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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刚过随着侍卫跪下行礼的章诏,忙对可馨说道:“江三小姐没有受伤,请公主放心!事情是这样的。。。。。。”
章诏把事情一叙说,可馨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真是好险啊!徐振尧再晚一步,女儿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可馨想到这,转头看向那个孟凡端,却见自己二个儿子,和醇亲王,还有他的二儿子江翼鑫,已经扑上去,对着孟凡端拳打脚踢起来。
醇亲王是一边打,一边骂:“T***!连本王的干女儿,你也想染指,你TND你不想活了,本王阉了你!”
这边孟凡端被群殴,那边江翌潇和大宝率先到达山坡,正好看见徐振尧欣喜若狂,抱着小玉兮深情呢喃那一幕。
江翌潇知道,这回要想把女儿和徐振尧分开,怕是要费劲了。
江翌潇太了解女儿了,这丫头就和她娘亲一样重情重义。
徐振尧本来和她的感情,就不是一般的深厚,又两次救了女儿,女儿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如何能抵挡住成熟男人徐振尧的进攻?女儿怕是已经动情了,不然徐振尧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肉麻的话?
江翌潇此刻气的,看着徐振尧,如同看着一个偷了女儿心的盗贼,拳头紧握,恨不能冲上前,痛打小皇帝一顿。
不停地腹黑,徐家的男人,咋都这么不要脸?老子觊觎别人的妻子;儿子更无耻,竟然想老牛吃嫩草。
君子全然忘了,他当年也是成熟男人,“骗”了可馨这么个小女孩的心,也是老牛吃嫩草。
更忘了他对可馨,说的那些肉麻话了。
江翌潇的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才没对小皇帝动手。
再怎么样,那是皇帝,平时再尊重他,他也不能对他动武,不然就是他不对了。
但是看着小皇帝,他又确实火大。于是,使劲咳了一声,疾步走过去,脸上犹如挂了二尺厚的冰碴子,冷冷地给徐振尧行个礼,拉着小玉兮就走。
还指桑骂槐地说道:“你母亲都急死了,你还不赶紧下去,怎么越大越不懂事?”
徐振尧一听,就知道江翌潇不高兴了。想想昨晚,江翌潇听说自己心思后的态度,徐振尧忍不住苦笑一下,随即心里也跟着酸涩苦痛起来。
想着要是别的大臣,看自己如此宠爱他们的女儿,还不定如何欣喜若狂;此时姑父这样的态度,正说明他心里无私,不是卖女求荣的贪慕荣华之人,自己应该高兴。
可是他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宁愿姑姑、姑父此刻念在他是皇上,能给小玉兮带来至高无上的尊荣,而同意把小玉兮嫁给他。
徐振尧忐忑不安地跟着江翌潇往山下走。
而小玉兮也察觉到了父亲的不高兴,肯定是因为,父亲听到了皇帝哥哥的那番话。
小玉兮想想母亲跟她说过的话,也知道父母有多么不愿看着自己的女儿进宫。
可自己不听他们的话,竟然动了进宫给皇帝哥哥做女人的心思,也难怪父母会对自己伤心失望了。
小玉兮这么一想,又是不安,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女儿这一哭,江翌潇想想自己紧紧地拉着女儿的手,拖着她朝山下走,估计此时手腕已经淤青了。
刚要放开小玉兮,那知后面的徐振尧,一看小玉兮被动地被江翌潇拖着下山,步履踉跄,后来还哽咽出声,心疼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跑到江翌潇前面,拦住他,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看了小玉兮一眼,心疼地哀求道:“姑父,求您!别这么对待玉兮,她刚刚已经吓坏了,您又这样责备她,会伤到她的。您不高兴,冲着我来,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可是求您不要这么对待玉兮。”
小玉兮一见皇帝哥哥一位九五之尊,为她下跪,低至尘埃地哀求自己父亲,感情的天枰,更加倒向了徐振尧。
孩子就是这样,逆反的心里很重,加上小玉兮的心智,最起码也在十四五岁,正处于逆反最重的时期。
江翌潇又如此行事,小玉兮马上就急的扑过去,跪在了徐振尧的身边。
铿锵有力、坚定不移地说道:“父亲,女儿喜欢皇帝哥哥,如果您不高兴,就责罚女儿,不要怪罪皇帝哥哥。”
小玉兮从没有这样跟父亲说过话,江翌潇哪里能承受得了?
一下子觉得女儿还没长大,就被小皇帝教唆坏了。不但学会忤逆父母,还学会和男子私定终身了。
竟然都不问问父母的意见,就这样和徐振尧抱在一起;现在更是为了他,顶撞自己。
江翌潇就像觉得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被人偷走了一样,那种痛心,怕是没生过女儿的父亲,没法理解。
这就和母亲,见到儿子娶媳妇,和媳妇格外恩爱,而忽视了母亲,那种心情是一样的。
要不说,老婆婆和儿媳妇是天敌,其实做父亲的,要是特别疼爱女儿,对女婿也看不顺眼。
江翌潇气的扑通一下,也跪了下来。看着两人,一句话都不说,可是那身上的寒气,却将小玉兮和小皇帝,冻的连血液都快凝固了。
估计可馨要不是及时赶到,他们周围的土地,都结冰了。
可馨赶到的时候,一看此情此景,就知道坏了。
于是,冲过去先扶起小皇帝,再扶起江翌潇,最后扶起玉兮,左看右看以后,还没等抱着女儿流泪,小玉兮先一头扎到她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女儿自长大后,还没有这样哭过,可馨哪里还不明白为什么?
想想女儿从昨天开始,事情就一桩桩、一件件地接踵而来,即便她心智成熟,可实际年龄,毕竟只有十岁,叫她如何承受?
可馨心疼地一下下抚摸着女儿的背,想把自己的爱怜,传达给她,同时还不忘娇嗔地看两眼老公和徐振尧。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可馨愣是没好意思批评二人。
你说一个四十四岁,一个二十七岁,都不是小孩,可是为了一个小孩,竟然争夺了起来。
想想也能明白,自己老公此刻的心里,会有多难过,八成是看女儿喜欢上了小皇帝,没有随他的意愿,吃醋了。
男人啊!到底何时能长大呀?可馨还没从失而复得、又惊又喜中缓过劲来,现在又被两个大男孩,弄得狂汗不止。
挥挥手,对大宝和霖儿说道:“你俩带人拿上猎物,收拾一下,准备回府吧。”
出了这样的事情,谁还有心玩耍?打道回府吧。
一干人刚刚走到半山腰,就遇到了闻讯匆匆赶来的曹兴瑜。
曹兴瑜听侍卫说:“听人说,那边出事了。好像有个色狼,意图对江三小姐不轨,害的江三小姐差不点摔下悬崖。”
“什么?”曹兴瑜一听就急了。这个时候他还没想到此时和孟凡端有关,只是因为江翌潇,他也不能不过去看看就是。
这一过去,迎面就遇到了幽二和皇上其他的侍卫,押着鼻青脸肿的孟凡端过来了。
曹兴瑜脑子嗡地一下,马上就知道,谁是那个色狼了。
这一下吓得,冷汗嗖地就流了下来。这要是江三小姐出点什么事,自己别说仕途完了,怕是全家老小的命,都要不保。
这一刻,不用徐振尧动手,曹兴瑜都想马上一刀捅死自己这个内侄。
曹兴瑜冲上去对着孟凡端,就是一顿胖揍,“你这个畜生!你想死,你自己死,不要拖着大家啊,你想害的老子满门被抄斩吗?知不知道谋害皇亲,该当何罪?你怎么不死啊?”
正打着,小夏氏和夏氏赶到了。
小夏氏一看姐夫如此打她儿子,忙冲过来哭道:“姐夫、姐夫,出了什么事啊?看在他没爹的份上,你也不能这么打他呀?”
曹兴瑜脸都白了,手上青筋直冒,指着小夏氏怒喝道:“你生的好儿子,色胆包天,竟敢意图对江三小姐不轨,你知不知道,他要害死我们了?”
骂完,又指着同样吓得白了脸的夏氏,“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把他们弄来,哪有这样的横祸?你还在那傻站着干嘛?还不和爷一起去给公主和丞相大人赔罪?”
☆、第四百零二十六章 爱情是不分年龄的☆
话音未落,一跺脚,急忙朝着山上跑去。
夏氏一见,顾不得妹妹和外甥,也是惊慌失措跟着男人,朝上山跑去。
遇到可馨他们,扑通就跪下了,刚要说话,醇亲王就冲过来给了曹兴瑜一脚,破口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你恩将仇报,你还是不是。。。。。。”
“二哥。”可馨一看围看的人很多,马上阻止道:“回去吧,回去调查清楚再说。”
江翌潇一见,也沉着脸对曹兴瑜说道:“人要押送大理寺的,你也到大理寺去配合调查吧。嫔”
说完,转身就走,没再搭理曹兴瑜。不管怎样,那个孟凡端是曹兴瑜的亲戚,即然曹兴瑜现在把他接在自己府里住着,他就有责任把他管好,而不是让他出来作奸犯科。
一干人先去温泉山庄用了午膳,也没心情再玩,就坐车回到了公主府。
醇亲王和忠勇公夫妻,一看小玉兮、徐振尧和江翌潇的态度,都觉得有点不正常卢。
醇亲王心里可就七上八下地焦急起来。套在小儿子耳边小声说道:“小子,你动作再不迅速威猛,媳妇就好被人抢了。”
徐翼鑫并不笨,不用他老爹说,他也觉察出了小玉兮和堂哥之间的异样来。
十五岁的、情窦初开的小举人(和大宝同届中举,第三名),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神情黯然,一跺脚,转身就离开了公主府,朝外走去。
“鑫哥哥!”刚刚走到门口,就响起了小悦兮黄鹂出谷般的声音:“你失恋了吧?唉。。。。。。其实根本没必要这么伤心啦。天涯何处无芳草?丢了一棵树,你回头一看,会发现一片大森林,在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里,你总会寻觅到,更适合你的小树苗。只要你悉心栽培,一样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说完,小丫头努力地挺直小腰板,一双综合了可和江翌潇优点的剪水秋瞳,冲着徐翼鑫直放电。
徐翼鑫本来心情特郁闷,此刻被小丫头一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宠溺地揉了揉小悦兮的双丫髻,叹了口气,“唉。。。。。。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我们大人的感情世界,你不会明白的。”
“什么呀!”小悦兮一听,不服气地斜了徐翼鑫一眼,“你只比我大九岁,我们属于同龄人好不好?之间根本没有代沟。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别瞧不起我。鑫哥哥,我知道你一时忘不了玉兮姐姐,这样吧,我愿意当个忠实的听众,听你叙说心中的烦恼。走吧,我请客,《民悦养生食坊》可是有疏肝理气的药膳和药酒的。瞧瞧我多好!当你的听众,还要请你消费。你说,我咋这么伟大呢?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唉。。。。。。”
小悦兮摇头晃脑,娇憨可爱的样子,让徐翼鑫的肝火,渐渐熄灭了下去。
毕竟对着这么一个机灵可爱,萌到极致的小丫头,他真的无法再郁闷下去。
到了药膳食坊,掌柜一看是老板的小千金驾到,赶紧跑过来,二话没说,就把小悦兮领到了可馨特意留的包间里。
恭恭敬敬地笑着问道:“四小姐想用点什么?”
小悦兮熟练地一挥肉呼呼的小手,脆生胜生地回道:“疏肝理气,解除心火的药膳,来上四分,一壶同作用的药酒。”
“好勒,马上就给您上来。”掌柜赶紧去准备酒菜去了。
小悦兮背着手,左看右看地笑道:“鑫哥哥,你别闷头坐着。一会咱们行酒令,彩头就是我输了,我听你的,你输了,以后你都要听我的。你仔细想想,行啥酒令好,别回头我提出来,你玩不过我,说我耍赖。”
“你随便。”徐翼鑫闷闷地说道:“我没意见。”
“嘻嘻。。。。。。”一听徐翼鑫这么说,小悦兮好像一个偷吃到了葡萄的小狐狸,狡猾地笑了。
这一笑,小丫头带点婴儿肥的小脸蛋,更加娇憨可爱,充满灵动和朝气。
酒菜很快上齐,小悦兮嘿嘿一笑,在徐翼鑫杯子里倒满了药酒,又在自己杯子倒满了茶水,然后端起酒杯说道:“鑫哥哥,来,妹子我敬你一杯。让我们为了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而干杯!”
徐翼鑫一听,摇摇头,一口灌下了药酒。
再看看小悦兮也一口喝下了茶水,还把酒杯底朝下,亮给他看了看。
那故作豪爽的小大人样子,再次让他笑了起来。
就觉得现在孩子,太聪慧早熟,他妹妹是,眼前的小丫头也是。
也不知道她们从哪学来的,竟然全是大人知道的事情。
弄得京城现在贵族的孩子,打破脑袋地想给皇贵孝慈公主做弟子。没办法,教出的孩子,个个聪明绝顶,几乎廊括了每次科考的前十名,想不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