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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大汗道:“我……我……那个……”
吴立身又对着李岩问道:“李香主,究竟怎么了?”
李岩道:“我本来正在睡觉,突然醒过来,就发现方怡在我床前,掀开了我的被子,还用匕首割开了我的牛犊短裤,眼光不善地看着我的……我的那东西……我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在场的男人全都大吃一惊,其实不用李岩再分析了,任何男人值这种环境,都会怀疑那女人想要阉了李岩,绝无可能有第二种想法。
吴立身大汗道:“方怡,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想要阉了李香主?咱们以前一直以为李香主是太监,今天知道了李香主是正常人之后,是好生欢喜的一件事,你不但不为他感觉到高兴,反而想要把他变成真正的太监,你究竟是何居心?”
方怡急得都要哭了,但还是无法解释,人越多,越是无法说出口,像什么“我是来勾引他”的这种话,怎能当着沐王府英雄们的面说?那说出来真是不用做人了。
她一时急中生智,破罐子破摔,脸上装出一抹羞愤来,大声道:“对……我是来阉掉李香主的,因为……因为……哦,对了!因为吴师叔说要把小郡主许配给李香主,但是小郡主分明还没有嫁人的准备,我不忍心逼着小郡主做她不爱做的事,所以要阉了李香主。”
沐王府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小郡主和方怡一向交好,方怡为了小郡主做点什么,倒也不奇怪,只是这手段为免太过激了点。
小郡主天真无邪地道:“哎呀……方师姐,我……我虽然还没有做好嫁人的思想准备,但是……你也不用阉了李香主嘛……万一我又想嫁了,李香主却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太监,那不是完蛋了么?”
众人大汗。
李岩是最汗的一个,他拿被单裹在身上,然后急问道:“哎呀,什么情况?什么小郡主要嫁给我?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方怡道:“吴师叔说,你是陈总舵主的徒弟,天地会的香主,而且少年英雄,武艺主强,人品出众,是小郡主的良配,所以……回去之后打算让沐王府向陈总舵主提亲。”
李岩大汗:“什么?”
吴立身在旁边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不过小郡主还没答应,我正在和小郡主商量这件事呢。本来这件事打算瞒着你的,唉,方怡这孩子既然这样做了,咱们只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岩满头大汗,他已经有了马尾辫妹子,怎可再娶老婆,赶紧道:“不答应的好,小郡主金枝玉叶,我乃是山野鄙夫,咱们不搭,不搭!”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小郡主反倒不乐意了,要知道女人这种生物是很奇怪的,她本人并没有嫁给李岩的思想准备,正在犹豫。但李岩显示出一幅不想要她的样子,却再怎么天真无邪,心里也难免有点不高兴,忍不住想:哎呀,李香主居然不想要我,难道他认为我配不上他?对了……他说过我是个郡主,不是公主,还不想给我公主抱呢,是我使了小脾气,他才肯公主抱我的。
小郡主一想到这里,立即道:“我明白了,李香主,你嫌弃我只是个郡主,不是公主,所以不想娶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已经和某个公主相好了?呜……我只是个郡主,真是对不起你了。”
李岩大汗:“绝无此事。”
这时旁边的李沅芷忍不住暗想:李公子还真是眼光高的人,只看得上公主,连郡主都不要,那我这种总督的女儿更没戏了,好在我还没有爱上他,以后可要注意了。
吴立身见到人多眼杂,李岩又裹个被单颇为不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谈小郡主的婚嫁也不合适,便大声道:“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沐王府众人只好退了出去,船舱里就只剩下了李岩、双儿、李沅芷、吴立身、方怡、小郡主这六个人。
吴立身把方怡拉过来,夺了她的匕首,然后喝骂道:“不管你出于什么想法,做出这种事,必须给李香主诚恳地赔罪,请求他的原谅。”
方怡满脸苦瓜相,给李岩行了大礼,委屈地道:“对不起。”
吴立身道:“道歉岂能了事?你是要阉人家,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大事,哼……道歉还没完,你自己想办法,必须取得李香主的原谅才行。”
方怡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吴立身又对小郡主道:“嫁不嫁李香主的事,咱们再从长计较,现在先不要再说了。”
小郡主可怜兮兮地嘟着嘴。
吴立身又给李岩行了大礼,道:“李香主,今晚打扰了您的休息,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会好好地管教沐王府这些不像话的后辈,请您好好休息吧。”
李岩郁闷地想道:发生了这种事,我还怎么休息?
吴立身带着两个妹子退了出去,双儿和李沅芷看完了热闹,也相续告辞,船舱里又只剩下李岩一人,他苦笑了一阵,看了看自己破损的牛犊裤,换洗的裤子还没晾干,只好裸睡了。压下纷乱的思绪,又调匀了呼吸吐纳,将全真内功保持在修炼状态,他正要进入梦乡,突然,又听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李岩定睛一看,居然又是方怡溜了进来。
这一下李岩可真是生气了,你阉我一次不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要再来阉我第二次?
他本想起身来,点倒方怡,将她交给吴立身发落,但转念一想:不妥,我若现在起身点倒她,将她交给吴立身,那吴立身顶多又是批评她两句就算了,这女人搞不好回头又来暗算我,我得给她一点教训,否则她每晚都来阉我,岂不是麻烦透顶?
想到这里,李岩倒是不急着起身了,他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默想着:我等你到了我床边,摸出匕首来割我那话儿时,假装梦中翻身,避开要害,让你割伤自己,看你还敢不敢对我下手。
他闭上眼睛,只虚开一条线,隐隐能看到东西,但别人看他,却以为他眼睛是闭着的。
只见方怡轻轻巧巧地摸到了床前,李岩心中冷笑:你这坏女人,你只要拿出匕首来,我就让你捅自己一个窟窿。
然而这次方怡没有再摸出匕首了,她突然开始脱起自己的裙子来。素雅的长裙从她身上滑落,然后是衬裙、肚兜、亵裤……不消片刻功夫,她居然将自己脱得不着寸缕。李岩能看到她紧致的小腹,修长的**,微挺的小丘,jīng致的锁骨……她的身材虽然不像御姐那样前凸后翘,但却带着一种双十年华的少女那种花朵初成,明艳照人的美感。
李岩大奇:什么情况?她不是来阉我吗?为啥脱衣服?难道她的匕首被吴立身缴了之后,还在贴身的地方藏了件兵器,现在是脱光衣服找兵器来着?
满分男情商之低,举世无双,全天下也只有他这一个男人,会以为女人脱光了衣服是在找兵器了,普通男人绝无可能想到这个方向去,不得不说他也是奇葩中的奇葩,奇葩中的一朵花。(未完待续。)
第二一五萌、她的兵器呢?
(第四更,一口气放出四更,大家看个爽快。)
…………
李岩大奇:什么情况?她不是来阉我吗?为啥脱衣服?难道她的匕首被吴立身缴了之后,还在贴身的地方藏了件兵器,现在是脱光衣服找兵器来着?
但是方怡脱光衣服之后,还是没有拿出什么兵器来,她又一次掀开了李岩的被子,将目光锁定在了李岩的小象鼻上。
李岩还不知道自己要被逆推了,心中只是在想:兵器呢?兵器呢?
只见方怡用非常轻柔的动作爬上了床,似乎很害怕摇动了床会把李岩弄醒似的,她的脸蛋通红,似乎非常害羞,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分开双腿,跨跪在了李岩的身上。她跨跪的动作十分小心,一点也没有碰到李岩,明显是不想让他醒过来。
一个女人如此跨跪在自己身上,换正常男人肯定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但李岩却没想到,他心中只是想:她用这样的姿势跨在我身上,是想在阉我时候用双膝夹住我的腰,让我无法闪避反抗,嘿,太小看我的武功了,我要把你甩开,只是一瞬间的事。
这时,李岩的小象鼻突然感觉被碰触到了,原来是方怡伸出了一只小手,轻轻地抚在了小象上面。李岩暗想:要动手了么?左手扶住,右手挥刀斩断,可是兵器呢?不用兵器怎么阉我?
李岩虽然在胡思乱想,但小象鼻是受不得任何抚碰的,只是轻轻一碰,就开始昂头挺胸,一怒朝天,进入战斗状态了。
方怡看到李岩的小伙伴轻轻一抚就抬起了头,显然有点欣喜。她用一只手扶着小伙伴,似乎在调整位置,然后瞄着自己的小腹要害,缓缓地坐了下来。
李岩心里还在想着“为什么还不拿出武器?”突然,他感觉到小伙伴进入了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地方,那地方湿湿滑滑,一种奇特的,美妙无比的包裹感,将小伙伴容纳了进去。
李岩大惊,到这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了方怡要对他做什么,但此时为时已经晚,某物已经被吞进了去了半个脑袋,前方似乎微微有所阻碍,但方怡皱了皱眉头之后,突然下定决心,猛地向下一坐……
穿刺的疼痛让她全身都缩了一缩,但这一下,小伙伴终于被齐根吞没了进去。
李岩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一直以为方怡是来阉自己的,却没想到,她居然是来献身的,若是他早一点想到,绝不可能让方怡得逞,因为他是绝对不愿意做出对不起马尾辫妹子的事的,但是他把事情想歪了,居然yīn差阳错地让方怡得了手。
此时悔之以晚,两人的动作已经亲密到了不能再亲密的地步,就算这时候从那里退出来,终究也是做了对不起马尾辫妹子的事,李岩心中好一阵自责。愧疚感和心虚的感觉同时袭来,让他一时间差点忘了身在何方。
方怡从跨跪变成跨坐,最初的疼痛已过,舒爽的感觉升起,她开始试着扭动腰肢,轻轻地提起一点儿,然后再沉腰坐下,再轻轻地提起,又沉腰坐下,连续几次之后,她也从中感受到了愉悦,那种充实感,摩擦时带来的**感觉,鼓动她继续扭动腰肢,尽情地需索。
李岩又舒服,又愧疚,想要起身推开她,但是……从那里传来的舒适感觉,一阵又一阵,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在此时此景,也绝无可能起身推开身上的少女了,如果真有人做得出来,那估计得是圣人或者天使,绝不是男人。
李岩放弃了起身推开人的想法,心中唉叹了一声:马尾辫妹子,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的节cāo……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满满。
身上的少女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李岩躺着不动装睡,体会着那种接踵而至的舒爽,飘飘yù仙的感觉,然而上面的方怡终究是个处女,她初尝人事,身体极度敏感,才在李岩身上扭了没两下,就身子一颤,达到了欢乐的极峰,而女人到达了那种状态之后,身体往往都会发软。她也不例外,瞬间就失去了扭动的力量,软软地趴在了李岩的胸口,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但这时李岩还没爽到暴发呢,突然在这时候停下来,怎么行?
李岩终于无法再装睡了,他突然翻身而起,抱着方怡旋转了一圈,将她压在了下面。
方怡惊道:“你……你已经醒了么?”语声带颤,显然是不好意思面对现在的状况。
李岩苦笑道:“早醒了……我还以为你是来阉我的,结果……”
方怡的脸上带着两朵红晕,既是羞出来的,也是因为刚刚到达了高cháo,身体还处于那种涨cháo的状态,她腻声道:“人家才不是来阉你的,其实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打算……做这种事……只是被你误会了而已。”
李岩大汗道:“现在先不说这个了……”他此时正被吊得不上不下,哪里还有心情去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双手扶着方怡的膝盖,将她摆成了一个很方便进攻的姿势,然后腰身一沉,缓缓加速,开始冲刺了起来。
刚才一直都是方怡在主动,现在换成了李岩来动,这对于方怡来说,又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体验,只感觉到身上的男人仿佛一个正在冲锋陷阵的大将军,每一下动作,都带着一股将她揉碎般的力量,那力量直捣她灵魂的深处,在她最致命的地方荡漾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啊……我不成了……李香主……我真的不成了……”方怡开始语无伦次,她刚刚才登上过一次快乐的极峰,却没想到第二峰来得如此之快,瞬间又将她全身的力气都抽了个干净。
她只好发出一些连自己听了都会害羞的呢喃,迷迷糊糊地迎合着男人的进攻,直到李岩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吼,她也又一次迷失……心中喜悦之极,简直想要飞上天去。
然而这时的李岩心情却大为不同,他就和所有第一次出轨的男人一样,心里充满了愧疚感,暗想:完蛋了,我真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