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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儿只不过是喊来替我走向最终比赛做开路的。”
虽然刑天之怒的话简短,但南宫司马还是很惊讶,什么事都有它里面的规则和猫腻,这个世界真是复杂啊。
“这么说你快要晋级了?或者还是要继续比赛好几场才行?”
刑天之怒道:“得连胜5场才有资格进入决赛。好了,我下去了,替我加油啊,哈哈!”
南宫司马目送刑天之怒出门去了,一会儿他的身影便从楼下走出来进了远处第7号比赛场地。。
他的对手同样是一个刺客。小脑袋,大肚子,双脚并在一起活像一个站着的“申”字,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怎么样,要不要压你朋友赢?”蒙面人笑问。
南宫司马收回目光看向他,他还是静静地躺在那妹子的大腿上,安祥地躺着,如果不是有面具,别人一定会以为他睡着了。
捶腿的那妹子都有些腿麻了,小心地挪了挪,将重力换了换脚,继续捶着。
“我怎么知道这次的是不是托呢。”南宫司马说。
“哈哈!你以为托儿像群演一样,遍地都是么?你要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并不是完全为了奖金,他们是为了荣誉而来的。”
这个说法南宫司马不是不知道,就像他当年一样,带着那么一群小混混,不知道天高地厚,所谓的义气为重。
那时的义气,就和他们现在的荣誉差不多了。不同的是,那时他们还年轻,不明白义气的真正含义。
那他们就懂得荣誉的真正含义了吗?不见得,若是懂得,就不会来这里争取。
南宫司马看向比赛场地。
刑天之怒正静静地站在那儿,好像雕塑一般。
他的对手,那个胖刺客却不见了,应该是隐身了,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南宫司马倒是有些紧张,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时该怎么办。但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刑天之怒肯定是有办法的。
和他一样担心的还是赛场上的裁判,照样瞪大了眼睛盯着,场下的副裁判,记录员,也都紧张地盯着场地。
突然刑天之怒猛地往前一窜一个回身戳刺,叮!匕首相交,胖刺客的身影从原先刑天之怒站立的地方砸下来,被刑天之怒的匕首戳中。
两把匕首戳在一起的瞬间,砰!刑天之怒猛地欺身上前,一肘子捣在胖刺客的脸上,将他撞了一个后仰,紧接着一个转身踏步,匕首剜向胖刺客的心口。
胖刺客脚下连退,刚刚身子后仰,嗤!刑天之怒的匕首从胸膛前划下去,在他的皮甲上划出一道口子。
突然,刑天之怒消失了!
胖刺客也不含糊,立刻开启加速,顺着场地跑起圈圈来。
南宫司马禁不住笑了,他跑起来的样子好像一串烤串在狂奔……
“多少金可以下注?”南宫司马回头问。
蒙面人浅饮了一口酒,道:“5000金币起,1000金一加注。你要压谁赢?”
“呵呵,你们城会玩,我玩不起。 ”
“第一场我替你买了双倍,压的是刑天赢,你赚了15000金,这次帮你压双倍刑天赢,怎么样?”
南宫司马心里清楚他这是变相地给自己钱,让自己爽了,后面的生意就好谈了。什么时候替自己压过,不过是说辞罢了。
不过他不想揭穿,凡事没那么绝对,也不用都搞得那么明白清楚,摊开了大家都尴尬。做人有时候该糊涂还是得糊涂。
“这么说我还剩5000金?我要压5号场地上那个女刺客赢。可以么?”南宫司马问。
5号场地上的女刺客,正是红色青春。
“哈哈!没问题,你的钱爱压谁就压谁,想压多少就压多少。来,帮司马下注。”
蒙面人话音未落,搂着他的那妹子就已经调出了操作板开始操作下注了。片刻办完了下注,对南宫司马一笑,说:“司马先生,你的注已经下好了。”
红色青春的对手是一个火法,虽然操作也还可以,给自己套了盾,但还是经验不足,没沉住气,在红色青春隐身的时候过早给自己放了群攻。
本以为能红色青春会立即背刺自己,她给自己放了群攻,想着能将冲到跟前的红色青春用群攻打出身形砸晕,结果自己竟然放早了!
等她的群攻技能刚一完,砰!就陷入了眩晕,红色青春的身影从她背后跳出来,开始了死亡的舞步。
不用看了,肯定是红色青春要赢了。
既然蒙面人要送自己金币来拉关系,那就拿来玩一玩好了,反正出了这个门自己再也没那么多钱拿来搞这玩意了。趁机爽一把。
南宫司马看向7号场地上的刑天之怒时,刑天之怒正和胖刺客两个人互殴!
你捅我一下,我也捅你一下,你踹我一脚,我也踹你一脚,你甩我一个技能,我也甩你一个技能……
…10…10…10…10…10……
两个人头上都冒着毒伤伤害。两个人的血都在慢慢往下降,看起来两个人是卯上了,谁也没有喝药的意思,要看命运怎么决定了。
南宫司马才想起来,自己还对地下比赛的规则不是很清楚呢,问:“比赛可以喝药么?”
蒙面人倒是很乐意回答:“只允许喝一瓶药剂,所以,喝什么,什么时间喝,就全靠选手自己发挥了。”
卧槽,只给一瓶的机会,那岂不是很多人会毁在机会的选择上?
胖刺客眼见的血量到了血皮,虚招晃开刑天之怒的注意力,伸手往背包摸去。
刑天之怒叫道:“哈哈!喝吧,喝满血我也干掉你!”
胖刺客一愣,犹豫了一下。
突然刑天之怒抓住机会猛烈地进攻了起来,唰唰唰!每一个技能都衔接得巧妙而杀伤力巨大,让胖刺客既手忙脚乱地抵抗又受到伤害。
猛然间拼着自己多挨了几下,胖刺客也以同样疯狂猛烈的攻势回敬起刑天之怒来。两个人药业切齿像是仇人一般。
两个人都挂着毒伤,缠打在一起,引得裁判和记录员也追着他两漫长地跑。
叮!胖刺客生命值为零,被强制退出了战斗,站在那儿瞪眼。
…10…10…10…10……
刑天之怒还挂着毒伤,不过他的血量也只剩下了血皮,对胖刺客笑了笑,从背包拿出了大血,仰头咕嘟喝掉,血量瞬间到了三分之二。
南宫司马笑起来,一抬头,忽然愣了,他似乎看到了2号场地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0178 转行经纪人
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可不是么!2号场地上那大眼睛,38d的傲人双峰,不是小蜗牛是谁!
蒙面人好像笑了笑,继续在品自己的酒。
咚!5号场地上的比赛结束了,获胜的正是红色青春。
不过,现在的南宫司马已经没心思去看她了,他的眼睛正盯在2号场地上的小蜗牛身上。
她的对手是一个弓手,瘦高个子的弓手,黑黑的肤色,阴沉的眼神,看起来蛮深沉而不好对付的样子。
找了找,赛场底下和看台上没找见小蜗牛她弟弟的影子。看来这次是因为弟弟不在,她才抽空来的。不过看样子,她不是第一次来了。
是什么原因让她跑到这里来?
妹子柔声道:“司马先生,您押注的两场比赛都赢了,目前您获得的金币总数为25000金,您还需要再压几号?”
南宫司马直接道:“压1万到2号场地上那女刺客身上。”
“好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蒙面人放下酒杯,起身站到窗前来,和南宫司马肩并肩地看着2号场地上小蜗牛的比赛。
她应该是老手了,不然不会这么有经验。
一开场,小蜗牛就开启加速奔到了弓手的怀里近攻起来。弓手没料到刺客会这么主动而这么近,他的优势在于距离,很可惜没有拉开距离。
没有距离的弓手就等于废了。这是游戏内普遍流传的一条定律。
南宫司马也欣喜地以为真的是这样的。
近身缠斗的小蜗牛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左戳右刺,不断地制造着小小的伤害,积少成多,加上毒伤,片刻时间,弓手的血量已经下降了三分之一。
但是弓手的表情始终是那么让人蛋疼,始终没有其他的表情可以换到脸上来。南宫司马真想给主办方建议,下次选选手,长得难看的得多交钱!
弓手虽然应付得吃力,甚至有几分钟南宫司马以为小蜗牛都再加把劲就要赢了!
但是弓手一边后退转圈圈,一边化解着小蜗牛的攻势,一张没张开的弓在手里左挡右拦,始终不让自己遭受大的伤害。
蒙面人笑了笑,说:“司马你慢慢看着,就在这包厢呆着,想干嘛就干嘛,我租了一年。我交代给你的事,你还是考虑考虑。”说着带着两个妹子走了。
南宫司马不知道是注意力放在小蜗牛身上还是咋回事,竟然听见了蒙面人的说话而忘了回话,让蒙面人笑着离去了。
小蜗牛躲过弓手的一挥,立刻欺身上前匕首扎向他的后心。
突然弓手站住不动了。
嗤!
…98!
小蜗牛的匕首扎进了弓手的后心。明显小蜗牛诧异了一下,就连裁判也愣了一下,南宫司马也是不解,弓手为毛不动了?
疼得呲牙咧嘴脸更难看的弓手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攥了一支箭支,突然猛地戳进了小蜗牛的大腿上。
嗤!…78!
哗!小蜗牛头上突然挂起了蓝盈盈的减速效果。
卧槽,不好了!南宫司马心中暗叫不好,恨不得自己跑上去给小蜗牛拔下箭支来。
弓手突然往远处跑去,边跑边搭箭拉弓忽然返身标准了小蜗牛。
小蜗牛正准备进入隐身状态,但很可惜慢了一步,砰!…77!
破甲的效果挂在小蜗牛头上。
…10……10…10…10…10……
毒伤效果也挂了起来。
嗖嗖嗖!
砰!
弓手的穿透箭一直瞄准了小蜗牛受伤的箭支伤口处,三连支全都命中。
小蜗牛皱着眉头,耷拉着腿,想往远处跑以躲到射距之外,但很可惜全身挂着减速的状态时,受伤的这条腿已被伤口重伤,变瘸了。
弓手始终保持着3秒一箭的频率,始终保持着和小蜗牛之间的距离。只要她退,他便跟上,小蜗牛进,他便退,始终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南宫司马知道小蜗牛要输了,看得自己心中也不爽,不过比赛就是这样,实力不如人没办法。想安慰安慰她,南宫司马起身朝外走去。
突然门被推开了,刑天之怒进来,当头遇见南宫司马,笑道:“司马,这是要走么?咿,他走了?正好咱两自由自在地休息会么!”
“我下去喊个朋友,一会就自己回了。”
“司马,等等!”刑天之怒急忙拦住他,笑道:“看玩笑的,刚才碰见他了,他让我转告你,说是这房子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另外,我还有2场比赛,也不回来了。哈哈!”
说着刑天之怒拍了拍他的肩膀,出门去了。
卧槽!你们把老子想成什么人了!不过……咳咳!
咚!
2号场地的比赛结束了,小蜗牛输了。弓手还有三分之一的血量。
点了点头算是礼貌,小蜗牛垂头丧气地下了台往出走。本想着赢一两场赚点钱呢,结果第一场就输了被淘汰了,唉……
“小蜗牛!”
小蜗牛一抬头看到了南宫司马顿时一惊,道:“咿,你怎么在这儿呢,当老板?”
“哈哈!什么话,我是来看朋友,也看到了你在比赛,专门在这儿等你呢。”南宫司马笑道,“上来聊吧,反正有现成的休息场所何乐不为啊!”
一笑,心想,反正今天第一场输了,后面也没比赛了,就权当休息了吧。小蜗牛跟着南宫司马上了楼,进了包厢。
随便坐了,南宫司马找了酒和杯子,装作主人翁的态度,给小蜗牛倒了酒,两人在中间桌上面对面坐了。
南宫司马问:“一直很好奇,你怎么进来打比赛呢?”
小蜗牛想了想,不知该从何说起,倒笑起来:“家里缺点钱用。你也看到了,我弟弟那样,每隔几天就得治疗几天……”
虽然猜到了可能是这个原因,没想到小蜗牛亲口说出来时,南宫司马还是有点眼睛难受。
南宫司马问:“家里……你还缺多少,我给你想办法,先过难关,再说别的。”
小蜗牛吸了口气,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可以的!”
“就当是我借你的,你说吧,暂时缺多少,多的没有,少的我还能添一点给你。”南宫司马焦急地看着她。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兄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点钱我也会想办法筹齐的。谢谢你,司马!”
人总是有自尊的,尤其是从小坚强经受了太多别人异样眼神和语言的人,会特别敏感。既然小蜗牛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勉强。
想了想,南宫司马说:“我打算正式进军地下比赛,当经纪人,你做我的选手吧!我先把薪水给你,怎么样!”
小蜗牛摇摇头说:“不用这样,真的,司马,谢谢你!”
“没关系,其他事我来弄,你现在告诉我,你做我的选手,你还多少钱,换算成金币是多少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