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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却是不肯放郭孝恪回去,在身后的随从提醒天色已不早时,竟是抓住了郭孝恪的衣服道,大有不让郭孝恪离去的意思。
“也好郭孝恪看着眼前好像完全变了个人的裴世矩,点头答应了下来,现在的裴世矩只是个纯粹的学者而已,在这个时代,官员往往都是精通学问的学者,比如魏征,便精通法家和儒家的典籍,长孙无忌同样也对地理颇为擅长,而裴世矩。作为一个亲自远赴中亚,了解过西域那些小国的官员兼学者,都让他的眼界比其他人更为宽阔,也更容易接受他的那些“新奇理论”而郭孝恪自己也很喜欢这种交流,因为裴世矩让他能够找到一点对后世的怀念。
书房里,一道道小菜摆上了桌,郭孝恪要了壶酒,而裴世矩却不愿漏听郭孝恪的话,仍是继续喝茶。最后苏吉利和几个随从都走出了房间。他们站了大半天,郭孝恪和裴世矩之间的交谈越来越离谱,听得他们都不敢听下去了。
“那位奇人曾说,只要乘船出海。沿着这条线路走,便能找到那扶桑国注:扶桑出自山海经,当指现在的墨西哥,日本的扶桑之称乃是古人误称郭孝恪喝了一口酒,在边上的地球仪上用手比划道。
两人一边吃喝,倒是郭孝恪说起了他所知道的那个时代的国家和历史。“那黑衣大食有圣人默罕默德自称真主的使徒,在麦加传道,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从那天方国一路传下道统,政教合一,如今正觊觎波斯历史上,此时正是伊斯兰教第一次大扩张时代,而波斯也在隋末大乱的同一时期里被黑衣大食所灭,郭孝恪娓娓道来,让知晓些中亚和西亚情况的裴世矩心中更加懊恼不能见到郭孝恪曾经得遇的那位
人。
一顿饭,郭孝恪和裂世矩足足吃了两个时辰,两人几乎聊遍了当时大隋以外的国家,郭孝恪曾经打过黑拳,倒是知道些欧洲的情况,把当时被人们称作“大秦,的罗马给裴世矩很是介绍了一番。
“我军中还有要务,却是不能再陪裴大人,川…液大人毋谅。 郭孝恪不愿留在临朔宫,给人留下话柄”刘那点着的蜡烛已是换了三次,终于起身道。
“那我便不留郭将军了。”看着起身的郭孝恪。裴世矩的声音却是有些不情愿,心里面把郭孝恪当成了知己,大有子牙遇伯期的感觉。
“裴大人,胡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了。”郭孝恪临去前,不忘提醒了裴世矩一声,他要找胡商,主要还是为了引进棉花和其他作物。以及阿拉伯马,尤其是棉花,更是重中之重。
“郭将军放心,我这便修书一封,遣人送去敦煌。”裴世矩知道郭孝恪在打大规模种植棉花的主意。对这件事情也是极为热衷,他虽是个明哲保身的多变之人,可是心里还是想为这天下的百姓做些好事的。
“那就有劳裴大人了。”郭孝恪最后朝裴世矩拱手一礼后,却是转身离去了。
看着郭孝恪的背影,裴世矩缓缓坐了下来,想着今日两人所说的一切,心中竟是有了为郭孝恪效力的想法,郭孝恪的眼光见识,比起杨广这个盛世天子只高不低,要是早生五十年,如今这天下必是姓郭而不是姓杨。
“他如今手上的实力也不弱。”转着那“象地仪”裴世矩自言自语了起来,他已经决定为郭孝恪遮掩他在幽州任何可能会引起杨广猜忌的举动来。
“大人,咱们真地是站在这球上?”郭孝恪离去后,带着下人收拾碗碟的一个亲随见裴世矩把玩那“象的仪”却是大着胆子问道,他觉的那实在是不可思议极了。
“当然。”裴世矩看了眼那亲随一眼,然后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然后又让边上的几个,下人拿了笔墨伺候,他今日从郭孝格那里获益良多。胸中却是多了许多心得,趁现在正好全记录下来,免得遗忘。
一整夜,裴世矩都在奋笔疾书。那些纸上虽然记载的有些东西比较凌乱,可是合起来却也是极为详尽。想到西域以外还有如此广阔的天地。裴世矩恨不得自己也能像郭孝恪口中的那位奇人一样,去亲自到那些国家看看走走。
裴世矩根本没有怀疑郭孝恪所说的话,在他看来以郭孝恪的年纪是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东西的,尤其是他在说到西域的时候,那些情况和他所知道的都能一一吻合,那么这一切就只有那位奇人告诉给郭孝恪才解释得通。
天将黎明的时候,茨世矩放下了手中的笔,捏着酸软的手腕,心中仍旧为自己不能见到那位奇人而耿耿于怀。
郭孝恪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回和裴世矩的谈话,让裴世矩心里隐隐倾向了他,回到军中后,他仍是派了提骑在临朔宫附近监视裴世矩和他的手下,如今这天下大使的走向他也弄不明白,要是一个不小心,给杨广猜忌,到时候他就只有起兵造反一途。反正做了最坏打算的他打算在那之前,尽量积蓄实力。
“夫君,你醒了。”李秀宁看着醒转的郭孝恪,却是轻声道,而另一边的木兰也是睁开了眼睛,自汉末以来,风气本就开放,再加上她和木兰都不是普通女子,虽然开始时有些不习惯三人大被同眠,但现在两人已经喜欢上了窝在郭孝恪的臂弯里的感觉。
“在想些事情。”郭孝恪看着醒来的李秀宁,感觉着两具贴紧自己的娇躯,却是搂紧了两人,笑着说道。
“夫君在想什么?”木兰被亨酵恪搂紧,感觉着郭孝恪身上那火热的体温,却是手搭在了郭孝恪的小腹下问道。
“为夫在想,什么时候两位夫人能给为夫生个儿子。”感觉到被窝里李秀宁和木兰的手一起不老实了起来。郭孝恪却是猛地一个翻身把木兰和李秀宁压在了身下说道。
外间的小屋里,两个被李秀宁和木兰留下当使唤丫头的教坊司少女听到房内传来的声音,都是面红耳赤了起来,!里面好像有头小鹿在乱撞一番,心中又有些渴望郭孝恪能收了她们,她们本就是杨广赐给郭孝恪的侍妾,可是这些日子下来,郭孝恪居然一个都没碰过她们,让她们心里也是有些着急,可是李秀宁和木兰这两个大夫人和二夫人厉害得很。热们也不敢搞什么小动作,只是想等哪一天郭孝恪会要了她们。
半个,时辰后,看着面色嫣红,躺着自己怀里的李秀宁和木兰,郭孝恪却是心中升起了一种满足的感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君,那张出尘如今住在别院,倒是不露半点破绽,你说该如何处置?”李秀宁惬意地枕着郭孝恪的臂弯,手指轻抚着郭孝恪身上那如同铁块一般的雄壮肌肉,却是忽地问道。她不想家里留着这么一个不知道到底什么来路的女人。
“留着,等她露出狐狸尾巴。”郭孝恪笑了起来,对于张出尘,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张出尘背后的人。
第一百七十八章 半岛局势
济外海。在海上巅簸了数同时间的江南水师看到那远鳃仙吧时。都是欢呼了起来,海上不比江河。他们从东莱启航以后,一开始还是顺风顺水,可过了辽东海域以后,就遭遇了风暴,当时来整都以为自己这些人怕是要交代在海上,最后大家都是听天由命的时候,居然驶出了风暴区,过后有人想起关于郭孝恪那些神异的传言,又传了开来。来整倒也不禁那些传言,百济弹丸小国,条件比不得江南,却是要那些将士信了跟着郭孝恪能有个好前程,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留在百济。
百济自被贺廷玉攻下以后,整个开春都是在收拢九军的残兵,最后贺廷玉手下整整多了六万人马,而百济国内则是狼藉一片,一个冬天下来。大半个百济几乎都遭到了那些九军的残兵抢掠,尉迟文德到了熊津城以后,召集了百济国内投降的官吏统计了人口,结果百济国内的青壮男丁剩下的不足十万,要是换了过去。不管是高句丽和新罗都能轻松地吞并百济,不过现在,到是能让郭孝恪完全控制百济。
来整到了百济,选了处能当港口的滩涂地登岸以后,便派了快马去熊津城找尉迟文德这个熊津都护府的都督,要人要物资,郭孝恪给他的水师编制高达三万人,其中一万是能**船只的好手,另外两万人则是能习惯海上的风浪,可以随水师出征,登岸以后可以立即作战,而不需要任何时间的修整。
熊津城内,接到来整的消息。尉迟文德也不敢怠慢,他虽是熊津都护府的都督,可是他心里也明白来整这个水师都督的地位不在他之下,而且他终究是降将,全是郭孝恪不计前嫌,才让他有现在的地位,因此他心中也存了誓死报效之心,对于郭孝恪的吩咐也是记得极劳。
不过半个月里,尉迟文德便将手里的三万百济青壮全都调派给了来整,在他所选的地方修筑供水师驻扎的港口和城池,百济本是海上贸易的大国,不过自从高句丽兴盛以后,国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大隋统一天下后,百济不能再和南朝大规模地贸易。因此日渐衰弱,不过其处于朝鲜半岛的咽喉位置却是未变,郭孝恪要控制百济,其实主要还是想靠海上贸易从新罗,偻国获取贸易利润。
“大人,那位尉迟都督倒是个妙人。送来的百济妞够漂亮。”原本荒凉的滩涂地,如今已是成了一个热闹的工地,到处都是百济的青壮男丁在辽东的工再呼喝下干着各种苦力活。来整身边,一个跟随他父亲多年的老部将却是笑嘻嘻地说道。
百济的青壮男丁损失大半,如今国内本就是女多男少,再加上隋军如狼似虎的凶名在外,尉迟文德在百济国中一道命令下去,倒是大半人家都乖乖地把家里适龄的未嫁女儿给送了出去,想着女儿嫁给那些隋军士兵,也好保家里平安。
“那些百济女人,是将军赏给你们做妾室的,也免得你们坏了军纪。记得让军中的火长以上有家室都去军司马处报备,把家人接来百济落户。”来整朝身边那老部将道,郭孝恪在辽东和怀远都是那般做的;那些高句丽女人,百济女人都是给没有成家的士兵做妻,至于军官则是做妾。
“将军体贴我等,我们都明白。大人放心,我们绝不会给将军丢脸。今后我们辽东水师必然压过那张贼头的人。”那老部将拍着胸脯道。他到了百济以后,却是多了两个漂亮的百济少女给他做妾,自是精神百倍,等着大干一场,男儿从军,建功立业,除了想要博个封妻荫子。青史留名,不就是升官发财。美人在握。
“如此便好,告诉军中的兄弟们。在将军麾下,不识卓是不行的,不但要识字,而且要能写会读,将军说了,尤其是我们水师,更不能拉下。还有回去教自家的百济婆娘时,耍让她们知道,如今已经没有百济了,她们全家老小如今都是大隋治下,都要说汉话识汉字。哪家做的好,哪家便有好处。”来整记起郭孝恪的吩咐,却是朝身边几全部将大声道。
“大人放心,那些百济婆娘的娘家如今可个个都是精乖得很。”几全部将笑了起来,他们身边的那些百济少女,大多是熊津城里家境殷实的百济人家,家里都是明白人。大多都能说了一口还算流利的汉话,根本用不着教。
激津城外,经过一个多月修养的六万九军的残兵如今个个都是恢复了过来,一个个红光满面,他们知道自己是给郭孝恪这个跟他们一样出身卑微的上柱国大将军给救下以后,除了少数人想要回家外,绝大部分都愿意在郭孝恪麾下效力。
贺廷玉如今烦恼的是,来整带来的水师不过三千人不到,要从他这里分走两万余人,分走人他倒不介意,可问题是他这六万人差不多大半都是旱鸭子,要让他们去水师,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个我不管,总之两万五千人必须去水师,这是将军交代下来的。之宗不成。你们也别想好过。”贺廷玉不是个轻易动热刚出,平时始终都是沉默严肃的样子,但是现在来整隔三岔五地跟他要人 可军中那些士兵又都不愿去水师,终于让贺廷玉发怒了,帅帐里,贺廷玉、环视着那些九军的残兵重整编制后,提拔上来的将领军官,像是咆哮的狮子一样喊道,“我不管你们怎么做,这个月前,水师的事情必须了结。不然你们就去水师
“是,大人看着发怒的贺廷玉,没人敢在罗嗦什么,都是一个个缩着脖子,低声应是之后,灰溜溜地出了件帐。
一出帅帐,这些将领军官们便吵了起来,“老张头,你们那里都是江南人。还怕水。
“去你娘的,江南人就一定得会水吗?。
“这群混帐听着手下的回禀,知道那些将领居然玩起了抽签的把戏,决定谁去水师以后,贺廷玉不由大骂了起来,不过骂过之后,他也是没有找那些将领发火,他要的只是结果,既然他们能用这个。法子定下去水师的人,他就犯不着多管闲事。
数日后,熊津城外,一队队的士兵拔营而起,往着水师驻地而去,从军官到士兵。一个个都是哭丧着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