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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互补阴阳原则,虽然现在邪教主和玉教主都各拥有半本残因宝典,
但明显领悟不出其中的奥妙…冷宫主也把血艳隂的招式套路变了,
如今血艳隂武功已废,除非血艳隂接受冷宫主归还的武功,
不然独一无二的残隂武功就此绝迹,多遗憾。」
残因宝典的武功可不是闹著玩,逆血阴阳的魔功与心脏合而为一
该为阳气最为旺盛的心脏已变成死冰的阴气,气聚集处驱动内功才得有我这等魔功。
要冷殇死?可笑至极。
再说我武功既废,经脉错乱、穴道封死,早已不适合习武
我挑眉侧头凝视身高不及我胸前的男孩,在我看来就像那些日本杂志爱用的模特儿,
瘦版修长的身形,滑溜水泽的乌发怎看都令人猷怜
一阵凉风吹过,他柔镸的发丝飘散至我与他隔著的距离间,我抬手手指一拢,
他惊的往後一跳,扯扯我手中他的碎发,最後扯不出放弃抬头用疑惑的大眼询问我。
…这麽可爱的美人竟然是天鼎收纳的男宠,美其名是乾儿子。
他还记得第一次相遇是在匆忙一瞥之中,那时还是邢啻抱著我轻功一飞
我松开让细发如流水滑出我的手掌,他耳尖红烧烧的特好笑,不敢再直视我
「听说你一直是啸鸣宫的常客?」
我想也是因为常客所以才知道啸鸣宫发生的事
他赶忙胡乱把长发绑好,口齿模糊到
「还有千阳哥哥…乾爹嘱属我们要好好伺候冷宫主…」
溯回前世47
天鼎那老家伙在想什麽?他和叫千阳的男孩真可怜,这麽寡欲的人要伺候?
天翼教为天下最向往的地方,教里全部的男男女女皆为模特儿阶级,
这就是爲什麽即使武功不怎麽样,天翼教依然屹立不摇持有正派一席地位,
谁不想要儿孙皮相生来就天仙?正派全往天翼教打猎去,
因此所有婚宴都少不了天鼎高调的身影。等我掌握整个江湖後这场景几乎消失,
其一是我灭了正派组织,其二是从我出现後武功的实质被众人摆在第一的位置。
天鼎脸皮特厚,午夜独自跑到啸鸣宫,那时我好像在对满月藉酒消愁…
在树上半睁著眼看他笨拙的轻功跳上屋顶,几次企图在巡逻弟子手下冲向前殿时,
我微使力把酒杯从远处扔到他胸前,
酒杯破碎,残酒溅得他胸前染湿,脸上被磁片割出血痕,
我内力传道前殿大门那「没事,你们下去。」
弟子们确定天鼎被我内力震的跪在屋顶上咳血无假後,变安静消失
没了酒杯我直接灌起酒壶喝,过了阵子,天鼎拖著内伤缓慢的在屋顶上向我走来
又一阵子他站在我面前,英俊的大男人嘴角带血,
那脸笑的谄媚,半身趴在我胸前
「血艳隂啊,怎麽说我都是你的前辈阿,我可比你先入江湖…年纪也大你一轮…」
我不语,他默默躺在我胸前等我灌完酒,越喝越不爽的往地上随手一摔
那时年纪轻,闹著脾气往该死的後殿方向砸,刺而的碎裂声就是要让彼方的他听到。
「好弟弟,哥哥我跟其他前辈不一样,哥哥很会玩。」
他拉起我搁在曲膝上的手摸向他的臀部
「弟弟,哥哥随你玩…只要你答应哥哥我一件事好不…?」
他看我没反应又道
「…你不正需要发泄情绪吗?哥哥超耐虐的,
哥哥我能给予你愉悦…求你了,我的好弟弟…」
我瞥了一眼寂静的後殿,窗扇後的人影吹熄了烛火
那一夜留给我的只有橙色月光下,冰冷黑暗的後殿轮廓
天鼎的天翼教如他所愿在我手中躲过一截。
我笑难忍,弯身勾起他的尖下八
「最近我才知到你们是天鼎最为宝贝的宠儿,
现下要伺候冷宫主都没效,那这天下都没美人可献。
难怪你们要一直往啸鸣宫跑,都成熟客。没达成任务很糟糕是麽?
真可怜,死心领罚吧。」
瞧他一副红润脸蛋咬唇,水汪汪的眼睛闪躲我的视线,我更喜欢这孩子
在我强吻他,他小巧的舌叶在我操控下终於弃守後
我的手腕被往後明明才很轻微的一拉,我却往後退了很几个碎步
回头一看,冷殇轻功了得,刚刚还在後殿海崖上练功,现下已在主殿高台上
握住我的手腕在我身後冷漠无声的阻止我
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
高台上吹的风我有些凉,拢拢衣襟问道
「名字。常绕在本尊身边都还不知你的名字。」
他愣是回神一阵子才道「血艳隂不说我还忘了,我叫红烟…」
这麽花楼的名字?
一回头就被两只揪著我不放的大眼有些惊道,我不动声色,挑眉盯著他
直到他再度脸红低头从我身边跑走,错身而过时我还听到他喃喃自语
「美的太恐怖了,难怪爹爹一直疯狂…」
以前曾不认为天有多高,有多远。
夜雾不断如地泉涌出,细软白烟反射月晕,缠绵啸鸣宫楼宇,
云层悠悠飘移,弥漫整个山下,深色迷雾如鬼海静静滚动,
我看了一眼,有种幻觉,做的事太多,失去掌握地府的资格
复仇的魂魄跃跃欲试,拉著我逐渐下陷滚烫腥红的血海
回头一望,天空的景色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最後终於变成黑点消失。
嘶…脚往後滑了一步,手撑住旁边的廊柱,没想没站稳整个往後跌坐在冷硬的地上,
脊椎撞击的痛也没心脏的阵痛,我咬牙五指深陷胸口处,缩跪著身子额抵地,
多希望皮肤抓破留出的血能让胸痛好点,可惜不如我愿,冷汗已湿了背,
额也不断因敲地昏沉,该死的闷痛我喘不过气,每抽蓄一次我就无声大叫,
最後忍不住咬住手臂直到抽痛停止。
我全身无力躺在地上喘息,抬起颤抖的手盖住眼睛,这痛随著毒珠用量越来说严重
……被杀的感觉是这样麽…
朱色屋檐遮住一半的月光一半的我,侧脸过去,主殿的云台银光辉洒,
他的气息不是刺芒的冷冽,单单不言不笑,润玉的外表,却有刺骨的冷冽,
洁亮纯白的衣裳波动如舞,乌发一阵一阵飘动,丝发软软拂过他的鼻尖和嘴唇,
毫无波澜的眼神,站如松,俯看著我。
我微愣……他什麽时候站在那?
抹去脸颊低下的汗和乱发,我撇开视线,沉默用尽全身力气撑墙站起
红袖一甩,保持稳当的步伐离开。
结果马上又被撞歪。
「邪忍无…你调息好身体?」
他单手环著我的腰,霸气的笑道「武功不是白练的,练了残隂宝典就该懂得控制。」
手指插进我的发里控制角度,他就这样吻过来
该说是法式接吻还是怎样,离开的时候咬著我的嘴唇,进来的时候吸吮著我的舌
满满情欲的深吻,他独有的霸道控制我们喘息的频率,我闭上眼等他结束脖间的吻痕。
还记得第一次吻他。
太过倔强,没少在我手中吃苦头,漂亮的小野兽负伤倒在地上时,
骨折的声音特别响,他痛的流泪叫了一声就死也不出声,我脚随意一踢他就滚落海崖下
再高的海崖掉下去也只是瞬间,他浮起浮沉在海中争口气,海浪一拍,
人就被冲的老远消失,我伫立在海崖上等待了一段时间,时候到了冷笑一声,
抽出焚纹剑运气在刀上,往下面茫茫大海击出错乱刀风,刹时大海翻翻卷起大浪,
浪花前呼後拥急促,轻功飞身到目标那,长袖一揽把昏迷的他丢回海崖上,
手掌往他胸腔轻击,他身体被重重反弹震了一下而後悠悠转醒,艰难的坐起来仰望著我,
我半蹲在身旁单手挑起他的下巴「如何?」
他的视线一直盯著我每一个动作不放,闪亮漆黑的瞳孔是野兽最漂亮的灵魂
我轻笑,含住他带有海水的唇,咸的,嫩的,他无声的抓紧我的手臂,羞涩的。
动物其实很简单,一但被训服,就会变的死心蹋地的崇拜,疯狂的爱慕。
「冷宫主,咱们今晚四人叙旧叙旧如何?」
玉染孽懒散的声音从远方廊头暗处传来,闻言我回头,冷殇踱步从云台走下。
血滴从我前额落下,沾到睫毛,喳了一眼鲜红。
冷殇的步伐走的优雅稳当,不疾不徐,走过我和邪忍无身前
邪忍无的手掌覆上我的眼,舌头舔去眼皮上的血迹,细柔动作著
玉染孽把视线移到邪忍无的身上,讽刺道
「邪教主,这麽爱当狗?再舔下去衣服是不是也要脱了?」
「忌妇,本教可不像你只会让尊主饿著就硬上。」
他们擅自找了乐师、舞妓到啸鸣宫,又霸占啸鸣宫的厨师、小童办月宴
「喂,小鬼们,要来月宴就带点礼。」
邪忍无瞧到两个小屁还早已坐在石椅上,他斜著头冷笑:
「正派养的小鬼脸皮挺厚阿。」
望过去,记得他叫千阳,他对邪忍无皱著眉
「衣衫不整,裸露胸膛,披头散发,好一个野人。」
又见他转头对玉染孽看了一会「衣冠禽兽。」
「两个都是草菅人命的魔头。」
红烟挨著他坐,视线炯炯的盯著我,看似思考。
玉染孽不屑的瞥了他们屁孩一眼,轻拍手几下,曼妙舞姿随乐声绽放
「今天中秋,尊主忘了?」邪忍无对我露齿笑,我默默欣赏他两个可爱的酒窝
「这地方不错阿…随便找的庭子,刚好在冷宫主的殿内,
幽静清雅,还有个大湖,挺享受的阿?」邪忍无挑起眉转头向冷殇道
我咬著玉染孽送到我嘴边的鱼肉,喝著邪忍无递来的水晶酒杯装著桂花酿
被侵占地方的人无动於衷自个吃著晚膳,我轻笑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欣赏前面的舞妓,意图勾引我们几个男人的表演。
「男的?」我嘴角不经意上扬
邪忍无正在仰头提壶灌酒,玉染孽卷著胸前长发往我前倾,温热的气息,
飘出的桂花香亲腻拂过我的左颊
「这情景像不像以前尊主男宠三千一起过月宴时的盛况?
多少男宠争先恐後的爲尊主做饭跳舞歌唱弹琴?
每一次大型宴会,男宠的我们争斗都摊牌浮出,残杀毒害都已习以为常的戒备对方,
我们做的这麽辛苦全是爲唤你回眸…至少瞬眼间,希望尊主把注意力从冷殇身上离开…」
我视线依旧盯著前面娇娆的男妓,手背在玉染孽光滑脸蛋上安抚
「我下毒的身手便是在那时给生生锻鍊出,有一次遇到姐姐,他哭著说我变狠毒了,
我却很开心,因为这样才有能力继续生存在啸鸣宫中…尊主的身边阿。」
他迷恋的用脸颊摩挲我的手掌,我用另一只手舀口粥…鱼翅粥?吃的挺腻。
红烟和千阳两个一直几喳的比手画脚聊著,不知是红烟一直注意我还是怎样
看我不吃,马上夺过去享用。
「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像玉染孽以前阿。」邪忍无大声嘲笑。
那是我刚带回玉染孽时,大概又是哪家跟正派名门有牵连的小派,
被我连根拔起的一起消灭,那时我少年心性玩起瞧他一副小倌皮囊,
随便玩了几天,他就抛下他姊死死跟著我,刚进啸鸣宫,每回用餐乞丐似的全往嘴里塞,
就怕有人跟他抢,我看著没说什麽,邪忍无那时也刚进宫里,三人常一起用膳。
过几年在啸鸣宫中遇到长大的他,没认出,宠幸几次後他自己憋不住跟我提起,
他虚软躺在床上,舍不得我拔出他体内,双腿间湿黏的夹著我不放,
水盈盈的双眼仰望我
「有钱有权,武功一绝,容貌更一绝,
爱上血豔隂就这麽简单,这麽让人沉醉。可是这种幸福却是最脆弱,最残酷的。」
邪忍无忽然站起,我看去,他原本的石椅开始冒著浓烟腐蚀
他挑衅的对玉染孽冷亨,夹了几大块肉片又坐到另一张石椅上捧酒
「冷宫主,你有没有在中秋佳节去过山下?」红烟咬著汤匙问
「小时候一直都在山下过。」冷殇终於说话
直到被我关在山上,因背负我的爱宠,
被列为威胁血豔隂的王牌筹码而受追杀,不容易下山。
我摇晃著酒杯,含著酒笑眯著眼,明明在同一个大陆却多年见不到亲友,
能见到时早已尸骨成灰,还被当作背叛者。恨我恨的好!
红烟指著天上的大满月兴奋著,千阳点点头表示赞同,表情笑的有些痴呆,
似乎久的後劲对他们来说太重。
「对阿,家人聚在一起,家家户户都会买新酒,焚香拜月,到处争著最好的酒楼赏月,
有钱的更大请舞娘乐师,虽然是在炫耀钱势,不过我们也可以免费欣赏到,很棒呢。」
「不过这里也好棒,虽然冷清些,不过别有风情,
看…双手一张就可以拥抱满月…好大好大阿!对不对千阳?」
「恩阿,星星比山下看的更多更亮…!」
青年们似乎已经被酒熏过,兴奋的太过,两人已经跑到别处疯了
邪忍无自言自语却有意把声量讲到我们都听到
「啸鸣宫怎的就让这两个屁孩毁了。
冷宫主真有本,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