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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这里,便对黑长直御姐道:“你知道朱大天王叫什么名字吗?”
黑长直御姐摇头道:“no知道,江湖上没人知道他的名字,都只是称之为朱大天王罢了。咦?you为何问这个?”她顿了顿,随即笑道:“莫非you怀疑这个朱铁心就是朱大天王?”
李岩不禁苦笑:“你这家伙反应好快,真是思维如电,可惜了却老是用来做坏事。”
黑长直御姐扁着嘴道:“好啦,不要老是提me以前的事嘛,现在me的野心已经破碎,想做坏事也做不了了,而且……自从见识了岳不群的伪君子一面,me算是彻底服了,要做坏人me实在做不过她,没胆子再和这种人争五岳派了。”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you倒是不必怀疑朱铁心,此人又名朱侠武,江湖号称‘铁衣铁脸铁罗网’,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士,侠义心肠那是没得说的,依me看,此人才是真君子,岳不群那种伪君子完全没法和人家比。朱大天王专做坏事,和朱侠武风格相差甚远,这两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李岩哦了一声,不再提出置疑,但心里却暗想:我虽然没看过几本温瑞安的书,但却知道一些温瑞安的写作风格,这位大作家曾经因为冤案入狱,因此他的小说也受了牢狱生活的影响,充满了背叛、诡杀、阴谋、阴森……他小说最大的特色,就是没有任何人是可以相信的,每一个正直的人都有可能在一瞬间变成坏蛋,然后告诉你他真正的身份是oooxxx,让主角和读者同时大吃一惊。虽然黑长直御姐说朱铁心是可以信任的,但李岩却不敢这么轻易相信,心里打定主意:我得把他当成朱大天王来看待,搞不好他随时变身朱大天王。
非金系的小说使他失去了未卜先知的能力,因此更加需要小心细节,细节决定成败,千万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陷阱,否则就会万劫不复。比如……黑长直御姐在华山顶上挖下陷阱,坑害十大神魔,如果李岩没看过《笑傲江湖》,是不会怀疑她有这一手的,那结果如何实在难以预料。现在的李岩就没有了预先猜到敌人阴谋的能力,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必须要数倍的小心,才能保证不被坑。
李岩的船跟着前面的画舫驶出了一截江面之后,就开始察觉察到不对劲了,只见后方不断地有小船赶了上来,有两人乘的小扁舟,也有十人乘的中型船,这些船划得很快,上面的人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不像好人,仿佛脸上就写着“我是十二连环坞的坏蛋”一般。
但这些船跟上来之后,却并不急着向前面的画舫出手,而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就像李岩他们的船一样,变成了画舫的小尾巴。
很明显,十二连环坞的人正在集结兵力,但他们的好手,也就是五剑还没赶到,因此不敢向萧秋水等人挑战,只好远远地跟着,保持着监视的状态。
这些船的上面都插着“朱”字小旗,尾随在画舫后面,而李岩的船上也同样插着“朱”字小旗,尾随着画舫,因此李岩的船看起来倒像是十二连环坞的船,像是从某个分舵调来对付萧秋水的喽啰一般。
李岩看着江面上越来越多的小船,不由得苦笑道:“好像要玩一笔大的了,而咱们现在看起来很像是坏人。”
黑长直御姐嘿嘿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we这个就叫混入敌阵之中,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让他们想不到,他们就不会来对付we了。”
她话音还没落,就见一艘十二水道连环坞的中型船靠了过来,这艘船上大约有十来个喽罗,其中两人跳到了李岩的船上来,大声吆喝道:“喂,船上的人出来,你们是哪个分舵的?”
船夫吓了一跳,哪里敢应声,在船角落里缩成一团。李岩只好带着丑脸面具走上了甲板,对那上船的喽罗道:“我们啊……是回水湾分舵过来的兄弟。”
他随口胡说了一个回水湾,因为回水湾这个名字是非常多的,可以说一条小河往往就会有几十个回水湾,而像长江这种巨江,又有无数支流什么的,叫做回水湾的地方可以说是多不胜数,李岩这随口一句,对方肯定一时半会搞不清楚状况。
那喽罗果然楞住,想了半天,才尴尬地道:“兄弟莫怪,回水湾实在太多,我可搞不清楚你们是哪个回水湾的……”
李岩干笑道:“不怪不怪,大家都是为朱大天王出力的,分那么清楚做啥。我们只需要做好组织的一颗无名螺丝钉,为组织尽力就好。”
那两名喽罗肃然起敬道:“没想到还是个一心为帮的好兄弟,佩服佩服,我们是李家沱分舵的,李舵主叫我们上来问问,你们是哪里来的,顺便问一下你们船上有几位好手?一会儿好安排攻打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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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零萌、性质完全一样
第三更
…………
那两名喽罗肃然起敬道:“没想到还是个一心为帮的好兄弟,佩服佩服,我们是李家沱分舵的,李舵主叫我们上来问问,你们是哪里来的,顺便问一下你们船上有几位好手?一会儿好安排攻打画舫。”
李岩心中苦笑,嘴里却道:“咱们回水湾就这一条破船,好手也没几个,只有七八个能用的兄弟。”说完他就进船舱里,把那四个江湖客,还有三个岳家军士兵给拉了出来,连同自己在内,一共八人,在甲板上站在一排。
李岩道:“向李家沱来的兄弟们打个招呼。”
那三名岳家军士兵立即大声道:“兄弟们好!”三人声音洪亮,而且说话整齐得就像一个人说出来的,显示出良好的组织性与纪律性。
李家沱那两个喽啰吓了一跳,心想:回水湾分舵好厉害,这三个兄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训练出来的,简直就像正规军啊。
他们哪知道这三人不仅是正规军,还是大宋最精锐的岳家军士兵,这能不像正规军么?只不过他们擅长的是军阵冲锋,对江湖上的小巧腾挪不太拿手罢了。
两喽啰赶紧向着他们的船吆喝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个满身横肉,看起来十分凶恶的大汉跳了过来,哼哼道:“我就是李家沱的舵主李心紫,你们的舵主呢?怎么没一起来吗?”
李岩苦笑,他不敢冒充舵主级的人,因为舵主毕竟算是小头目了。如果这个李舵主在十二连环坞开干部会议时见过所有的其他舵主。他站出来冒充就会不妥。于是道:“我们的舵主在不久前战死了,现在本舵没有舵主,由我暂代舵主之职。”
李心紫楞了楞,脸角抽了抽,装出一幅哀痛的样子道:“原来回水湾的舵主兄弟已经战死了,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心中却奇道:这尼玛究竟是哪个回水湾?回头我得去打听一下,看是哪个舵主战死了,总得上门意思意思。送个葬仪什么的,不然以后我挂了谁来送葬?
他哼哼道:“既然你们舵主不在了,就暂时听我的命令,一会儿我叫你们冲,你们就给我冲上画舫去,把敌人砍成十七八截。”
李岩苦笑道:“遵命。”
李心紫又仔细打量了李岩几眼后道:“你长得也太丑了吧?回水湾用你这么丑的人来做代理舵主,岂不是丟了回水湾的脸?回头找个长得像样的点的人来做舵主,对你们的分舵发展有好处,至少要像我这么帅。”
李岩心里暗想:你满身横肉,丑得跟郑关西似的。早晚有个鲁提辖来三拳把你打死,帅个屁。
李岩假腥腥地问道:“李舵主。咱们几时开始攻打画舫啊?”
李心紫哼哼道:“这还用问?当然是要等五剑来了再打。”
李岩道:“五剑要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李心紫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我哪知道?”原来他的身份十分低微,哪能知道五剑那种大人物什么时候来得了?只好含糊其词,蒙混过关。
李岩知道这家伙只是个废物,于是也不再多问对面的情报。
那李心紫却谈心甚浓,嘿嘿笑道:“画舫上的四个雏儿见了我们这么多船尾随在后面,现在肯定已经吓得痛哭流涕,直叫妈妈了,一会儿五剑一到,我们就冲上去将她们抓起来,摆成十八般模样。你小子努力点干活出力,说不定这四个美女能分给你一个享用呢,嘿嘿嘿。”
李岩心中暗想:就算五剑来了之后真能打败萧秋水一行人,将四个妹子抓来,但以你这货的身份肯定一个都分不到,更别说我了,骗谁啊?
不过想归这样想,李岩还是假装低调,嘿嘿笑道:“那是,四个小雏儿肯定吓坏了,一会儿手到擒来。”
两人正说到这里,突然见前方的画舫后甲板上走出四人,正是萧秋水、左丘超然、邓玉函、唐柔这四个妹子,四妹子风格迥异,各带一种不同的美感,一起出现在船甲板上,端的是十分养眼。追在后面的小喽啰们不禁都吞了一口水,那李心紫心想: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一会儿若是能拿下,全给五剑拿去爽了,轮不到我们,真是太可惜了。
李岩却没注意四人的美色,而是注意到四人居然抬着一张檀木桌子,到了尾甲板上将桌子放下,然后四人便围桌坐了下来。
萧秋水对着后面的追兵大笑道:“后面的船,你们都是十二连环坞的人吧?啧啧,麻烦你们们来追杀我们真是辛苦了,你们为啥只是跟着,不赶紧杀上来呢?”
一群小喽啰哪敢接口,五剑不到,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杀上去。
萧秋水笑道:“你们不杀上来,我们等着无聊,那就只有找点乐子了。你们知道我们为什么是四姐妹,而不是三姐妹,也不是五姐妹吗?”
小喽罗们心想:鬼才知道。
李岩也心想:温瑞安写了四姐妹,所以你们就四姐妹了呗,要是温瑞安写成三姐妹,你们就只有三个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回答起来都嫌丟人。
只听萧秋水哈哈大笑道:“因为四姐妹刚好可以凑一桌麻将,不会三缺一啊!所以我们四个才结义姐妹的。”说完,她们四个居然从桌子下面拿出一盒麻将牌,倒在桌子上,然后开始哗啦啦地搓了起来。
小喽啰们:“……”
李岩:“……”
萧秋水刚把牌摸起来,就欢笑道:“哎呀,我的牌真不错,这妥妥是要胡牌的节奏。”
左丘超然嘻嘻笑道:“我的牌超好,只需要碰一对就能听。”
却听唐柔温温柔柔地道:“你们弱暴了,我起手就听牌。哈哈。还是清一色哦。”
最后是冷面冷脸。不喜说话的邓玉函突然把牌一推,冷笑道:“天胡!十三幺!”
萧秋水:“……”
左丘越然:“……”
唐柔:“……”
“你作弊!怎么可能有天胡加十三幺的?”萧秋水大怒。
邓玉函冷声道:“老大,你就没作弊么?我看你洗牌时砌了几张好牌关键位置上。老二,你也作弊了,你擅长擒拿,就把擒拿的小巧手法用在砌牌上,哼哼,碰一对就能听。全是你砌出来的。老四,你也别装可怜,你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用暗器手法将几张牌藏在了袖子里,刚才趁大家不注意换了牌,所以才能起手就听牌。”
说完,她冷冷地笑道:“你们都太小儿科了,既然要作弊,就要做得狠一点,直接天胡才是王道。”
“噗嗤!”到处都响起了吐血声。只见追在后面的十二连环坞小喽啰们倒了一片,各种惨叫道:“天啊……我们居然摆出如此大的阵仗。就为了追杀不靠谱的小丫头片子……伤不起啊……”
其实李岩也觉得很伤不起,鼎鼎大名的大侠萧秋水和他的兄弟啊,这形象瞬间又完了。
只见萧秋水拍着桌子道:“我不服,再来过,这次你们休想在我眼皮底下作弊了。”
左丘超然道:“没错,谁作弊谁是小狗。”
唐柔也柔声道:“再作弊的是猪。”
邓玉函冷冷地道:“洗牌!”
四人又开始推牌,把骨牌洗得淅沥哗啦的,洗完之后叠好牌,邓玉函正要摸牌,萧秋水大声道:“且慢,先数一数有没有少牌,不然老四又要用暗器手法把牌藏起来作替换牌。对了,还要随机换牌,把你们砌好的坑子牌全都打乱……”
“对,如此才公平。”左丘超然愤愤地道:“老三刚才又偷偷砌了坑子牌,我看到了。”
唐柔道:“老二你也莫叫冤,我看到你也砌了。”
四个妹子在牌桌子上争锋相对,一步不让,不一会儿,又是几把过去,四姐妹打得越来越火大,只听到萧秋水“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们怎么能这样打牌呢?个个都作弊,没有一个是好人,我要和你们绝交!”
“没错,我也要和你们绝交,尤其是老三,太过份了,每次作弊都直接做成天胡,你这样也太过份了吧?还要不要别人玩了?”左丘超然大怒:“我要和老三绝交。”
邓玉函冷冰冰地道:“只要不数牌,老四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