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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不是不好,可是可馨吃不准户部尚书和夫人,同不同意他们儿子不纳妾。
要是不同意,云儿已经对他动情,到时苦的可是云儿。
哪有齐氏和忠勇公,来的知根知底,和他们志同道合?
可馨合着牛奶,心思已经转了十八个弯。
已经荣升大丫鬟的灵芝见状,暗自哀叹了一声,替户部尚书的儿子,鞠了一把同情之泪。
那位公子哪都好,就是话没说到点子上,不表明一生一世一双人,公主怎么可能会同意宝贝女儿下嫁?
公主最烦的,就是小三、小四、小五。
户部尚书四个儿子,两个结婚,都有通房丫鬟和妾氏。
公主能放心这小老四才怪,可怜这孩子,活生生被自己两个兄弟坑了啊!这不是坑爹,是坑弟。
再说回太子的婚事,基于上述情况,可馨当然不愿多管。
该说的,她都跟太子说了,太子如何抉择,就和她没关系了。
相信以以太子的英明和睿智,不管找什么样的皇后,也不会让皇后左右他自己的。
可馨此时却没想到,后面的结果;要是知道,她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消极态度了。
薛如娟媚香门事发一周后,琬凝和子蓦订婚。订婚那天,最高兴的当然还是子蓦。
当看到身穿正红色掐金丝云锦,绣双面绣玫瑰花曳地长裙的琬凝,真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一般,明媚鲜艳,端丽冠绝,袅袅娜娜走向自己的时候,同样身着红色云锦,绣祥云纹长袍,英俊伟岸的子蓦,按耐不住满心的喜悦,笑得几乎合不拢嘴。
满脸的幸福,羡煞了一干小兄弟。
于是大伙起哄:“求婚、求婚,不求婚,凝儿姐(凝儿)不要答应嫁给他。”
子蓦一听,豪气干云地说道:“求婚就求婚,本世子爷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说完,如同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束999朵的红玫瑰,跪在了琬凝面前。深情地说道:“凝儿,嫁给我吧,我保证永远对你一心一意,不离不弃,给你幸福!”
“嫁给他,嫁给他。。。。。。”一群小家伙,又跟着起哄。
琬凝酷视江翌潇的凤眸,瞬间沁出两朵冰莲花,幸福地笑道:“好。”
“哦!钻戒、钻戒。。。。。。”小家伙们再次起劲地喊起来。
子蓦马上站起来,拉着琬凝的手,领着她来到一棵大榕树下,然后从树枝上,拉下一根红丝线,系上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随即一挥手,树上马上落下一个钻戒,顺着红丝线滑下,稳稳当当地套在了琬凝的手指上。
琬凝惊讶地捂着嘴,随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浪漫的一幕,羡煞了一干来宾。大家纷纷在那议论,“这出过国的人,就是和咱们不一样啊,定个婚,花样百出,看的让人羡慕啊!”
“是啊。没听说吗,国公夫人说了,她儿子不会再要别的女子,和忠勇公一样,不要三妻四妾,只要一夫一妻。”
“琬凝真是命好,亲娘去世,竟然遇到了皇贵孝慈公主这样的继母,对她比亲娘还好。”
“。。。。。。”
“。。。。。。”
正热闹着,却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撕心裂肺地哭喊声:“世子爷,你不能始乱终弃,不要奴家,你这样子,奴家只有一死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哭喊,让花园里所有的来宾,都停止了喧哗,朝着女子发声的地方看去。
只见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姑娘,穿着一身月白衣群,身体消瘦赢弱,小脸苍白瘦削,当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不是别人,正是那设计子蓦和琬凝的薛如娟。
原来那天薛如娟回到府里,不由越想越恨。
想想自己除了出身,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比琬凝那个傻瓜差。
那个没心机的傻丫头,如果不是因为遇上皇贵孝慈公主这样好的继母,那么无非和她一样,也是战战兢兢地活着。
如今凭啥自己活得如此悲惨,而她却那么幸福?真是让人妒忌啊!
她越想越不甘心,也没跟自己的继母和父亲商量,一边吩咐两个丫鬟为她保密,一边挖空心思想办法,要报复琬凝,挤进忠勇公府,就算给子蓦做妾,也好过给他小厮做妾。
主意想好了,她本来以为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有机会。不想事发后,只有七天,两个当事人就订婚了。
这让她仇恨的同时,也暗自高兴。
把自己还得这么惨,他们却快快活活地要订婚,自己哪能如他们的心意?
说什么订婚这天,也要闹上一场,让凌子蓦认下自己。
于是,她早早来到忠勇公府面前,故意等在那里,等着平常那几个常和她及琬凝一起玩的女孩子过来,好跟她们一起进府;否则,没有请帖,她肯定是进不来的。
琬凝虽没有给她请帖,却一定会给她们几个请帖的。
琬凝要面子,就算为了凌子蓦,这样的事,她也不会说出去的。
只是薛如娟刚进花园,就看见了子蓦求婚,这刺眼的一幕,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嚎叫了起来。
子蓦和琬凝一看是她,气的均是呼吸一滞。
尤其是琬凝,怕薛如娟的名声臭了,这件事是对谁都没说,要不今天她也进不来国公府了,侍卫怕就把她拦住了。
这还不说,甚至还吩咐小厮尤勉:“算了,她要是能安心跟你过日子,改邪归正,你就好好待她吧。”
可是没想到她一片好心,却被人践蹋成这样,她想放过人家,无奈人家却不饶过她和未婚夫了。
来宾都在花园里,时值初春,忠勇公府一片松树和冬青绿中,点缀着迎春花、黄馨、梅花、贴梗海棠、垂丝海棠、西府海棠、山茶、茶梅、白鹃梅、榆叶梅、白玉兰、紫荆、桃花、郁李、瑞香、金边瑞香、虞美人、三色堇、金盏菊等等五颜六色的花朵。
景色非常美丽,却出现了令人倒胃口的一幕,齐氏和可馨,作为子蓦和琬凝的母亲,第一时间走过来,命人把薛如娟带进了客厅。
齐氏让婆子把薛如娟带下以后,笑着跟来宾说道:“非常抱歉,今天本来是我儿子蓦订婚的大喜日子,却出现了这样倒足胃口的一幕。不过,我相信自己的儿子的人品,这件事,我会请大理寺入手,查个清清楚楚,还我儿一个清白,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各位贵客,不要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所干扰,该玩玩,该吃吃。我相信大理寺官员的办事效率,一会就能把此事查明白的。”
这忠勇公和江翌潇,在前花园,也听说了这事,马上就带着大理寺卿焦少阳,来到了客厅。
这时子蓦微微施礼,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说道:“焦大人,本世子冤枉。这个女子,本世子只在和江小姐游玩时,碰到她一次,就再没见过,更不要说和她有什么私情了。请大人明察,以还本世子清白。”
“世子爷!”薛如娟一听子蓦这么说,马上痛心疾首地哭道:“你已经。。。。。。已经要了奴家的身子,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让奴家怎么办?”
可馨一看薛如娟的样子,马上想起了杨氏;于是冷冷一笑:“子蓦,你别说话,既然薛小姐一口要定你和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你又说没做,这薛小姐这么做,就等于是诬陷皇亲了。咱们还是走法律程序,交给大理寺来查吧。”
说完,对焦少阳说道:“焦大人,您问案吧,我们就不打搅您了。”
焦少阳马上整整衣袍,满脸严肃地问薛如娟:“薛小姐,既然你说你世子爷始乱终弃,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薛如娟闻听焦少阳这么问,马上故作羞恼地低下头,小声回道:“大人只要让颇有经验的婆子,给奴家验身,就知道奴家有没有撒谎了。”
焦少阳听她这么回答,忍不住摇摇头,目露嘲讽,“薛小姐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牵强,即便薛小姐已非完璧,可又怎么证明,是世子爷弄破了这完璧?不能凭着你空口白话,就要世子爷认下你吧?”
☆、第四百零七章 犯贱的下场 新皇选后妃☆
薛如娟一听,再次哀怨地哭了起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奴家被继母骂了几句,心里烦闷,就想到‘倾城之源’散散心,不想马车坏在了半路上,正在奴家焦急万分之际,却遇见了江小姐和世子爷。。。。。。”
薛如娟把自己和琬凝如何相遇,如何去了温泉山庄叙说了一遍,倒也没有夸张。
只是在说到琬凝晕倒以后,她的丫鬟去请子蓦,那过程可就是胡编了。
薛小姐原话如下:“谁知过了一会,来的是世子爷的小厮,看见奴家在那焦急地等待着,就跟奴家说,世子爷已经把江小姐救醒了,江小姐请奴家过去。奴家虽诧异,却也不疑有它,就跟着小厮到了一个房间里。谁知。。。。。。谁知不一会奴家就感到脸红心跳,浑身难受。而这个时候,世子爷从里屋出来,拉着奴家的手说,他喜欢奴家,看见奴家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问奴家愿不愿意跟。。。。。。跟了他。世子爷这样的男子,奴家如何会不喜欢?而且那时候,奴家并不知道,江小姐想要嫁给世子爷,所以就点了点头,然后世子爷。。。。。。世子爷就把奴家抱起。。。。。。唔。。。。。。如今奴家这样,奴家除了嫁给世子爷,还能怎么办?请大人一定要为奴家做主。。。。。。”
琬凝听到这气的是浑身哆嗦,忍无可忍地站出来,对焦少阳说道:“焦大人,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您容不容许我,把那天的事,学给您听?妍”
焦少阳点点头,“可以,你可以申辩。”
琬凝一听,也把那天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她根本就知道那天我和子蓦哥要去玉泉山打猎,事先我告诉她了。现在我怀疑,这根本就是她设的一个圈套。大人不信,可以去查温泉山庄的客房登记,谁定的房间,都有记录。大人如果还不信,可以传唤子蓦哥的小厮尤勉,他手里可是有薛小姐的肚兜,上面还留有薛小姐的印记。还有薛小姐自己的丫鬟,大人也可以传唤,事后薛小姐为了让她丫鬟作伪证,把他们的家人,控制在手心,还是我娘亲,怕她再生毒计,所以派人把丫鬟的家人,救了出来。没想到,她果然就没死心。”
琬凝说到这,气愤地瞪着薛如娟问道:“我拿你当朋友,听了你的家世,还同情你,帮你出谋划策,你却百般算计我,你还是人吗?悫”
薛如娟一听,马上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哭倒在尘埃,“江小姐,奴家知道自己没你高贵,奴家没有想过要夺你正妻的位子,奴家只求你,让奴家跟在你身边,和你一起侍候世子爷而已。”
“够了!”这回轮到可馨被薛如娟气的忍无可忍了,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本来是个可怜之人,可是你却做出了令人可恨的事情。你说你好好一个女孩子,却自甘下贱,非要去给人当妾;而且,是人家不要你,你却费尽心思去设计给人当妾,可真是贱到家了!难怪你的父亲,和你的继母,会不喜欢你,本宫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干脆一巴掌拍死你得了,真是无耻下贱到了极致!亏得琬凝为了你的名誉,受了你的背叛,还一直想替你隐瞒,你真是不配她为你所做的一切。焦大人,你传唤证人来,验证证物,给大家个交代,省的有人说我们欺负了她。幸好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做了防患,不然还真叫你赖着了。”
证人来了,摆上证物——一件带有薛如娟处子之血,和尤勉***的粉色绣鸳鸯戏水肚兜。
尤勉把那天的事情一学,然后说道:“不怪奴才啊!是她点了媚香,又脱光了衣服,直往奴才怀里扑,奴才又不是太监,当然忍不住了。”
薛如娟的丫鬟,脸上被簪子戳了,虽已过了七八天,可依然还能看见那创痕。
其中一个丫鬟哭着说道:“这个小厮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小姐想要嫁给世子爷,所引起的。那媚香还是奴婢,从‘香如斋’买来的,大人不信可以问‘香如斋’的小二哥。还有那个房间,也是奴婢去订的,奴婢虽然签的名字是凌子蓦,可是一查笔迹,就知道是不是我了。”
另一名丫鬟此刻也站出来作证:“没有错,世子爷还是奴婢引进房间的,可是一进去房间,世子爷就退出来,随即就把奴婢打晕了。等奴婢醒来,正好看见这个小厮,从小姐房间出来。可是小姐却因为奸计没有得逞,拔下发簪,把奴婢和杏儿的脸上,全都戳破了。大人不信,可以验伤。”
薛如娟见自己两个丫鬟,都出来指证她,先是一惊,随即很快冷静下来,看着两人悲痛地问道:“你们收了人家什么好处?竟然要背叛我,还弄出伤来,诬陷。。。。。。”
“你这个孽障!”薛如娟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