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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焯面上泛起了一丝苦笑,百年前日月星产生了最为严重的一次分裂与削弱。
分裂的具体情况孔焯并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百多年前,日月星的严守中立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修行界各大门派中严守中立,最主要的中立是在正道与魔门之间保持中立与公正的态度。
而灭魔之战,日月星撕掉了厚厚的中立外衣,倒向了正道这一面,成为了压倒魔门的最重的一根稻草与砝码。再建立起来就难上加难了。
灭魔之后,日月星仍然信守中立,而这种中立则由在魔门与正道中间变成了现在的在各大修行门派中间。
可是很快,日月星与各大门派便现了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立场既然能够失去第一次,那么,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日月星让人最为信任与凭借的信用立场在灭魔之后变得暖昧了起来。
自然,各大门派对他的态度自然也就暧昧了起来。
“死胖子,你在做什么?!”
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深思,孔焯笑了笑,转过身,“想你啊!”
面纱下的俏脸微微一红,方月儿很聪明的没有再跟他多哆嗦,自己现在和这死胖子的关系暧昧的紧,这小子的性格就是只要跟你熟了,便不会再有什么大的顾忌,要是再说下去的话,天晓得他那张缺德的嘴会说出什么话来,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好,可是现在留在这峨嵋山上的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万一有一两个有那种窥私癖的家伙听了去,再传出去的话,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她轻轻的啐了一口,“师尊要见你!”
“啥,谁?!”“师尊要见你!”方月儿重复了一遍,“我师尊要见你!”
孔焯眨巴了眨巴眼睛,眼神中狡光闪烁。仿佛一只要逃跑的狐狸一般。
“师尊一定要见你,你要是不去的话,他就去找凌伽上人!”
“要带礼物吗?”
方月儿眼睛一翻,再不理孔焯,转身而去。
“等等我!”孔焯叫道,屁颠屁颠地跟在她的身后去了。
东跨院中荡着幽香无比的气息。
刚跨进这院子,孔焯就被呛得是咳嗽连连。
“你怎么了?!”方月儿皱了皱眉。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不适应这院儿里的脂粉味儿!”孔焯抹了抹自己的鼻头道。
“孔师兄这话说的,似乎从来没有闻过这味道一般!”一个尖细略带着点刻薄的声音响起,方月儿面容微微一颤,有些不自然的对自拱门中闪出地女子笑了笑,“明师妹!”
“大师姐好,孔师兄好!”
明师妹是一个绿衫少女,面容一般的紧。身材也是一般,长着一张大众的脸型,并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从东跨院的拱门出来,笑容中透着几缕古怪的笑意,“我还当孔焯兄已经闻习惯了呢!”
“你以为我是你啊。成天到晚没事干,就知道涂脂抹粉!”这小女子话语中夹枪带棍的,孔焯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地灯。
明师妹显然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死胖子竟然毫无一丝的风度,被他这么一句话顶得是粉面通红,却一时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回应,恨恨跺了跺脚,语气也变得生硬了起来。
“师尊在闲鹤居,让我过来引你们进去!”说着一转身。仿佛再也不要看到孔焯那张可恶的脸一般,头也不回的领先去了。
孔焯正欲抬步。不料腰间却猛然传来了一阵剧痛,忍不住的怪叫了起来。
这是一个毫无礼貌,毫无风度,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地身为修行者自觉的混帐小子,除了一身古怪无比的修为之外一无是处!
闲鹤居中。对于院外生的事情了如指掌的天音上的脸庞忍不住的抽*动了几下。对孔焯这个家伙下了一个初步的判语。
“还真地是很像莫休那个混帐带出来的弟子啊!!”
而孔焯身旁地方月儿呢,面色早已经是被这个胖子给气得通红。红的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般。
刚才自己师妹的话中是带了一些嘲笑的意思,可是你孔焯也不能这么说话啊,第一次到这青灵门的地方,周围全是自己地师姐师妹地,你总得表现出一点风度和诚意吧,不管如何,你也得给我一个面子嘛,结果,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师妹给气地够呛。
所以方月儿有些着恼,忍不住的在孔焯腰间的软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结果这货竟然像是一只待宰的猪一般的狂号了起来。
不就是掐了一下吗,至于吗?
我一没用真元力,二没掐到你的重要部位,就是那么一块软肉上面,稍微的掐一下,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并且提醒你注意一下风度与形象,你倒是好,叫个没完了,那号叫的声音恨不得让整个峨嵋山的人都听到,一边号着一边还冲着直叫唤,“痛啊痛啊,痛死我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啊!”
这一声号,好嘛。
整个东跨院都被惊动了,只听着周围的衣袂带风之声嗖嗖的过来,一个个师姐师妹们都躲一旁,用一种古怪与好笑的眼神看着这个捂着自己水桶般的腰身直跳脚的家伙。
“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去吧!”方月儿找不到地缝,却也觉得要是再和这个混蛋走在一起的话,一定会他给气疯的,小脚一跺,身子一扭,便化为一股子清烟消失了。
“喂,你总归要告诉我这闲鹤居在什么地方吧!”孔焯见这方月儿突然消失,十分不满的叫了起来,因为原本走在前面的那个明师妹也不见了,在这东跨院中,尽是青灵门的女弟子,他孔焯可没胆子乱闯。
“再往前走十丈,左拐就到了!”天音上人清冷的声音在孔焯的耳边响起,“收起你那无赖的模样,否则,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月儿!”
孔焯脑袋一缩,肥胖的身子僵了一下,嘿嘿的笑了起来,不再说话,照着天音上人的话,又向前走了十丈的距离,向左拐了过去,一抬头,眼前骤然一亮。
亭台,楼阁,假山,池水,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完美。
假山上的亭台上,挂着一个匾额,上书“闲鹤居”三个字,清新飘雅。
天音上人坐在亭内,一张凳子,一桌子,桌上放着一杯清茶,还在冒着清新的茶香,另外,还有一把长剑。
剑长三尺二寸,虽然还在鞘中,却隐然间散着凌厉的气势。
孔焯微微一怔,心中有些疑惑,她这是想做什么?
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自己离她的弟子远一些?
得了吧,堂堂的天音上人会用这么俗套的桥段,不可能吧!”
“罗孚孔焯,求见天音上人!”带着疑惑,孔焯正了正衣冠,施施然的一礼下去,毫无逾矩之处。
“上来吧!”天音上人道,“我有话对你讲!”
“是!”孔焯行了一礼,径自上前。
正文第九十三章闲鹤闲语
更新时间:2011…8…2021:01:50本章字数:8778
茶香四溢,孔焯却有些急促不安了。
在这闲鹤居站了有小半个时辰了,这天音上人愣是一句话不讲,只是在那里品茶,就那么一小杯茶,放到孔焯这里,一口便全干了,哪里用得着像她这样装模作样的一口一口的品啊?
“怎么,不耐烦了?!”似乎是看出了孔焯有些不耐,天音上人终于开口了。
“弟子不敢!”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别和你师父学的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上人认识家师?!”
天音上人微微一笑,“莫休啊,自然是认得的,我和他的关系不错!”说着,他看了孔焯一眼,见到他目光中开始散出暧昧的光芒,又是一笑。
“论师门的关系,他是我的师弟,论亲缘关系,他是我的亲弟弟,你说,我与他的关系好不好呢?”
“啊?!”孔焯顿时一愣,原本还有些嬉笑的面容一正,“前辈是师父的……!”
“我道号天音,俗家却是姓莫的!”天音上人悠悠的道。
“弟子适才着实失礼,还请上人恕罪!”孔焯的面容一正,后退了两步,向着天音上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天音上人坦然受了,目光中也露出了些许满意的神色,“你师父,走了多久了!”
“呃,算起来的话,也有五六年了!”
“他说了什么时候回罗孚吗?”
“说了,可是不大清楚!”孔焯道,“师父临走时讲,早则三四年,迟则七八年,没个准信
“嗯!”天音上了点点头,“他做事。从来都是没有准信的,不过以他的修为,应该能够照顾好自己的。现在的问题倒是你这小子!”
孔焯心中一紧,嘿嘿的笑了两声。
“你呢也别笑,更别想着好事儿,我知道月儿与你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的。不过呢,你如果主为占了一些便宜便能娶到月儿地话,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那,师伯的意思是……!”
“再等等吧,你和月儿的年纪还太少,都不到二十岁,这样地年纪着实太早了一些!”天音上人道,“再者,听说你马上就要进月宗了。月宗的事情我不想我的徒儿被牵扯进去,所以,一切的事情都等到月儿地修为进入虚境,而你从月宗出来再说吧,你认为呢?”
“弟子遵命!”
还能讲什么呢?
人家虽然是商量的语气,可是从口气与内容上来看,则是早已经定好的。商量不得,不谈她是青灵门的掌教。方月儿的师尊,只凭着她与自己师父的关系,这话可就违逆不得了。
“你呢,别在心里骂我,骂我也没用。月儿的修行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这种时候我不想她分心,你自己的修为已经站稳了虚境。可是我们地月儿,方才进入化神期的大圆满境界,所以,你也要为她想想!”说到这里,她又顿了一顿,“双修虽然对于修行的增长有好处,可是同样也会影响修行者的心境!”
“弟子遵命!”孔焯道。
“月宗的事情,不要想的太多!”天音上人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月宗的事情上去,“月宗地事情不要管太多,以你的年纪与资历,进了月宗,管地事情也不会太大,到时候,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便行了,其他人的事情不要去管,也不要去烦!”说着,她顿了顿,“月宗已经不是以前的月宗了,三宗也不再是以前的三宗了,你去那里不要太过认真,当然了,也要注意一些,当年你那师父惹了不少地祸,跟月宗也有些摩擦,所以你去了之后,要多个心眼!”
孔焯微微一愣,“师父与月宗有过节吗?”
“月宗一直怀疑他与魔门有牵连,只是却找不到证据!”天音上人道。
“凌伽师伯并没有和我说过这种事情啊?!”
“他巴不得你像你师父一样在那月宗里闹一闹,好让你变成月宗地害群之马,让月宗把你清出去呢!”天音上人冷然一笑。“在这件事情上,两位师伯,似乎有些摇摆不定!”孔焯点了点头,显得有些疑惑。
“换做是我,也同样会摇摆不定的!”天音上人道,“日月星三宗,这里头地水浑着呢,你要好自为之!”
“弟子省得!”孔焯恭身道,忽然之间,仿佛想到了什么,“师伯,您能不能告诉弟子,师父他与月宗的关系到底有多恶劣?!”
天音上人目光微微的有些飘移,苦笑一声,手轻轻的从小桌上拿端起那杯茶,慢慢的品了起来,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孔焯却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目光一直盯在天音上人的身上,直到她有些受不了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轻叹了一声,“他并不是和月宗有多大的仇恨,而是和月宗里面一部分实力人物有很大的仇恨,所以,你进入月宗之后,要担心的是这个,小心他们给你下绊子!”
“下绊子才好!”孔焯嘴角微挑,“他们敢给我下绊子,我就敢一把火烧了月宗!”
“噗…………!”天音上人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很无奈的转过头,以一种极幽怨的眼神看了孔焯一眼,“当年月宗被你师父烧了两次,现任的月宗宗主被他打断了一条腿,现在他的名字还在月宗的通缉榜上高居榜,所以,你要是再放火的话,可能不大好吧!”孔焯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也有些游移了起来。
“妈妈的,我只是说说,放放狠话而已,可没有说真的要做啊,不过。听这意思,其实放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要是有人要找我麻烦的话。我就真的放他一把如何呢?反正师父已经放过了,我再放的话,也无所谓!”
“不要和你师父比!”天音上人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奇思妙想,“从本质上来讲。你和你师父是完全地不同的两种人,你师父是个做事不顾后果的混蛋,而且极易冲动,一冲动就没脑子,你不一样,你地心机要比他深多了!”
说到这里,她满有深意的看了看孔焯,“但有意思的是,你们两表现在别人面前的气质与处事手段却是极相似地。倒也真是像一对师徒!”
孔焯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对昨天的三日前的那道剑光,你是怎么看的?!”
“那道剑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