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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爱而非(定稿版)_by_橙子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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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那麽点信心?就相信了狐狸说的话,就不能多问问?我虽然人在国外又不是联系不上,他却就想就那麽算了,都不能好歹打电话来问我一声,或者骂我一顿?

过分啊……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了整整十个月,他十个月说不定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在扎我的小纸人。

呜……好吧,我是抱怨过度了,不用那麽疼吧。这样下去……我今天得疼死在这街上了。

我苦笑,试著想要站起来,可是才移了移膝盖,就差点没疼得我要去撞墙。不行了,我捂著胃,另一只手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这这新换上的卡里唯一一个号码,拨通。

真是仁慈,这个刚刚好像还说了不想再听到我声音的人居然没立刻挂断。可惜我立刻想起来,郁闷,我这是新号,他不知道是我打的自然不会直接挂断。

“……喂,救我。”我气若游丝地说,不是装的,我真的快疼断气了,他要是挂我这个电话,我今晚说不定在这黑沈沈的街角死得比卖火柴的小女孩还惨。

手机那端沈默著。

“肖恒,救我,我要死了……”

在这冰天雪地里痛得要死要活,我的手已经快要拿不住手机了。意识逐渐在模糊,我还是没听到回音,如今真是到了不可能更凄惨的境地,他说得没错,我是个会一时冲动的人,我委屈到想我就不如干脆这麽死了算了,明天暴尸在大街上,让他知道他接到我电话的时候见死不救了。

“你真的不理我了?肖恒……我……”

“肖恒,我……对不起……我……我……”

道歉的话,我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说得自己都觉得毫无意义可言。而事到如今,一句“我爱你”仍旧因为过於生涩而无法出口,怯懦,事到如今还在怕,怕他不会给我回应,怕终於说出口,还是太迟太迟。

“肖恒……”我只有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微弱。

电话那边还是没有回应,我绝望了,手机滑到地上,没力气再去捡。疼痛已经让我眼前的景物有些失真,变得暗红而扭曲,简直像是死亡的征兆。我好像躺了很久,又好像只是很短的时间,什麽也听不到,清晰地感觉著意识的远去……

忽然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吼著什麽,我听不见,但是我好像看到了他的脸。我想我是微笑了,起码我有努力去做一个微笑的动作,我好像被他抱了起来,那温暖让耳朵瞬间恢复了听觉,几乎轰鸣起来。他的表情急躁,他在冲我吼,我听了很久才听出来他是在说:“你故意的吗?!我一直问你在哪你在哪,为什麽不回答!”

我笑了,应该除了幸福,还有些可恶。他一边骂我一边拿出手机,而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再也支持不了胃疼的折磨,到在他怀里安心地昏了过去。



似爱而非。完结倒数三




醒来的时候,很不出意外地在医院里吊著盐水……不是已经在医院里了麽,怎麽还是在疼著,郁闷。

“那个……那个送我来的人……”我叫住路过的医生,医生很忙也不是很有耐心:“之前下楼去了,应该是走了吧。”

真实的……我都这样了也舍得走啊?过分,过分,过分啊……我正在心里念叨著,他却奇迹般地出现在门口微微皱眉:“醒了?”表情很冷淡,态度很不情愿,我却还是很感动,毕竟他还是没有抛下我而去。

“肖恒,你去哪了?”

“我去给你交费,”他淡淡答道,停了一下,忽然好想又觉得对我太和颜悦色了,表情又严厉起来:“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那个胃三餐要按时吃要好好养著?你不听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到我面前来刻意糟蹋?洛予辰,你又想怎麽样我不知道,不过可不可以请你……”

“肖恒……”我打断,向他伸出一只手。

他无动於衷:“你想干嘛?”

“我爱你。”

这是什麽啊,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一定坏了。之前在街上快死了都扭扭捏捏思前想後说不出口,现在倒好,在一个邻近的小破医院里,毫不浪漫甚至没头没脑地说出来。可是我很认真,我像一只小狗狗乞求主人怜悯一样伸出我的手,但我也知道我麽做这有点像是天方夜谭。

我还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会有那麽大的反应。他从吃惊,变成愕然,继而变成极大的受伤和愤怒,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又做错了。那是我从未说过的话,甚至从未触及的底线,就算一辈子都不说也绝对不该那麽随意的。

可是我并不是抱著随意的心态,我只是看到他没有走太庆幸太感激,在那一瞬间满溢得水到渠成於是情不自禁。

真的只是情不自禁。

“我……我爱你……”我又重复了一次,声音在抖,我再也不敢笑了,我一边深深看著他,一边伸手偷偷拔掉了输液的管子,如果他现在转身就走,我就跳下床去追,误会和伤害都够深的了,我不能再允许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没有走,甚至可以说是将情绪压制得相当好,他慢慢开口,轻叹了一口说:“如果那个时候你留在我身边,我是会相信你的。洛予辰,你知道吗,放疗有多难受?可是有你在身边,简直像救了我,看到你在玻璃窗外面对我微笑,看到你因为实在疲倦而靠在椅子上睡著,我没办法不感激,没办法不感动。”

“不是告诉过你麽,就算你不用这麽做,我也会坚强的。为什麽你还是执意留在我身边哄我直到手术结束?虽然活下来了,很谢谢你……但我明明说过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却还是用最残忍的方法怜悯了我,洛予辰,你真当这样是为我好麽,你真当我都是不会痛的麽?”

他说著,哭了。

我扑上去抱住他,我知道自己是在继续造次,他挣扎,我则用力按住他。他挣不过我,因为这一次他只是在发泄,而我简直是拼了死命也要抱紧他,一起跌坐在地板上。

不能再让你逃了,不能再让我自己逃了,够了,不放了,就这麽抱紧了再也不放了。

他就在我怀里,抱得那麽真实,窒息到觉得我有足够的力量足够的温度能够保护他再也不受伤。我爱你,我没有不辞而别!我亲口告诉他。但我感觉他是知道他,他其实是知道有什麽不对的,他明明知道方写忆隐瞒了什麽,却不去查证,就这麽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因为无法相信。因为我不够坚定不够强势不够令他放心来信任我,信任这段感情。


那天晚上我跟他回了他现在住的地方。

本来是想要生拉硬拽把他拽回家的,甚至想过就算敲晕过去也要扛回家去,可是力气抵不过,他一直阴沈著脸不看我,摆明了非常抗拒,但是我也已经横下了心,死活拉著他的一只胳膊不放,就这麽一路缠著跟到门口。

他当然不可能放我进去,但是我就是拉著不放,他没有办法,往门口一坐自己也不进去了,盯著地面,也不说话,意思好像就是看我们俩谁能耗得久。现在是十二月的天气。虽然我们不是坐在街头,这独门独户的走廊里也冷得很,我狗腿地把大衣解下来给他披上,他无动於衷,就那麽坐著看我挨冻。

冷是著实不好受,我的手和脚都在哆嗦,而且医生说该在医院住两天的,我却就这麽跑了出来,现在胃也隐隐作痛起来。就在这时他突然站了起来,我之前抓著他的手一下空了,一道刺眼的光照过来,他已经打开了房门,把我的大衣丢回到我身上径自走了进去。

房门并没有关死,但他也没明说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停了一会儿,里面传出了淋浴的声音,再之後只有一些轻微的走动,继而万赖俱寂了。

我磨蹭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轻轻推开门,屋里与门外两个世界一般的温暖令我打了个哆嗦。还以为他已经睡下了,没想到在旁边的暗处他穿著浴袍正坐在一角的椅子上喝著水,从袍子里露出来的胸膛还留著一些未擦干的水珠,让我看得吞了口口水。他好像也意识到了,态度凶凶地迎面丢给我一条浴巾,没说别的话径自去卧室了。

我草草冲洗了一下,也换上浴室衣橱里的浴衣,探头进了卧房,他竟然盖了一条薄薄的摊子就这麽睡著,浴袍的衣带已经解开了,锁骨,胸膛,修长的腿一览无余,明明知道他应该不是在勾引我,可是,可是他既然放我进来了,就不应该这麽毫无防备吧,这和之前的冷淡也太大相径庭了。

我靠近他,他似乎睡得很迷糊了,被我吵醒,微微睁开眼睛似笑非笑。我看得既惊喜又有些迷惑,他则一把揪住我的浴衣,就这麽连人带衣服扯住吻了上来,一股酒精的味道让我霎时明白过来,他刚刚那样大口大口竟然不是在喝水,而是在灌酒!

为什麽?我不明白。他是纯粹的心情低落,还是必须喝醉了才能做出些什麽?比如说像现在这样扯掉我的浴衣吻得我头脑发涨,根本不是清醒的他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我在应接不暇的同时却丝毫不敢走神,我努力在想他这麽做到底意味著什麽,是借由酒精的催化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原谅我,还是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才能忘记过去的种种,重新去接纳我?



似爱而非。完结倒数二




恍惚之间似乎觉得……眼下我应该乖乖躺好?

是这个意思麽?

眼下我是真不敢对他做什麽,虽然从进屋之後一切都发生得顺利超乎意向的顺利,但难保他清醒之後不觉得我是乘人之危,而乖乖躺好是安全的,就算身体上受点罪──有什麽可怕的?最好能多受点罪,明天下不了床就可以赖著不走了。

想是这麽想,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身子在抖,无法控制地在抖,就算对方是肖恒就算感觉得到他动作非常温柔,我还是非常没出息地怕了。我不知道他在抱我的时候想著什麽,不知道他是否清楚自己在干什麽,而且不知道自己算是表现得怎样,这几种担心交织在一起整个心里都空荡荡的。

更何况脑子里还总闪现挥之不去的念头:他从来不是这麽主动的人啊,是和谁学的?他和路蔚夕究竟也没有怎样?不明白是我有问题还是在上面和在下面的心理落差真就这麽大,疼痛的感觉直往脑子里钻,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可怜很微不足道,听不到他叫我的名字,叫他也得不到回应,酸楚的感觉开始蔓延。

我们厮磨到了床边,我的手从床沿上垂了下去,碰到了什麽软软的东西,毛茸茸的,触感很熟悉。因为我曾经好几天抱著那东西害怕著失去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印象尤为深刻。

他还留著它的,只是掉到了床底下而已,那只绒布大狗。

这些日子他一直记著我的。

我笑了,闭上眼睛,安心沈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真的是实际意义上的腰酸背痛腿抽筋,阳光从窗户洒在被单上,天空平静而晴朗。

我把绒布狗从床底下捞了上来,它还是那副傻样,却让我觉得无比可爱。下床,挪出房间,我要找的人似乎也没起多久,正在做早饭。

“你,醒了?”他要比在这种事情上脸皮城墙厚的我害羞得多,看到我,整个是僵硬的。

“嗯,好香。”这样站著不走,起码早午饭要招待我吧。

“自己去倒,”他指了指刚煮开的牛奶递给我杯子,又立刻抢了回去:“还是我来吧,总觉得你肯定得烫著自己。”

好好哦。我心说。

“没什麽话要说吗?关於昨天晚上?”我一直盯著他,盯到吃完饭,他才终於主动开口。我想了想,似乎有必要澄清一下:“那个……你也许不记得了,昨天晚上其实是你主动对我……”

他的脸刷地红了,显然我猜错了谈话方向。

但他只是脸红,没有昨天那麽激动,没有昨天那麽生气,现下这个气氛可谓是出人意料地好。如果我不抓住,如果我再被他赶出这个门,我就是天下第一大蠢货。

“肖恒。”我扶著桌子站起来,整个身子倾向他那边,他没有往後躲,而是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嗯,太好了。你昨天晚上发低烧,现在已经退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为什麽我还磨磨蹭蹭。奶奶的,中间的桌子真碍事。

“肖恒,我想你可能对我有误会,我知道你气我,可是你先听我说完,”我很低声地说,拉著他那一只手悄悄绕过桌子坐到旁边:“我不是故意离开这一年的,是方写忆让我走的。”

没想到,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留下来的话,留下来的那些东西,他统统带给我了。”

我这才想起那只大狗,对啊,东西都到他手里了。我马上紧紧攥住他,我害怕了,害怕他只是纯粹不想要我了。

“对不起。”他突然转过头来和我说对不起。

脑子嗡了一下,我有不好的预感,他下面要说什麽我都不想听。以这三个字为铺垫的能是什麽,摊牌,分手,还是那一套“就当过去的事情从来没发生过”?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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