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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山门的示威作战,双方是半斤八两,都没有弱了自己的名头。
李岩听到恒山三定中的定闲师太低声道:“唉,左盟主确实是我五岳剑派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这手寒冰真气简真是惊世骇俗,如果她不玩阴谋诡计,而是堂堂正正做人,贫尼就算把恒山派交到她手里又何尝不可?”
定静也叹道:“是啊,看到她这手功夫,我也在想,除了华山派退隐的风清扬之外,左盟主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五岳第一高手,这种人走上了邪路,实在是让人婉惜。”
这时所有人都开始向着山上涌去,李岩也跟在人群之中,他走到刚才左冷禅扔冰块的地方,突然心中一动,伸手入草丛中,将那个冰块捡了起来。时间已经过了一小会儿了,按理说冰块应该已经开始融化,但这冰块却还没有半丝要融化的迹象。李岩将之拿在手中,只感觉到冰寒刺骨,让人难以承受,牙关忍不住咯咯打战。
他微微一想便即明白过来,这块冰里还蕴含着一丝“寒冰真气”,没有完全消散,在这丝真气散尽之前,冰块是绝不可能开始融化的。
他运起自己的真气,逼入了冰块之中,与那丝寒冰真气接触了一下。内劲与寒冰真气轻轻一撞,李岩感觉到那股冰气仿佛要抵御外敌似的,立即反噬过来,攻向他的手少阳脉,李岩整只右掌如坠冰窟,血液都险些要凝固。
吓了一大跳,李岩赶紧将六重全真内功一起运起,想要逼退寒冰真气,但是那寒冰真气何等厉害?在《笑傲江湖》原著中,任我行都抵敌不住,后来靠着向问天、任盈盈、令狐冲等人一起助他,才将寒冰真气化解。当然,左冷禅注入在冰块里的寒冰真气只是很少的一丁点儿,比起注入任我行体内的寒冰真气要少得多,不然李岩现在已经冻毙了,哪里还能玩什么运功抗御?
李岩运起六重全真内功,倒是能将那一丝寒冰真气压住,但要将之完全炼化,却并不容易。全真内功虽然是玄门正宗,却并不是一种阳系的内功,用来压制阴系内功完全不对症。这就好像有人得了感冒,你却拿治脚气的药去喂他吃,如何见效?
李岩感觉到寒冰将他的全真内功钻开,继续向着手臂上爬,冰寒的越来越按近躯干,这要是让它钻进心里,后果不堪设想。好在他还在九阳神功,虽然只有三重,但三颗感冒药的药效,也比六颗脚气药更好,李岩赶紧将全真内功收了,换成九阳神功。
暖洋洋的感觉顺着手少阳脉冲了出来,瞬间就将那一丝寒冰真气吞并,驱逐,冰块失了寒冰真气的加持,立即开始融化,变成了一汪清水。
李岩松了口气,再将九阳神功运转了一个大周天,直到全身都没有不妥当的感觉了,才收了功,心想:好厉害的金发御姐,这货的寒冰真气实在难以对付,在我九阳神功大成之前,碰上这货我就绕着走吧。
这时他才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原来就在他和左冷禅留下的冰块玩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涌上了朝阳峰,对于他来说跟冰块玩儿好像没花多少时间,但其实已经过了好几刻的时间,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李岩吓了一大跳,该死,这紧要关头我怎么在这里搞科研?我得赶紧上峰去,不然左冷禅的阴谋真的得逞就不妙了,拔腿就向着朝阳峰跑去。
前些天戒备森严的朝阳峰,现在已经处于完全开放状态,山顶上到处是人头涌动,无数人围着一个巨大的比武擂台,李岩到时,擂台还没开打,看来他在山下耽搁的时间还不算太多,至少没有错过重要的事情。
只见五岳派的人在擂台东边聚成一团,而西边却只有十大神魔那十个身影,围观人群则聚集在南北两边,李岩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想挤到恒山弟子群里去,但是周围的人也太多了,他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几步路去。
耳朵里满是各种议论声,有人在低语道:“十大神魔赢定了,五岳剑派这边顶多只有左冷禅可以赢一场,别的全都要输。”
“是啊,如果十大神魔的武功都和范松差不多,五岳剑派这边怎么办?”
看来言论一边倒,都不看好五岳派。
这时候,李岩耳中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个温柔的女子声音,吆喝道:“卖风味小吃啦……西域风味……羊肉串哦……”
李岩一听这声音,顿时满头大汗,天啊!味痴御姐,西毒欧阳锋怎么也来了?
寻声望去,只见味痴御姐穿着一身小贩衣服,衣服上还绣了五个大字“白驼山饭庄”,推着一个装了轮子的烤箱,在人群中间一边吆喝,一边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本着服务顾客的原则,对每一个顾客都展现出最甜美的笑容。
一个不认识欧阳锋的壮汉被她的微笑所迷,情不自禁地扔出一锭银子,从她手里买过一两窜羊肉串,放进嘴里一咬……还没来得及吃第二口,这壮汉就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旁边有人问道:“兄弟,你怎么了?兄弟,撑住啊!”
那壮汉口吐白沫,艰难地道:“难吃……真是……太难吃了……但是……美女卖的东西,再难吃我也要吃下去……再给我来两串……”
旁边的人顿时感动得哭了:“兄弟,你真是纯爷们儿啊!”
第四三六萌、张乘风对成不忧
(第一更)
…………
成不忧的武功放在江湖上也许能算得上二三流的高手,但在这种重要的比武场合,他的武功就是个渣,以他的水平,居然被允许出战十大神魔,这简直是让人感觉到匪夷所思,别说围观群众茫然了,就连十大神魔也没想到。
她们还以为左冷禅会出尽五岳剑派中的高手,却实在没想到会派成不忧出战。
只听到围观群众们发出了一片嘘声:“喂,搞什么名堂?成不忧怎能出战?”
“左盟主,你想什么呢?成不忧的水平怎能上场?”
“把成不忧换掉啊!”
“教练,你这样用人真的没问题?”
“上主力啊!不要用替补。”
但是,不论观众们如何反对,金发御姐依然坚定地道:“成师弟,去吧,祝you旗开得胜。”
“他胜得了才怪!”
这一下连范松都怒了:“派成不忧和我们玩?这是看不起人么?哪位姐妹有兴趣上去收拾成不忧的?”
“我去!”金猴神魔张乘风跳了出来,冷笑道:“我正好精研过华山剑法,非把成不忧打个狗啃屎不可。”拿着一条六七十斤重的熟铜棍,一个筋斗翻上了擂台。
张乘风外号金猴神魔,乃是因她的动作敏捷轻盈,变化多端而得来,这个筋斗翻得又急又快,加上手里的熟铜棍舞动,便像一个御姐版的孙悟空踩着筋斗云飞出,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再配上她丰沛的身材。前卫而时尚的低胸开领上衣,当真是一幅养眼之极的画面。所有观众都忍不住暗赞了一声:“不愧是金猴神魔。”
成不忧看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尤物突然出场,顿时眼都直了,他本是好色之人,华山气剑之战那一晚,他就奸杀了紫猫师姐,后来还奸杀了好几个气宗的师妹,一看到金猴神魔这卓越的风姿。他的心里就痒痒的,心想:这等美女,若是制住她的武功,将她压在地上肆意凌辱,那多爽啊?可惜……左盟主的计划如果能成功,这女人就会掉进山腹,化为一堆白骨了。啧啧,反正都要杀,还是先奸后杀来得最爽,直接扔进山腹真是浪费。
他心里想着肮脏事。脸上自然也露出了龌龊的表情,落在金猴神魔张乘风的眼中。只觉得份外的恶心,不由得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我一眼,挖了你的狗眼。”
成不忧嘿嘿笑道:“我若不看你,怎么和你比武?你想让我闭着眼和你打么?十大神魔原来是喜欢占对手小便宜的女人,不过如此。”
张乘风大怒:“休得胡言!”
成不忧嘿嘿坏笑道:“不言啊?也好……咱们马上要那啥了,还是不要说话的好,破坏气氛,只需要哼哼啊啊地发点助音就行了……”
张乘风被这臭男人恶心的表情和双关语气得不行,转向金发御姐道:“左盟主,你们五岳派的人,都是这等不成器的垃圾么?临近比武还在说这些下流话。”
金发御姐摊了摊手:“他说的话哪里下流了?他的意思是,马上要比武了,自然不能说话,要全神惯注地打架,打架时难免会发出一些吐气之声啊,比如me出招的时候就喜欢习惯地‘嘿’、‘哈’,甚至还会喊出招式的名字呢,比如‘卡墨卡墨哈’、‘啊油根’、‘邪王炎杀黑龙波’、‘螺旋丸’一类的。”
张乘风怒极,成不忧说的话本来就是双关语,像金发御姐这样解释倒也解释得通,但成不忧更多的还是另一个意思,那种不方便明言的下流意思,张乘风虽然是个御姐,但其实还是没出嫁的黄花闺女,要把成不忧的话挑明出来如何做得到?气得一张脸通红,大怒道:“好,我不和你们这些混球逞口舌之利,直接把这下流货打断了腿扔下台去。”挥起熟铜棍,对着成不忧迎头就打。
成不忧怪叫道:“来得好!”使出剑宗独有的剑法,迎了上来。要知道华山的剑气二宗可不是说着玩的,气宗以紫霞神功为根本,讲究以气御姐,重气而轻剑,因此剑法并不十分高明。但剑宗却反其道而行之,重剑轻气。他们的内功远不如紫霞功那么厉害,但剑法却很精妙,远比气宗弟子的剑法出色。
成不忧虽然是剑宗里的二流货色,但剑法造诣也算不赖,手一挥,空中就炸开四朵剑花,犹如一把剑分成了四把,把把都是虚的,但也把把都是实的,让人不得不同时招架这四剑的来路。
换了普通的江湖豪客在此,成不忧这一剑就能要了对方的命。但张乘风可不是普通的江湖汉子,而是鼎鼎大名的十大神魔,这四朵剑花在她看来不值一提,熟铜棍挥起,中宫直进,居然对这四剑都不管不顾,直接攻击成不忧的胸腹。
棍长剑短,如果成不忧的四剑继续向前刺,在刺中张乘风之前,就会先一步被她的棍尖捅中。而且熟铜棍乃是重兵器,不是锐器,在捅中人之后不会刺入对手体内,而是会将对手击飞,成不忧那四剑就绝不可能伤到她的。
李岩心中暗想:好精妙的一棍,看来兵器上的学问也不少,张乘风这一招看似不顾敌人的攻击,要拼个两败俱伤,但实际上成不忧想拼都拼不了,所有的攻势都被这一棍封住了。除了撤招后退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果然,成不忧收剑急退,张乘风却得势不饶人,又是一棍迎头砸过去。成不忧左支右闪,不出五招,便已经险像环生。
围观群众们早就知道成不忧会败,但却没想到他如此不济,居然才五招就已经这样了,这种水平也敢上台来?这不是给五岳派丢人么?左冷禅这位主教练究竟在想什么?为何要把这种垃圾替补也派上场来?
又过了三招,成不忧已经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再退一步就要掉下擂台了,可谓退无可退。只听到张乘风轻喝道:“中!”熟铜棍一转,砸向成不忧的双腿,看来还真是要打断他的双腿。
众人都瞪大眼睛,想看成不忧如何解决这样的困境,却没想到成不忧很干脆地向后一跃,跳下了擂台,这样一来,那一棍自然就砸不到他,嬉皮笑脸地道:“哎呀,我输了!”
这一着实在是让人大出意外,众人都以为他武功哪怕再低,总也要拼一拼吧,不然也太丟五岳派的人,一点都不够纯爷们,然而这人还真是不要脸的,直接跳下擂台,干脆地认输,还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嬉皮笑脸,成何体统?
张乘风大怒,气得想跳下擂台去追打这厮。但是人家不要脸,她却必须要脸,要是敌人已经下台投降她还追过去打,那就是丢了日月神教的脸了。她只好强压住怒气,转过头去,对着左冷禅道:“左盟主,你们五岳剑派的‘高手’还真是干净利落的认输啊。”
金发御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呵呵笑道:“呵呵!没办法,成师弟不是you的对手,果断认输,激流勇退,这也是明智之举嘛。如果明知不是敌人的对手还要死拼到底,那是愚蠢的行为,不值得提倡,难道日月神教的人都很喜欢送die吗?”
张乘风怒哼了一声,懒得再和她扯蛋,跃回了日月神教的看台上,对旁边的白猿神魔张乘云道:“妹妹,一会儿你上台去,别管对手是谁,照着他两条腿打,打断狗腿给我出气。”
张乘云道:“正有此意,这第三场就由我上吧。”说完她也一个筋斗翻上了台去。
看到张乘云出场,李岩颇觉尴尬,想起张乘云曾经暗中保护自己,从黑木崖一路去往福建,路上她还假装爱上自己,上演了一出在客栈抱着睡觉的旖旎场面,如今想来,她其实根本就不爱自己,完全是为了东方姑娘的命令,才不得不与自己虚与委蛇。李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