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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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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小蝶昨天的安排,他等下还得过胡家去陪那边的客人吃酒招呼应酬,等到将那边的场面敷衍过去,才能再次回到家中。

立即就扔下杯子,被赵葫芦搀扶着上了白马,一声呼啸,带着花轿和一众人等再次杀向胡家。

迎亲的队伍已经从苏家到胡家打了一个来回,加上先前游街,一来一回,二三十里路总是有的。

此时已经是农历四月底,也就是后世公历六月中旬,夏天已经到了。

正是中午两点钟左右,一众迎亲人马早已经走得累了,又都吃了酒,被毒辣辣的太阳一晒,都有些蔫头蔫脑。

走了五六里地,竟走不动了。

唢呐和锣鼓声早已经停下,就连最强壮的两个轿夫,也是不住喘着粗气。即便赵葫芦又许下赏钱,大家还是越走越慢。

“大老爷啊,不是小人们不想赚钱。实在是太累太热,又吃了酒,这一路急行,气都喘不过来了!”

众人都在小声哀号。

苏木浑身都是热汗,累得嗓子眼里如同燃起了一团大火,低头看去,座下的马匹也是口吐白沫。

等到挨到胡家,整支队伍都是乱成一团,如同打了败仗的军队。

一下马,苏木只感觉脚下虚浮,险些摔倒在地。

他心中吃惊:糟糕,这路上折腾一气,酒劲涌上来了。

原来,这人吃了酒,最好是找个地方躺下休息,少说话少运动。像苏木这种到处乱跑的,血液循环一加速,酒精的威力立即就显现出来。

胡家的人显然是要已经等得心头焦急了,见姑爷过来,这次松了一口大气,急忙将苏木接了进去,架着他就朝里面一路小跑。

“喂,等等,给我一口水喝,太渴了。”

胡家的管家低声催道:“苏大老爷,你还是快些走吧,等下到了厅堂里有的是酒润嗓子。大老爷和牟指挥他们都等着呢!”

“用酒润嗓子……”苏木一阵无语。

更让他无语的,酒还是上等的白酒。

在明朝,一般人都喝米酒、黄酒,酒精度数也低。如后世那种五十来度的蒸馏白酒可是个稀罕物,可见,胡家酒宴的规格极高。

苏木一连被客人灌了几杯,脑袋就开始嗡嗡乱响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再喝下去绝对会醉在这里,可又没办法推脱。这里的人可都是明朝特务机构的头头脑脑,品级也高。且都是武人,

武人劝起酒来,可是没有王法的。

苏木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和多少人说过话。

到最后,只觉得天也在旋,地也在转。

转头看出去,厅堂外面竟黑了一片。

原来,这酒竟吃到了傍晚。

苏木吓了一跳,这才迷糊地记地自己按照昨天小蝶设计好的计划,在应酬完胡家的客人之后,又要赶回自家宅子的。

可身上却一阵酸软,苏木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动身的念头,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上一觉。

赵葫芦见势不妙,忙扶起自家老爷就走。

可刚一走到大厅堂门口,苏木酒气涌上来,心中烦恶“哇”一声,就将吐了一地,直吐得眼泪都下来了。

苏木心中恼火:这才结两次婚就苦成这样,古人三妻四妾,也不知道婚礼的时候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迎亲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第六百五十六章值房

实在是太难受了,苏木灾也忍不住,懵懂地叫了一声:“别碰我,老爷我实在是不想动了,找个地方睡觉。”

赵葫芦大急:“老爷,坚持一下,坚持一下,还有七里地呢!”

正说着话,一个高大的穿着鲜艳飞鱼服的人走了过来,一挥手,两个下人就将苏木扶住:“把姑老爷送入洞房,良宵一刻制千金!”

那人赵葫芦却是认识的,正是胡顺的侄子,锦衣百户胡进学。

赵葫芦:“别……大老爷还有事呢!”

胡进学哈哈一笑,豪爽地拍着他的肩膀:“能有什么事情比洞房花烛夜更要紧的?对了,你叫什么葫芦的,是子乔的贴身书童吧?”

听到他问,赵葫芦忙回答说:“正是,小人赵葫芦,进学老爷……”

胡进学不等他说完,一把将赵葫芦拉住:“葫芦,说起来,本官当年和子乔也是同学,那个时候,咱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汉。你现在虽然是个小书童,可跟了子乔,将来未必没有一个好的前程。走,咱们找个僻静地方吃酒,我有教你几句话。”

“可是,老爷他,他要回去呢……”

胡进学突然虎起脸,冷笑道:“怎么,你瞧不起我是个武人?”

赵葫芦被一个锦衣卫军官瞪着,心中一凉,冷汗就下来了:“进学老爷,小人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如何敢瞧不起老爷你。”

“哈哈,那就好,走吃酒去!”胡进学哈哈一笑,手上一用力。

赵葫芦感觉就像是被一把铁钳子夹住,又如何脱得了身。

转头一看,自家老爷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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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胡两家此刻都是高朋满座,热闹无比。

相比之下,西苑司礼间值房却是异常的寂静。

刘瑾的目光落到手头的卷宗上面,虽然他内心中对这些东西烦透了。

因为没有经过内书堂学习,内阁转呈过来的折子中有很多东西他也看不太懂,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一个字一个字推敲、琢磨。

司礼监代皇帝执掌着批红大权,可以说,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皇帝的意志。用权倾天下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个权力自然要牢固地握在手上,不能让别人染指。

今日恰好是司礼间掌印太监刘瑾值守,刚做这个掌印的时候,刘公公非常喜欢前呼后拥,被人众星捧月的感觉。仿佛只有如此,才是叫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西苑,整个皇宫,他刘瑾才是仅次于万岁爷的大人物。

县官不如现官,在有的方面,皇帝说的话未必算数,未必有他刘公公的命令好使。

可经过一年多的历练,这个没有文化的太监却历练出来了,渐渐地变得沉稳。

如今,他反有些喜欢一人独处,看着手下人蹑手蹑脚,战战兢兢不敢在自己面前发出一点声音的的感觉。

所谓大人物,并不一定要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所谓,行市人说话,没人敢打岔,即便你说话的声音再低,别人也得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一个字。

司礼监值房中点了许多蜡烛,照得地上的金砖熠熠生辉。相比起这里,远处的内阁值房显得很是昏暗,据刘瑾所知,每天晚上内阁那边都会上锁,即便再紧急的事务,值守的阁臣也没有权力开锁。

哪里比得上司礼监这里自在随意,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司礼监最大的责任是解决紧急问题,遇到难题懂得变通。

“干爹。”一个太监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声音小得像是蚂蚁。

最近,宫里的太监都知道刘公公突然喜静,说起话来一个个都捏着嗓子。

刘瑾将目光从卷宗上抬起来,落到那个太监身上。

此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年纪,前一阵子刚拜在自己门下做了他的干儿子。是个内书堂出身的,也算是有些心计。

不过,刘瑾天生对读书人有极强的警惕心,对这人的观感不是太好。

刘瑾冷冷地问了一声:“怎么着?”

那太监束手立在刘瑾身边,小声道:“回干爹的话,厂子里的几个公公今日去了胡顺府上,说是参加苏木的婚礼。”

事情是这样,刘瑾这人心胸狭窄,疑心也重。做了司礼监掌印之后,最喜欢突击检查工作。今日在检查东厂的时候,发现不少人都不在岗位上。立即就大发了一通脾气,命人去查。

听这个太监回报,刘瑾突然记起,今日却是苏木和娶亲的日子。昨天他才做了状元,今日就洞房花烛夜,还一娶就是两个,这人也太得意了点吧?

刘瑾忍不住冷笑起来:“厂卫厂卫,还正应了外间的话,这两个衙门本是一家,走得近啊!”

听到干爹的冷笑,那太监额头上出了一层毛毛汗,知道明日肯定有人要倒霉了,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一个师兄弟。

他忙道:“干爹,大家去胡顺那里,倒不是跟锦衣亲军衙门勾搭在一起。实际上,干爹你是知道的,大家伙同锦衣卫都不太对付。之所以过去吃酒,主要是看在苏先生的面子上。毕竟,苏先生和大家一道都是出自东宫,本是一家人。”

“嘿嘿,一家人,还真是一家人啊!”一想起苏木,刘瑾就有些压不住火。又想到这人很快就要进入大明朝的决策中枢,无论是圣眷还是才干,都甩他刘瑾八条街。

这样人来到陛下身边,还有我刘瑾活命的份儿吗?

那太监本就是个聪明人,如何不知道刘瑾在想什么。

也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捞到一个同皇宫里权势最大的人说话的机会,这样的机遇可遇而不可求,可以说进一步天堂,如何能够放过。

他一咬牙,壮着胆子,问道:“干爹可是在为苏木点翰林一事而烦恼。”

这话一说出口,刘瑾的脸色就变了,正要发作。

那太监忙接着道:“其实,干爹和苏木的过节主要来自张永张公公,苏先生毕竟是外臣。只不过张公公投其所好,用利打动了他而已。其实,干爹和苏先生较劲完全没有必要,苏木毕竟是外臣,和干爹没有直接的厉害冲突,倒是张永公公却不可不防备。只要限制住了张公公张永无权无势,也拿不出让苏先生动心的利益,两人的同盟自然就不存在了。所以,干爹与其想着和苏先生斗法,还不如想想怎么将张永公公给办了。”

“咦,你这人说话倒是有些见地。”手下这一席话如同一道清气从脑门灌下来,让刘瑾豁然开朗起来。

没错,此人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自己之所以和苏木闹得不和,还不是因为张永在背后挑唆。

第六百五十七章巡按大宗师

按说,我刘瑾和苏木当初在西苑的时候,也算是万岁爷最最亲信之人。、

苏木这人且不说了,才华卓绝,狡智力如狐,是万岁爷最得用的智囊。当初先帝山陵崩的那一日,若非是他,这大明朝的天只怕是另外一种模样。以他的功劳,我刘瑾只怕一时半刻还动不了他。

至于我刘瑾,也是以敢打敢杀,勇于任事而闻名。

咱家和苏木,一文一武,都是万岁爷的巩固。

当年,不也相处得很好。

就因为有这个张永想来同咱家争权,又看准了苏木这人爱钱,将大把银子撒出去,竟买得了苏木这鸟人的心。

苏木这人是那么好对付的,有他在一天,咱家就得憋着。

苏木的厉害,只怕天底下没有人比咱家更清楚的。说句实在话,自从和他翻脸,我刘瑾就没睡过一个安生觉。

实在是知道,咱家真不是他的对手啊。

可现在听这太监一说,好象很有道理的样子。苏木是外官,咱家是内侍,本就没有是揭不开的过节,又没有什么必须生死相见的权势之争的。他苏木再怎么争,至不济混进内阁,难不成还想割那一到来执掌司礼间?

正因此如此,又何必和他彻底翻脸。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以后张永这个小人。确实,只要先干掉了他,没有人在旁边挑拨,苏木自在他的外朝混着,也犯不着同我刘瑾图穷匕见啊!

想到这里,刘瑾来了精神,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坐下说话。”

那太监大喜,知道自己已经用话打动了刘瑾,只将半边屁股落到座位上:“谢干爹。”

刘瑾本就没有什么文化,也学不会读书人那么多弯弯绕绕,径直道:“说吧,怎么才能将张永那混蛋给办了,别给咱家玩虚的,拣听得明白的话儿说。”

那太监欠了欠身子:“干爹,至于怎么限制张永公公,儿子还真没想出个明白的主意。如今,张永乃是司礼监首席秉毕,因为半差得体,很受万岁爷信任,也培植了许多势力。要想短期内挑治了他,却不是那么容易。这种事情只能隐忍。不过,以有心算无心,总归能找出他的错的。”

刘瑾大为失望,冷笑:“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就要着人将这个说胡话的叉出去。

那太监忙接着说:“干爹,正如你刚才所说,有苏木先生在外朝和他相互呼应,并出谋划策,干爹你最近一年才如此被动。其实,只需想个法子让苏木苏先生不进入中枢,干爹要想灭了张永公公,还手可能的。”

刘瑾听他说到实处,沉吟了片刻:“不进入中枢可能吗。且不说苏木在万岁爷那里的情分和擎天保驾之功。他如今已经是状元公了,实授翰林院编撰,万岁爷肯定会让他随侍在驾前的。”

所谓翰林院,照苏木这个现代人看来,就是一个类似于现代社会的中央党校加中科院,再加社科院的所在,是为国家培养高级干部的地方。翰林院的日常活动,既是履行其处理政事的职能,同时更具有锻炼能力、增长见识的意义。譬如,以皇帝名义颁发的各种诰敕本应阁臣起草,但实际上一般性文件多由翰林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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