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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身体好点了吗?您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去看那火舞黄沙呢?”轻松写意的说着话,可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捏紧,君行远关切的看着太后,担忧溢于言表。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果然,不愧是在深宫混过的人,太后马上就抓住了重点,修的好看的柳叶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看到屋子里只剩下苏姑姑,君行远神情沉重的说道:“老祖宗,虽然我现在拿不出证据,可是我倒觉得您这病不像是简单的风寒。太医虽然胆子不大怕担责,可是也不至于无能到连一个小小的风寒都医治不好!”
“远儿,你的意思是。。。。。。?”太后神情仍然是淡淡的,远儿提到火舞黄沙,难道是那火舞黄沙有问题?
可是,这能进入宫里的东西,可是经过严格检查的,照理说不应该才是!
君行远点头,看了王静香一眼,“其实,这都是静香告诉我的。据她所说,这也是她那个行踪不定的师傅说的!”
太后还在沉吟,王静香没有办法,只得在君行远的示意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缓缓地说了出来,声音清丽,如莺啼,让人听之沉醉,如果说得不是有关毒性的话题的话。
“禀太后,其实火舞黄沙是带着慢性毒性的,而且在日积月累的情况下,毒性不轻,基本上算得上无药可救!”说到这,看到太后的表情变了,王静香挑眉,双眼看向君行远,用眼神询问,要不要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君行远缓缓摇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在听完王静香的话之后,想到宫里那为数不少的火舞黄沙,太后在这一刻脸色终于不再遮掩,变得很是难看。
无力的用拳头捶在床边上,她语气阴沉的说道:“这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100 应对之策
君行远沉默,脑海中出现父王那与往日迥异的行为,看着老祖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居然还带着颓废的灰败,他心里一震。
父王的事情可不能再让老祖宗知晓,要是她一个挨不住打击再次昏厥过去,醒不过来的话可如何是好?
“ 老祖宗,我看这件事恐怕还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如果此番大举搜查恐怕会打草惊蛇不说,还可能让他们跟逼急了的老虎一般,凶狠恐怖的要吃人!”
虽然心里极是不愿承认,但君行远还是压抑着心里的怒气缓缓劝道。
这个神秘人是谁?他到现在只是有一点点头绪,更重要的是他一直不明白那个人为何要针对王家花圃,针对静香,这可绝对不是仅仅因为自己的原因?
“对,远儿说得对!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过这火舞黄沙可不能再放在宫里了。”太后的神色慢慢缓和,恢复了平静,虽然还有着疲惫虚弱之态,可眼里却没有了初开始的震惊,变得波谲诡秘又似平缓无波起来。
“对了,这火舞黄沙恍惚是听说是从你那休养的偏僻地方传到京城来的?”
君行远点头,“嗯,老祖宗说的没错!这火舞黄沙是从秦家那边传过来的,说是那养花圣手江一白的功劳!”君行远淡淡的说道,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乌青头顶,眼里有了一丝温情。
捕捉到那抹温情,太后诧异的看了一眼王静香,挑了挑眉,眼睛闪了闪。
“江一白?就是那次连十八学士都没折的养花神手?”浓浓的怀疑,太后有点不信,那江一白可是个名声极响亮的人物,应该不会卷入这场阴谋吧?
“对,老祖宗,据静香说。当时江一白欠了一个大人物的人情,所以才会替秦家培育出这火舞黄沙。可是,无论怎么试探,江一白好像真的是不知道那花有毒性!”
君行远也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是以前的那株十八学士还是现在的火舞黄沙,静香知道的东西好像比那养花神手还要多!
以前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明明自己调查的资料没有一点出入,可王家村那淳朴落后的地方真能养出静香那般的聪慧人儿?
更令人不解的事,静香提到过那神秘的师傅,好像除了她自己,从来没有人第二个见过!难道真是不出世的绝世高人?!
太后一听,将脸转向王静香的方向,带着希冀的问道,“静香。那。。。。。。那江一白可有将那大人物是何人告诉与你?”
问到后来,不只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看到希望的曙光,经历过多少风雨的太后,语气竟带着颤抖。
虽然非常不忍太后失望。可王静香还是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因为当年江大师欠人情的时候也是不知那人身份,只识得那个人身上的玉佩!”
实在是顶不住太后那犹如实质一般的遗憾目光,她将头再次埋低了少许,声音也小了一些,生怕这个太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回太后娘娘,这次也是那个人主动找到江大师,并以玉佩为证,这才说动江大师培育出火舞黄沙的,但实际上江大师并不知晓那火舞黄沙竟含着毒性,只是一心想着还了人情好了了心中牵挂罢了!”
这件事虽然江一白江大师有关系。也有责任,可是王静香不想自己敬爱的那个长辈牵扯进这一团乱麻之中。自己趟这趟浑水是逼不得已,何故再牵扯进另外一个无辜之人。
果不其然,太后苍白带着青灰的脸色瞬间更是灰暗,虽不至于失语。可那脸上的失望之色怎么也掩饰不掉。
“老祖宗,这人虽然藏得深,可也不是一丝蛛丝马迹也无。再说了,他对付的人是天下最尊贵的人,没有天大的利益又怎么冒如此大险?”
君行远起身走到太后的跟前,握住她的手,见手有些冰凉,细心体贴的将手放进了锦被中。
眼睛稍稍扬起,带起不甘心的犀利弧度,他唇角扯开一抹残酷的笑容,“老祖宗,我们何必心急,毕竟这幕戏总要慢慢的唱到最后,才能*迭起,精彩不断才是?不是有句老话所说,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得最好看的吗?”
“我想这句话老祖宗最该明白才是!”
看着这双如天上的寒星一般,熠熠生辉的点漆双眸,看着那高挺鼻子下红润的嘴唇绽放的冷笑,太后只觉得长江后浪推前浪,自己这个前浪就快死在沙滩上了!
没想到自己经历风云变化几十载 ,竟然还没有自己这个孙子看得透彻!可不是嘛,现在的他们怎么能乱,怎么能焦躁呢?这皇宫,这天下,只要心乱了,你就先输了!
欣慰的笑了一下,神情却比刚才还要疲惫,眼睛里的身材渐渐泯灭,但太后还是强打者精神,笑着说道:“对,还是远儿说得对,是祖母急了。唉,就不知这毒性是不是离了这火舞黄沙就会自然而然的好些了?”
苦笑的摇摇头,王静香简直不敢抬头看那个名为老人家实际保养得就跟四十岁左右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妇女一般的太后。
“回禀太后,这个火舞黄沙的毒性霸道就霸道在这儿。有些毒药的药性会因为不再接触而变浅变淡,甚至会随着天长日久消失无踪。可火舞黄沙却相反,它的毒性虽然会因为不再接触而不再加深,可是却怎么都不会消失不说,要是再接触这火舞黄沙被侵袭的速度还会加快,严重性比一直接触还要厉害得多!”
沉吟了一会,她感叹的说道,“或许这就是火舞黄沙消失的原因吧!不,应该说是不流于世的原因。不过,我真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这么手眼通天,能够找到火舞黄沙的种子 ?!”
“是啊,还真是奇怪,这火舞黄沙我也只是看到一些孤本古籍中提过,所以才会一听说火舞黄沙被培育出来,稀罕的不得了,甚至会一天几次的去看。要不是皇儿怕本宫的身体吃不消,免得本宫不顾工人的劝解执意亲自栽种,恐怕本宫现在比现在更狼狈万分吧?”
也许这也是天意,皇儿的孝心居然救了自己一命。要是真如刚才王静香所说,恐怕现在自己真是药石罔效了!太后在心里一阵后怕,好不容易从深宫里的争斗谋划中脱出身来,还没享够清福,怎么舍得将这条命丢掉?!
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是皇儿也是非常喜欢这个火舞黄沙,虽然因为国事繁忙,赏这火舞黄沙的机会较少,可次数算起来也是很多的。那是不是这段时间以来,皇儿的精神不济,性情也微微改变,也是因为这个可恶的火舞黄沙吗?
太后一阵沉吟,但精神实在是不济,渐渐的坚持不住,本来就勉力靠在枕头上的身子渐渐的滑坐下去。
“老祖宗,你累了,你先睡吧!不过,你再坚持一盏茶的时间,我从宫外找了个偏方,可能对这个火舞黄沙的毒有效!”君行远心疼的看着太后,眼角同样心疼的扫了一眼静香。
王静香看懂了那个眼神,知道该自己贡献力量了!看着自己的皓腕,虽然白皙,可是细看上去却有着淡淡的疤痕印,尤其是那指尖,要是稍加留意,会看到有着个血痣一样的东西。其实那只是她每天为了喂红红血,留下的痕迹。
不一会,君行远就带着静香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看着静香将自己的掌心割破一个虽不大却算得上有点深的口子,他眉毛一皱,见放了差不多有小半杯血,立即拿出宫里最好的金仓药涂到了她的掌心里,直到看到没有血再流出这才将心放下。
“谢谢你,静香!”珍重的道谢,一双本就欺霜赛雪的眸子,此刻不但洋溢着心疼,更流露出脉脉温情,那是对她隐在最心底的感情。
“太后,太后,您醒醒,远哥儿带着那个小丫头过来了!”苏姑姑轻轻摇了摇太后的胳膊,小声的说着。
原来就那么一会的时间,太后就径直睡了过去,此刻听到苏姑姑的呼唤声这才悠然转醒。
“来,老祖宗,将这个喝下就好了。”君行远小心翼翼的护着杯子递到了太后嘴边,直到看到她全部服下,心里也就放松下来。
“远儿,怎么这药居然有一股血腥气?该不会是你伤害了自己吧?你怎么这么傻,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你这样叫祖母怎么安心啊?”太后感到杯里药汤的血腥气,又是感动又是愧疚的说道。
哪里是您亲爱的宝贵孙子的血呀!王静香暗地里撅了撅嘴,那可是我的血好不好?!
“老祖宗,没有,那只是一味特殊的药材罢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效果好不好!而且,这本就是孙儿的一片孝心,难为老祖宗相信孙儿,问也不问就服下这个偏方!”本想将这药汤来源告诉太后,可这念头转了一转,君行远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时机不对,要是让太后知道是静香的功劳,也不知心里会不会多疑?还是过段时间再说!
“还有,老祖宗,这些事就交给孙儿操心,您就安安心心的养病,孙儿心里已经有应对之策了!”
101 这样好不好?
ps:
终于回归正轨,这本书后面的文也不会太长可,等京城的风云一过,静香的亲事也一并解决。不过,静香的归宿到底会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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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顶棚上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马车里的气氛却更是静默,王静香眼珠转了转,显然正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不过却为难的没有问出口。
君行远淡然一笑,看着那张渐渐长开的容颜,显露出梨花一般的清冷与美丽,心思一恍惚,嗓音清清淡淡的,“小丫头,你怎么了?”
这可是你先问出声来的?黑漆漆的眼珠骨碌碌的再次在大眼里转了一圈,这才试探一般小声的问出声来,“行远哥哥,你说了有应对之策是不是安慰太后的呀?”
呵呵,沉重的心情再次得到缓解,君行远发现只要跟静香在一起,这段时间来的烦躁就会减轻甚至会消失无踪。
他红润的朱唇弯成好看的弧度,给玉雕成一般的面容添上了绝美的诱惑,声音混着外面的雨声,有些含糊不清,却犹如震动了心里那根弦一般,似笑非笑的反问,“小丫头,你就这么信不过你的行远哥哥?我是那种为了安慰人就说善意的谎言的那种人吗?”
王静香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自在的轻轻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就跟马车褥子上忽然长出了很多看不见的细细密密的小刺一般,脸上也烧了起来,粉白的脸颊上染上好看的绯色,长着长睫毛的眼皮颤栗般将大眼遮住,如受惊的蝶舞。
天哪,这气氛怎么就从怪异转变成**的?这个君行远不得不说还真是个美人啊,这叫自己怎么抵挡得住这个诱惑?
咦?不对呀!按理说君行远可比自己前世的年龄小太多了,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情窦初开的初始症状,难道这情感真的能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