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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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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淮王,在普通老百姓看来,他的王号中带着一个淮字,不用想封地应该在苏北淮河流域。实际上明朝的王号和封地没有任何关系,比如宁王在健南时的封地在山西,后来因为成祖忌惮宁王府势大,便移藩到了南昌,以便控制。

淮王的封地在清江国韶州,也就是岭南的韶关。

韶关偏僻落后,淮王在当今诸王中混得很惨,根本就排不上号。

虽说如此,但如今的淮王朱见淀辈分却好,是先王朱见深的族弟。如此算了,就算是当今天子见了他也要喊一声皇叔。

李士士在自己面前炫耀富贵,又说了大半天淮王的仁义,究竟想干什么?

龙在的性格是有缺陷,可并不代表他笨。相反,他是一个非常精明之人,就不动声色地说道:“宁王刚继承王位没两年,德行宽厚,也是一个受本分之人,贤不贤的却谈不上。”

李士实见龙在滑不溜手,也不再说,呵呵笑了几声,将话题扯到一边:“明卿,你这次回乡除了参加秋闱,王府的其他先生也跟着一道来了,就连宁王妃也一道过来。据说王妃娘娘的吃穿用度就装了两船。”

龙在听李大人将王府的情形摸得如此清楚,心中更惊,道:“我家王爷刚继承王位两年。先王崩殂之后,按照民间的规矩,要守孝三年。藩王则守一年半。因此,去、前年春节未能进京朝拜天子。王府在京城的府邸也甚是破旧,就提前让枉王妃娘娘进京城修葺整治,如此,方能住人。”

“哦,这样啊!本官听说淮王要十月启程,十二月才到京城。宁王府进京如此之早,恐怕于祖制不合,若是有御使本上表聒噪,宗正府免不了要来询问,少不得麻烦。”李大人微笑起来,笑得意味深长。

所谓宗正府,就是管辖皇室宗亲的部门。大宗正乃是正一品大员,一般都由宗氏最德高望重之人担任。

按照朝廷制度,各地藩王除每年春节入朝和天子一起过年那几日,非诏不得进京城。

龙在:“李大人,进京的是王妃,而不是王爷。京城个王府早年都有人留守,若宗正府都要去询问,什么事都不用做了。”

“却也是。”李士实突然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自成祖皇帝奉天靖难之后,朝廷对各地藩国看管得很是严格,但事行有度,过犹不及。其实,当年靖难之所以闹得天下沸洋,还不是因为朝中出了小人,而成祖武皇帝有原在北平,与建文帝一年只能见上一两面,骨肉亲情淡了,以至受了小人的挑拨。李某深手淮王之恩,无一日不思报答。王爷说,他年纪也大了,与陛下团聚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今年来了,也不知道明年是否还能回来,这次回京打算多住些日子。你家王爷以前也没回过北京,要不,各藩王一道上个表?明卿,你是宁王心腹,不知能否说动你家王爷?”

说完话,他就用炯炯的目光看着龙在。

第二百二十九章恼羞成怒

这话一说出口,龙在就感觉到心中一冷,立即明白这个李士实虽然做的是朝廷的官,可真实身份却和自己一样是藩王的心腹。其身份的重要程度,甚至还超过了自己。

听他话中的意思,淮王这次进京城就不打算离开了。

不但如此,还想联络一批王爷们打算耍赖皮。

他这么干,或者说淮王这么干,意欲何为?

吃惊的同时,龙在心中的问号也是越来越大。

“李大人,我家王爷要十二月才能北上。再说,龙在在王府中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书办,人微言轻,只怕入不了王爷的眼。且朝廷自有制度,宁王也是个本分之人。”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拒绝的好。

“明卿谦虚了,现在谁人不知道你是王府中最得意的先生,深受宁王信重。”李士实淡淡一笑,又提起杯子给龙在斟了一杯酒,道:“南风渐进,京城之中流行喝花雕。不过,当今天子却最喜欢这种上好的蒸馏白酒。”

他又将话题扯到酒上面,拉拉杂杂地说了半天酒经。

龙在慢慢地有些沉不住气了,又喝了几杯,就打算告辞而去:“李大人,叨扰了半夜,晚生不胜酒力,就先告退了。”

“别忙,你我一见如故,宾主尽欢。夜已深了,不如留宿在寒舍。”李士气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突然摇晃着身体站起来,看起来醉得厉害的样子,道:“好酒,就在昨日夜间。今上进膳的时候,大约是心情畅快,就多饮了几杯,半夜的时候腹痛如绞,天明时分,竟吐了一滩血。太医院的郎中号了脉,说,天子虽然不过三十来岁年纪,但气血已衰弱,就如同那七八十岁的老翁一般。”

“什么!”龙在惊得叫了一声,手中的杯子也落到地上,酒水溅满前胸。

“哈哈,醉了,醉了,李士实一把年纪,拼酒却拼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来人了,扶助龙公子进屋休歇。”

说完话,李士实突然软倒在地,呼呼大睡起来。

几个妖娆女子进屋,簇拥着龙在回客房去了。

自然是一番胡闹,鸾凤颠倒,龙在喝的酒也多,希里糊涂在李府住了一夜,第二日午时才醒过来,忙同李府的人说了一声,告辞而去。

刚出大门,就看到一群随从早等在那里,为首的正是吴老二。

吴老二自从上次通州事后,彻底地投靠了龙在,如今正在龙在这里和王府帮闲。

他见了龙在,就一脸讨好地走上前来:“明卿,听人说你昨天参加了张侯府的宴会之后就来了李大人府邸上,我一大早就过来等你,却不想你起来得这么晚,想必昨晚风流快活了一夜吧/”

一边说话,一边挤眉弄眼。

龙在一看到他猥琐的神情,心中就是不快:“马车准备好了。”

“已经准备好了。”吴老二又笑着问:“明卿,你我也算是发小,你的才学我这个做兄弟的那是非常的佩服。昨天侯府夜宴,文人聚会,自然免不了诗词唱歌。明卿想必又有新作问世,快快念来让兄弟开开眼。”

他地位卑微,寿宁侯府自然是没份进去的,也不知道昨夜究竟是什么情形。

却不想这一问正好戳到龙在痛处,龙在冷笑一声:“吴老二,你夯货一个,也懂得诗词?”

吴老二没发现龙在表情的异样,依旧恬着脸道:“明卿你不要忘记了,我爹可是举人,咱也算是家学渊源,如何识不得你诗词的好处。想来,你昨夜定然是博得头彩了。愚弟为明卿贺喜了!”

就不住假模假样地拱手,眼珠子不住地转动,心中寻思龙被自己拍得舒服,是不是会扔一锭银子过来。

呵呵,老子左右不过是说几句恭维话,惠而不费,何乐而不为?

吴老二嗜酒好色,上次在通州得了银子在这阵子狂嫖烂赌之后早就花得精光。如果今天能够在骗那龙在二两银子,等下抽空去赌场试试手气,说不定还能将损失的钱财给赢回来呢!

正想得美好,突然间“啪”一声,一记耳光抽到他脸上。

抬头一看,龙在却是一脸的铁青:“愚弟,你果然是个蠢货,少跟我称兄道弟,来人啦,给我打死这个**柴儿!”

龙在本就是个心胸狭窄之人,昨天晚上输得极惨,现在想起来还是一口老血涌上喉头,直欲吐将出来。

吴老二不问还好,一问,龙在就想起他以前在通州信誓旦旦地说苏木所做的诗词绝对是抄袭,也因为如此,龙在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苏木叫板。

却不想,人家苏木根本就不是抄袭不说,诗词文章更是开一派风尚,一等一的宗匠。

自己输在他手里,简直就是一种永世也洗刷不去的耻辱。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猥琐到令人发指的泼皮。

“明卿,你这是做什么?”吴老二捂着脸吃吃地问。

可就在这个时候,四个龙在的随从冲了上来,拳头和脚如雨点一样落到他身上。

吴老二在街上混了这么多年,打架经验丰富,知道不是人家对手,立即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长时间,等到龙在等人离开,吴老二这才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从地上站起来,再看他的两个眼圈,已经乌成熊猫。

“龙在,我日你先人,有你这么对待兄弟的吗?”吴老二不住地大骂:“儿子打老子,儿子打老子啦!”

“不就是有几个钱吗,就不拿我当人,呸,真当老子下贱要给你当奴才啊,还不是看到你有两个臭钱,老子的爹爹和姐姐又住你的屋子,这才给你陪笑脸。麻辣隔壁的,爷爷还不侍侯了。”

“不,爷爷就是要赖上你,你又怎么着?”

“爷爷现在低声下气讨好你,还不是想骗你的钱。爷爷以后准备再多骗点你的银子,好好报复你一番!”

骂了半天,吴老二没有了力气,想了想,又厚着脸皮,朝宁龙家的方向走去,去寻那龙在。

……

坐在马车上面,龙在刚才毒打了吴老二一顿,总算是泻了心头之愤,心绪也平静下来了。

一个随从问:“公子,可是回府?”

龙在正要点头,突然想起昨天夜里李士实所说的话,心中突然一凛,喝道:“不,回王府。”

大明朝所有的王爷在京城里都有座宅子,以方便藩王们进京朝拜。按照大明朝的制度,每年春节和国家大型庆典的时候,王爷们可以进京。

藩王身份尊贵,住驿站也不象话,又不可能住进皇宫。

宁王在京城的王府规模很大,可因为多年没有住人,又是百年老宅,显得很是陈旧。

进京之后,龙在雇佣工人刚开始修葺,里面显得有些乱。

坐在书房里,铺开纸笔,龙在听到外面工匠叮叮当当地一阵乱敲,心绪有些烦乱,竟不知道这信该如何写。

作为王府首席幕僚,他每隔十天都会给王爷去一封信,说说朝廷动向,说说京城风物。

王爷志向不小,他龙在自然有竭力辅佐。

想了半天,龙在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将昨天晚上李士实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

等写到皇帝因为喝白酒吐血,和太医所说的话时,龙在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一张脸苍白得吓人:“这个淮王打算联络各王逗留京城,其志不小啊!”

这一想,整个思路就通透了。

今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又呕血三升,眼见着是挨不了多长时间。

若是大行,储君年幼,不能亲政,必然由太后监国。

而外戚专权历来就为文官们所忌。

淮王在皇族宗亲中辈分最高,到时候他若是说动文臣们,再联络一批王爷,改天换地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突然的发现,让龙在心中一阵阵发冷,当下也不敢耽搁,用颤抖的手将自己的猜测写在信上。

喝了一口水,静坐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人,将这封信用飞鸽传回南昌,十万火急!”

等到信发出,龙在的精神处于亢奋之中,隐约觉得自己正处于历史浪潮的最前端。

突然间,他又想起苏木,心中一疼:“苏木你这个畜生,本公子一想起你就不痛快。昨天虽说败了一阵,可还有乡试呢!我龙在凭本事,这个举人功名也是能够拿到的。到时候无论是继续去考进士,还是直接做官,有王爷的扶持,那前途那光景,那种身处天下风口浪尖的滋味,却不是尔所可以想象的。到发榜没几日了,看我如何羞辱于你!诗词算个屁,诗词写得再好,能比得上一顶官帽子?”

“我龙在现在只恨不得发榜的日期快些来,快些来吧!”龙在面上带着冷笑,朝外面看去。

窗外的大花园里,依旧有工匠在忙忙碌碌。

两个小丫鬟说说笑笑地过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这两人龙在却是认识的,正是娄妃的贴身丫头。

非礼勿视,龙在就将目光收了回来。

可那两人的说话声却清晰地传进屋来。

“娘娘今天是怎么了,死活要让我去问先生们要昨天诗会上的稿子,还指明道姓说要一个叫苏木人写的东西。”

“苏木是谁?”

“保定的一个秀才,听说诗词功夫了得,昨天连赢了龙先生两场。”

“啊,这么厉害,龙先生不是江南第五才子吗?苏木能够赢龙先生,岂不是说他之才已同唐解元仿佛了……”

说话声渐渐远去,终至细不可闻。

龙在狠狠地捏着拳头,指甲刺进掌心。

第二百三十章各得其所

这个年代的明朝,昆曲还没有出现,而随着资本主义萌芽的逐渐兴旺,出现了一个新生的市民阶层。这群人有钱有闲,又有文化,对于精神粮食的追求已经到了机渴的程度。

其中,看小说、听书算是主流的娱乐方式。

至于追捧清馆人,实在太高级了,一般人也没这个能力,却不妨碍他们追星。

楼子里的名妓卖艺不卖身,其实跟后世的超级大明星也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侯府夜宴新老花魁的比试只不过两日,就在京城普通百姓中传了开去。

“你们听说了吗,云卿姑娘又从燕娘手头将花魁的头衔夺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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