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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脚尖踢了踢还在抽搐的尸体,神情宁静地淡然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留在铁渣城等待几大家族的后援部队?既然加入了难民,就要有成为难民的觉悟。”
过了一会儿,先前领头的老者分开人群走上前来,在罗兰身前站住。带着脸上不忍放弃的表情,颤微微地摊开纂紧的拳头,露出摆在掌心里的一枚黄金戒指,硬着头皮哀求道:“我能把它留下吗?求你!这是我唯一的纪念。”
“你可以不交,选择的结果就是被活活饿死、渴死。我不可能白白提供食物和饮水。你应该明白这一点。”罗兰的答复很冰冷,也很现实。
“我有钱!我有足够的钱买面包。”老人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抖索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几大家族发行的纸质钞票:“求求你!让我把金子留下吧!”
“这是我的领地,我说过,必须按照我的规矩办事。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不会拦着你。”罗兰微笑着,笑容靓丽得如同食人恶魔。离开是不可能。没有水,在荒野上寸步难行。
站在旁边的起亚,深吸了一口叼在嘴里的香烟,从鼻孔里喷出两股浓密的烟雾,饶有兴趣地看着远处挤挤挨挨的难民:“我记得你是一个富有爱心和仁慈的家伙。怎么,突然之间转性了?”
“如果他们只有五百人,我会一如既往保留天使的仁爱。但他们数量实在太多了,我不可能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五千难民。他们必须交出所有的东西,才能得到在这块土地上的生存权。”
起亚理解地点了点头:“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打算怎么养活他们?就算现在开始播种,距离收获还有好几个月。这段时间,你有那么多食物吗?”
“这的确是我面临的最大问题,也是几大家族和卡索迪亚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呵呵!敢跟我打个赌吗?”罗兰非常古怪地笑了起来。 “打赌?”起亚吹了声口哨:“赌什么?”
“饥荒季节,现在才真正开始。”
密集的厚厚云团,从黑暗的天空朝地面狠狠压了下来。不时有闪电像狂暴的巨蛇自空而降,刹那间照亮了浑趸天地间的一切。紧接而来的,是倾盆直下,足以冲刷世间一切肮脏泥污的雨水。
一座带有旧时代哥特风格的尖顶式建筑,矗立在山脉朝向正东的缓坡边缘。与周围低矮的岩石相比,具有磐石一般庞然大物的威严气派,仿佛要监视并且统管万物。
夏天的暴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可怕的景象就和闪电一样,瞬息即逝。
风势渐缓,仿佛被风暴吹淡颜色的大块乌云纷纷滚向远处。幽蓝的天空再次重现,地平线上渐渐升起一条浅红色的长带,一道迅疾的光线猛然掠向空中,把所有笼罩在内的景物全部染成金黄色。
一堵巍峨的高墙把整个建筑环绕其中。沿着山脚的道路走近墙壁,一扇矛式铁条大型镀金栅栏门,把高墙一分为二。闭合在中央的门锁部分,镶嵌着一个直径超过两米,完全以青铜铸成的剑盾徽记。
这是阿雷德尔家族的核心居所新方城。
城堡顶层西面有一个面积很大的房间。这里的格调奢华得过分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土耳其绒毯。墙壁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绸缎。巨大的老式木柜里同样摆满了旧时代的物品:中国的瓷器,日本的花瓶,卢卡和罗比亚的彩陶,巴西香木钢琴。墙壁和天花板上则挂着剑、匕首、锤棍、战斧、成套的镀金镶银盔甲,以及各种植物、动物标本。
看得出,房间的主人是个品位颇高的收藏家。
事实上,成方。阿雷德尔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喜欢收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尤其是从那个毁灭时代遗留下来的珍贵器物。不可复制和唯一,其实就是“珍贵”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
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黑褐色头发,白晰的脸庞,褐色而镇定的眼睛,薄薄而冷漠的嘴唇。一袭手工精美的蓝色制服,金丝钮扣上方打着漂亮的白领结。鼻梁上架着用一根丝带吊着的单片玳瑁眼睛,靠眉骨和颧骨协调一致的耸动,把镜片固定在右眼上。
科技的发展,可以通过激光治疗等手段,使肉眼视觉达到最佳效果。但成方却固执地认为:只有使用单片眼镜的人,才能散发出最浓郁的贵族气质。
靠在柔软的长沙发上,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摆在橡木办公桌中央,用银质托盘盛着的一颗人类骷髅。
【242章 连体人
是他的弟弟,奇诺。阿雷德尔的脑袋。
整个头骨已经被掏空,腐烂的肉质部分被清除。颅腔内部用防腐药水全面处理,表面刷着防止渗透的特殊油料涂层,还喷洒了昂贵的玫瑰香精,被烧焦的残缺部位用黄金加以镶嵌总而言之,所有能够想到的补充手段,在这颗龇牙咧嘴的骨质残留物上,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
望着表面泛出白色反光的头骨,成方忽然有种奇怪的错觉,奇诺似乎还没死,他正躲在这颗狰狞无比的骨头里,透过黑拗拗的空洞眼窝嘲笑自己。也许那不是他本人的意识,仅仅只是还没有完全消散的灵魂,可它确实存在。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幽灵。
沙发背后,古朴典雅的房门被悄悄推开,走进一个大约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她穿着一条火红色的古典宫廷式样丝质便袍,浅褐色的长发顺着耳际垂落在肩膀上,额前的流苏掩映着一对深蓝色的眸子。丝袍的肩部分得很开,顺着光滑如珠的脖颈一直往下,开得很低的领口中央,露出一对结实圆挺,高高鼓涨出来的白腻乳房。
少女和成方之间,显然有种不为人知的默契。她走过旁边的通道,大大咧咧地站在沙发右前,以她那娇小身材完全不相匹配的粗重嗓音低沉地问:“成方少爷,您找我?”
从窗前透出的一缕光线照在少女身上,把她曼妙的身体从全透明的丝袍里清晰显露出来。
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糙皮制成的厚短裤。这种皮装只经过初步糅制。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它也有自己的优点够厚、够结实、够便宜。肌肉扎实的雇佣兵,还有在荒野流浪的野蛮人,都是它的忠诚用户。
一套皮制背带紧贴在上身。这种像微缩版夹克一样的东西,由横过肩膀和背上的几根宽皮带组成。唯一的功能就是用于携带手枪或者飞刀一类的轻便武器。它的正面没有任何遮栏,身材魁梧的男人通常会把它当作炫耀肌肉的最好装饰。加上一把大口径手枪和几把寒光四射的锋利匕首。足以成为男人显示贲张肌肉和雄性魅力的最佳道具。
这种皮带和胸罩绝对扯不上关系。两者之间外形相似,实际功能却天差地别。简单来说,皮制背带绝对不可能遮掩女性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块状脂肪。它的正面是中空的一个女人穿上这种东西,你可以在非常清楚的状态下,肆无忌惮把她的胸部看个够。
成方懒洋洋地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一张显然是从远距离拍摄后再放大的罗兰照片,连同摆在旁边的几份文件一起,递到少女面前,淡淡地说道:“两百万,最迟一个月的时间。我要看见这家伙的脑袋和奇诺一起,都放在盘子里。”
“钱不够,至少要五百万。我听说过这个家伙。他很厉害。我需要花重金订作一些特殊装备。佣金可能还需要追加,不过应该不会超过一千万。”
少女飞快地翻阅着文件,粗鲁的动作与她高贵柔美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她鄙夷的撇了撇嘴。很不雅观的冲昂贵的纯羊绒毯上吐了口浓痰,沉声道:“成方少爷,您应该明白。费迪南德元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地方都无法流通。这种钞票,并不值钱。”
成方皱了皱眉,视线透过右眼的单镜片,聚集在少女胸前毫无遮栏的乳房上。过了很久,才很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泰森,你这个该死的守财奴。我真的很想把你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我只收实物,如果以货币结帐的话,请支付黑旗元、红旗元、黄金当中任何一种。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以钻石支付。”
少女丝毫没有被他的话打动,依然粗声粗气地说:“先付两百万订金,我需要提前做些准备。”
成方对着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看了很久,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取出支票簿。流利地签下自己的姓名和金额,随手递了过去。
少女仔细验看着支票。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上前来,咧开红润小巧的嘴唇,用粗豪的嗓音大笑道:“成方少爷,您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居然想为奇诺少爷报仇?您平时不是每天都在诅咒他快点完蛋吗?”
“他毕竟是我弟弟。”
成方冷哼一声,褐色的瞳孔里骤然放射出一丝夹带着冲动的快意。他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慢慢地说:“阿雷德尔家族的人不能白死,奇诺那个傻蛋这次多少也发挥了一点作用。别的不说,那块拥有纯净水源的弱效辐射区,就足够换取他的脑袋。”
“妈勒个逼的。还好老子不姓阿雷德尔,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少女颇不耐烦地摇着头,仿佛自爽一样捏了捏裸露的乳房。这种粗鲁的举动让成方的眉头皱得越发紧密。他抬起脚,在地板上用力顿了顿,愠怒道:“泰森,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在我面前做这种肮脏下流的举动。戴上胸罩,难道会死啊?”
“那是娘们儿戴的东西。”少女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老子用了不舒服”
说罢,她举起双手,在高过头顶的位置摆出一个胳膊弯曲的姿势。这种充满力量感的动作,通常是健男用来炫耀肌肉和表现强壮的最明显招牌,但是此刻在少女身上,只有肱二头肌的部位,略微向上膨胀了一点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她都是一个身材娇小,充满柔和美感的女孩。
重重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带起一阵隆隆的回响。
“真是一个麻烦透顶的家伙。”
望着少女消失的方向,成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从右眼上取下单镜片,用一块洁白的丝帕认真地擦拭着。口里漫不经心地说道:“赫尔莉莉,现在你可以出来了。”
旁边装饰着金雀花图案的侧门,轻轻松开了指头大小的一条缝。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眼睛,紧张而畏惧的向外来回扫视着。直到确定没有任何危险。空气中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陌生气息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板,从狭窄的小空间里慢慢走出来。
这是一个带有旧时代白俄血统的高大男子。宽阔的方脸膛上密布着筋络分明的肌肉,黑色的短发像板刷一样高高竖起。他很壮实,全是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赤裸的胳膊上一条条肌肉虬结着,爬满了不住跳动的青筋。若单以体积计算,坐在沙发上的成方恐怕还不到他的三分之一。
他穿着一套特大尺码的黑色战斗服。由于天气炎热,上衣的扣子半敞着,可以清楚地看见:发达得胸肌表面,戴着一副有粉红色透明花边的丝制胸罩。腰部长裤最上端的边缘部分。露出两根斜搭在胯骨上同样色调的精巧细绳。如果你是一个对女性身体有过透彻研究的男人,一定会轻而易举的判断出,那是一条弹力不错的蕾丝丁字裤。
壮男战战兢兢地小跑到沙发边上,把粗壮的脑袋紧紧偎依在成方怀里,像受惊的猫眯一样来回摩挲着。用甜得发糯的声音轻轻问道:“那个我哥哥,他走了吗?”
“我花了两百万,终于把他送出了这扇门。”想起支票上那一长串触目惊心的“零”,成方忍不住一阵肉疼。他伸出纤长白晰的手,直接从男子的漂亮的粉红胸罩里插了进去,用力摸捏着那块像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肌。
手指灵活的触动,使男子产生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兴奋和快感。他全身上下的肌肉一阵蠕动、绷紧,宽厚有力的嘴唇像脱水的鱼一样微张着,喘息声沉重而粘黏,散发出赤裸裸的欲望。
成方微笑着低下头,望着那张充满阳刚线条的厚嘴唇,似乎是在欣赏,又好像是在犹豫。过了很久,才在男子可怜巴巴的期盼目光中,闭上双眼,俯下身子,重重吻了上去。
紧密揉合在一起的双唇,刺激着男子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灰色眼眸里燃烧着炽热的熊熊火焰,他忽然象头发情的母豹一样扑了过来,冲力大得直接将成方按在了沙发上。他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力撕扯着成方身上的衣服,口中传出的是混杂了呻吟与低吼的声音,肥厚的舌头拼命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床,肆意吸吮着另外一条同样绵软肉舌上分泌的湿滑液体。
一个多钟头以后,男子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