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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行刺洪统领一事,你怎么看?”
盛无忌放下豆浆,扯着一小边油条送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回道:“宁统领,我认为这应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据我所知,这洪统领乃当世大英雄,我大乘王朝第一将军金衡的侄子,而洪统领与我盛家庄庄主,也就是我爷爷来往密切,他们既想刺杀洪统领,便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我盛家庄。
要知道,我爷爷虽不是甚么盖世英雄,却也是一个爱国之人,这么说吧,开平县是我大承王朝洞府,越国要想登陆进兵,那么便要想办法洞开这门户,即便是闻家庄与徐家庄相相倒戈,但我相信只要有我爷爷在的一天,他就会死守到底,绝不会妥协!
所以我认为,他们刺杀洪统领的目的便是要切断他与盛家庄的联系,这样便可阻止他们的阴谋被金衡将军知道,为他们的计划赢得时间。这样同时进行,便能一举将盛家庄击破,继而成功占领开平县,到时候在挥师北上,那我大承王朝就岌岌可危了!”
听到盛无忌这一番透彻的分析,宁鸿钧一脸惊愕的看着他,那种眼神,并不是一个长辈看待晚辈的感觉,而好像是一种仿佛心里困惑许久,迫切需要找一位志同道合之士来疏通内心的惆怅那般,有种豁然开朗,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曾经还是武艺尽失的废材少年,居然在短短半年的时间,恢复罡劲不说,并且还能一举突破黄罡之境。而且在心性与内敛方面,却能在一件微妙的事情上能够发现如此多的端倪,就好比是下棋,走出一步,便能看到后面四五步,这种心机,即便是他这已经从军从政多年的老头子也感觉自愧不如啊!
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感觉,那便是这小子若是加以好生利用,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他辅佐在左右,定是自己筹备多年,准备实施计划时必不可少的存在。
兀自定了定神,深深吸了口气之后,宁鸿钧紧眉颜开,笑道:“嗯,无忌你的分析与我不谋而合,我也认为这绝对不是偶然,定然是蓄谋已久。可现在盛无悔已死,龙凤肺部被刺穿,根本无法进行审讯,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是怎样的呢?”
盛无忌微微一笑,嘴角顿时勾勒出一抹怪异的笑容,道:“嘿嘿,宁统领您别忘了,那个赵御吉可还在咱们手里呢。”
“嗨,你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小子忘了呢。”宁统领顿时一拍后脑勺,起身站起,道:“走,咱们现在就去提审他,我担心时间拖长了,事情有变,必须尽快突破他。不管用甚么办法,我一定要让他开口,这可是关系着我大承王朝的生死存亡啊。”
盛无忌应声而起,慌忙将手中一块油条塞进嘴里,喝下一口豆浆之后,便与宁鸿钧一起走道,朝着统领办事处的刑房里赶去。
第九十三章、突破防线
刚回到统领办事处,便看见商维正带着几名随从火急火燎的赶来,看他们的模样,应是才刚刚扑完火赶回来。瞧他们个个灰头土脸,恍若刚刚从炮灰中爬起来似的,盛无忌就是忍不住一阵发笑。
不过宁统领却是面露古板,对于昨晚一事,他十分恼火,大声呵斥了商维几句,并且吩咐他先去将行头换换,然后去军中自领五十军杖,留待原地待命,这次审讯赵御吉,由他与盛无忌一起办理。
走了约莫半刻钟的功夫,二人来到了刑房。
这刑房是一排左右横拉足有四十丈宽的平房,扫眼看来,应有五十间房间至多。在这其中,分为三个等级:颜色为灰色,则说明关押的是普通犯人,颜色为白色的则是关押的政治犯人或者被朝廷除名,需要消失的犯人,而最后一色,黑色,则关押的是朝廷重大钦犯,或者外国间谍之类的高级犯人。
由左至右看去,发现昨晚关押龙凤的房间为黑色第十二格,至于赵御吉,则是紧挨着他旁边的第十一格,虽然相距不足五米远,都是都用牢实的铁栅围圈着,即便是一直老鼠也休想出去。
来到房门前,便看见门口守护的护卫足有十人,左右各有五人,从他们那种凌厉外放的气势来观,便不难看出,这些护卫定然是军中武艺高强之人,很明显是宁鸿钧加设的,昨晚出了那么重大的事情,他不得不防啊。
来打开门的,是昨晚那个自己吩咐注意盛无悔举动的那个的小士兵,他似乎显得很害怕,尤其是在商维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将着火一事说与宁鸿钧之后,他看着这个宁鸿钧更是像羔羊遇见了豺狼,神色紧张,动作拘泥,就连开门的时候,也能听到他的手臂颤抖的微弱声音。
“嘿,我说你害怕甚么,昨晚一事,错不在你,若是商维要找你麻烦,您尽管来找我,我给你主持公道,看你这样,真没出息。”
宁鸿钧满脸不屑的扫了他一眼,便双手束后腰,踱步走了进去。
盛无忌轻笑了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宁统领都发话了,你就放心吧,尚将军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相信他也不会难为你了,到时我也帮你求求情。”
“谢,谢谢盛公子,您的大恩大德,胡朔我没齿难忘。”
“行了,我又没帮多大忙,你太客气了。”盛无忌摆摆手,似乎忽然想到了甚么,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叫胡朔?”
“是啊,怎么了?”
盛无忌摇摇头,笑道:“哦,没甚么,我随便问问。胡朔,好,这名字我记住了,走吧,你带路。”
“嗯,好的。”随后,在胡朔的引领下,盛无忌与宁鸿钧朝着赵御吉关押的地方走去。
一路行至牢狱末尾,随处充斥着阴暗腐蚀的气息,在这种阴冷潮湿,似乎暗无天日的地方,不说一个身负重事,或者心里负担沉重的罪犯关押在这里,相信即便是一个普通人在这里呆上几个时辰,恐怕也会受不了这种极大的心里压迫,而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吧。
不过赵御吉却不同,他此刻武艺修为已达到黄罡三层巅峰,除了在肉身皮囊上打磨结实之后,在对神魂修炼上也是有了一种空明的境界,金气下品,虽然不是多么高深,但是在寻常的武者眼中,却也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存在了。
而且,身为数百年传承的大家族长子长孙,他从小接触的教育便是经过特殊规划好之后,而所具备一切者随时牺牲之类的心里准备,要想攻破这样一个人的心里防线,恐怕没两三下子,还真是一时掰他不过来的。
所以,在宁鸿钧正词严令,软硬兼施的情况之下,赵御吉始终如同魂魄被勾走了一般,双目空洞的看着地面漆黑的地板,面无表情,四肢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是保持着一种韵律有致的心境,看来他完全蔽塞住自己的神经,不将外界任何事物反射进大脑里。
接近两个时辰的功夫,无论宁鸿钧对他如何进行威逼利诱,他都仍然保持那么一副打不死,拧不干的无动于衷的模样,足以可见,他从小接触的牺牲教育是如何深入骨髓了。
“啪!”宁鸿钧又狠狠抽了赵御吉一鞭子,随后将手中指拇粗细的长鞭仍到桌上,大声吼道:“赵御吉,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别在考验我的耐心了,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御吉脸上微颤,显然刚才那一大力长鞭实在太烈,就连他打磨得如巨盾的肉皮都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不过他仍然目光空洞的盯着眼前地板,丝毫不为宁鸿钧的厉声而动容。
“你这小兔崽子…”
宁鸿钧刚要起身,准备拿起长鞭抽打赵御吉的时候,一边冷眼观看许久的盛无忌却忽然拽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宁统领莫急,我刚观察了此人,发现无论您使出浑身解数他也不为所动,原因就是在于他将神魂闭塞,神经关闭,对于我们的刑事,他完全可以利用坚实的皮囊所抵挡,我们若是在这样继续下去,相信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宁鸿钧听得当头一蒙,疑惑道:“这样啊,那依你所见呢?”
盛无忌偏头看了赵御吉一眼,自信满满道:“无忌有一计,那便是以毒攻毒,他既封闭神魂,我自打开他的神魂,并且加以诱导其思维中的真实想法,定能让他开口!”
“这,真能行得通吗?”
盛无忌重重的点点头,坚定道:“宁统领,请相信无忌,我绝没有信口开河。”
宁鸿钧略微沉吟,随后长叹一声,应道:“好吧,事已至此,看来也别无他法,那你试试吧。”
随后,宁鸿钧将刑房里的几名士兵全部撤出来,关上门,悄然在外面等着。眨眼间,诺大的刑房里,就只剩下盛无忌和赵御吉两人了。
深深吸了口气,盛无忌取出一张板凳来到赵御吉面前,扫了他一眼,当下盘膝坐在板凳上,双目紧闭,大脑总支尽数分化出来,穿墙破洞,径直飘至室外,将那些自然灵气尽数灌于大脑之中。马上,一股势如滔天的气息迅速由武者开启口,由肌肤一直朝骨骼筋脉里攒动幽浮,片刻之后,只听脑中‘砰’然一声闷响,他便出现在了意念的空间之上。
而凤灭则似乎早就知道盛无忌要进入体内,而早早坐定虚空之上,双目炯炯的平视着盛无忌,沉声道:“你来了。”
“是的,前辈。”盛无忌微微点头,走到凤灭跟前,恭敬道:“想必前辈已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是不是想撬开外面那小子的嘴?”凤灭直言不讳的提出问题,看来他虽然身体在虚空空间里,可是意念却与盛无忌的意念捆绑在了一切,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尽皆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没错,此人关系着我大承王朝的国运,只有让他开口,说出越国攻打的计划,这样才能知己知彼,方能不殆,还请前辈能够赐教一二。”
凤灭咯咯一笑,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座下,带着几分傲然之意,道:“你刚才在外面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他既已封闭神魂接收,那么你将他神魂打开就是嘛。”
盛无忌顿时一惊,忙道:“啊,我那不过是随口一说,看着宁统领愁眉苦脸的模样,只想为他排忧解难,安慰一下而已,还是得进入这里找您帮忙才是,难道我刚才还真言中了?”
“对是对,不过那也不全对。”凤灭卖关子的说了一半,沉吟片刻之后,才道:“他目前修为在黄罡三层,虽修为不够强大,但将神魂封锁却也只能是达到青罡境界的武者才可强行打开他的神魂,可惜啊,我一堂堂蓝罡九层巅峰的大武宗无法出去,否则这等小事,我轻而易举就帮你摆平了。”
“那,还有甚么别的方法没有?”盛无忌听得心中一凉,追问道。
“虽然打开他的神魂不行,但是麻痹神魂倒是可以的,这个方法你可以试试,或许有效。”
盛无忌顿时瞳孔一缩,惊喜道:“麻痹?甚么是麻痹,前辈,麻烦您说清楚些。”随后,凤灭将如何利用树像,而对赵御吉的神魂进行麻痹的方法,统统告诉给了盛无忌。
听完凤灭的讲述,盛无忌顿时恍然大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感激了凤灭之后,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虚幻空间,退回现实。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问了凤灭一句,他知道方申屠是谁吗?
当时凤灭听得一愣,却却是沉默不语,迟迟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得目送着盛无忌的背影渐渐消失出视野,心中感慨顿时涌上心头,很复杂,很难言喻眼皮子一动,只觉浑身似乎被甚么细微生物轻轻叮了一下,盛无忌便陡然睁开眼,苏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依然沉默不语,目光空洞的赵御吉,盛无忌屑然一讥,也不管他。按照方才凤灭说的方法,入定心神,随即在灵气的灌输下,开始进行怒欲冲关。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的一切冲关都显得畅通无阻,面对种种令人心神愤怒的景象,紧守心神,不为所动。最后在达到天叔被人折磨那一刻时,同当时一样,他面目愤怒,双拳紧握,就要伸手去抓那画面时,浑身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顿时从四面八方传来,接着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那颗安谧宁和的树像再次临空而来盛无忌见得时机,也毫不犹豫,立即通过意念控制,将猎犬撕咬召唤出来,同时张开大口,朝着赵御吉身上的武者开启口咬下一大口子,顿时充沛的罡劲原子从他体内涌了出来。
赵御吉面色一惊,原本波澜不惊的脸部顿时扭曲不堪,他豁然身形一陡,竟不自觉的罡劲聚集,神魂驱动之下,老猎犬幻化出来,与盛无忌的少猎犬激撞在了一起。
与那日刺杀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同时是少猎犬敌不过老猎犬,转而将盛无忌所吸收走的罡劲原子重新转进他的体内,就在盛无忌再次感觉到浑身发力,痛苦,面无人色的时候,树像适时而来,不仅一下子将耀出金穗光芒,震慑住那只老猎犬,危险接触之际盛无忌意念颤动,分化出一拨恍若冲天擎柱的气流钻入赵御吉体内,似乎是被打上了麻药一般,他浑身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