到的。”
陆翊还是摇头:“咱们走着瞧,安老师,或许有一天你也要拜在钱下。钱本身无罪,有罪的是利用它做这做那的人。我来找你,就是想和你说下次老头子再来找你你就一口回绝他,你知道吗?他只要一和楚钧联系我妈就难受好几天。”
陆翊这样说安璟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你爸生日还没过完?”
陆翊都给她一个你笨死了的表情:“当然没有,他可是提前好久才来邀请你们的。”
安璟谢绝了陆翊晚饭的邀请,但是陆翊还是坚持要送她回家,隔着家还有好几百米安璟就让陆翊停车,她不想楚钧看到误会。
陆翊头抵在方向盘上像睡着了一样,知道安璟完全消失在夜色里。
安璟回家刚打开灯就给吓了一跳,原来楚钧窝在沙发上,双目炯炯,丝毫没有睡意。
在他的瞪视下,安璟腿肚子都软了,她强装镇静去房间换了衣服然后挤在楚钧身边儿坐下伸手抱住他的腰:“老公,想吃什么,我去做。”
楚钧一抬眼睛表情冷厉:“二丫,你去哪儿了?”
“我……”
没等安璟说完楚钧就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让她的脸皮在他的注视下烫热起来:“不要说假话,你姐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给你教训吗?”
安璟在他如刀的目光注视下无所遁形,她忙说:“我知道错了,我是和陆翊去喝了杯奶茶。”
楚钧忽然就笑了,笑的安璟毛骨悚然,他伸手把安璟捞怀里:“你还真不经咋呼,我不过是闻到你一身的奶茶味儿,既然说了就给我招,你为什么和那个小王八蛋喝奶茶,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他就不能离着远点儿?”
安璟趴在他胸膛上,伸手把玩着他衬衣上的扣子,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锁骨上:“你真狡猾,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呀,跟我玩儿硬的,我倒要看看你全身上下能有硬的地方吗?”楚钧说着伸手就扣住了安璟的屁股蛋儿,像揉面一样在上面乱抓。
安璟扭着腰躲避他,屁股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楚钧的手一碰她浑身的毛孔都缩起来,那种感觉无法言说的难受。
楚钧最近新添的恶趣味就是寻找安璟的敏感点,今天的发现让他兴奋,更兴奋的是安璟的磨蹭已经让他又不安分了。
楚钧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控制住自己,继续凌虐安璟:“说不说,不说我可上真家伙了。”
安璟早就喘吁吁的香汗淋漓,她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腰肢:“我说,别闹了,我说,他找我是为了你的事。”
“为了我?”楚钧停下手静静等着安璟说下去。
“嗯,前些日子你爸…陆远宗来找过我,说他快过生日了,想邀请我和你参加,我当时没有正面回应他就说来家问问你,今天陆翊又来找我,说不希望我们出席。”
楚钧嚯的坐起来,直接把安璟从他小肚子上给掀下去,他顾不得把她扶起来,只是很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然后烦躁的点着了一根烟。
烟雾在他手指间生腾,他一口接一口的吸,几乎是吸进去接着又吐出来,抽到最后,他在烟灰缸里把烟头蹙灭,这才想起自己把人给摔着了。
安璟早就自己爬起来,她坐在沙发上揉屁股,眼睛湿漉漉的,好像眼泪随时就会掉下来。
楚钧并没有道歉而是很严肃的说:“二丫你是我的老婆,有些事我必须和你说明白,以后不准和姓陆的有任何来往。”
安璟觉得特别委屈,“为什么呀,你总得给我个理由,陆远宗是你的爸爸,他上次还帮了那么大的忙你让我怎么拒绝人家,还有陆翊,他是我的学生,我又怎么能对他视而不见?”
“你还是我老婆,是我老婆就该听我的,安二丫,这些破事儿你别搀和,不要以为你是圣母玛利亚可以拯救全人类,就你干那些蠢事儿,要不是我给你兜着,救不了别人还早把自己搭上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求求你别给我添乱,成吗?”
虽然楚钧嘴巴毒吗,但是从他们结婚后他一直都没有对安璟说过重话,今天不但说了而且哪句能伤到安璟他说哪句,他所说的这些都是安璟午夜梦回中不敢面对的,现在这样无情的剖开,痛的她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楚钧:“你太过分了!”然后跑上楼,砰的关上了房门。
92。 牛奶要这样才好喝
更新时间:2014…9…23 0:09:03 本章字数:10868
她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看着楚钧:“你太过分了!”然后跑上楼,砰的就关上了房门。
楚钧猛地站起来摸起他面前的烟灰缸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踹翻了茶几傍边的垃圾桶。暴躁愤怒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他抓起外套和车钥匙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去。
酒吧里乐声震天灯光迷炫,贺一飞却不断的打呵欠,他拿着一杯苏打水看着楚钧把龙舌兰当白水灌。
贺一飞实在看不下去了:“大楚你没病吧,不是你说的开车不喝酒的吗?喝醉了我可不管送。”
楚钧冲着酒保说:“再来一瓶儿。”
酒保不敢给他一个劲儿看贺一飞。
楚钧一下子就火了:“给钱的是我不是他,快拿!”
贺一飞不耐烦的摆摆手:“给他给他。”
酒保收到贺一飞的小眼神儿,拿了一瓶兑水的。
楚钧拔开塞子把酒倒在玻璃杯里,被酒精麻醉的舌头也分辨不出龙舌兰的纯度。
狠狠的咽下一口,楚钧拍着贺一飞的肩膀:“老贺,女人真***烦。”
“哈哈,你现在才知道呀,当初是谁坑蒙拐骗的要结婚,现在人到手了就嫌烦了?大楚能不能别这么渣。”
楚钧大手托住头,锐利的眸子蒙上一层水光,看什么都觉得像是水中的倒影儿,他痛苦的摇摇头:“我知道她没错,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觉得不舒服,这个…。。”楚钧用手指着心脏,“像被压住了一样,很糟糕的感觉。”
贺一飞不懂这些复杂的感情,他摇摇头:“你们就整天作吧,老谢作,安生的日子过的起腻就非整到人家安玲大出血住院,现在被起诉离婚了,你们***还让我代理。他这里一波未平你又一波再起,干嘛呢,就不能好好生活吗?*美眷,天天被窝里有个热乎乎的身子搂着,你们是不是烧的慌?”
楚钧推了他一把:“你不懂,女人吧,就像这酒,没有的时候你特别想,有了你就知道这玩意儿伤身。”
“伤身?我看是伤肾吧?”贺一飞现在也不困了,一脸的猥琐模样笑得很淫 荡。
“滚丫的。我要怎么跟你说,我知道二丫是好心,可是那些事是我自己都不敢面对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在逃避,为什么她非要让我知道那一切都是存在的?”
贺一飞抓了一把冰块儿放他酒里:“大楚,你们家安老师人不错,你要珍惜。你什么都不告诉她她又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好了,别喝了回家去认个错好好跟人家说说,你说你大半夜跑出来喝酒她能不担心吗,走,我送你回家。”
其实楚钧一出门儿就后悔了,可是大男人的自尊作怪就是拉不下那张大脸,现在贺一飞给台阶下了赶紧的见好就收,“不用你送,我自己开车。”
“艹,你要找事儿,不知道最近查酒驾查疯了吗?这样,我给你找个代驾。”
贺一飞很快就联系到代驾,那代驾一见楚钧就乐了:“先生,老熟人呀,我上次给您开过车,您媳妇呢?”
贺一飞拉开车门让楚钧上车,他回头对代驾师傅说:“师傅,麻烦您看着点,他喝了不少。”
司机师傅笑得见牙不见眼:“您放心,我可是金牌代驾,信得过单位!”
楚钧坐车上一言不发,他并没有醉的厉害,只是心里有很多东西被酒精浸泡的膨胀。
拿出手机看了看,竟然有安璟的好几个未接电话,估计是打电话没人接,就发了短信:“楚律师,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说对不起。可是半夜跑出家门这种做法真的好吗?少喝酒早回家勿驾车。”
没有什么甜言蜜语楚钧却是心暖了,从心的最深处涌出一股热流迅速的把全身涤荡,让他萌生出渴望,渴望他的女人他的家。
代驾师傅打开车上的CD,舒缓而温柔的歌声静静流淌在夜色里,像一张无形却有质的丝绒毯子包裹住他,轻轻的划过他每一条神经。“当遇见爱情,遇到命中注定,喜乐悲欢交替 却还是这样笃定,从今以后 从今以后,慢慢学习从各自两种人生 到一同相守。”
楚钧推开家门便有一股郁金香的浓香扑面而来,屋里的灯一直都亮着,本来给他搞的乱糟糟的客厅已经洁净如新,地板还在灯光下幽幽发亮。
楚钧换上拖鞋脱了外套,蹑手蹑脚的上了楼。
他猜安璟肯定不会锁门,果然,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还开着一盏壁灯,房间里的摆设都浮起来,就像沉浸在水里。安璟蜷缩在牀上,从头到脚都蒙着被子,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
楚钧翻身上去隔着被子把人抱住,他用下巴摩挲的安璟头顶的位置,很感性的说:“二丫,我知道你还没睡,所以我说的话你都能听到,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
被子下的人仍然是一动不动,可是从起伏的呼吸泄露了她情绪的变化。
楚钧的手臂紧了紧,他感觉到被子底下那份柔体的温暖,把外面带回的一身寒气一点点驱散,他继续说:“我刚才急了,也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还大半夜出去喝酒,我这些都不对。不过我想明白了,你说的对,我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苦乐都要一起分担,其实我家的那点破事儿我并不是刻意隐瞒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更怕那么善良的你听了难受,我现在要说,不晚吗?”
明显的感觉到抱着的人身子放松下来,楚钧长叹了一声:“这个故事有点长,也有点狗血,你慢慢听,别难受,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最艰难的时候都熬过来了……”
楚钧第一次当着别人说起这段往事,他以为撕开伤口的过程会很疼,可是预料意外的他很平静,虽然还是很悲伤,但可能是真的安璟把一个悲伤变成了两个,所以他真的没有那么痛。
这事儿要从三十多年前说起。
楚钧的妈妈关心是在20岁的时候就嫁给了陆远宗,那时候他刚退伍,是个有朝气有野心的帅小伙儿。
楚钧的外公在女儿结婚后就去世了,关心带着11岁的妹妹和一个小小的工厂和陆远宗组织了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