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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天纵1931-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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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危亡之时,百姓饱受战争的蹂躏,颠沛流离,背乡离井。他比谁都清楚保家卫国是军人之责。然而在战场上他心有余力不及。同僚不知支援,只知掣肘;长官也是焦头烂额无暇他顾。所以他选择了假意投诚,忍辱负重,反戈一击。非英雄中的勇士不会有这样的决心。名士重名节大于生命,于谦无畏粉身碎骨只为留清白在人间。其实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生死于他,已无足轻重。所累的是世人的冷眼,家人的责难。然而他一如往昔,只求心中坦荡,俯仰无愧,至于众人的评说,且留于身后。

他不畏艰辛,敢逆潮流而行;他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他胸襟开阔,宁可人负于他而不负人;他文韬武略,讲韬略算无遗策;他腹藏玄机,帷幄之中可决胜千里之外;他大义凛然,为正义敢闯龙潭虎穴。

当别人在强权前,趋炎附势,费力讨好,在国难时,中饱私囊,苟且偷生时,他藐视世间浮华名利,不惧一切庞大势力,只沿着自己的路勇往直前。

洪水火海中,山崩地裂,眼前的他镇定自若、岿然不动。

天边风起,他的眼神如浩瀚星辰刺穿数里迷雾,他的身影阻断万里尘埃。

请华夏的先辈们为证:几人修得如此赤胆忠骨?谁人修得如此真情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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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之下,敲击键盘而成的评论,一把心酸泪,满纸荒唐言

话说麒麟还是很纠结于生死的,不能免俗啊~~

无论如何,感谢紫陌大人的辛勤耕作!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快乐和眼泪,都是值得回味的~

番外子卿汉辰西京之行

更新时间:2008…9…1415:29:22本章字数:12628

【这章在第八章《停案》后】

西京总理府何文厚的办公室,窗台边一盆兰花油绿的叶子青翠欲滴,阳光下幽静清雅。

汉辰的目光一直凝视着这盆兰花,心神却飘然远去。

“杨司令,看花呢?这盆花还是胡副司令送总座的,总座很是喜欢。胡副司令真是个精细的人,性子就和这兰花一样淡雅无它。”

汉辰的目光从窗边收回,端坐在沙发上的身子依然直挺,如青松一般屹然。

“翁夫子,总座还没开完会吗?”汉辰问,端正的姿态仪容令翁夫子这总统府秘书长都侧目想看。

翁夫子赞了句:“人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看杨司令这一丝不苟的做派,当人背人都如此严谨,真是令人敬服。”

从翁夫子这话外之音,汉辰心里已经明白,怕他还要再这冰冷的沙发上长坐下去,再坐一个钟头、两个钟头都为未可知。他从清晨“奉召”来总理办公室等候“召见”已经坐等近三个钟头,三个钟头中得到的解释都是“总理有要事延误,请杨司令稍候。”,然后这一“稍候”就到了中午。

“杨司令,刚才翁某去会议室看了看,会是散了,可是总座留下胡司令在谈话。”

这类的托词汉辰这三个小时听了数次,于是汉辰仍旧一脸谦和的笑意说:“不妨,汉辰在这里等。”

翁夫子勉强的笑笑解释:“杨司令,真是不巧,赶巧总座今天这么忙,都是意外的事情插进来。让杨司令在此久等。这也就是杨司令涵养性情好,若是换了胡司令,早就和我们大吵大叫了。他那个少爷性子犯起来,谁的帐也不买。”

汉辰笑笑,提到好友子卿的任性,他情不自禁发笑。

子卿的骄纵任性是人所共之,私下里大家都戏称子卿是“混世魔王”。怕这天下能阻挡住他大少爷天马行空的脚步的只有两个人:一位是子卿的父亲胡大帅,可惜日本人一堆炸药已经把胡大帅炸上了天堂;另一位就是子卿的结拜大哥何总理,虽然对子卿这位小兄弟格外偏宠估纵,却也能板起做大哥的威严对子卿假以辞色。

“杨司令稍候,翁某这就去看看总座忙完没有。”翁夫子刚要转身,门却开了。

走进来的一位灰色哔叽中山装的青年望见汉辰惊愕的问:“伙计,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呢?”

“唉,继组,会议上那边完事了吗?胡副总司令和总座可出来了。”翁夫子问。

侍从室的副主任张继组一脸的惶然:“出来了,早出来了。你们是等总座呀?他带了小胡回家吃饭去了。”

翁夫子得舌头如被风膻一般瑟缩着,转头尴尬的望向巍然端坐在沙发上的杨汉辰。

停滞片刻,翁夫子才试探的说:“杨司令,翁某看,不然,杨司令先去用餐,待下午再来。”

不等杨汉辰答话,张继组恍然大悟的问:“啊,伙计你从早上就在这里奉旨候召,等到现在也没见到老头子?”

翁夫子给张继组递个眼色,然后陪了一脸温和的笑说:“总座今天的急务过多,没有腾出时间来接见杨司令。”

张继组从翁夫子的眼色中似乎测查出些隐意,忙支吾着笑了说:“看来你赶得不巧了。”

“继组,你和杨司令是莫逆之交,请杨司令去食堂吃顿便餐吧。”翁夫子提议,极力在缓和气氛。

张继组却张张嘴,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中午,你看,不巧,我中午约人了。”

“翁先生和继组兄都不必为汉辰费心了,汉辰在这里等候总座,你们都去吃饭吧。”汉辰坦然的说。

此时,证明了他心里的推测,何总理根本不是公务繁忙,而是有意罚他坐冷板凳,给他颜色看。张继组的神色已经掩饰不住仓惶,定然是对何总理这种把戏司空见惯了。连这位好友此刻对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怕何总理的怒气是隐而不发呢。

“老头子平日吃饭都很快,一碗稀粥一杯白水,猫食儿一样。不过今天小胡要是跟了他去,插科打诨的一闹,不定又要吃到什么时候。”张继组似乎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过于露骨,有些实在对不住朋友,忙缓和氛围说。

翁先生听张继组提到胡子卿的活泼顽皮,也不由放下了话语中的小心拘束,如平日闲谈般笑了摇头说:“上回,子卿不知道怎么惹了总座恼怒了,巴巴的在这屋子里对了墙上先总理那‘天下为公’的字面壁思过。哎,总座就坐在桌案边批改公文,子卿就在那里站着。”,翁先生说到这里风趣的指了指对面墙上的那玻璃镜框里装裱的“天下为公”四个赫然大字。

“这子卿呀,是笔挺的面壁站一会儿。可这身子拘住了,心思还乱跑呢,他不时的偷偷回头望望总座,总座一抬头,他就慌忙转头面壁,总座看得是又气又笑直摇头。后来总座去开会了,呵,他就放了羊了,长舒一口气喊我说‘夫子,快帮我去侍从室讨杯小张他老婆做的冰梅汤来,我才在侍从室见到了。’,边说着,这整个人都栽躺进沙发里舒服去了,还喊我说‘老头子’什么时候回来报个信儿。嘿,话音没落呢,这门开了。吓得子卿‘噌’的跳起来。”

说到这里,张继组笑得前仰后合接着说:“是了,我记得那次。是我刚巧进来,小胡还以为是‘老头子’杀个回马枪呢,跳起来一看是我,气得直踢我。”

翁夫子更是笑得露出一口掉得参差不齐的牙说:“后来继组走了,不一会儿这门又开了。子卿还以为是继组又回来招逗他,躺在沙发上还笑骂呢,他说‘你小子再来幸灾乐祸,不怕老头子捉到你煽嘴巴呀?’”,说到这里,翁夫子笑得实在说不下去。

张继组才揭秘说:“结果开门的不是我,是‘老头子’回来了。”

汉辰忍俊不禁,但还是好奇的问:“那子卿怎么办?”

“怎么办?反正那天我都收工走了,他还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罚抄《曾文正公家书》呢。”张继组奚落的说,忽然敛住笑,犹豫的看了眼翁夫子,但又终于忍不住说:“伙计你也是,你就知足吧。你这几天不是没见到毛老三吗,知道他哪里去了吗?他从你的龙城办差事回来,人没救回来反带来一颗人头,老头子火冒三丈,这一怒,拿鞋底子把毛三的脸抽成猪头了。这不,他连门都出不了,没脸见人了。”

见汉辰诧异的看着他,张继组还有意向翁夫子求证说:“不信,你问翁夫子。”

汉辰暗笑,他当然明白,张继组是暗示他知足吧,他和毛兴邦是“同案犯”,老头子罚他坐冷板凳没打得他满脸花就是给面子了。

“昔日名倾天下的‘八公子’,竟然性情如此不一样。”翁夫子再次感叹。

汉辰听翁夫子又提起“八公子”,只是淡淡一笑,如清风掠过脸际。

那还是数年前,新闻界冠以当时他和子卿、继组等八位出身豪门执掌天下的“名公子”的称谓,当年新闻界还拿此大为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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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汉辰正襟危坐,窗台边那盆兰花上日光潜影渐渐缩短。雪白的窗幔在春风中拂动,桌案上一台小座钟发出阵响,一点整。

一阵匆促的脚步声,翁夫子返回来,一头是汗,愧疚的说:“杨司令,总座吩咐说,他下午要接待一个外国使团,怕是要改天再约杨司令谈剿匪的事。”

这个结果也在汉辰意料中,无非是老头子已经对他俯首贴耳规规矩矩的在办公室罚坐这大半天时间的举动满意了,或者就是在有意煞煞他的锐气。

“杨司令,总座还吩咐说,请你今晚去他的公馆里赴家宴,不过是小聚。”翁夫子的话音一落,汉辰反是周身不自在,老头子这可是打一巴掌揉三揉。

翁夫子见汉辰沉默,忙补充说:“胡司令也同去。”

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胡子卿那一贯欢快活泼的话音先声夺人:“伙计,你怎么藏在这里?”

门一开,胡子卿一身猎装夹克,鸭舌帽,英气勃勃的进来,温润如玉的面颊,一双明润的眼睛笑吟吟的如春风入座带给汉辰一丝欣喜。

“都怨我,都怨我,耍无赖去老头子家蹭饭吃,生生害得你冷落在这个地方了。是当差的人疏忽了,忘记支语老头子一声,告诉他兄弟你还没走,罪过罪过,都是孝彦的罪过了。”子卿一连迭的抱歉,清癯俊美的脸上带着挚诚的神色,反透着几分率真,至情至信。这副洒脱休闲的装束,谁能想到他胡子卿是全国海陆空三军副总司令?

“走,出去找个club顺便坐坐,你也吃点东西。我去喊上继组。”子卿不容分说,牵了汉辰的手就往外走。

汉辰随了子卿来到秦淮河边的一条画舫,桨声汩汩,波光粼粼。

一位拖着乌黑发辫,一身水红色斜襟小衫儿的女孩子,怀抱琵琶低头来到船上。

汉辰微蹙眉头望了眼子卿,暗自揣测:子卿这个花花公子,他才婉拒了子卿去那灯红酒绿的酒吧的提议,他竟然来这秦楼楚馆,莫不是要带他来喝花酒?

“瞪我做什么,知道你正经,我不过是看中了这里的格调优雅,没人打扰。”

子卿边说边吩咐副官带了女孩子下去,顺便打赏她几个钱。

张继组的眼睛却是随了那姑娘腰胯上漂移的辫梢红绳穗子溜溜儿的远去,恋恋不舍说“啊,真不叫几个姑娘来陪酒呀,这可是太折磨了。”

三人落座船舱,店家递上一碟盐水蚕豆,凉拌青瓜,又陆续上了几道清淡的热菜。

张继组牢骚说:“就吃这些?早说呀,还不如我请客去北极寺吃素斋呢。”

胡子卿说:“谁个给你吃,这不是明瀚还没吃饭呢吗。”

船家热了些花雕酒端来,张继组吩咐岸上的小姑娘说:“去拿些梅子来润酒。”

“你也别怪老头子生气,他对你已经极尽克制了。没见毛三,老头子差点免了他的职不算,还要严惩他。”胡子卿开诚布公的说,余光扫了一眼正在船舷同小姑娘隔岸打情骂俏的张继组。

侍从室主任毛兴邦是张继组的上司,毛兴邦是何总理的内侄,张继组也和何总理沾亲带故。总之老何身边用的都是“自己人”,这点汉辰早就看清楚。

“只是伙计,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连我都看不懂了?”胡子卿毫不避讳的问。

汉辰疑惑的目光投向胡子卿,反有了几分生疏的距离。

“什么药?汉辰愚钝,还望胡副司令长官明示。”汉辰冷冷的说。

“凭谁会轻敌中计,你杨汉辰不是那种人,你绝对不会。这能不让老头子生疑吗?王赞辉好大喜功,可伙计你平日谨慎,十万大军被赤匪三万不到的军队诱入深谷全歼,怎么不去拦阻他?”胡子卿直言快语,心中疑问尽倾而出。

汉辰嘴角掠过轻蔑的笑意:“中央嫡系,天子门生,怎么能听得进我一个杂牌军军阀在一旁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汉辰就差总结出四个字--“刚愎自用”。

二人对视惨笑,各怀隐意。

“伙计,你我一直穿一条裤腿,中央上下谁不知道。你是我胡孝彦‘策反投诚’来中央的,孝彦是为你担忧。可是,伙计,你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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