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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偶像剧呢?”他实在想象不出孙太俊用那种痛苦的表情来演绎白马王子的画面。
“他演过《东道之爱》男主角的父亲。”
乔以航目瞪口呆道:“这叫做进军偶像剧?”
高勤反问道:“难道叫进军好莱坞?”
乔以航定了定神,郁闷道:“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家伙列出五个半的嫌疑人?”为什么他觉得真相大白了还不如不清不白呢?
高勤转了转手中的笔道:“就当你被免费宣传了一把。”
乔以航嘀咕道:“我看不出这对我正面形象的提高有什么好处。”
高勤道:“至少洗刷了清白。”
“话说回来,为什么真相突然冒出来了?”乔以航眯着眼睛盯着高勤,“是不是”
“不是我。”高勤截断他还未说出来的话,道,“严格说,是我没赶得及。”
乔以航迷茫道:“他自首了?”
高勤的身体突然微微前倾,手中的笔轻轻在桌上一敲。仿佛闹钟一般,让原本放松的乔以航忍不住紧张起来。
“听说,是张复满打电话给蔡姐,然后蔡姐才对杂志设松口的。”
乔以航眨了眨眼睛,“所以”
“嗯?”
“张复满和蔡姐有一腿?”
高勤身体往后一靠,“编曲不是已经完成了?你还不去EF录制歌曲?”
乔以航站起来,依依不舍道:“八卦完了?确定没什么内容需要更新?”
高勤抱胸,笔在肩膀上一敲一敲地看着他道:“说到八卦,不如说说昨天你在哪里?”
乔以航气势一落千丈,干笑道:“张知不是和你说了么?”
高勤挑了挑眉,“张知?”
乔以航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重复念这个名字。
“不是老公么?”高勤眼中光芒闪烁。
乔以航差点被他一句话撞得眼冒金星。幸好这些日子的相处总算提升了本身的防御系统,他很快恢复镇定,一本正经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开工了。”
高勤在他跨出门的刹那,慢悠悠道:“嗯。给老公送午餐是很重要的,不要误点。”
乔以航一个踉跄冲出门去。
等他的脚步声远了,高勤两条眉毛才慢慢地纠结起来。
张知
张复满
唔
比起高勤复杂的心情,张知的心情却十分不赖,尤其是秘书报告乔以航已经到公司进了录音棚。
他站起身,正准备下楼,口袋里的手机就很不识相地响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脚步顿时慢下来,停在门边。“你好。”
“看今天的报纸杂志了吗?”张复满的声音无论何时听都让人觉得神采奕奕。
“嗯。”张知顿了顿,轻声道,“谢谢。二叔。”
“听你叫我一声二叔还真是不容易。”张复满半真半假地感慨。
张知没答话。
“为自己旗下艺人洗负面新闻。看来你对EF的工作很用心。”他这样说,无疑是为张知当初拜托的初衷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张知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唱片约毕竟只是合作关系,投放太多精力也没什么意思的。”张复满缓缓道。
张知道:“我会好好学习的。”他这句话像一只擦边球,似乎打到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张复满知道这个侄子的个性,知道再虚与委蛇下去,很快会被对方挂电话,因此直截了当道:“不过如果是自己旗下的艺人又不同了。”他道,“伊玛特前有封亚伦,后有沈慎元,对乔以航的发展并不是很有利。”
张知心头一动。
“唯杰自从颜夙昂离开之后,一直以组合为主,这么久了,我也很想换换口味。”张复满把意图表述得十分清楚,“陆万鹏到底难成大器,唯杰需要一个真正的王牌来撑场面。”
张知心湖已经被这阵耳边风吹得波光粼粼,但嘴上仍是装傻道:“嗯,应该多元化发展。”
“既然你也这么觉得,我就放心了。”张复满意味深长道。
张知不安道:“放心什么?”
“我们之间的合作啊。”张复满声音中明显带着愉悦的笑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如果理念不合,我会很头疼的。”
“嗯。”张知含糊地应着。
“有空请我吃顿饭吧,就当抵消我请蔡姐的那顿。”
张复满这样说,张知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答应。
挂下电话,张知脑海中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念头和张复满的想法一样,却和他的意图相对——
既然张复满、高勤能将乔以航收归旗下,为什么他不可以?以EF唱片公司现在的规模,要签艺人并不是很难。
这个念头一旦形成,他便越想越觉得可行。
乔以航是歌坛小天王,最擅长的是唱歌。而EF就是唱片公司。如果乔以航加入EF,他一年给他出十二张唱片,平均每个月一张也没问题。而且这种又可以让EF更上一个台阶,走向一个全新的领域,实在是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张知边想边下楼,兴匆匆地来到乔以航录音棚外面。
正好到休息时间,乔以航从录音棚里出来。
自从经历过酒店同寝,海洋公园同游,两人的关系已经全然不见当初的剑拔弩张,有种老友般的熟稔和默契。
乔以航从休息室里的矿泉水箱子里抽出一瓶丢给张知,“这么空?”
张知接下矿泉水,头还没有从刚才的想法中清醒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有没有想过跳槽?”
乔以航愣了下,半天才道:“没有。”
两个字,就像一盆冷水,让张知从剃头担子一头热的状态中彻底冷静了下来。
真色狼(下)
“你”乔以航迟疑地看着他。
张知挑眉,浓黑的眸色掩藏不住眼底那抹重新燃起期待的火苗。
“难道你想介绍工作给我?”乔以航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准备甩开EF公司单干。不怪他这么想,毕竟他是EF的签约艺人,如果不是另外创业的话,他实在想不出张知有什么必要挖自家的墙脚。
火苗回归黑暗,张知瞪着他,没好气道:“是。公司缺个勤杂工,你当不当?”
乔以航被他一会儿一个变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张知道:“头脑发昏算不算事?”如果不是头脑发昏,怎么会想要把他签到自己旗下当全约艺人?
乔以航理解道:“所以说,有时候不要做一些容易精神分裂的事情。”
“精神分裂?”张知眯起眼睛。他的一句话显然让他想起自己之前决定,对小舟和乔以航区别对待的议案。
乔以航被他看得心里头发毛,赶紧转移话题道:“我随口说说而已。话说回来,你怎么会想到问我要不要跳槽?”
张知道:“抱着一棵树很容易饿死的。”
乔以航原本放松的神情慢慢严肃起来,用极为郑重的口吻道:“就因为很多革命先烈死抱着□这棵树,死也不肯跳槽,所以革命才会胜利,新中国才会诞生,中华人民共和国才会成立。”
张知:
一个工作人员从录音棚里探出头来,看到张知微微一惊,“张总监。”
张知瞄了他一眼。
工作人员头缩了缩,极快地冲着乔以航指了指手上的手表,然后又钻回去了。
“咳,到时间录音了。”乔以航见张知没反应,迟疑地走进录音棚。
“几点结束?”自从决定让乔以航好好完成这两首歌的录制之后,他就将唱片监制大权下放给了专业人士。外行人领导内行人容易悲剧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乔以航回头,下意识地回答道:“差不多七八点。”
张知道面不改色地说谎,“告诉他们下午四点罗少晨要开会,今天工作提前结束。”
“开会?那我呢?”乔以航愕然。
“你另有安排。”张知留下一句令人遐想的话,扬长而去。
但凡认识罗少晨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不守时的人,所以工作三点半就匆匆结束。
乔以航刚出录音棚,就被张知拉上车。
“我们去哪里?”他尽量缓慢地将车开出车库。
“福隆吉金店。”
“金店?”乔以航吓了一跳。
“我哥哥的婚礼很快就到了。”
“嗯。”乔以航有些汗颜。如果不是张知主动提起,他差点要忘了。
“礼物准备了吗?”
乔以航道:“我会准备红包的。”他没有结过婚也知道对于办婚宴的人来说,最好的礼物莫过于红包,到时候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也不会有什么牌子型号款式颜色的不顺心。
张知点头道:“嗯,红包是要的。”
乔以航对他的直接相当无语。说起来这顿婚宴他吃得挺冤枉。参加婚宴的人一般都是亏的,送出去的红包绝对吃不回来。新郎新娘在越高级的酒店举行婚礼,那么送出去的红包也就越厚。所以他等于是多花好几倍的钱去吃一顿饭——而且菜色还由不得自己做主。
“礼物也是要的。”张知下一句将他打进更深的深渊。
乔以航侧头看了眼张知,“你和你哥哥的感情真好。”兄友弟恭绝对是一件值得赞扬的事,但不该踏在朋友的尸体上啊!
张知嘴角一动,似乎想要反驳,但仔细想了想,又找不到反驳用的借口,只好无声地默认。
沉默很久,乔以航突然冒出一句,“礼物买的越贵,红包会越薄。”
“你买下金店的话,红包不送也行。”张知对他的提议表示支持。
“你今天问我有没有想过跳槽,就是想拉我当金店老板?”乔以航终于将两件事连成了一条线。
张知呆了呆,须臾才道:“你当金店老板我有什么好处?”
“你哥结婚的时候刮一笔,你结婚的时候又可以刮一笔。”乔以航仿佛看到自己成为金店老板之后,天天抱着账本失声痛哭的模样。
张知无语地闭上眼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乔以航自言自语道:“早知是这样,我还不如和他们一起去开会。”
但事实上开会的工作人员也在羡慕他。因为他们在会议室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罗少晨出现。最后还是一个工作人员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罗少晨的助理,罗少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会议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进行着。
助理从放下电话之后,就开始不停地抱怨,“那个张知也太离谱了,居然编这种谎言。他以为今天是愚人节吗?”
罗少晨抬头看他。
助理立刻改口道:“当然,愚人节也不能这么玩。”
罗少晨想了想道:“你去买饭盒。”
助理愣了下道:“几个?”
“他们有几人就买几个。”
“然后?”
“发给他们。”
“呃,原因是?”助理完全陷入了云里雾里。
罗少晨面无表情道:“今天的会议内容就是聚餐。联络感情。”
“买饭盒会不会太寒碜了?”助理一想到自己一会儿去会议室发饭盒的情景,就很郁闷。
罗少晨道:“多加个荤菜。”
“哦。”
于是,在会议室苦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工作人员就这样静寂无声地参加了全长八分钟的聚餐。
福隆吉金店在C市的名声很大,一来是广告做得好,二来因为东西的确不错,这点着重体现在了价格上。
乔以航停好车,走进店铺,就看到张知已经坐在柜台前,埋头挑选起来。
他走过去,正要开口,就看到张知头也不回地将一样东西推到他面前,“付钱。”
乔以航拿起那对纯金的金童玉女,好奇道,“你确定你哥哥会喜欢这个?”
“金子能保值。”
“房子也能。”乔以航下意识地反驳。
张知刷地转过头,“你要买房子?”
乔以航立刻低头看着手里的金童玉女,用无比虔诚的语气道:“还有什么比在金童玉女的婚宴上送金童玉女更适合当结婚礼物的呢?”
“房子。”张知接得很快。
乔以航当做没听到,径自走向收银柜台。
付完钱回来,张知面前摆了三对戒指。
“你要送婚戒?”乔以航错愕道,“这个应该由新郎自己买的吧?”
张知头也不抬道:“送给你的。”
乔以航嘴巴成O型,如果手边有牙刷的话,他很想把自己的耳朵刷一刷,看看耳朵是不是被什么堵住了,以至于出现严重错觉,“理由是?”是年龄的代沟么?为什么从A市回来之后,他发现他越来越难以理解张知的想法了呢?
张知捏着戒指的手一紧,心下微乱,但神情镇定道:“感谢你送我去A市。”
虽然这个理由不算是很合理的理由,但乔以航并没有揭穿他。“送金条吧,保值。”
“金条太贵。”
“项链?”
“太长。”
太长是理由吗?是理由吗?
张知越是这样态度含糊,乔以航内心的警戒线就拉得越高,“我可以拒绝吗?”
张知皱了皱眉道:“为什么?”
“因为,”乔以航慢吞吞道,“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把手指伸出来,”张知将戒指在他面前晃了下道,“只是试戴。”
乔以航盯着戒指,谨慎地问道:“你确定没有在戒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