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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叫。
徐洪深一面抽…插一面看着林蓉的面部表情,林蓉闭着眼睛感受着,双手被缚,部分失去自由给她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反而更听之任之的沉浸在性…爱的享受中,红晕爬上了林蓉的两腮,体内的潮水涨了上来。
徐洪森注意到林蓉的反应,立即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林蓉忽然尖叫一声,屏住了呼吸,身体一挺,体内卷起了惊涛骇浪。徐洪森顿时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包裹,深深吮吸,即使刚才已经有过了一次,也不得不要咬紧牙关强忍。
过了一会,林蓉身体一松,软了下来。徐洪森松了口气,依然强壮的埋在林蓉体内,却把林蓉的两手解开:“宝贝,咱们换个姿势。”
林蓉反过身来,跪爬在床上,徐洪森从后面进入:“宝贝,感觉到我了吗?”
“感觉到了,你正在我体力,好深,顶到了我最深处。”林蓉呻…吟着。
徐洪森开始来回抽动,一只手抚摸乳…房,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刺激两人交合的地方:“宝贝,你下面真是天下第一美器,每一次的抽…插都把我绞得好爽,又滋润又甜美。宝贝,你是我的,只有我一人能这么干你,你的小…穴只有我能使用……。”
林蓉柔情蜜意的说:“是的,洪森,我是你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只有你能进入我的身体,只有你能占有我。”
徐洪森把林蓉压到在床上,把她头板过来,舌头伸进她嘴里,两只手伸到前面用力捏她乳…房,下面开始大力抽…插。林蓉将上身紧贴在床单上,却努力将臀部挺起,好让徐洪森插得更深。两人的臀肉撞击着,“啪啪”做响,林蓉嘴被堵这,两人含混沉闷的呻…吟声极具穿透力,徐洪森越来越快,忽然两人一起大叫…。。
两人淋浴后又休息了半天才下楼,冬天的天黑的早,楼下居然没有开灯,半明半暗中,客厅一片静寂。
徐洪森一面摁楼梯下的吊灯开关,一面抱怨:“张南风呢,是不是饿坏了,不等我们就出门吃饭去了。”
枝型吊灯的几十个灯泡同时亮起,两人忽然发现张南风和衣半躺在沙发上,后背上垫着两个大靠垫,正安安静静的睁着大眼睛看他们。
徐洪森吓了一跳:“南风,你干嘛,装神弄鬼。”
张南风慢慢的坐起来:“我干嘛你们不知道吗?自己动手确实挺累的,我内衣都湿透了。我现在要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茶几上山一样高的堆着一堆用过的面巾纸。
张南风从林蓉身边走过:“林小姐,你是我知道的女人中最会叫…床的。”林蓉无语望苍天。
张南风又在徐洪森肩上用力拍了两下:“我今天算是明白为啥人需要伟大的友谊了,为自己所有不可示人的宝贝,找到个显摆的地方。”
38除夕之夜
大年三十;徐洪森叫林蓉跟他父母一起吃年夜饭;吃饭的地点是在他老妈陈梅的别墅里。徐洪森的老爸徐光明跟他老妈两人十几年前就分居了,现在两人隔着城北的高尔夫球场;各住一幢大别墅,互不干涉;除了逢年过节外;两人也根本不见面。
徐洪森对这顿晚饭非常重视;早早就跟父母打了招呼,要带女朋友来吃饭;又给林蓉从头到脚;包括首饰在内,买了全套的行头。
但是林蓉打开包裹看了看,给他打了个电话:“洪森;这些衣服鞋子太过于昂贵,跟我的收入不符。我不想让你爸妈以为我跟你是在傍大款。除夕晚上的衣着还是我自己来准备吧。”
林蓉特意休息一天采购衣服,从最外面的大衣,到脚上的靴子,又买了两件斯瓦洛世奇的水晶首饰来配衣服,最后终于收拾整齐了,照照镜子,大方得体,成熟靓丽,但是林蓉却在商场的穿衣镜中看见了自己的黑眼圈和略有细纹的额头。29,真是个令女人尴尬含混的年龄,特别当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尴尬含混的男人的时候。
售货小姐在旁边夸:“真漂亮,特别合你身材气质。”
林蓉谢过售货员,暗暗叹气:一万多没了,还从来没一次性购物如此大手笔过,想想都肉疼得紧,当然,这点钱还不够买徐洪森送来的一双鞋。
林蓉一面付款一面幽怨:灰姑娘嫁给王子的故事千年流传,编织着多少少女的美梦,但是谁知道灰姑娘遭遇王子时,心头的患得患失。
林蓉拎着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心里在思考着这几个问题:自己到底算不算徐洪森的正式女友?徐洪森到底有没可能跟自己结婚?如果会,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不会,那又该在什么时候跟他了断?
其实即使是真能跟他结婚,也还有另一个问题:徐洪森婚后是不是还会继续沾花惹草,给她整一堆私生子出来。不过这个问题现在还不在日程上——路漫漫其修远兮,婚前打攻坚战,婚后打保卫站,劳心又劳力,高富帅真是一块鸡肋。
林蓉走到了大街上,招手打的,北京的空气中满是尘埃,这座繁华拥挤肮脏的大都市到底有啥吸引人的地方?干嘛大家都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就像是徐洪森到底有啥好,干嘛自己有机会就不舍得放手?
徐洪森想当绅士的时候,真是要多绅士就有多绅士,想当情种的时候,真是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
奔驰车停在徐洪森他妈的那幢三层别墅前面,徐洪森先跳下来给林蓉开门,进别墅的时候,徐洪森让林蓉先进门,然后又在门厅给她脱大衣,为了在父母面前显示对她的重视程度,还蹲下給她脱皮靴,给她穿拖鞋,把她当公主伺候。
林蓉很明白这不过是徐洪森的一种风度,换句话说,他在这种场合对任何女人都会这样,但是不管怎么说,总是给足了她面子,比遭遇那种举止上不了台盘的土包好。
徐光明跟林蓉在工作中多有接触,对她印象不错,本来有过几年升她当采购部总监的打算,但是这些也仅限于工作范围,今天儿子把她当正式女友带回家,徐光明却不置可否。林蓉婚变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整个公司如果还有人不知道,那除非是人品不好。徐光明可不喜欢跟这样的家庭结亲家。当然,这事不能让老婆知道,至少不能是由他来告诉老婆,否则,就会得罪儿子……。
徐光明谨慎的跟林蓉打过招呼后,就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商业化的打哈哈。
陈梅却没老公那份涵养,虽然徐洪森已经把林蓉的个人条件和家庭条件事先简单说明过了,陈梅还是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审讯了林蓉半天。
林蓉态度恭敬,语气平淡,面带微笑的回答未来婆婆的问题:“……。我爸妈都是文…革后第一届考上大学的。爸爸在国营厂里当管技术的副厂长,我妈是事业单位的,是个小科长…。。”
陈梅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但是很明显,林蓉不过是中等人家出生,配她儿子未免太高攀了。陈梅自己是高官后代,从来都目无下尘,渐渐的脸色越来越冷,开始盘问林蓉的个人情况。
“……。我过去交过一个男友,是我大学校友,后来分手了……”林蓉笑容温柔恬静,忍着心头的不耐烦。陈梅盛气凌人,而且措辞相当没有礼貌 ,但是谁叫她是徐洪森他妈呢,林蓉拿出合同谈判的十二分小心,应付着。
“交过一个男友,交往到什么程度啊?”陈梅开始追根刨底的问个没完,还自以为相当委婉,但是这么委婉的问,又问不出她想要的答案。林蓉不紧不慢的跟她磨洋工,陈梅百抓挠心。
“订婚后发现两人性格不合,就和平分手了。”林蓉嘴角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语气恭敬平稳,心里直想冲天花板翻白眼:不就是想问我是不是处嘛,想问就直接问,我没空跟你闷骚。呸,就你儿子在床上的那德行,还要找处,处能满足得了他?荡…妇都得使出吃奶的劲。
徐光明咳嗽了好几次,想打断老婆的问题,但是陈梅置若罔闻。徐光明觉得很没面子,心里不由得又羞又怒,但是两口子之间早就只剩下利益跟儿子,这两样东西了,所以轮不到他去训斥老婆不成体统。
徐洪森却开始发火了,对他老妈怒目而视:“妈,你今天准备了些什么菜?你最好去厨房看看,林蓉喜欢口味清淡的。”
陈梅不满的瞟了儿子一眼:这么个小家碧玉,值得兴师动众吗?但是一眼看见儿子脸色铁青,眼睛里隐隐有威胁的意思。陈梅赶紧把话咽到了肚子里。徐洪森从小智力超常,成绩优异,脾气怪癖,在父母面前有特殊的气势,从小到大没受过父母的一记打骂,倒是经常性的摆脸子给父母看。
陈梅不敢得罪儿子,赶紧顺水推舟的说:“好的,我去看看保姆弄得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晚饭开到了餐桌上,陈梅为了摆派头,用的是家里大餐厅里摆样子用的那套西式正餐桌,这种桌子吃西餐没问题,吃中餐,坐两头的人根本够不到菜,不过面子要紧,不方便就不方便吧。
整整10米长的雕花实木餐桌,父母坐两头,徐洪森和林蓉面对面坐中间。4个人在豪华的水晶吊灯下装模作样的吃着,其实没啥东西下肚,菜倒摆了一桌子。徐光明强忍着自己想打哈欠的冲动,这是他在老婆面前的固有毛病。
陈梅又开始管不住自己舌头了:“深深,我前两天遇到你秦阿姨,她女儿刚从英国回来,长成大姑娘了,一个劲的问起你,她还记得你们俩小时候在一起玩的事呢。啥时候跟她见个面,喝杯咖啡,妈给你安排好不好。”
徐洪森火:“我没空,你自己陪她们喝去吧。不就是一副部长的女儿嘛,北京一砖头能砸死7个。”
林蓉赶紧在桌下轻轻踢了徐洪森一脚。徐洪森悻悻的瞪了他老妈一眼,给林蓉又舀了一勺鲍鱼羹。
徐光明倒想起一件事来了:“洪森,你还记得你赵叔叔吗?赵建树,他春节前也从外地回来了,前两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带他女儿一起来看看我。他女儿好像叫赵楚吧,今年大三。老赵人最会未雨绸缪,估计他此行的目的是想给他女儿敲定个工作。她是读文秘的,如果进公司的话,要么给你当秘书吧。你那个苏丹丹,上班吊了郎当的,早该炒掉了。”
徐洪森狼狈,看了林蓉一眼:“是,爸爸,如果有合适的人,我就把苏丹丹辞了。”林蓉赶紧垂下眼睑,不动声色
“赵建树说好是明天中午到我那吃午饭,家里亲戚明天也会到很多,你来吃饭的时候,顺便面试一下那个赵楚,觉得合适,等她毕业就跟你做。如果不合适,要么安排进我的总办。”
陈梅冷笑了一声:“赵建树的女儿,得了吧,估计跟她妈一个德行,粗使丫鬟却要摆千金小姐的谱。喂,你们是开公司还是办慈善啊?”
徐光明不高兴了:“你跟人家有啥接触啊,怎么知道人家什么性格。我跟你老实说吧,老赵还真不见得看得上我们公司,他女儿要是毕业能考上公务员,才不会来我们这呢。”
陈梅不屑:“那有本事就去考啊,考不上,靠她爸托人情来我们公司,还嫌辱没她了?切,他家人就这德行,眼高手低,其实要啥没啥。”
徐光明跟陈梅一来一去吵上了,倒把林蓉忘到了一边。林蓉旁边听着倒有点听出些意思来了:赵建树是徐光明的大学同学,后来又一起下放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两人颇有交情。陈梅跟赵建树也认识,曾经有段时间关系算不错,但是后来就不咋的,主要是跟他那个年龄小十几岁的当小学老师的老婆处不来,于是连同老公一起看不惯了。
赵建树自己跟老婆关系很僵,几次想离婚。每次他闹离婚,他老婆就闹自杀,闹到送医院的地步,不闹离婚的时候,他老婆就跟踪查岗,到处怀疑揭发老公有外遇。赵建树本来是北京一个大学的系主任,因为老婆的缘故三年前借调到外地大学去了,惹不起躲的起。陈梅对这两口子都瞧不起,由于对父母印象不佳,自然对女儿也有了成见。
两口子吵够了,注意力又转到林蓉身上来了。陈梅被老公弄得心情不好,就更飞扬跋扈:“……。房产经纪,是不是要站在大街上招揽顾客啊。我好几次逛街的时候被这种人纠缠,烦得要死……”
“这是一种寻找新客户的途径,不过我们这个行业80%的业务来自于老客户推荐……。”林蓉一面像应付买房的刁钻客户似的应付着陈梅,一面在桌下轻轻踩着徐洪森的脚背,生怕他跳起来跟他妈吵架,毕竟是年三十嘛。
可是,徐洪森已经在发火了,嘴里越来越冲:“妈,林蓉是我公司最有潜力的部门经理,她现在做房产经纪也做得特别出色,人人都说她前途无量……。妈,你这辈子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