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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送我吧。”
皇甫阁大怒,这少年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在藏边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一条软鞭使开来,等闲十几个武林人士近不了身,这少年何德何能?当下也不多说废话。挥起软鞭,照着李岩的面门就打。
这皇甫阁倒也略有一点点内功。鞭身蕴含着内劲,飞到半空中时呼呼有声,十分凌厉霸道,而且软鞭这种武器十分灵活,你若迎击鞭梢,那鞭梢却圆转如意,摸不到痕迹。若是击在鞭身上,鞭梢却依然可以转动伤人。这兵器难练得很,但一旦练成,敌人也极难防范,皇甫阁不认为一个小小少年有本事对付自己的软鞭,必须是临敌经验极为丰富的人,才能面对软鞭这种武器而不慌乱。
可惜,他的鞭子刚出,李岩就摇了摇头,暗想:这货的鞭法太烂了,比起梅超风教的毒龙鞭法,简直差了不是一个档,有十万八千里之遥。
毒龙鞭法蕴含着无数变化,但这皇甫阁的鞭法却简单要死,鞭势呆滞,以李岩现在的武功修为,看皇甫阁的鞭法简直就像在看小孩子玩过家家,他叹了口气,伸手出去,用两根手指夹向皇甫阁鞭梢。
皇甫阁心中冷笑:小小少年,不知天高地厚,莫说你根本不可能夹中我的鞭梢,就算让你夹中了,我的鞭子上是有内劲的,你用手指来夹,我就震断你两根手指,看你还敢和我装。
皇甫阁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李岩那一夹,根本就无视他那些后续变化,不偏不依,正好夹在皇甫阁的鞭梢上。皇甫阁心中微微一惊:他还真的夹得中?我这鞭法变幻多端,他凭什么能准确地夹中鞭梢?不管了,先震断他的手指再说……
想到这里,内劲贯注,沿着软鞭袭向李岩的手指。
但是他这点微末的内功,在满清地盘上也许混得开,碰上李岩这种从大宋过来的好手,简直不够看,李岩只把全真内功运到二重,就将皇甫阁的内劲化为了虚无。
皇甫阁大吃一惊:“你……”
“你什么你?”李岩笑道:“撒手,把鞭子给我。”说完之后,全真内功反转,顺着鞭子反袭过去,皇甫阁只觉得手掌一麻,抓不住软鞭的握柄,被李岩轻轻松松地一拉,软鞭就换了个主人。
李岩拿着皇甫阁的软鞭,随手抖了抖,笑道:“略轻,不算太顺手,不过也还行。”说完就要缠在自己的腰上。
皇甫阁已经被李岩的内功给吓坏了,这少年居然轻轻松松就震散了他的内劲,夺走了软鞭,这手内功当真恐怖,皇甫阁知道自己绝非其对手,但是成名兵器被夺,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来,忍不住大叫道:“岂有夺人兵器自用的道理?简直和强盗无异,你会用软鞭么?”
李岩哈哈大笑:“你们跑进清凉寺里来,硬污蔑心紫方丈藏了个喇嘛,肆意搜寺,到底你们是强盗,还是我是强盗?我这人对好人一向彬彬有礼,但是对于强盗嘛……我不介意把强盗的东西通通都抢光。至于我会不会用软鞭……啧啧,罢了,就让你见识一招吧。”
李岩将软鞭一振,鞭梢陡然扬起,犹如一条毒龙出海,蜿蜒在空中奇行,皇甫阁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心如死灰,原来李岩出手这一鞭,正是梅超风所授的毒龙鞭法,变化莫测,根本不是皇甫阁看得懂的。皇甫阁毕生练习软鞭,使用软鞭的水平虽然不行,但眼光也还不算太糟,顿时就醒悟了,对手的鞭法胜自己十倍,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奇技。他刚才居然对着这位少年出鞭,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斧,关二姐面前耍刀,丢人!
皇甫阁垂下了脑袋,心灰意冷地道:“原来阁下鞭法如此高明,罢了,这条软鞭在我手上果然是浪费了,还是送予阁下吧,你比我更配使用它。”
李岩当然不会客气,笑嘻嘻地将软鞭收好,那皇甫阁已经心灰意冷,没有脸面再趟浑水,转身就出了清凉寺,巴颜喇嘛叫道:“皇甫先生要去哪里?”
皇甫阁却不理他,飘然远走,头也没回一下。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使鞭,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用鞭的资格,当然,这个就不细说了。
行颠趁此机会,扶着顺治退回了僧房,躲了起来。
皇甫阁可以走,巴颜却不能走,他奉活佛之命来抓顺治,作为与满清谈判的筹码,此时顺治已在面前,绝无退缩之理,挥了挥手,十几个胖大喇嘛冲了上来。麻花辫妹子假装下令道:“兄弟们,将这些叛逆通通给我拿下。”
李沅芷早已等得不耐烦,终于轮到她出手了,欢叫一声,挺剑而上,使出陆菲青教她的柔云剑法迎敌,至于李岩教她的功夫,她还没有练熟,暂时不敢用来对敌。
这些喇嘛会的都是一些粗浅的三脚猫功夫,如何敌得过从太极剑法中繁衍出来的柔云剑法?李沅芷大发神威,刷刷刷就砍倒了四五人,另一边,双儿也跃入喇嘛群中,手指轻点,指过处,喇嘛们穴道被封,立即凝立不动,看起来就像泥雕。
李岩的对手则是巴颜,这位大喇嘛手拿一对铁锤,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威势,怒目瞪着李岩,喝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李岩当然不会告诉他我是黑木崖的学生,也不可能说自己是皇宫里的小李子公公,更不可能告诉他我是天地会的香主,只好扁了扁嘴道:“汉人。”
巴颜怒道:“汉人不是很讨厌满清人么?为何要帮顺治?”
李岩道:“可惜你更讨厌,你来绑架老皇帝,不就是想和满清谈判,让藏地保持独立么?分裂国家的行为可不怎么好啊。”
巴颜大怒:“我才不是分裂国家,咱们藏地本来就是独立的,是满清想要把我们打下来,让我们听满清的话。”
李岩嘻嘻笑道:“听满清的有啥不好?你们先和满清合并成一个国家,再过一阵子,汉人把你们和满清一起收拾了,改名叫中国,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国家,总比你们一个破国家缩在藏边要好得多。”
巴颜又怒道:“那你又说我搞分裂?明明是你们想搞侵略和独裁。”
李岩摊了摊手道:“我又不是凡事都讲大道理的大侠,我这人啊,一向是对我的国家有利的事,我就往好的方向说,对我的国家不利的事,就往坏的方向说,至于哪一边是正义,我可管不着。既然我的国家要攻打你的国家,错的当然是你们这一方。啧啧!”
巴颜呆住,过了半响才大汗道:“胡说九道!”他汉语不太好,成语用得也不对,心想,胡说八道就是指对方胡说,如果我在八道上面再加一道,就更能证明对方是胡说了。
旁边的麻花辫妹子立即接口道:“胡说十道,胡说十一道,胡说一百道……”
巴颜被她几句抢白,说得满头大汗,不明所以,心想:我明明没有胡说,她却说我胡说一百道,要多么严重的胡说才能用到这个形容词?
第一九零萌、李沅芷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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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颜感觉和李岩讲道理是讲不赢的,对方口齿伶俐,而他连汉语都抖不清楚,哪里是李岩的对手?不敢再多说,挥起一对铁锤,照着李岩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李岩有心试试他的功力,运起两重全真内功,一掌拍过去。
铁锤砸在李岩的手掌上,掌心内功轻吐,只听到“**”两声,巴颜的两柄大铁锤一起反激了回去,李岩也觉得手掌心颇有点疼痛。虽然他的内功很不错了,但却没练过外门横练功夫,手掌与铁锤相撞,还是难免要感觉到痛的。何况他运起的只是两重内功,不是他全部的实力。
他只是微微手痛,对面巴颜却被吓坏了,铁锤居然被对方手掌拍了回来,这人的手掌是什么东西做的?
他不信这个邪,挥起大铁锤,又一次猛砸过来。
李岩却和上次一样,又近掌拍来。
巴颜心想:这次我在锤在多运点力,非砸断你的手不可。
他却不知道,李岩这一次将全真内功运到了四重,只听到又是“**”两声,双锤和上次一样,被李岩震了回来,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巴颜再也捏不住锤柄,反震之力瞬间就将他的手腕震麻,两颗铁锤呼地从他耳边飞过,远远飞出,砸在两名喇嘛身上,那两名喇嘛被砸得脑瓜开瓢,躺在地上眼看是不能活了。
巴颜久在藏边,不知中土地大物愽。能人奇士多如牛毛。李岩这样的武功还只是小儿科罢了。对他来说却惊为了天人,吓得面如土色,退开数丈之远,大吼道:“并肩子上,这个少年会妖法。”
十几个大喇嘛一起围了上来,面对这些武功连门都没入的菜鸟,李岩连兵器都懒得亮,仗着一双肉掌飘入人群。随手挥洒,突而掌、突而拳、突而指、突而爪……不一会儿,就躺了一地的喇嘛。
这时候,双儿和李沅芷也陷入围攻之中,双儿年龄虽小,学的却是华山派的武功,内功已经入门到了可以点穴解穴的地步,对付一群喇嘛自然不在话下,但李沅芷却有点吃力了。她学的是不甚正宗的武当武功,又不会内功。只会招式,这种情况下。她对付一两个喇嘛还能靠招式之巧妙而取胜,但面对五六个喇嘛围攻时,只靠招式却不成了,被对方一轮急攻,弄得手忙脚乱。
眼看就要受伤之时,旁边突然飘来李岩的身影,帮她挡下几件攻来的兵器,笑吟吟地道:“别怕,稳着来……其实你的武功对付喇嘛不成问题,关键是对敌经验不够丰富……人少打人多时,首先要保证自己不会被人围攻,你得利用地利才行。”
李沅芷被他一点,顿时醒悟,身子后退两步,背靠着一座僧房的墙壁,如此一来,她就不用再顾虑背后,只需面对前面的敌人,而同一时间从正面攻来的敌人也不可能太多,顶多只有两三人能合击,她使开柔云剑法,尽可抵敌得住。
不但如此,她心中惊惧之心去后,柔云剑法也使得更加精妙,好几名喇嘛上来攻她,反被她刺伤。这一下劣势尽去,她越打越顺手,心中欢喜,暗想:李公子提点得真是及时,他年龄不比我大多少,却有丰富的战斗经验,不像我是个温室里的花朵,我要是能一直跟着他行走江湖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巴颜带来的几十名喇嘛全都被李岩等人击倒,他见势不妙,转身想要开溜,但李岩怎可能让他溜走?身子一闪,便追到了巴颜背后,随手封了他几处大穴,像提死猪一样提了回来。
走回内院,三位妹子上来说话,双儿道:“这些喇嘛好凶,他们是什么人啊?”
李沅芷却笑道:“打得真痛快,没有白学这身武功。”
李岩笑着和她们搭了几句话,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差了点什么啊?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顺治和行颠居然都不出来说话,正主儿没来,差点感觉。
以往李岩帮人退了敌,对方都会上来道谢,说不尽的好话,但是这次李岩帮着顺治打退了敌人,顺治却躲在屋中,连头都不探一下,弄得这件事连收场都不好收,李岩心里十分不爽,暗想:我不如把这些喇嘛放了,让他们把顺治乱刀砍死算了。
想归这样想,这事却做不得,李岩也不想对顺治摆出很恭敬的样子,口称老皇爷什么的乱拍马屁,那真不是他的风格。他便对麻花辫妹子道:“接下来是你的工作了,你去屋里找顺治谈谈,把这件事收个尾,咱们就可以回京了。”
麻花辫妹子笑道:“这事我拿手,你们在外面等着。”说完,她大摇大摆进了僧房去,行颠本来想将她也赶出来,她却抢先拿出小皇帝给的信,上面写着:“敕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穿黄马褂韦小宝前赴五台山一带公干,各省文武官员受命调遣,钦此。”
行颠见了信,才知道她是小皇帝派来的人,便不再赶她出屋,三人在屋中说话,李岩也懒得去听,反正说了些什么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和《鹿鼎记》里差不多,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忽悠”。
麻花辫妹子在屋子里忽悠了许久,终于钻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本黄绸封面的经书,嘿嘿笑道:“老皇帝给了我一本《四十二章经》,叫我带回京城交给小皇帝。至于这些喇嘛,清凉寺会交给五台县的县令处置,我们就不用管了。”
李岩早知会有这一出,嘿嘿笑了一声,道:“这一下咱们有七本《四十二章经》了,再弄到最后一本,就可以挖出一个大大的宝藏来。”
麻花辫妹子对宝藏兴趣很大,笑道:“那最后一本在什么地方,你带我去找。”
李岩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最后一本在吴三桂手里,急也急不来,再等等吧。
此间事了,三人便下了五台山,此时天色已晚,三人找个了客栈暂时住下,打算第二日返回京城。四人开了三个房间,李岩和李沅芷各住一间,麻花辫妹子和双儿共住一间。
李岩累了一天,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默默地调匀了呼吸,打算以全真内功的吐纳方式入睡。正在这时,有人轻轻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