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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几位卿家呢?”杨改革又问边上的几个官员。
得到的回答都是一致的好评。
“既然诸位都觉得有真才实学,那朕就该兑现先前的承诺”
杨改革说道,说到这里,仿佛陷入子沉思。
众学子也都眼巴巴的看着皇帝,不知道皇帝给宋应星一个什么官,今日虽然不是自己有这么大的机缘,有些羡慕嫉妒恨,可也不得不说,也是长了他们国子监的脸,他们也跟着自豪,更多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没那个水平,能被连问几十个问题而不怯场。在场的学子们,更多的是羡慕无比的看着宋应星。
“……这样吧!宋应星,朕看你各方面的学识都相当全面,见识不浅,农桑,天文,地理,水利,冶炼都在行,就去历局吧……”杨改革想了一阵,认真的说道,历局就是日后的科学院,当然要认真的想好。
“的……,
……”
皇帝的话刚说完,这声音就一下子爆开了,历局,那可是个显耀的地方,那地方,一般人想去也去不了,那里可是有内阁大臣担纲主持,如果有真才实学,做的突出,能得阁臣看重,将来的前程,当真是无可限量,有了阁臣的举荐和照顾,这举人身份的障碍,才可以破除,就比如别元化,虽然是个举人,但显然,绝不是一般举人能比拟的。
这一场huāhuā轿子抬人的功夫,到这里,算是基本结束了。
散场之后,杨改革又被迎进了房间里休息。有几个人被叫到了杨改革的跟前谈话,算是特殊的待遇。
能和皇帝呆在一起谈话的,有林轩,孔贞运,有宋应星,还有黄宗羲以及国子监的其他几个官员。
,“宋应星,朕还没问你的字号,那里人士呢?”简单的见礼之后,杨改革率先就问宋应星话。
“回陛下,学生宋应星,字长庚,奉新人”宋应星赶紧谦卑的回答道,先前他在会场上开,“无双”气场四溢,现在技能冷却了,人立刻回复那个老实的模样。
“嗯,不错,好,不过,日后,就不要自称学生了,该称臣了!”
杨改革笑着说道。
“臣谢陛下隆恩,简遇之恩,微臣当肝脑涂地,以报圣恩。”宋应星立刻谦恭的叩头行礼。
,“起来吧!”杨改革满意的说道,没料到,宋应星的水准,超出自己预料甚多,倒是大大的收获。
“谢陛下隆恩!”宋应星再次认认真真的叩谢,丝毫没有马虎,一哥老实诚恳的模样,和先前的“无双”状态,大不一样。
,“宋应星,朕观你今日蹲表现,似乎对这些东西都是烂熟于xiōng,朕觉得,你可以把这些东西都写出来,或许”可以著成一本巨著呢!”
杨改革试探着说道,杨改革觉得,自己这一搅和,可别把《天工开物》
给搅和没了,那可就是〖中〗国历史上的一大损失。
“回禀陛下!微臣不敢欺瞒陛下,臣去年考试落第,就有这个打算,准备寻一处安静之所,一边养生,一边把心中的东西写出来,只是……”宋应星连忙答应道。
“只是什么?可是缺少支持?呵呵呵,这个好说,朕自当支持!”杨改革不等宋应星说完,就立刻插口,问是不是缺少支持。古代写书,那可真的是一件艰苦的事,一个是查证资料相当困难,要想查阅资料,必定要有相关的资料,这些资料,除了借,抄,更多的得huā钱买,这就要钱,没人支井,吃饭都成问题,要想写鸿篇巨著,特别是这种技术xìng的工具书,那可不是一般的难,二个就是还得对资料进行甄别和验证,工作量相当的庞大,一本书往往从打腹稿到完成到刊印,需要N年。写书难最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红楼梦》。
“……陛下!这,正是!”宋应星有些惊讶的看着皇帝,皇帝倒走了解的很清楚,一下子就问到根子上了。
“放心,这个不用担心,卿家去了历局,只需用心做事,朕是支持你写这些东西的,并且可以提供支持,大伴,呆会哈哈宋卿家封五百个银币,供宋卿家著书”杨改革立刻让王承恩送钱。
“奴婢记下了!”王承恩立刻答应道。
“这,陛下,这使不得!”宋应星连忙推辞。
“卿家别急着推辞,这个算是朕小小的鼓励,卿家只需认真做事即可,朕自然有用得着卿家的地方,卿家先安顿一下,然后去历局报到,待朕来日有空,就找卿家问话”杨改革笑着说道。宋应星自然有用得着的地方,将来科学院可就靠他奠基了。这科学院第一个该做的,就是解决辽东开发过程中农作物耕种限制的因素,辽东也不可能全部种番薯,还得上其他经济作物,还得种粮食。
“……”宋应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其他众人也都是不解的看着皇帝,皇帝的话倒是很是怪异,皇帝莫非还有什么事需要这个小小的举人帮忙?
,“林卿家,那办学的事,如今忙得如何了?”杨改革和宋应星说完了,又和林轩谈话。
,“回禀陛下,如今秋季开学,仍然属于试点,如今朝廷并没有全面推开的能力,不过,覆盖教育的地方,要比先前大得多,顺天、应天府基本都可以做到人人入学,其他各地,也都各自遴选了一批地点……”林轩简短的禀报道。
“嗯,做得不错,这办学的事,你要多用心,尽快把办学的经验总结出来,写成册子,然后比照着改进,这样,才会一点点的进步,这千年的盛事,才可以彰显。”杨改革肯定道。
“谢陛下指点,臣记下了。”林钎答应道。
“对了,可有什么难题?”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就是这教师始终是个大问题,师资严重不足,要想天下人孩童都入学读书,所需要的教师,当以数十万计,实在是庞大,耗费实在是太多了”林轩想了想,说出了自己遇到的问题。
“这个问题啊!也只能慢慢来,不可能一下子就让全天下人都马上能读书识字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卿家啊!你们要做好百年树人的准备啊!”杨改革感叹道。
“臣遵旨!谨记陛下的教导。”林轩又答应道。
和林轩谈了一阵关于教育的事,杨改革倒是有意让黄宗羲,宋应星等人旁听,有意的培养他们。
,“对了,孔卿家,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了,这京城里要举行诺大的水陆大会,天下儒道释齐聚,朕觉得,怎么能少得了孔家呢?不知道衍圣公可有意来京城,和天下儒道释共享盛事?”杨改革跟林轩说完了,又忽然笑着对孔贞运说道。
孔贞运一愣,皇帝这是什么意思?让衍圣公来京城?脸sè当下就变得不自然起来。
边上的人更是惊讶,皇帝干嘛要跟孔贞运说这事,虽然他们都姓孔,可这南北宗,那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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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阳谋
更新时间:2012382:32:39本章字数:6334
第六百一十章阳谋
皇帝忽然去了一趟国子监,成了北京城里最新的谈资。
这件事,在不同的人眼里,看重点各不同,各有解读,有的人看到了皇帝对国子监的亲睐;有的人在在大谈特谈关于宋应星这个幸运的家伙,对他的才学感到惊讶;也有的人在想,怎么皇帝忽然和衍圣公扯上关系了?这里有什么yīn谋?
韩爌府上。
书房里,除了韩爌这个主人,还有就是曹于汴了,如果还算上一个听众的话,那还得加上礼部尚书何如宠,这三人,算得上是最有份量的反对派了,其中又以韩爌为最,曹于汴仅次,何如宠则算是当陪客。
今天来的由头,也就是皇帝到国子监的事。
不过,来了之后,也没有立刻就商量事情,而是先干坐了半响。而干坐的原因,其实也简单,大家心里都有事,至于是什么事,也只有几人心里自己知道。
“阁老如何看昨日陛下国子监之行?”曹于汴坐了半天,还是最先开口说话了,干坐了半天了,茶水也喝过几盏了,至于心里的事,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只能先放下。
“国子监之事?那宋应星也有几分才气,陛下给他一个八品,也不算过份。”韩爌瞥了一眼曹于汴,说道。
“阁老可真的是对得起持中二字……”曹于汴不满的说道,他要问的,实际可不是宋应星的事。皇帝去国子监和学子们共话,这谁都知道,是皇帝在抬举国子监,给那个宋应星八品官,这个也只能说,那宋应星好运气,加上有才气,能过得了那么多人轮番提问。给个八品官,也不算什么,何况举人本身就可以作官。曹于汴实际要问的,是皇帝忽然让孔贞运带话,让衍圣公进京,还说什么中元节到了,共襄天下盛事。
“……陛下虽然明里是到国子监和学子们共话,实则,是在抬举国子监,抬举林钎,可能是陛下觉得我等弹劾刘廷元,给了帝党们压力……”韩爌见曹于汴一脸的不满加不屑,立刻改口,说出一些有深度的话来。韩爌是个老狐狸,宦海生涯几十年,很多东西都看得相当明白,又和皇帝有说不清,理不明的关系,自然知道曹于汴是要问什么,可他也有苦衷,有些东西,实在不方便说破,还不如己这样自己把自己méng在鼓里敲呢,想以皇帝的宽厚,即便是出了问题,想也不会落得什么凄惨的下场。当然,事情总往往事与愿违,他想把“自己”méng在鼓里敲,可别人不愿意。
“老同年!咱们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拐外抹角,大家心里都有点小算盘,可也不是这么搪塞你的老同年吧……”曹于汴忍不住有些发火了,他和韩爌是同一年考中进士的,关系自然不一般,年纪同样是这么老,说话自然可以放大声气。
“唉……,那你说,陛下这么明着让衍圣公进京会有什么事?”韩爌叹息一口气,反问道。把“自己”méng在鼓里敲,那是一厢情愿,现在看来,很多事都是要说破的,韩爌只能是叹息,这事,已经越来越麻烦了……
“你这老狐狸,还问我,难道你自己不知,偏要曹某说出来?”曹于汴依旧发火的说道,他敢肯定,韩爌肯定知道很多东西,就如同他知道很多东西一样,可很多东西,他也不愿意说出来,只能对着韩爌发无名火。
韩爌虽然被曹于汴发了几句火,可没有争辩,而是不作声了,坐在那里发呆起来,也如同曹于汴说他的一样,大家心里都有本小九九,他心里也有。
在一旁的何如宠虽然年纪和他们差不多,可中进士比他们两人晚了几年,算是后辈,见两个老家伙在那里争执,也尴尬,不好插话,说实话,他心里也明白很多东西,可他也不愿意说出来。
气氛就这样尴尬的沉默起来。
“唉,俗话说,中元节是百鬼夜行,可要老夫说,却是百鬼日行啊!”憋了半天的韩爌,终于憋出了这句话,虽然韩爌一直想把“自己”méng在鼓里敲,可显然不行,这个大家都能看出来的事,如果这样méng下去,显然无法交代,始终要捅出来的,到了那时候,他如果辩称自己没看出来,显然就是曹于汴说的搪塞了,这个老大可就当的不称职了。话是说了,可却也就说了个引子,说了个半截。
“看来陛下是打算把衍圣公也牵扯进来了!”曹于汴鼓了半响的气,终于还是接下了一句。
书房里,又沉默起来,这个问题,如今算是说出了梗概出来了,可要接下面的话,众人心里,又都压了一块石头,不,应该说是大家心里都压了一座大山,让人喘不过气。
“陛下真的就这么有把握?”半响没人搭话,曹于汴不得不又憋出这么一句来。
这话听着无头无脑,可大家也都听明白了。
韩爌当然知道曹于汴是在说什么,如今皇帝和他们斗得厉害,所作的事,自然有所指,不可能无的放矢,既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衍圣公牵扯进来,这就是明着告诉他们,皇帝的牌可以明着打了,即便是让他们知道,也有把握赢他们。韩爌更知道,曹于汴这句话,更有一层意思,指的不仅仅是衍圣公这个事,真正说的事,实际则是前几日皇帝命水师出海替琉球王复国的事。这件事明面上是替琉球国主复国,顺带帮夷人要儿子,可实际上,只要是傻瓜都知道,这是皇帝要独霸海上贸易了,这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谁看不出?可问题就是你看出来了又怎么样。皇帝厉害就厉害在,即便是让你知道,你依旧还得按照皇帝的路子走。这个东西,是他们反对派心里都明白,可都不愿意说出口的原因。
这个事,让韩爌现在想起来,依旧是苦涩的不能再苦涩……
“老同年,前几日陛下派水师去倭国,这事,你是如何看的?”曹于汴见没人搭他的话,又看韩爌苦着脸,连何如宠也是苦着脸发呆,知道这个事怕还得他来说破,这个事,不说破是不行的,皇帝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