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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么能任意提前教学计划。她还想借机说一点甜言蜜语——小师叔,阿玥好爱你,一直都好爱你呢——虽说这不是接吻的必要步骤。
而且垫子软绵绵的触感完全不如小师叔的胸膛!
闻人玥遗憾地眨了眨眼睛。聂未已经闭上眼睛,开始撬她的牙关了。
她乖乖地张开嘴,眼睛倒是一直睁着,想把小师叔的样子清清楚楚地烙在心中,带回澳洲。
特别清晰地看到了他微皱的眉心,翕动的眼皮,轻颤的睫毛,一样样都令她心疼。
……好吧。
舌头要灵活一点,把对方的舌头当做冰棒一样,小心地卷舔搅咬;嘴唇也要摩擦吮吸——啊,其实奥义就是“自然”两个字呢。
吻自然了,脑袋就会自然地转动,牙齿也不会碰到,对方的口水也能自然地吞下去。
力道要自己掌握哦,不要太大力,会很疼的;太温柔,好像也不容易感受到对方的爱意。
“包教包会。如果不会,全额退款……”
她轻软的话语被埋没在唇舌交缠,口水汇融的声音中。
真是位好老师,教得学生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比刚才那个吻感觉好得多,很深入,很缠绵。
嗯……也不用一直缠着,偶尔分开一下,抵着额头,听听对方的呼吸声,有点急促,有点喘息,都把它当做是钟情的感应吧。
“小师叔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微微分开一点,聂未闭着眼睛哑声道:“然后呢。接下来教什么。”
一说完,他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甜蜜柔软的唇瓣,悄悄伸手将两人间的垫子拿走。
闻人玥睁着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心酸:“没了。教完了……希望小师叔能感受到我的谢意。”
聂未一边咬她的嘴唇一边回答:“不深刻。”
闻人玥模糊不清地回答:“啊?那个……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就会这个……”
聂未一边吻她一边轻笑:“别谦虚。”她手段高明得很,总是轻易就令他情动,不能自已:“快点……”
一个娇憨娇羞娇娆,令另一个开始轻浮轻佻轻薄。
吻过了她,依然口干舌燥,只有肌肤相亲才能解渴。他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只想拼命地将她抱紧再抱紧,让自己身体的变化来告诉她——什么艳压群芳。他不要群芳。只要把她一个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台长:五姑娘,来,领盒饭了。)
是的,虽然于璧飞对她强取豪夺留下了恶劣印象,但匡玉娇没忘了对女儿谆谆善诱,所以闻人玥没有留下生理阴影的同时还补充了不少人体构造理论知识。
不得不说她在这方面天分极高,如何调情,如何取悦,都是无师自通。
可是男女□小师叔总不用学吧,他都三十多岁了,总比她经验多——呃,即使小师叔需要高阶指导——想想都是亵渎:“真……真没了。”
“真没了?”聂未突然发现她的下巴和脸颊吻起来也甜美极了,非常想一路吻下去。
“嗯。”闻人玥轻声道,“小师叔要勤加练习知道吗。”
“好。”熟能生巧,举一反三,聂未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摩挲她的大腿,开始撩起她的裙摆,声音愈发喑哑低沉,“好……”
闻人玥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等我回澳洲了——”再来想办法还小师叔的钱。
聂未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一对深褐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抬头,一抹失措与慌张霎时闪过。
她根本一直睁着眼睛。
她根本还是要走。
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聂未顿时觉得无比糟心,将她推开。闻人玥没料到他突然反感,自己也心虚,就朝后挪——浑然忘记了身后没有倚靠,秋千又一直微微晃动,整个人瞬间失却重心朝后跌去。聂未反应极快,一把扣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拉回来——她的脑袋绝不能再受到这种震荡和撞击!
发箍滑下去了,吧嗒摔成两截。惊魂甫定的闻人玥的脸色变得卡白,浑身瑟瑟发抖。
聂未的心也漏了一拍,紧紧搂着她:“没事了。”
仰下去的那一霎那闻人玥吓坏了——小林医生一直对她说小心,她也知道要小心,刚才翻铁门已经很出格了——前两次受伤还可以说是弟弟的错,涂雪鸿的错,刚才要是真的摔下去了,摔昏了,摔死了——就是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聂未就是有无论什么情境中都能第一时间冷静下来的本事,深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皱眉道:“这么冒失。我怎么放心你回澳洲。”
闻人玥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沮丧得都哭不出来了:“……我怕。”
她的一生怎么能就这样划上句号——劬劳未报,她根本不敢想爸爸妈妈弟弟会多伤心痛苦;最基本的就连遗物也还没有准备好哪。
聂未只得轻拍她的背:“不怕。没事。”
“我怕。”不管聂未说什么,怎么安慰,她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我怕”。终于聂未叹了一口气:“你怕成这样,待会怎么翻出去。”
“不出去。”
聂未一顿,无奈道:“你下来坐好。我去叫人来开门。”
“不要。”闻人玥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跑了,“不要。”
来吧小师叔,请你也尝尝贴身缠斗无计可施的滋味。
“那你想要什么,闻人师妹?”乱拳打死老师傅,大国手狼狈地发觉所有知识在小美人的胡搅蛮缠面前都没用,“……要我把秋千打一顿?”
闻人玥现在满心都是逃过一劫后的空虚与无助。听小师叔这样说,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又迷惑又羞赧;聂未突然醍醐灌顶,拼命忍着笑,故意一本正经道:“还是要我吹吹怕怕飞飞。”
闻人玥打了个寒颤,恍然大悟——就知道小师叔一定带过小孩:“新娘是小师叔带大的吧……”
别人十几岁时都在抓紧空余时间谈朦胧的爱恋,他们却在抓紧空余时间照顾弟弟妹妹:“嗯。”
两位小家长突然又找到了一处共鸣。
这时候,当然要怎么肉麻怎么来:“我们家阿玮总是要亲亲痛痛飞飞……”
聂未拂了拂她的发丝,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那我们家阿玥要什么。”
她和脑海中的小师叔玩的时候,最出格就是亲来亲去抱来抱去摸来摸去滚来滚去:“小师叔都把我的脑袋打开过两次了。”
还总是戳她的太阳穴,恶狠狠地问她这里装着什么:“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不等聂未回答,她就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大难不死,我要和活的小师叔亲来亲去抱来抱去摸来摸去滚来滚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想赶快写初H。真的。尼玛到底搞不搞啊!再这样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尼玛孩子还生不生了!
☆、第三十章
聂未浑身一震,谨慎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慢慢闭上了,眼皮弯弯,睫毛弯弯,温柔弯弯,甜美弯弯。
他放心地闭上双眼,紧紧地抱着她,专心享受和回应她灵活的小舌头和甜蜜的津液。
阿玥。我也很怕。
这是在我面前——如果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又受伤了,那怎么办。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后,闻人玥满意地唔了一声,倚在聂未的胸前,伸出手指画了个90——课后练习九十分!
聂未轻声道:“还怕不怕。”
她舔了舔嘴唇,手指一挑一挑地玩他的领结,声音又轻又糯,带点湿意:“好像还有点……”
还有点?我看你是还有点淘气。
治淘气就得把你的舌头给缠住了。
聂未一低头——
不知是这条裙子的领口太深,又或者是她胸前太伟岸,这样倚着,手臂夹着,正好露出半条肩带,一抹内衣上缘和大半个酥胸,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刚才接吻的时候他实在怕她又摔下去,只能紧紧扣着她的背,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虽然已经体会到了很柔软的触感,可是这带来柔软体验的美妙部位突然出现在眼前,视觉冲击实在很强大。
上次在她家里吃的水煮蛋,她还调皮地伸手去戳了戳……
闻人玥完全不知自己春光大泄,也没发现小师叔一向如冻海般波澜不惊的眼神起了变化。她只是觉得这样倚着靠着,不一般的真皮感觉好舒服;舒服之余又有点惆怅,以后估计什么沙发都坐不惯了。直到聂未一言不发地将她两条腿搬到一边儿来,让她的姿势由跨坐变成了侧坐,一手搂着她贴近自己,然后带着薄茧的手指就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锁骨——不待她反应,那手指流连了一会儿,伸进领口,隔着内衣覆住了她的左胸。
闻人玥脑中一轰,又酥又麻的感觉从那里点燃,一直炸开到四肢百骸。
她发育时期喜欢缩背,多得匡玉娇的软硬兼施,硬是给改了过来。
内衣一买就是一打,三个月换一批,力求合适与调整兼备,舒服与塑形兼顾。还有平时应该怎么注意保养,生理期又该如何按摩——她面红耳赤地希望妈妈别太关注了,但匡玉娇却理直气壮地回答:“不要怕丑,怕羞,这是不正常的观念。胸脯是健康女性的标志之一,是你的魅力之源,你丈夫的欢乐之源,也是你孩子的营养之源。再怎么重视也没错。小腹要时时紧绷!还有屁股!不许久坐!给我翘起来走路!”
(台长:这是继母啊。圈圈你是有多可怜。另外匡老师我觉得你有点粗暴直接了,嗯。另外聂医森你为什么不崇拜匡老师!你看匡老师为了你,为了听听,做了多久的幕后英雄!!另外沈最你以为急症室惊鸿一瞥小美人是怎么来的?就是匡老师□出来的喂……这次说的有点多。希望大家也都对自己的第二性征好一点,不管贫或丰。以上。)
躺了六年,一直有人替闻人玥按摩,所以肩膀,背脊,翘臀的线条还是很柔美,胸脯也没有塌。
醒来后她惯性地按照妈妈的教导,爱惜着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自己洗澡的时候也很满意——呃,就是躺久了,屁股变大了一圈……
可是,可是小师叔的手,只能用来拿柳叶刀啊!怎么能怎么能——咦,不对啊,他的手好像已经做过很多事情了,牵过她,抱过她,摸过她的背,摸过她的大腿……
她浑身发烫发抖发软,星眸半闭,从睫毛底下怯怯地看着小师叔;小师叔的脸上好像没有什么表情;好像很认真地——在替她测心跳?骗谁啊!不可能啊!测心跳需要又揉又捏的么!小师叔就是在爱抚她啊!
快跑啊心脏!再不跑就要被俘虏了!
“你的心要逃到哪里去。”仿佛听到了她脑海中的呐喊,聂未贴着她的酥胸,哑声道,“跳得很快。”
纵然媚术天成,现在也被封印。力气出不来,话语出不来,手指蜷着,两条腿绞在一起,闻人玥满脑子想的居然是——早知如此,穿最好的那件内衣了!呜……这件是花车款,款式媚俗不说,还旧兮兮地。
领口又不是开的那么深,聂未数次想要有大动作都被绊住了。他索性把半个肩膀都脱了下来,大手覆着白润滑腻的肩头揉了揉,又将内衣肩带勾脱,继续朝下探索。
不再是花非花,雾非雾。她就这样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躺在他怀里。
闻人玥呜咽一声,深深地将头埋在他胸膛里。
一条系起来的丝带缀在内衣中央,聂未摸到了,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蝴蝶结。”闻人玥快羞死了,贴着他的胸膛喃喃回答。早知道买来就剪掉它剪掉它——小师叔一定觉得她很幼稚!
他略一使劲便扯了下来,放在鼻下闻了闻,贴在她耳边说道:“送给我。”
你都扯下来了还问我干什么——她只能用低低的□来回答。
聂未也不等她点头,直接放进裤袋里。粗沉的呼吸声令闻人玥全身血液都在乱流,一会儿奔向脑袋,一会儿奔向小腹,一会儿奔向脚底,哗啦啦地就是不消停。
“那……那我要这个。”血液奔向脑袋的时候,她扯扯他的领结。
他笑了一声,大力地捏了一下她的绵软,腾出一只手来解下领结,又把扣子打开三颗,调整了一下坐姿,抓着她的手伸进去。
蓦然摸到她轻薄过的地方,闻人玥吓了一跳;真不愧是大国手,一对手又灵活又麻利,很快她的内衣搭扣被解开了,他的手从下方伸了进去。
刚才十指交握的时候,闻人玥太激动了,无暇注意小师叔的手。现在被发烫的掌心紧紧覆着抓着,才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