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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擦干净。”
可馨听到这,微笑着对江翌潇说道:“相爷,算了,也许是哪个孩子,故意恶作剧,想吓唬一下妾身呢。这大半夜的,她们都累了,就让她们回去休息吧。”
说完,朝着江翌潇使了个眼色。
江翌潇知道小妻子一肚鬼心眼,知道她这么做,必有目的,于是,对四人说道:“还不拜谢你们夫人为你们说情?今天太晚了,先放过你们,你们不遵守本相的命令,擅离职守,结果让人钻了空子,罚掉你们二个月的月俸,引以为戒,以后你们只需听本相爷和夫人的话就行,别人的指令,不用执行。”
四个丫鬟,对着可馨施礼,参差不齐、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奴婢谨遵相爷教诲,谢谢夫人的宽容。”
那样子不像道谢,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江翌潇气的想再次发作,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轻轻一拧,江翌潇便忍住了。
等四婢告退,江翌潇一下子搂主可馨,在她红唇上偷香了一下,低噶地戏谑道:“小妖精,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可馨故作恼怒地斜视着他,酸溜溜地说道:“相爷身边的红颜知己,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啊!,耳鬓厮磨,相爷又是如此英俊无俦,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怕也起了凡心,那怪四位姑娘对奴家充满了敌意,想放毒虫子咬死奴家。只不过,奴家奇怪吔?毒虫子难道也认人,知道哪个是相爷,哪个是奴家?不会咬错?要是咬错了,她们不心疼?”
江翌潇闻言,“扑哧”一声笑了,逮到她没头盖脸地一阵狂亲以后,欣喜地问道:“宝贝是在吃醋吗?”
可馨一双艳丽至极的媚眼,冲着江翌潇风情万种地一笑,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什么吃醋?奴家掉进醋缸里,都快淹死了,相公快来救救奴家。”
魅惑娇俏、灵动可爱的样子,看的江翌潇凤眸变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江翌潇狠劲地“蹂躏”着她的红唇,好一会才低哑着说道:“小妖精!爷才叫你折磨死了,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可馨坐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小屁屁下,有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里。
于是,不敢再tiao逗他,一本正经地和他说道:“我敢肯定放虫子在床单下的,就是你的丫鬟。第一,她们最有条件接近那张床,而不被人注意到;第二,她们里面最少有二人,对你有企图,对我有恶意,不想让我们圆房。”
江翌潇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可馨今晚第一次见到四个丫鬟,没做深交,只打了个照面,就能看出她们对自己有企图。
江翌潇摇摇头,实在有点诧异。他平常几乎不去注意这些丫鬟的言行举止,也很少让她们近身侍候。
所谓的大丫鬟,无非是做些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这样的活计,诸如研墨、搓澡、更衣这样的事情,江翌潇都是自己动手。
他也有洁癖,不愿意被人碰触到身体。说起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他和二姨娘有过的唯一一次房事,是因为二姨娘在给他的茶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以后二姨娘怀孕有了云染,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韩氏这个正妻,他和她生育了霖儿,可是却从没有和韩氏接过吻,他觉得接触到对方的口水,真的很恶心。
至于灵芸公主,因为那时候他血气方刚,又初尝人事,所以,比跟韩氏在一起时,多了几分热情,可是随着公主怀了琬凝,两人分居,他的热情,也就冷却下来了。
他完全没有现在和可馨在一起时的感觉,那种每天都想见到她,恨不能时时都和她腻歪在一起的强烈慾望,实在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
他想去碰触可馨,想和她拥抱接吻,想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和她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而其她的女人,他就是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所以,也没去关注丫鬟们的言谈举止,不相干的人,去注意她们干嘛?
可是现在她们竟然敢对自己的宝贝和他下手,那他岂能饶恕?
江翌潇凤眸眯起,决绝地说道:“胆子不小,敢挑战爷,爷就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伸手刮了一下妻子的琼鼻,宠溺地问道:“既如此,干嘛还为她们说情,不让爷询问下去?”
可馨面色冷了下来,摇了摇头,“有人巴不得你对这四个丫鬟,又打又骂,到了明天一大早天未亮,相爷新娶得的妻子,不仅是个量小不容人之人,还是个不祥不洁之人,新婚之夜,就引来各种污秽之物,爬上了床。而且,这样一来,打草惊蛇,前面的鱼饵没有了,后面的大鱼还怎么抓?”
“你说的对,她们后面肯定有人指使,否则,她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江翌潇说到这,面色冷了下来。
可馨点点头,“毒虫子和加了料的食物,双管齐下,能要了我的命最好,要不了,也不能洞房了,最后,还不罢休,怕这两计不成,又生第三计,让霖儿生病,你我不能不顾吧?那就无法过新婚之夜;而且,我敢肯定,明天必有谣言出来,丞相大人新娘子命硬,刚刚进门,就克得前妻儿子生病。真是煞费苦心啊!我倒要看看,是谁见不得我们好。曜翬,我们先静坐不动,逼得他们先出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在这作祟。不抓则已,抓住了,就是个很治。曜翬,明天起,我想把宝贝们,全部接到《竹韵居》来居住。霖儿虽是男孩,可是岁数还小,身体又不是很好,我想亲自带着他。《竹韵居》的小厨房,我想让我自己带的人接管,至于你那四个丫鬟吗?就让她们再蹦跶两天看看,真的要是不知悔改,相爷可不要怪妾身下手无情哦?”
说完最后一句话,可馨一双大眼睛,俏皮灵动地的冲江翌潇忽闪,把个江翌潇弄得差不点,再一次差枪走火。
可馨一见情况不好,赶紧告饶,“大人饶命,饶了小妖吧,小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大叔要照顾,您就发发慈悲吧。。。”
江翌潇本来郁闷之极,坏到了极致的心情,就在妻子的玲珑妙语中,巧笑倩兮中,变得舒畅了不少。
两人的新婚之夜,就这样守着霖儿过来了。
第二天一早,娄嬷嬷、安妈妈,带着青竹等四大丫鬟过来服侍,江翌潇的四个大丫鬟,也鱼贯似的走了进来。
给江翌潇和可馨施礼、请安、道吉祥以后,打扮的光鲜亮丽的鸳鸯和红燕,便抢着来到江翌潇面前,要为他更衣。
一挨近身体,江翌潇想想昨夜馨儿说的话,不由一阵反胃,遂大声怒吼:“嗯,滚出去!”
一脸厌弃、毫不留情的冰山样,让两个丫鬟,面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羞恼的捂着脸,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月蝶和香缇一看,吓得噤若寒蝉,站在一边,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香缇更是全身哆嗦,其柔弱无助,我见犹怜的小白花模样,看得人心痛。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先国礼后家礼☆
可馨只当没看见,走过去扮演温柔的小妻子模样,为江翌潇穿衣。六萋'
娄嬷嬷则指挥着丫鬟们干这个、干那个,也像没看见月蝶和香缇一样。
月蝶终于忍不住了,走到可馨面前跪下,磕头问道:“请夫人明示,奴婢干嘛?”
可馨装作不知地问道:“先听娄嬷嬷指派吧,下午我从宫里回来,就给你们重新安排一下。”
一句重新安排一下,又让月蝶和香缇,惴惴不安起来滟。
正说着话,琬凝带着云染进来请安,看见两个孩子,可馨心情变好了一些,上前搂住一人脸上香了一口,然后笑咪咪地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琬凝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母亲,弟弟病了,听说您昨晚和爹爹照顾了一夜,您和爹爹一定累了吧?”
云染一听姐姐问,也跟着跑到可馨面前,仰起头看着她,稚气地问道:“母亲,一会染儿给您呼呼,呼呼您就好了。塔”
可馨看见琬凝一脸担心、关怀,看见小小的云染,一脸真诚、孺慕地看着她,所有的疲劳和不快,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刹那,所有的精气神仿佛都回来了。她暗暗为自己鼓气,便是为了三个孩子和曜翬,她也要和这些妖魔鬼怪斗一斗。
可馨亲亲两个孩子,柔声对琬凝说道:“弟弟和你上次一样,吃坏了肚子了。不过放心吧,现在已经好多了,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一会咱们先去给太祖母、爷爷请安,然后回来用早膳,早膳以后,我们一起进宫,拜见你的皇祖母。”
“好啊,好啊。”琬凝高兴地拍巴掌,又蹦又跳,“凝儿好长时间已经没进宫了。”
云染从没进过宫,所以,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只是看见琬凝高兴,她也跟着高兴,“好,好。。。”
江翌潇看着两个女儿流露出从没有过的、活泼娇憨的小女儿模样,心中不禁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这么多年,两个女儿和儿子,便是在他面前,都很少有这么真性情流露,欢呼雀跃的时候,除了琬凝,偶尔会展颜一笑,感激他;霖儿在难受的时候,撒撒娇以外,大多时间,这三个孩子,都是循规蹈矩、一板一眼,按照大人教导的那样,很少流露出孩子,那天真烂漫地一面。
这一切都是因为馨儿,因为自己这个爱入骨髓的小女人,是她,让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多,性格越来越开朗的。
再小、再愚笨的孩子,都能感受到大人们的关怀和疼爱;就如同云染,她姨娘平时对她也许还不错,可是为了要他多去看望孩子,不惜打骂、威胁孩子,要孩子装病。
孩子没有接触到可馨之前,还能忍受,还能要她,可是在有了可馨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以后,有了对比,云染马上就对他说了实话,二姨娘经常打骂她。
江翌潇满含柔情地看着小妻子,亲手为孩子换上自己设计制作的新衣服和新鞋子,在孩子们的膝盖处,也系上了“跪的容易”一手牵着一个,对着他甜甜地一笑,“我们走吧。”
江翌潇点点头,满脸微笑着走过来,一手挽着她的柔荑,一手挽着云染的小手,一家四口,除却躺在床上,尚没有恢复体力的霖儿,就这样,手拉手,没有乘轿,朝着前院走去。
可馨看了看走在旁边,不时转头深情打量自己和孩子的老公,脸上绽开了璀璨夺目的笑容。
无论前方的路由多难走,只要一家人的力量,凝结在一起;只要老公和孩子信任自己,关心自己,她就可以勇往直前,战无不胜。
一家四口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甜蜜的微笑,不知道的,肯定本无法相信,他们昨晚经历了一系列阴谋暗算。
奴才们看着陌生的相爷,和美如仙子的相爷夫人,还有打扮的如同玉女一样的大小姐、二小姐,纷纷低头行礼,震惊的真发呆。
天啊!相爷笑起来可真俊啊!昨天笑,今天还在笑,可见对新娶的夫人,有多满意啦!
不过也不怪相爷如此当意,新娘子真的是人比花娇,满园盛开、多姿多彩的菊花,都被她比了下去。
到他们走进老太太的院子时,老太太屋里,大房、二房、三房的人,已经全部到齐了。
看见一家四口,手牵手进来,好几道分不清是嫉恨,还是羡慕,还是嘲讽的目光,直直地欻欻过来。
老太太更是不满地哼了一声,“姗姗来迟,要长辈等你们,你们可真是懂事。”
江翌潇马上上前一步要回嘴,被可馨拦住了。
可馨悄然而立,慵懒地一笑,笑比褒姒,“先国礼而后家礼,看见本郡主来了,各位不应该出来迎接吗?还是各位没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
可馨现在是太后娘娘下懿旨亲封的郡主,是堂堂亲王的义妹,按照律法,威北侯府的人理应先拜她才是。
这些人要不找事,可馨也没打算和她们较真,可是进门一句话没说,就被责怪,那她还客气啥?
娄嬷嬷一见,马上走上前凛然说道:“按照大周律法,藐视皇亲者,可杖责三十大棍到一百大棍,情节严重者,更是要判刑、收监、流放。。。”
娄嬷嬷话没说完,威北侯就赶紧起身,冲着弟弟们挥了挥手,跟老太太说道:“母亲快起来,给郡主请安。”
他是不怕叶承安,可他害怕醇亲王,那是个出了名的混不吝,惹火了,连皇上都能顶上两句。
偏偏他还是皇上的嫡亲弟弟,太后娘娘的小儿子,太后娘娘娇宠得很。
这可馨要是回醇亲王府,告上一状,他们威北侯府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可馨端端正正坐在老太太的椅子上,接受完威北侯府一干人的跪拜,琬凝和云染要跪,被她死死地拉在怀里,愣是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