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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完了。赶紧拒绝道:“不要,小弟我不喜纹身,还是算了吧。”
其实李岩倒不是不能接受纹身,在后世,纹身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比如在手臂上纹一只鹰,在胸口纹个什么狼头一类的,女人们则喜欢在腰上,或者小腹上,或者脚腕手腕上纹一朵花,一只蝴蝶一类的,都是很时尚的玩法。但是……李岩可不希望自己被人纹一把叉在身上。
却不料黑长直御姐喜气洋洋地跑过来道:“老夫人,帮Me纹点东西吧,Me想在胸部正中间这里纹一只大蝴蝶,蝴蝶的两只翅膀要正好分开在两个胸部上,这样一来,每当Me穿低胸晚礼服时,就会露出一只大蝴蝶在别人面前,好酷,最酷的是,胸部抖动的时候,蝴蝶就会扇动翅膀呢。”
李岩楞住,脑子里闪过一幅胸部颤抖时蝴蝶飞舞的画面,随即,一条鼻血缓缓地流淌了出来,天啊,这个也太刺激了,黑长直御姐果然有点西方化,这种事亏她想得出来。
只见黑长直御姐将衣领向下拉开,露出了上半截胸部,当真是雪白得耀眼,其实李岩在山腹洞里时就看过她的身体了,但是女人全脱光了看果然没啥看头,像现在这样大部份地方遮掩得严严实实,只露半边胸部出来看,反而更加勾魂。他心中暗叫奇怪:后世大街上穿低胸衣服,露上半截胸部出来的女人很多,自己看了也没觉得怎样啊?怎么现在如此不济了?肯定是在古代待得太久,这里的女人个个保守,看多了保守的,偶尔看到这种低胸,就有点伤不起了。
李岩不敢多看,怕自己节cāo沦丧,只好扭过头去,看向窗外的景sè。
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只见江面上有两艘小舟,正以飞快的速度,向着本船靠过来,船上的水夫正向着自己这边的船夫招手,吆喝着一些听不懂的黑话。
李岩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好,被人盯上了”,不过他马上又转念一想,不对劲,如果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船上有岳母,只怕来的不是两条小舟,而是数十条大船,将自己团团围住,布下天罗地网,这两艘靠过来的船一定别的原因。
想到这里,李岩倒是镇定下来,他拿出丑脸汉子的人皮面具,往脸上一蒙,然后披上一件破烂的衣服,走出船舱,上到了甲板,站在船夫身边,低声问那船夫:“发生什么事了?”
船夫见李岩一张丑脸,似乎不是先一批上船的人啊,但他也没细想,反正那群人有十来个,里面有一个丑脸汉子没朝过面也正常,于是回道:“客官不用担心,这只是例行的收保护费罢了。”
“收保护费?”李岩皱起了眉头。
船夫道:“前面就是嘉陵江与长江交界之处了,咱们马上就要进入长江,而一旦进入长江就是长江水道十二连环坞的地盘,每一艘进长江的船只,都要向十二连环坞交纳保护费,否则是无法在长江上行船的,这两艘小舟就是十二连环坞派驻在这里的哨船,专门向进江的船只收取保护费。”
李岩这才明白过来,这就和后世的黑社会划地盘收费是一样的,算是黑社会的一种“正常收入”,已经成为了某种约定俗成,在后世就算是jǐng察都不会插手管。
船夫道:“你们给了我足够多的船资,交保护费绰绰有余,这里就不劳您费心了,请您先回船舱里吧,我会好好处理的。”
李岩道:“你一个人面对黑道混混不会害怕么?我在这里陪着你站着吧。”
船夫感激得不行,连声道:“客官真是好人,不怕您笑,我还真有点怕这些黑道混混……唉呀,只求他们收了保护费赶紧走,不要抢我船上的东西。”
两人说话间,十二连环坞的小船已经靠近到了大船边上,两名小喽罗勾住大船的船舷爬了上来,到了船夫面前,两人嚣张地伸手道:“拿来!”
船夫赶紧点头哈腰地道:“是!是!”伸手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来,足足有十两重,交到喽罗的手上,那喽罗道:“你这船夫面生得很,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上面载了些什么人,报备清楚。”
船夫赶紧道:“我是州河那边讨生活的船夫,平时里很少来长江,最远也就到嘉陵江就倒转了,因此面生,这次载了贵客,要到四川宜宾去,还请两位大爷多多照顾。”
那喽罗嘿地笑了一声道:“什么贵客这么了不得?叫出来让哥俩见一见。”
李岩知道这个问题船夫肯定答不好,于是站到了船夫身边,低声道:“我就是这艘船上的客人。”(未完待续。)
第四七六萌、偶遇四棍
第二更
…………
两名喽罗用审视的眼光扫了扫李岩,眼光中满是轻藐之色,哼哼道:“你是哪根葱啊?到了咱们长江水道十二连环坞的地盘,拜过码头了没?”
李岩心中暗怒,要不是看在不想打草惊蛇的份儿上,伸手就把这两只喽罗直接拍下水去了,耐着性子道:“我是黑木崖的学生,出来‘行侠’考试的,请看,这是我的临时离校证。”他从怀中摸出了数月前,去福建林家时东方姑娘给他的临时离校证,交到了两个喽罗的手上。
两名喽罗接过证件看了看,脸色这才稍稍有了点收敛,不过却不像李岩平时见到的人那样对这个证件十分忌惮,他们仍是笑道:“原来是黑木崖的学生,嘿……在别的人眼里,黑木崖是很了不起的,但咱们十二连环坞也未必就怕了黑木崖,你可莫要以为自己有靠山,就在咱们地盘里横行霸道。”
李岩心里暗想:这些家伙果然不属于金系小说,如果属于金系小说,必定会对黑木崖有所忌惮的。看来,我是走进某个不熟悉的小说情节里了,没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一定要小心翼翼地处理事情。
李岩又从怀中摸出一锭五十两重的银子,递过去道:“两位拿去买杯水酒,我这次行侠考试不容有失,一定要平平安安到达宜宾才能升级,否则就要做留级生了……还请两位大哥多加照顾。”
那两小喽罗见他礼数周到,关键是钱给得多,看他就顺眼起来。从怀中摸出一面小旗。上面写着一个“朱”字。嘿嘿笑道:“行,兄弟们就帮你一个忙,这是咱们十二连环坞的通行旗,拿着这面旗子,一路上都不会有人来为难你……嘿嘿……不过嘛,要这面旗子还得再加一百两银子。”
李岩二话不说,拿出一百两,把旗子讨了过来。
两喽罗得了一笔银子。心情愉快,笑道:“兄弟你还真是个痛快人……”有银子立即就变成兄弟了,这两人也真够没节操的,李岩实在懒得吐槽。
两人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笑道:“这次赚得不少……这样的船只需上交十两银子的保护费,多收的一百五十两咱们兄弟二人一人分得七十五两,哈哈哈。”
其中一人道:“瞧你这出息,才七十五两就高兴成这样,大笔的你就不敢干了!比如……这次咱们全坞总动员的大行动,你怎不报名?听说活捉到那老太婆的人。可得赏银万两。”
李岩听到这里,心念一动。赏银万两?你们把老夫人的价也报得太低了吧,她可是岳母啊,青史留名的人物,虽然她不会武功,完全不是什么五绝,什么东方姑娘一类的怪物的敌手,但论起名气,甩这些人几十条街还不止,应该值个几十万两吧。
另一人笑道:“你说我不报名,你呢?不也没报名吗?咱们毕竟是水匪,这要是上了岸去追着人在山里林里的砍杀,专业不对口嘛。”
先前那人道:“也是……话说回来,我听坞里的兄弟回报说,咱们坞里的三英被那老太婆的护卫给杀了……啧啧……人家手底下有硬桩子,连三英都被杀,像咱们这种小喽啰还是不要去凑和的好。”
另一人道:“是啊,我也听说了,三英死得很惨,看来对手武功很高,杀他们如同杀鸡,朱大天王说了,武功差点的就不要追了,追上也留不住人家,徒送性命而已,现在上面已经召回了四棍和五剑,说他们的武功不足以应付老太婆身边的护卫,不如回来守着长江水道的地盘,只留下六掌和双神君还在成都北面布伏。”
李岩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暗喜,这情报得来全不费工夫嘛,居然从两个小喽啰的嘴里听到这么有价值的东西,这十二连环坞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管理太松散了。从他们说的话可以听说出,与黑木崖外聘教师水平相当的六掌,以及和十大神魔水平相当的双神君都在成都北面布伏,如此一来,最难缠的敌人算是被自己给绕开了。但是朱大天王下令收回了四棍和五剑,这倒是需要注意,说不定就会在哪里碰这几个家伙。
两小喽啰一边聊着,一边跳回了小船,随即离开。李岩则回到船舱里,将老夫人的护卫们都叫了过来,把刚才的情报分享了出去。
黑长直御姐道:“咱们绕道长江看来是对的,敌人中最棘手的六掌和双神君既然不在,咱们这里的压力就小了许多,只消留意被撤回来的四棍和五剑就行了,凡是看到拿棍子和拿剑的十二连环坞手下,就加倍注意。”
她刚说到这里,就见老夫人护卫兵中那个比较机灵的士兵,叫做王九九的指着窗外叫道:“看那边码头上,不是有四个拿棍子的人吗?莫非他们就是四棍?”
李岩随着王九九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河岸边有个巨大的码头,原来他们已经到了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了,这里是嘉陵江与长江交汇处最大的货运码头,十分繁华,码头边上停着许多大大小小的船只,大部份船上都插着一面“朱”字小旗,就和刚才那两个喽啰给李岩的旗一样。
但是有一艘华丽的画舫却没有插旗,似乎是不卖十二连环坞的面子,一群喽罗将这艘画舫围了起来,其中有四个明显是头领的人,各提着一根棍子。
王九九道:“一二三四,四个人,四条棍子,这莫不就是李英雄刚才说的四棍?”
李岩咦了一声:“不会这么巧吧,说四棍,四棍就到啊。”
黑长直御姐哼哼道:“到了也无妨,这四棍的武功顶多就相当于黑木崖初中二三年级的样子,就算暴发一下小宇宙,用拼命打法,也顶多就是高一水平,不足为虑。何况,他们围着那艘画舫,又没围we,we只要不去招惹他们,就不会有事的。”
众人都道有理,对付这四棍不难,麻烦的是对付了他们却会暴露行迹,那就很不妙,所以还是别去招惹的好。
船夫划动大船,缓缓地从码头前方驶过,尽量不做出招惹到十二水道连环坞的动作。正在这时,那边的画舫处已经生出变化了,只听那疑是四棍的人大声说道:“周围的朋友注意了,咱们是长江水道十二连环坞朱大天王的人,三英四棍五剑六掌双神君中的四棍,就是我们四个,现在咱们在这里做笔生意。这艘画舫的主人不肯交保护费给咱们,摆明了是看不起咱们十二连环坞,咱们现在就要将他们全部杀光,请各位不要插手,否则格杀勿论。”
这番发言当真霸气,居然在青天白日,人来人往的码头说出格杀勿论的话,这还有王法吗?要知道武林人士虽然打生打死,但大多数时候还是背着朝廷在行事,不会做得太过火。
李岩心中不禁有气,凝目看向码头,只见码头边上有几个城守兵和捕快,衙役一类的人,居然也在向着人群里缩,根本就不敢上来,由此可见,这朱大天王要么在长江一带势力大到朝延也不敢管,要么就是和这里的大官儿有所勾结,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船舱里的老夫人也皱了皱眉头,她乃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老太太,最见不得这种恶人的存在。
只见一大群小喽啰已经开始打算登上那艘画舫了,画舫里也跳出来一群人,看他们穿着打扮,似乎是某个富家翁的保镖护院,看起来有几把刷子,难怪这人不肯给保护费,估计也是哪里的土霸王。
随后,小喽啰们和那画舫上的保镖们打了起来,叮叮当当,好不热闹。双方的武功看来都是喽啰级别,打起来分外的有嚼头,你砍我一刀,我捅你一枪,你来我往,招式不甚精妙,动作不够潇洒,但是却打得很久,不像高手过招时,生死往往在一瞬之间,外人根本看不出名堂。
这时李岩他们的船居然停了下来,原来是外面的船夫停下船来看热闹。实际上李岩也没有告诉船夫他们是在躲避别人的追捕,他并不知道李岩等人急于离开的心理,看到有这种热闹可看,就干脆停下船来看戏,这可真是坑了个爹了。
李岩苦笑了一声道:“我去甲板上,让船夫开船,赶紧离开这里。”
老夫人却开口道:“不必开船,就在这里看吧。”
“啊?”李岩大奇。
老夫人道:“老太婆有个不情之请,如果画舫上的人敌不过朱大天王的人,还请各位英雄施以援手,救助一下他们。”
黑长直御姐道:“不是吧,老夫人,你这岂不是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