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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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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愤怒地说:“谁说不是,糟践银子也不是之中糟践法。小人一时不忿,说了她几句。结果,这丫头就大发脾气,说是她以前在家,和她爹在一起的时候。她爹就说,穷养儿子富养女。这女儿家,就得朝富贵里养。将来才有见识,才不可能被一个穷小子给骗了去。这都是家风,邪得紧。”

“多说了几句,小丫头就做起怪了。也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学了满手的江湖戏法,什么五鬼搬运术、口中吐火,生啖瓷器碎片。咱们还好毕竟天天屠宰牛羊,血气旺盛,鬼神辟易。商号里的女眷胆子小,早就被她吓得天一黑就不敢出门,将一个商号弄得乌烟瘴气。东家你还好已经回来了,若再迟上几日,家里就快变成鬼宅了。”

谢自然听得又吃惊,又好笑。

囡囡所弄出的那些戏法,其实说穿了不过是江湖把式,自然瞒不过他。

不过,梅之华吃穿如此讲究,却叫他心中一惊,对囡囡的来历更是有了极高的兴致。

三代培养一个贵族,一代看吃,二代看穿,三代看爱和文章文化。囡囡区区十一岁年纪,从她的谈吐来看,显然是读过书的。在吃穿上又讲究,显然出身来历不凡,家中至少也是富贵两代以上的。

否则,就算一个穷人骤然爆发,要学富贵人家的派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学。也就只知道大鱼大肉,见天可劲儿地造罢了。

如果,照她以前所说,她父亲不过是区区一个巡检,后来做到长芦盐司的师爷,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培养出这么一个女儿。

这事,倒是希奇了。

其实,谢自然并不知道。囡囡的所有见识都继承自苏木,现代人的吃穿用度和对于生活和消费的态度,却不是古人所能想象的。

在一个普通都市白领的眼中,即便是古代的皇帝,其实也是一个土鳖。

想到这里,谢自然加快了步伐,心中竟急着要见到辛知县,看寻找囡囡家人一事是否有回音。

辛知县今日正好在县衙之中,已经进入八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知县大人也热得厉害,正躺在胡床上,在后衙的一颗高大的白玉兰树下纳凉。

谢自然忙上前行礼,又将宁夏军中的回执递了过去,算是交卸了这桩差事。

辛知县年纪大,精力不济,说了几句话,就要端茶送客。

谢自然忙问:“老父母,上回牛乙、师寒露两个贼子拐买人口一案,那个叫梅之华的女子如今正在学生家里养着,也不知道找着她的父亲没有?”

辛知县这才摸了摸额头:“倒是忘记这件事了,梅之华所说的她爹爹是一个叫什么梅富贵的,竟然查无此人。”

第七百零三章砸手里了

听到辛知县这么说,谢自然大惊:“怎么可能,好好的一个朝廷官员,说不见就不见了?”

辛知县突然来了精神,坐直了的身体,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示意谢自然作下。

然后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静字,竟然是苏子乔的字体。

如今,随着苏木的名声进一步响亮,他那手新异的行书更名躁一时,人人效仿,被人称之为苏。如今,苏木一副三尺的字帖,在市场上已经炒到十两银子。

辛知县道:“本来,当初本县在处置此案的时候,将叫幕僚将朝廷这几年的邸报都拿出来看了一遍,在上面也查到了梅富贵的名字。可惜,梅富贵一回京到兵部报到之后,就突然消失了。本官这次发公函过去问,上头已经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没有这个人。此事真是太古怪了,本县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是啊。”谢自然也点点头,问:“老父母,接下来该怎么办?”

家里莫名其妙地养了这么个女孩子,谢自然也觉得是个麻烦。

辛知县:“这个民女梅之华的父亲既然找不到,就只有去寻她的母亲和外公、舅舅什么的了。她不是说家中还有母族吗,如今正在山西大同一代。本县现在再些一份公函去大同那边,看能不能找着,也好叫她家里人来领回去。”

一想起囡囡在自己不在家这段时间弄出那么大动静,谢自然就感觉一阵头疼。按照先前那两个伙计所说,囡囡姑娘在一个半月里已经消耗了自己好几百两银子,这他娘纯粹是供了一尊菩萨在家里。

钱对谢自然来说倒是小事,他也不缺钱,关键是麻烦。

就问:“县尊,囡囡姑娘还养在小人家里吗?小生尚未成亲,上面也没有高堂。和她同处一处屋檐下面,瓜田李下,对于她的名节也不太好。”

“呵呵,这不又是一桩佳话。本先看那囡囡姑娘知书达理,显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却是君服良配。要不,寻着她父母之后,本县出面给君服保媒。”辛知县忍不住开起他的玩笑起来。

谢自然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笑道:“多谢老父母盛情,不过,谢自然一芥小小的秀才,怕是人家看不上。还是请大老爷另外找一户良善人家,先将囡囡姑娘寄养一年半载。谢自然成天在外面行商糊口,如今又要去西安参加乡试,恐照顾不到梅大小姐,却是不美。”

辛知县却道:“本县如果没看错,梅大小姐来历不凡,非富即贵。她这阵子在我县可是大大地有名,一个月竟花消出去好几百两银子,只怕没有人家敢去照料这个大小姐。君服家资富饶,就勉为其难地再等上一年半栽再说吧。”

说完话,他端起茶杯,旁边就有一个师爷忍住笑:“谢秀才,请!”

谢自然无奈,只得起身告辞。

出了县衙门,几个伙计就迎过来。

然后,就有一个伙计忍不住问:“东家,囡囡小姐的事情可有回信,老父母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没找着她的爹爹。”谢自然叹息一声,无奈地将刚才和辛知县见面一事同手下说了。

那伙计面上就浮现出难受的神情:“东家,还得侍侯这大小姐一年啊?也怪东家你当时仗义出手,却不想,这小姑奶奶却砸在你手里了。”

谢自然苦笑:“谁说不是呢?”

不过,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哈哈一笑,又道:“多大点事,不就是多掏点银子养一个小姑娘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事以后也不用再提。”

又有一个伙计笑道:“是啊,东家马上就要参加乡试,这才是关系到你前程的大事。其他问题,算个鸟?”

“就是,就是。”对于自己的东家,众伙计们经过这几年和谢自然在草原的刀口舔血生涯之后,有一种盲目的信任。

只觉得,只要东家愿意去考,就能中个举人。

举人是什么,那可是老爷,其中的风光却不是现在区区一个秀才可以比拟的。

一想到东家就要做谢老爷了,大家都是精神大振。

“老爷,还是快些回家要紧了。这段路走的累了,休息几日,就去西安。”

“不忙。”谢自然一笑:“我还是先去拜见年老夫子吧。上次那案子,若不是年师说项,谢某人却免不了许多麻烦。”

就有一个伙计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怪笑一声,道:“是啊是啊,东家是得先去年家,也免得别人牵挂。”

大家都小声地小起来,知道这人说的是年小姐。

谢自然:“你们想什么呢,却是没有的事情。”

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年教授家的小姐。

“难道我谢自然真动了心,不可能的。”谢自然摇了摇头。

走了两条街,就来到年家院子的门口。

还没敲门,就看到秀才黄东正好推门出来,见到谢自然,顿时一楞,尴尬一笑:“君服做声音回来了?”

做生意三字,黄东说得很大声,其中暗含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商人本是贱业,堂堂一个读书人为稻梁谋,却干起了这个营生,说起来也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就算你想生发,也可以在一个商号挂个名,哪里有赤膊上阵的道理?

“正是,刚回来,黄兄怎么也在这里?”谢自然对于这个黄东一向不感冒,语气也不是太好。

黄东心中有鬼,支吾一声:“不是马上就乡试了吗,自然要过来向老夫子请教学问。家中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一拱手,逃也似地走远了。

“这个黄东,好象很怕我的样子,好生奇怪。”谢自然捧了礼盒,让手下在外面等候。

自己进大门,刚到照壁处,还没通报,就看到一个小丫头偷偷地跑过来,对他说:“谢相公,你可算回来了。”

这丫头正是年小姐的贴身丫鬟。

谢自然:“刚到,怎么了?”

那丫鬟看了一眼外面,忿忿地低声道:“那个黄秀才实在讨厌,每天都过来,明面上是向年老爷请教学问,可那眼珠子就不住地朝内宅里瞟。”

第七百零四章年小姐

“他瞟内宅做什么?”谢自然为人光明磊落,倒没想到其他,听丫鬟这么说,忍不住好奇地问。

那丫鬟哼了一声,低声愤愤道:“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垂涎我家小姐的美色吗……黄秀才都一把年纪了,还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哈,原来是这样。”说起美色,好象年小姐没有吧。谢自然以前来年教授这里,也仅仅见过年小姐几面,说过的话加一起没超过三句。

在他印象中,年小姐又黄又瘦,鼻子上还有不少雀斑,也仅仅是一个普通女子罢了。

这个黄东究竟是什么眼睛,竟然看上了年小姐。

谢自然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顿时不以为然。

不过,转念一想。黄东都快四十了,家境有颇为贫寒。年教授在凤翔府有不小的名气,在官场上也有不少人脉。黄东确实配不上人家的小姐,难怪这丫鬟如此恼怒。

看到谢自然面上的笑容,那丫鬟立即恼了,一顿足:“谢相公,你还笑?”

谢自然忙道:“我不笑,我不笑。”

说着话,二人就走进年家前面的那座院子里。

就看到一个女子急冲冲端着一口木盆出来,显然是出来晾衣裳的,不是年小姐又是谁。

大约是突然看到丫鬟领了谢自然进来,年小姐吃了一惊。忙放在木盆,一福:“见过谢相公。”

“年小姐好。”谢自然一拱手。

年小姐面上一红,忙转身进了旁边那间屋,在进门的一刹那,她突然回头看了谢自然一眼。

谢自然正想着她和黄东的事情,觉得有趣,目光也落到年小姐背后,心中正在琢磨:黄东这鸟人人品恶劣,最喜走捷径。如果真让他娶了年家小姐做了年先生的女婿,凭这年师在官场上的人脉,倒是能改变目前窘迫的现状。说句难听点的话,到时候只要年教授写一封推荐信给仇钺,让他去军中做师爷。一年下来,也有好几十两银子入项,却强似在扶风县穷困落拓。

年小姐这突然一回头,两人的目光竟碰在一起。

年小姐大羞,脸上的雀斑都红了,忙转头冲进屋去。

谢自然心中也是一动,想起黄东竟然打起了年小姐的主意,心中莫名其妙地不舒服起来。

“难道我竟然对年小姐动了心,呵呵,不可能的。谢某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肯这么早成家。再说,年小姐实在……的人才实在不怎么样啊……虽说娶妻娶贤,可老婆实在太丑,也不住自己不是。”

心中想着,就进了堂屋,年老先生已经坐在那里等着。

师生二人说了几句话,年教授就问:“君服,这次去宁夏前线可见着仇钺将军了?”

谢自然忙道:“回教授的话,见着了。”

年教授点了点头:“说起来,老夫当年与仇钺将军也算是旧识。你是我最看重的学生,这次,必然入得了他的法眼。老夫听人说,这次陕西乡试的大主考苏木苏子乔大人正在陕北宁夏一带巡按学政,可见着了人?”

谢自然:“回先生的话,见着了。说起来,也是学生的造化,仇将军却令学生护送苏学生南下。半月旅程,学生和苏学士朝夕相处,所获良多。”

年教授大喜,抚摩着胡须欢喜地说道:“苏学士乃是前一期殿试状元公,学问功夫自然是天下第一。你能够得他耳提面命,却是天大的运气,这次乡试,大可去得。”

他心中极为满意,也甚是得意。暗想:还是老夫人面大,仇钺知道我的学生要参加今年的乡试,故意安排谢自然护送苏木南下。看来,这次乡试,谢自然中个举人应该不难。

乡试乃是国家纶才大典,考生要想在考场中使出手段,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可如果能够提前在大主考那里探些口风,却也是在朝廷容许的范围之类。

就年教授所知,没一期乡试。一旦朝廷派遣的大主考来西安,地方官员和乡绅都会殷勤接待,想的就是考官一时不慎,说漏了嘴,把题目泻了出来。

谢自然为人精明,又和苏木相处了半个多月,又怎么可能不得手。

年教授对于谢自然还是很有信心的,自己的学生如果能够中个举人,他这个做老师的也是面上有光。

年教授笑毕,又问:“君服,你什么时候去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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