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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羞得将眼睛闭了起来,身体颤个不停。
苏木自从穿越到明朝之后,除了上次在沧州和梅娘有过肌肤相亲,还从未与其他女子有过亲热举动。一直一来,他在男女之事上都非常严肃,压抑着自己心头的**。
今日的情形他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什么,大约是处理好了胡莹和吴小姐之间的关系,让他心头一松,就有些高兴过头了。
亲了几口之后,见小蝶没有反抗,苏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到小蝶的胸脯上。
小蝶猛地睁开眼睛,又叫了一声,一把将苏木的手抓住:“老爷,不要,不要!”
然后不住地摇头。
苏木现在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急问:“怎么了,在苏木心目中,早已经将小蝶你当成我们苏家的人,当做我苏木的人了,难不成小蝶你还想离开苏家另外嫁人?”
按照古代大宅门的规矩,家中的丫鬟长到一定年纪,一般都要会嫁给家中的下人为妻。否则,养在家里,一天天年纪大下去,也不人道。
听到苏木这么问,小蝶突然怒道:“老爷,小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叫我去嫁其他人,莫若死了。”
“那……你为什么……”
小蝶脸上的红晕依旧不退,却用上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以蚊子一般的声音道:“老爷对我的心,小蝶如何不知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苏木问。
小蝶:“吴姐姐对小蝶情同姐妹,她将来也是府中的女主人。吴姐姐还没有过门,小蝶却与……却与老爷你……”
“与我怎么了?”苏木故意逗着她。
小蝶大羞,将头转过去,不敢看苏木的眼睛,颤声道:“与老爷你圆房……小蝶总觉得对不起吴姐姐。”
苏木笑起来,说了这半天话,他已经那个心思了。不过,能够再逗逗这小姑娘,也挺有趣的。就故意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有什么对不起的,你不说,我不说,吴小姐也不会知道。”
说着话,手上继续用力。
小蝶惊叫一声:“老爷不可!会怀孕的,若是小蝶比吴姐姐先生孩子……以后见了面可要被她羞的。”
苏木这下再也忍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笑,老半天也停不下来。
小蝶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害羞,可听苏木没完没了地笑,怒了,猛地坐起来:“老爷你只知道欺负我这个做下人的,你一个举人老爷,将来可是要做进士的,好意思吗?”
“欺负?现在还是好的,等以后你做了姨娘,看本老爷怎么欺负你!”苏木跃下床去,又拉着小蝶的手:“走,今天是年三十,是咱们在京城过的第二个大年夜。现在还早,咱们上街去逛逛,别叫上其他人,就你和我。”
听到苏木说要叫自己做苏府未来的姨娘,小蝶心中欢喜无限,眼眶一热,就落下泪来。
小蝶不过是一个小丫鬟,本就没想过要做夫人,只希望能够永远呆在苏木身边,服侍他一辈子就够了。
如今,苏木亲口允诺,要纳她为小妾,这对小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喜讯。
感觉自己这些年的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一想起以前的苦楚和如今的好日子,小蝶就再也遏制不住心头的激动哭出声来。
“别哭,别哭。”苏木忙拧了一条毛巾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道:“小蝶,这些年你对我的忠义和感情,苏木可都是看到眼睛里的。你和吴小姐、胡莹她们不同,对于她们苏木只是爱慕,想要娶她们,和她们长相厮守。可对你,却当成了亲人,更多了一分敬意。走吧,咱们上街去。今年三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大概是咱们两人最后一次单独守岁。等到明年,家里就热闹了,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是,明年吴姐姐过来,咱们苏府再添个孩子,那可就热闹了,小蝶也不可能霸住老爷你。”小蝶这才开心起来。
忙洗了脸,整理好衣裳,喜滋滋地同苏木一道出了门。
苏木也没有带下人,就和小蝶一起慢慢地在街上走着,看看热闹的街市,看看车如流水马如龙,也没有目的地。
雪花依旧在静静地漂着,被微风吹着,在空中漂浮。耳朵里传来阵真鞭炮声,空气里弥漫着鞭炮爆炸后的火药味。
苏木和小蝶并肩走着,都没有说话,这是长久熟悉之后的沉默,并非无话可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支庞大的车队从那头过来,前面都是凶神恶煞的卫士。
街上的行人看到这架势,慌忙躲到街边,再不敢说一句话,生怕惹祸上身。
刚才还喧哗嘈杂的长街,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碌碌的车轮声,偶尔夹带着一声健马的长嘶。
苏木不想惹事,就拉着小蝶闪到一边。
车队很长,看情形至少有上百米长,用的都是皇家的仪仗。
果然是天家威仪,雷霆万顷,又寂静无声。
苏木心中好奇,伸长脖子看去,在队伍中就看到了一个老熟人,正是寿宁侯张鹤龄府的大管家田青。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田青,田管家。”
苏木这一声叫得突兀,立即就有两个卫兵变了脸色,喝道:“谁人敢扰我车队,着死!”
提起鞭子就要打。
苏木自是不惧,就要闪到一边。
这个时候,田青已经发现了苏木,大骇,伸手架住卫兵手中的鞭子:“且莫动手,自己人!”
卫兵:“田管家,这蔑片相公究竟是谁,你又怎么认得?”
原来,今天因为是过年,苏木乃是一身便装。加上又不习惯丝绸,只穿了一件棉布袍子,看起来甚是简朴。
第五百六十四章又阴了顾三公子一道
田青:“少胡说,这可是咱们侯爷最尊敬的苏子乔先生,不可无礼。”
“什么,他是苏先生?”卫兵吓了一跳,连连拱手。
他们这一说话,队伍就停顿下来。
田青忙走出队伍,“你们先走,我同苏先生说几句话就过来。”
队伍继续前进,田青这才过来同苏木见礼,恭敬地说:“田青见过苏先生,当日沧州一别,已逾两月,先生风采依旧啊!”
苏木一把将他扶起:“田管家不用多礼,若日不见,今日重逢,不胜之喜。今日恰好又是年三十,不如寻间酒楼,吃酒说话。”
田青摇头笑道:“不了,田青事务在身,不克久留,酒是没办法吃的。同先生说几句话就走,否则,误了侯爷的事,要吃挂落的。”
看着长长的队伍,苏木好奇地问:“这么大阵仗,究竟为何?”
田青看出苏木心中的疑惑,解释说:“侯爷虽然是后戚,却是个知法明礼之人,如何敢乱用皇家依仗。”
苏木听得心中暗笑,张鹤龄荒唐跋扈,在正德年间可是惹出过不少乱子的,怎么在田青口中就变成了知法明礼的人了?
不过,看在田青的面子上,苏木也不说破。
田青又说:“听说苏先生在通政司任职?”
苏木:“暂时在通政司做知事。”
“一个小小的知事又怎么会放在苏先生眼里。”田青道:“苏先生现在没有随侍驾前,离开中枢已经有些日子,难怪不知道这事。”
苏木:“什么事?”
田青指着那队人马说:“这队伍中可有一人是先生的老相识了。”
“谁?”苏木好奇地问。
田青忍住笑:“顾润顾三公子。”
“啊,他来京城了?”
田青:“是的,慈圣太后已经给太康千岁殿下定下了婚期,就是正德一年一月二十。等皇帝陛下一大婚,就操办千岁的婚事。这不,就把顾三公子给接到京城来了。”
苏木:“哦,那你怎么同他在一起的?”
田青:“慈圣太后心疼千岁,说是太康殿下也没多少钱,没建合适的驸马府,叫侯爷这个做舅舅的让一间府邸出来。恰好,侯爷去年刚建了一座新府,地方颇大,就送给太康殿下做贺礼。这不,我这就去将未来的驸马爷先接过去,好生服侍,静候恩典。”
苏木:“太康会没钱?”
田青笑而不语。
苏木又道:“什么服侍,怕是看管吧?”
田青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苏木和顾润的恩怨,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这段时间顾润在京城候旨,寻死觅活的,弄得他在礼部的叔叔烦透了。自然,田青对于顾润也没有任何好感。
笑了半天,田青又苦着脸:“苏先生,这事你可得替我出个主意?”
“出主意,出什么主意?”苏木好奇地问。
田青面上的笑容不见了,代之以一种强烈的忧虑:“这顾三公子实在是太能折腾了,从沧州来京城之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也不肯做皇家驸马。礼部的官员们已经被吓过好几次了,如果这顾花少真的寻了短见。到时候,天颜震怒,只怕礼部的官吏们也只能抹脖子投河干净。现在可好,顾驸马现在转到侯爷的新府邸里,他一旦出事,咱们侯府也要受牵连。而我田青,自然要免不了要做这个替罪羊。还请先生教我,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叫顾驸马安静个十天半月,只等他成婚,就万事大吉。”
说着话,他就不住作揖。
当初在沧州时,苏木可是欠了田青人情的,现在人家求上门来,自然不可能推脱。
扶起田青之后,苏木摸了下巴,突然有了个主意,问:“顾润的家人跟着来京城没有?”
田青回答说:“顾润的大哥和二哥都来京城了,一旦顾三公子做了驸马,他们都是要受封官爵的,怎么可能不来。”
苏木:“他们二人现在何处?”
“却是不太清楚,只知道正在京城场面上行走。”
苏木:“把他们找来,一并住进驸马府中去,就说让他们好好看着自己的兄弟。顾三公子虽然荒唐,却最怕这两个哥哥了。还有,三公子能否做驸马可关系到他两个哥哥的爵位,自然不敢放松。”
田青大笑:“果然好主意,多谢苏先生。”
正要告辞,苏木又拉住他:“还有,多送些酒给三公子,对了,再买点书,歌女什么的也送些过去。”
田青吓了一跳:“送酒送书,我可以理解。不过是给三公子一个解闷的法子,免得他生出事来。可送女人,只怕不太好吧?”
苏木笑着解释说:“送女人也没有什么打紧,顾润顾三公子我最是清楚不过,这人有名士派头,一向喜欢诗酒风流。如果有几个女人在身边,他有得风流快活,沉溺在酒色之中,自然不会去想做驸马这事。这人遇到非人力可以抗拒的事情时,大多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若是处置不当,怕是要引起激烈反应。尤其是对一个读书人来说,给皇家做女婿,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惨之事。若是顾三公子想不开,上吊什么的,又或者在府中放上一把火,就麻烦了。”
田青面色都变了:“确实是这样。”
苏木:“凡人遇到这种情形,自暴自弃了,要么就是产生过激的举动,要么就是去干其他事情逃避现实。你给他请一群歌女过去,成天诗酒风流,顾三公子也不会胡思乱想了。”
田青连连点头:“这个法子好,我这就去办。酒要最烈的酒,女人要最辣的女人。反正,顾三公子这一个月就别想保持一天的清醒。”
说完话,田青又谢了一声,就兴冲冲地去追车队。
看着他的背影,苏木眼睛里有精光一闪:顾三公子,你大婚之前竟然还滥酒滥色,叫太康知道了,就算她放过你,太康手下的一饼、二饼两条女汉子也不相饶。
大丈夫恩怨分明,当初在沧州时咱们的过节还没算清呢。
第五百六十五章正德一年到了
回京城之后,苏木详细地将自己怎么去沧州,又在沧州遇到了什么事情同小蝶说了一遍。在她的面前,苏木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对于小蝶,他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小蝶自然知道顾润的和苏木的过节,不过,听到自家老爷这么阴了顾花少一道,还是惊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好毒!”
见她愣在一边,苏木拉了她一把,笑道:“走了,走了。时辰已经不早,还是早些回家守岁要紧。”
回到家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接下来自然是吃年夜饭,吴老先生的院子已经隔了出去,他自有儿女,也不可能来陪苏木过年。
因此,整个苏木府,满满一桌子菜,就苏木一个人吃。
而小蝶、赵葫芦和其他丫鬟则侍侯在旁边,满满地站了一屋。
众目睽睽,这年夜饭苏木自然吃得不香。
他觉得很是无趣,就招呼小蝶坐下,让她陪自己喝上几杯。
小蝶却摇头,道:“老爷,尊卑有别,我一个丫鬟,如何上得了席。咱们苏家,可不能乱了规矩,叫别人看了笑话。”
苏木一个现代人,心目中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过,在哪山唱哪歌,他可没有矫情到让所有人走跟自己坐在一起的地步。真那么做,反叫下人们看不起,以后,吴小姐入门之后,还怎么管束丫鬟们。
就点了点头,叫赵葫芦和其他丫鬟都退下去,说是不要他们服侍。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