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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玉函冷冰冰地道:“嗯!”
萧秋水大汗:“我晕,都说了不要冷冰冰的嗯,给我嗯出点感情来。”
邓玉函冷冰冰地道:“嘤咛……”
嘤咛本应是美女在娇羞的时候发出来的那种能勾走男人魂魄的轻哼声,但是邓玉函用这种冷冰冰的方式“嘤咛”了一下,却让旁边的李岩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尼玛啊,这也太惊悚了。
就连敌人都被这一下嘤咛震得不轻,三绝剑魔孔扬秦连退了三步,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澎湃的血意,险些一口血吐了出来,大怒道:“两个雏儿,战斗之中别给我东拉西扯说怪话。”顿了顿之后,他又对着邓玉函道:“你是我权力帮八大天王之一‘人王’邓玉平的妹妹吧,你怎么帮起外人了来了?快过来,和我联手对付李岩,抓老夫人回去。”
邓玉函冷冰冰地道:“不!”
孔扬秦大奇:“为什么不?”
邓玉函冷冰冰地道:“不!”
孔扬秦急吼道:“究竟为什么?说清楚啊,不要老是只说一个字就停下来。”
邓玉函冷冰冰地道:“不!”
“噗嗤!”孔扬秦的一口血终于憋不住了,狂喷而出:“尼玛的,你是要气死我么?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一剑斩了你。”
萧秋水与邓玉函并肩而立,插口道:“我三妹不喜欢多说废话,我来帮她说吧……她认为权力帮这一次做得不对,妄图绑架老夫人,阻止我们双方家长见面,这是很严重的干涉婚姻**的行为,权力帮这样做有违**!三妹绝不可能任由你们这样胡搞恶搞,她必将站在我这个大姐的身边,奋战到底……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爱情保卫战。”
孔扬秦很努力地听,想知道萧秋水在说些什么,可惜听了半天还是不懂,不禁脸部抽筋,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他哭丧着脸道:“邓玉函,你认这种东西做义姐,你的亲姐姐邓玉平知道吗?她若知道自己和这种东西并列,会活活气死的,咱们权力帮就要痛失一名天王了啊。”
萧秋水奇道:“认我做义姐为什么她姐姐知道了会气死?她姐姐应该高兴才对啊,人家将来是要做大侠的,老三有了我这样的义姐,她亲姐姐应该非常满意,和我也一起结拜。”
孔扬秦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和这个女人说话,多说几句一定会吐血过量而死的,还是先把她杀掉吧,免得她把我说死了。孔扬秦横剑而立,再度准备冲上来。
萧秋水和邓玉函赶紧也摆开架势,刚才她们两人已经被孔扬秦攻得手忙脚乱,如果不是对方看在邓玉平的面子上手下留了情,搞不好二人都要挂彩了。这时看孔扬秦摆的架势,明显是要动真格的,两人也不禁有点紧张起来。
只听孔扬秦轻啸了一声,长剑猛地一举,萧秋水和邓玉函也赶紧同时举剑,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孔扬秦背后的树丛里突然“刷”地飞出了一柄飞刀。
这柄飞刀来得太过突然,萧秋水和邓玉函都在凝神聚气地准备应付孔扬秦,却不防又有人出手暗算,这柄飞刀来势极快,一闪就到了萧秋水的胸口,眼看就要没入她的心脏之中……
萧秋水和邓玉函都应变不及了,两人齐声惊呼,同时心里也一阵惊愕,权力帮真是太喜欢搞暗算了,这一次就连她们二人也没想到,明明孔扬秦已经大占上风了,居然还会交给另一个人来暗算,以图更节省孔扬秦的力气,这简直太不讲道理了。
好在还有唐柔!
就在飞刀快要没入萧秋水胸膛前的最后一眨眼时间里,斜刺里的唐柔突然也甩出一柄飞刀,刀尖“叮”地一声撞在了暗算萧秋水这柄飞刀的柄上,改变了飞刀前进的方向,随后两柄飞刀一起失了力量,从半空中缓缓地跌落了下来。
萧秋水大喜:“哎呀,还好我们还有老四,蜀中唐门的暗器高手在此,树林里的坏蛋,你的飞刀是伤不了我的。”
只见树林里走出一名老者,左手提着一盏灯笼,右手空空如也,显然他刚才是用这只手发shè的飞刀。他盯着唐柔,冷笑道:“蜀中唐门?”
唐柔点了点头,温温柔柔地道:“唐门唐柔!”
老者晒笑道:“我乃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之一的飞刀狼魔沙千灯,若是唐大、唐方、唐朋、唐刚、唐猛一类的人物在此,我也许会惧怕一二分,但你这唐家的小小女娃又能顶什么事了?若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滚到一边去。”
唐柔摇了摇头道:“你是用暗器的,而我蜀中唐门的**,凡是碰上用暗器的敌人,绝不可退,只可胜,或者死。”
此话一出,众皆动容!
难怪蜀中唐门被天下公认为暗器第一家族,无人能在暗器上超过蜀中唐门,只凭这一句话,便知道唐门**对暗器有多么的执着!有多么的骄傲!要知道天下各家各派,用同种武器的人多如牛毛,例如五岳剑派就都是使剑的,海南剑派、浣花剑派……都是使剑的,却从来没有一个门派会规定**们碰上用剑的敌人就不准退,只准胜。
再比如血刀门、形意刀、五虎断门刀……使刀的门派也多如牛毛,但也绝不会有一个门派规定**碰上使刀的敌人必须打下去。
也只有蜀中唐门,才有那份骄傲,在使用暗器的敌人面前绝不退缩,要不就胜利,要不然就死去,没有别的选择。
若非这份持念,蜀中唐门如何做得了天下第一暗器大家?
沙千灯眉头皱起,众人都以为他要说话,却不料他手指一抖,一柄飞刀已经飞向了唐柔的咽喉。暗器就如同变魔术,要擅长使用动作、表情来转移观众的注意力,然后用极快的手法完成“魔术”的变化。暗器就是如此,沙千灯利用表情来让大家以为他要说话,实际上却是趁机放出了一柄飞刀。
李岩忍不住喝道:“卑鄙!”
唐柔却柔声笑道:“这不是卑鄙,而是暗器就应该要隐蔽,否则就不是暗器而是明器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也扔出了一柄飞刀,两柄飞刀在半空中一撞,同时跌落。唐柔又补充道:“我姐姐唐猛shè出一头水牛都能让敌人浑然不觉呢。”
众人一起大汗:我勒个去,要怎么做才能让敌人注意不到一头水牛砸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九二萌、权力帮的老师组团到来
第二更
…………
沙千灯的飞刀连续两次被唐柔击落,不由得认真地审视起唐柔的能力来,冷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不靠谱四姐妹中,倒是以你最为棘手……”
唐柔温温柔柔地道:“胡说,人家脾气好,温柔乖巧,皮肤细腻,一点都不棘手,不信你摸两下,绝不会刺伤你的手。”
沙千灯大汗:棘手是这个意思么?
李岩也大汗道:“喂,妹子,不能随便让人摸啊,这岂不是被人白白占便宜么。”
唐柔道:“可是人家真的不棘手嘛,要证明这个,只能让他摸了……”她伸出雪白的小手,手上的皮肤确实细腻得很,一点都看不到任何的皱纹,只能看到些许细细的血管,更添美感。
唐柔将小手向着沙千灯比划了一下,道:“看嘛,真的不扎手嘛……沙老师,你来摸一下吧。”
沙千灯一时之间被她雪白细腻的小手所迷惑,忍不住吞了口唾液,神志迷糊间,向前走了一步,居然真的伸出手来,摸向她的小手。但他的手伸到一半,心里突然一惊,唐家弟子的手岂是随便可以去摸的?这尼玛……
沙千灯不敢再多想,身子猛地向后一仰。
就在他的头向后仰起的同时,唐柔那双雪白的手心里不知道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针,一把银光闪闪的牛毛细针,仿佛被炸出来似的,那一把针全都射向了沙千灯的老脸。
好在沙千灯抢先一步仰开了头,否则现在满脸都要插满银针了。
他碰碰碰连退数步。好不容易才拿桩站稳。但已经吓出一背的汗水。忍不住嘶声叫道:“好哇……原来你刚才是假装不懂棘手的意思,想要骗杀我。”
唐柔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好看:“你傻啊?哪有人真的不懂棘手是什么意思?人家说不懂,你就以为人家不懂了,真是好清纯的沙老师哦。”
沙千灯满头大汗地道:“原来……你不光是四姐妹中最棘手的,还是最腹黑的一个。那三个是真傻,只有你是装傻。”
唐柔温柔地道:“不要揭穿人家嘛,老大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旁边正在与孔扬秦缠战的萧秋水插口道:“喂。我已经听到了!现在我很生气,我要和你绝交半柱香的时间。”
唐柔对着沙千灯摊了摊手:“看吧,我就说老大要生气了,她出动了最高级别的惩罚,绝交半柱香。”
沙千灯的脑袋一阵眩晕:“绝交半柱香时间就是最高级别的惩罚?过家家啊!你们让那些绝交一辈子的人情何以堪?”
沙千灯已经无法继续交谈下去了,他充分地体会到了孔扬秦刚才体会过的心情,和这几个女人说话,会不自禁地被她们拉到不靠谱的水准线上,然后再被她们用丰富的不靠谱经验所打败。
沙千灯决定再也不开口了,还是手上过的好。刷刷刷地连扔出了四柄飞刀,刀刀瞄向唐柔的要害。唐柔也放出四柄飞刀,在半空中迎去。
前几次唐柔用飞刀拦截沙千灯的飞刀,都是很轻松就拦截成功了,但这一次情况却不同,只见飞刀在半空中相撞,唐柔的飞刀被轻易地击飞,但沙千灯的飞刀却依然保持着笔直的飞行路线。
原来沙千灯在飞刀上附上了强大的内力,不想再次被唐柔的飞刀给击落。而唐柔内功修为不够,她的飞刀在半空中对撞时就严重吃亏了。
见自己的四柄飞刀没有一柄成功击落对手的飞刀,唐柔的俏脸也见凝重之色,手臂一挥,又是四柄飞剑射了出去,她估摸着这四柄飞剑也击不落沙千灯的飞刀,于是又一扬手,四颗铁弹子打了出去。
只见四柄飞剑率先撞到飞刀上,果然被轻松弹开,但也消耗了飞刀的一些力量,接着四柄铁弹又到,叮叮叮叮四响,终于将飞刀撞歪了一点点,但来势依然奇急,唐柔已经来不及再放暗器,只好侧身避让,险险躲开,衣角却被飞刀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她放了三波暗器,却没能完全挡开沙千秋的一波暗器,由此可见,她现在还不是沙千灯的对手。这倒也不奇怪,人家沙千灯是成名已久的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之一,而她却只是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的唐门年轻弟子,打不过是正常的,打得过才是怪事了。
唐柔很柔,但她并不软,她的内心也如唐门别的子弟一样坚强,虽然打不过对手,但绝不可以退,因为对手也是用暗器的,她要么就胜,要么就死,没有别的选择。
唐柔挥起了双手,袖子里不停地有各种各样的暗器滑到她的手心里,然后在手里稍作停留,便射了出去,一时之间,漫天都是各式各样的暗器,而她的对手沙千灯却没有那么多品种,他只有一种,就是飞刀。但他飞刀一出,强大的内力引导下,唐柔那些品种繁多的暗器却纷纷被击飞,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此时战局已经逐渐明朗了,铁腕神魔傅天义与骨感姑娘旗鼓相当,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三绝剑魔孔扬秦全面压制住了萧秋水和邓玉函;飞刀狼魔沙千灯也将唐柔打得还不上手……
暂时没敌人的左丘超然左瞪瞪,右瞅瞅,拿不定主意去哪个战圈帮忙。
李岩对她道:“别急着去帮手,权力帮既然调查过我们的实力,那就一定知道,只靠这三名老师出来对付我们是不行的,还要余下我们两人,那么他们一定还安排了别的老师,你若分散注意力,极有可能被暗算,萧秋水她们虽然落在下风,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你还是小心树林吧。”
李岩刚说到这里,树林里就走出了一位老人,头发花白,脸带笑容,看起来很慈祥,他走向左丘超然,微笑道:“哟,这不是小左丘么?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华伯伯啊,你师父‘擒拿第一手’项释儒和‘鹰爪王’雷锋和我交情很好,我们三个经常在放学时间里聚在一起打牌呢。”
左丘超然的两位师父都是权力帮的聘用教师,她就和邓玉函一样,与权力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权力帮里的人和她认识,也是很正常的事。
她不禁认真地打量了老人几眼,依稀仿佛,好像记得他的样子,想了半天,终于回想起来,这老人确实是两位师父的朋友,名叫华什么来着,名字记不清楚,只记得他姓华。有一次他和两位师父斗地主,左丘超然就在旁边端茶送水呢。这位华伯伯为人和气,说话总是笑咪咪,听师父说他是一个医生。
左丘超然赶紧叫道:“华伯伯,你快劝劝几位权力帮的老师,不要再打下去了,何必为了阻止双方家长见面,就打得这么水深火热的,这种小事情应该看双方当事人的意愿啊……”
华伯伯一脸严肃地道:“没错!我正在学校里教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