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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情愫暗生
“还楞着干嘛,赶快将这些东西都给擦掉,”萧府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事端,萧云鹤只觉得胸中有一股热血上涌,口中充斥着一股腥甜之味,他努力压下想要喷血的冲动,吩咐下人将门上的图案赶紧擦去。
“真是世风日下啊。”
“这户部尚书府的大公子,没少干这种龌龊事。”
“听说没,前几天,张裁缝家的闺女就被这大公子给强抢了去。”
百姓见到萧云鹤等人出门,望而生畏,本能的退开了步子,与户部尚书府的大门拉开了些许距离,但是都未曾离去,有的百姓甚至小声私下议论起来。
户部尚书府的下人,提的提水,拿的拿刷子,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命的去刷门上的图案,可是洗刷了半天,那些图案愣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萧府的一众下人,额头纷纷都浸出了微微的细汗,围观百姓如此之多,在这些百姓数百双眼睛之下,洗刷这种图案,尤其是洗刷了半天,那些图案还是如原来一样清晰,根本就未发生任何变化,简直是将他们放在火上烤,他们只觉得拿刷子的手都有些颤颤巍巍。
“老爷,这些图案擦不掉,”其中一名下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硬着头皮禀报。
萧云鹤见自个家的大门一片狼藉,湿漉漉一片,但是那些该死的图案,却仍然清清楚楚跃然于大门之上,他气极,顺手抢过一个下人手中刷子,亲自上阵洗刷了几把,只见那些图案根本一点也刷不掉,气得他狠狠将手中的刷子摔在地上。
“将这两扇门,直接拆了,”萧云鹤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吩咐下人直接将那两扇大门给拆掉。
“是,老爷,”萧府的一众下人,赶紧停下手中洗洗刷刷的动作,改为去拆大门。
房顶之上,西晚卿嘴角轻轻勾起,难得的笑了笑。
“烈焰,那些图案是你命人画的,”烈焰这是西晚卿的专用称呼,西晚卿从未问过宫行琰的姓甚名谁,这烈焰二字叫做也顺口,索性就这样叫了,宫行琰也未有任何意见,相反对这烈焰的称呼还享受得很。
宫行琰并未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你是用什么鬼东西画上去的,看下面那家子人,擦不掉那春宫图,视乎气得要拆门的样子,”西晚卿此刻大概能想象得到,萧云鹤气得吹胡子瞪眼时的模样。
“用千年古墨画的,”相比西晚卿一脸幸灾乐祸,宫行琰的表情极为淡定。
“千年古墨,”西晚卿重复了一下。
啪嚓……西晚卿脚下顿时滑了一下,将房顶上的瓦片踩得脆响,她瞪大双眼看着宫行琰:“真是个败家子,对付这种下三滥的人,画那种图,居然使用千年古墨,真是暴殄天物,你家的千年古墓就算多得用不完,也不应该这般浪费。”
西晚卿对于宫行琰的铺张浪费,很是痛心疾首,一脸嫌弃。
宫行琰不以为然,薄唇微微张开,淡淡吐字道:“为难你的人都该死,这千年古墨和你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西晚卿听闻这句话,内心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瞪大双眼看着宫行琰,樱色的红唇微微动了一下,但是又不知该说什么。
宫行琰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西晚卿,两人四目相对,皆是不言不语。
“好了,戏也看完了,送我回去吧,否则晚了,我那两个小丫鬟该将紫月轩都给掀了,”西晚卿错开宫行琰的眼神,率先别过脸,适时打破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的气息,缓解了气氛中的尴尬。
“恩,”宫行琰轻轻点了点头。
伸出一只手轻轻将西晚卿抱在怀中,宫行琰足尖轻轻一点,身子凌空而起。
西晚卿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呼而过,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速度极快,一下子就飞出了好远。
宫行琰的轻功极好,踏过无痕,几乎是瞬移,片刻时间,他便悄无声息的将西晚卿带回了安国候府。
紫月轩内,宫行琰抱着西晚卿,飞身进了房间,他将西晚卿轻轻放坐在床上,她那双玛瑙般的眸子认真的盯着西晚卿道:“小丫头,若是这个世界上,只有唯一一个不会害你的人,那人便是我。”
西晚卿抬头迎上宫行琰的眸子,眼前那双玛瑙般的眸子映照出她的身影。她从他的眸子里看着自己的身影,突然间心神乱了几分,神色微微发生了些许变化。
虽然西晚卿那些细微变化,转瞬即逝,宫行琰也看得清清楚楚,他看着西晚卿为他乱了心神,高兴得嘴角微微翘起,笑得万千风华,那一抹笑,也为他脸色的焰纹面具增添了几分色彩,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耀眼至极。
西晚卿稳定心神,看见宫行琰笑得那般炫目,遂白了他一眼,冷下声音下逐客令道:“烈焰,你占了老子的床,睡也睡了,戏也看完了,不会还想留下吃完早膳。”
“这有何不可,”宫行琰借杆子上爬,挑眉看向西晚卿道。
西晚卿狠狠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催促:“没有准备你那份,赶紧走。”
宫行琰本就是想逗逗小丫头,小小年纪,性格如此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就想撩拨她,看她对他发脾气时的模样,即使她言语粗鲁,张牙舞爪,倒也是极为可爱的,她可以在世人面前强悍甚至毒辣,但是唯独在他面前不用这样。
“小丫头,你真狠心,”宫行琰收起那一抹淡笑,不满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迈步走出了房间。
走到院外,宫行琰足尖轻点,狂傲的黑袍像一阵风,飞身便出了紫月轩。
西晚卿也随即起身走出房门,见莲心和莫语刚好朝她走来。
莲心将打来的洗脸水放好,徐徐道:“小姐,洗脸水打好了。”
西晚卿走向面盆,任由莲心服侍她净面梳洗。
莫语警惕的看了看房间四周,想起昨晚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后怕,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小姐,昨晚那位爷没对你怎样吧。”
看见莫语紧张的神情,特别是两只黑眼圈极为明显,西晚卿不由得想笑,这丫头恐怕是昨夜都未睡踏实,就害怕烈焰那妖孽对她怎样。
西晚卿淡淡一笑:“小丫头,瞧你紧张成这样,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小姐,莲心也觉得那位公子是个危险人物,没事还是少接触,”莲心手上为西晚卿梳头,嘴上也不得空闲。
西晚卿听着两个小丫头为她担心,内心倒是极为温暖,那妖孽男,随时都是一身黑衣,气场更是强大得骇人,两个小丫头不害怕才怪。
“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如此担心,”西晚卿对两个小丫鬟温言细语道。
莲心和莫语纷纷看着西晚卿,想想也是,小姐的魄力与能力,她们可都是见识过的,小姐并非寻常闺阁女子,看来是她们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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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再生毒计
啊,啊,啊……
蓬莱居,函阳城最好的客栈里,某天下第一公子醒来对镜一看,连连发出几声惨叫。
“君公子,您没事吧?”店小二听见君无惜鬼哭狼嚎的惨叫,飞快的跑上楼,敲响君无惜的房门,轻声问道。
君无惜,游历各国,名满天下,此次他能下榻于这蓬莱居,无疑是给蓬莱居这块招牌贴了金,店小二岂敢怠慢。
君无惜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原本那张白皙无瑕,俊逸非凡,风靡万千少女的脸,此刻红斑点点,惨不忍睹。
“没……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一次大老鼠,本公子生平最讨厌老鼠了,”君无惜定了定神,回了店小二。
蓬莱居是函阳城最好的客栈,服务一流,清洁一流,别说有老鼠,蚊子都很难看到一只。
店小二一听,可更加担心了,君无惜的房间内,居然有老鼠,这还了得,要是让掌柜的知道这事,非得扣了他工钱不可。
“君公子,还是让小的进来将那老鼠抓住,以免妨碍您休息。”
君无惜满脸红斑,本就窝火,此刻店小二又在门外,唧唧歪歪,他实在是忍无可忍,语气有些不好道:“啰嗦什么,让你离开,你便离开,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君公子,”店小二就算再害怕被掌柜的扣工钱,也不敢再恼扰了君无惜,若是真惹恼了这位君公子,可就不是扣工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君无惜睁眼便发现房间内有些不对劲,他轻轻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正是迷香之王,汨罗香的味道,汨罗香的气味清清淡淡,不易察觉,所以他才着了道。
天杀的,要是被他查出是谁干的,他非得拔了他家祖坟不可,君无惜眯着狭长的凤目,内心暗暗咒骂了一句,天知道,他有多爱惜这张颜面。
阿嚏,雷影打了一个喷嚏,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看来真不能干缺德事啊,于是内心暗自祈祷。
君公子啊,谁让你对谁抛媚眼不好,却偏偏对五小姐抛了媚眼,惹了爷不高兴,就只能打花你的脸,我也是听命行事,不能怪我啊。
“真是没想到,这小贱人的命居然如此之硬,几次三番都弄不死她,留着她对我们真是一个祸害,”二姨娘回到杏院,气愤非常。
“姨娘,你也别气,不止我们要对付那小贱人,恐怕这府上,人人都巴不得弄死那小贱人,今日之事,想必是西逐画的手笔,”西逐琴紧跟在二姨娘身后进屋,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毒辣之色。
“何以见得,”二姨娘走向一把雕花靠椅,理了理罗裙,缓缓坐落。
西逐琴也跟着坐在二姨娘身旁,满腹心机显露于脸,冷冷道:“萧腾乃是大夫人的亲侄子,大夫人不可能对他动手,西逐烟一向眼高于顶,虽然不屑于与萧腾打交道,但是大夫人还得仰仗户部尚书府的支持,西逐烟也不可能对萧腾动手,西晚卿那小贱人更不可能自找没趣,可能性最大的便是西逐画,我早看出这萧腾与西逐画时常勾勾搭搭,肯定是西逐画挑唆萧腾去找西晚卿的麻烦,萧腾没弄死西晚卿,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这小贱人,果真是不简单啊,”二姨娘听了西逐琴的分析,感叹了一句。
“所以,我们得尽快除去那小贱人,免得西云杰之死被她查出来,到时候,我们可就无力回天了,”西逐琴眼中的狠毒更甚,一脸的锋芒,势必要将挡她道的一切不利因素,全部铲除得干干净净。
“三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二姨娘问道。
若说二姨娘厉害,这些年能够在安国侯府占有一席之地,还不如说是西逐琴这个军事当得好,她教会二姨娘如何获得西博坚的宠爱与信任的同时,还将自己打造成了南衡国数一数二的才女,除了没有嫡出的身份,她可是样样不输于西逐烟。
西逐琴冷冷扫了一眼房中的小丫鬟。
“你们都下去吧,”二姨娘房中的大丫鬟秋菊会意,吩咐小丫鬟全都退下。
屏退了左右,西逐琴嘴角轻轻勾起,娇艳的脸上,陇上一抹毒辣的笑,让她的容颜看上去失了明艳,显得有些阴郁:“萧腾在安国候府内出了事端,又查出那茶水没有问题,那萧府岂能满意,萧府的夫人秦氏,一项蛮横,岂有不怪罪大夫人之理,大夫人为了不失去户部尚书府这个依靠,恐怕也想查出点什么,不然她对秦氏不好交待。”
“不如我们这样……”西逐琴将话说了一半,然后将嘴贴于二姨娘的耳际,窃窃私语道。
二姨娘听完,像是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顿时拉开笑脸道:“三小姐果真聪明,如此绝妙的计策,也只有三小姐能想得出。”
母女二人相视一笑,两人脸上皆是算计之色。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咯,”夜间,一个黑衣小厮,单手提着一面锣,将灯笼插于肘间,走几步,敲一下锣,再报更时。
安国候府,家大业大,府上专门有一个打更的下人。
在安国候府的前院之时,那打更小厮几步几喊,倒也很勤奋,此时,行至后院,他知道,这后院除了紫月轩住着一个不受人待见的五小姐外,住的便全是下人,遂喊更也不那么积极了。
紫月轩附近,周围漆黑一片,今夜是镰刀月,借助月光,依稀可以看见一些东西。
那打更小厮,一脸睡意朦胧,提着那面锣,打着有些昏暗的灯笼,五步三晃,踩在紫月轩前面那条迂回的小道上。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三更天咯。”
那小厮正瞌睡得紧,迷迷糊糊报了更时。
突然,一白影从他眼前滑过,他顿时身子一颤,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瞪大双眼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