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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回前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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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能看到背阳的师兄美颜上勾起的淡笑。

後来只要在师父下山後,我和师兄便会在雪地上来个欢爱

有时还意犹未尽到反而没体力习武。

每年的大年夜,师父、师兄和我三人雪地上三人成影,席地而坐

师父允师兄喝酒,而我只能在旁喝著美人茶

山崖上的过年没有像京城的热闹喧腾、迷人夺目让人留连忘返

但是只要在师兄身边,什麽事都无要的紧。

三人边閒聊边欣赏山崖下灯火通明、华丽美艳的京城大年夜

夜空中无数炫目的大朵烟花

响彻云霄的炮竹声

我窝在师兄身边开心的欣赏著脚下的世界

手里拿著师父从山下买的新年礼_____仙女花

「醉香、花琼,趁著仙女花熄灭前许个愿吧。」

「师父你要睡啦?」我对著走向小木屋的师父背影喊

「早睡早起身体好…你们别忘新年第一天要比平常更早起!
你们最好也早睡,明早比我晚起就等著。」

我转头对师兄叹气「那乾脆今晚别睡罢,要比平常早起也就只有这法子。」

师兄侧头对我笑笑「你的烟花快熄罗。」

「那,师兄我数一二三一起许。」

微落的光芒在我们双双再次争眼时消失了

师兄抚上我的脸颊「花琼,我们又一起过了一年了…」

不再去理会脚下繁华热闹的世界

不再看夜空上蒙胧美丽的大圆月

我们吻的天旋地转,雪花纷飞,躺在雪地上却热的融化。

最後一次的过年,师父死了,师兄走了,唯独我还在万籁俱寂的山上
眺望著远方人们一年又一年的过节。

那天联盟事件,邪忍无和玉染孽魔心更加蠢蠢欲动,分别回他们的教里主持事务

「尊主」邪忍无跪在地上,脸侧著趴在我大腿上

我低下视线看他示意继续说下去

「明天是过年,我却只能与尊主共享今天的小年夜,从没一次过年与尊主分开。
…等我血洗江湖,尊主可要日日夜夜与我玩赏著人间美景。」

「告诉玉染孽,你俩若安排影卫守著本尊…」

食指轻轻滑过邪忍无昂起的脖子,他低声轻笑,舒服的眯起眼
「我知道…尊主本质的傲气我等是不敢侵犯…请尊主放心。」

少了那两只,回到独自一人的过年还真不习惯,

即使我对他们冷淡,他们宁愿没尊严的讨好我,

跟在我身边久了,他两不再幼稚的方式示爱,转而默默的跟随在我身边,

当我宠爱著冷殇时他们忍辱的受到其他人的侵犯,

当我玩戏他们的真情时,他们选择蒙蔽事实,任由自己沉浸在我的游戏。

屋顶上的雪越覆越厚,我摇动手中杯,凝视酒中月,上面几片雪也滢滢晃荡,

浓郁烈香醉的我恍神,轻狂的年少岁月,惹了一身血我从不後悔,

只是不曾想过,那些回忆却让现在的我添了一分寂寞。

仰躺著,任由酒壶酒杯滚下屋檐破碎,

瓷器碎声被远处声响盖住,啸明宫的子弟唯有今日放肆的热闹,

盈盈满月触手可及,黑夜点点繁星闪耀,我抬起手臂遮住双眼,自嘲一笑,

不想看…唯我孤寂的世界。






溯回前世54

白丛丛杏花落办飘,湿润的春泥踩在脚下很不踏实,若是有内功走起来步伐多轻盈,

树下松软的泥土一地的洁白花瓣,雨後的草香随春风飘散,

露水珠珠滴下沾湿脚踝的红纱衣襬,昨夜宿醉未醒,今才发现我晃到了啸鸣宫後山,

敞胸坐卧在满树杏花下对著日出海面,火亮的暮光洒在海平面上波泽动人,

然我心只为啸鸣宫的冷宫主一人起伏牵动著,联盟之前年过之後他就消失的不知去向,

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这,回到啸鸣宫…在後山便清楚听得众弟子迎接冷殇的崇敬声喊,

直到春日第几日他才刚回宫,我终於可以不再靠烈酒麻痹自己的担心,

即使他得了我真传,却总是不够…

我揉著太阳穴起身,背靠著树等昏眩消失,什麽时候找冷殇会这样的紧张?

我不曾与冷殇分离过这麽久…以前我有权限制他的一切,霸占他,然而现在却只能沉默,

因为我无能,光这点就让我宁愿死也不想重生,眼睁睁看著他在我掌控外生活,

陌生却熟悉的他最让我痛苦。

他低头剧烈咳血向後山走来,似没料到有人在这,尤其是我,没防备的他被我掐住肩膀,

他愣的抬头,一身的狼狈,我狠狠打了冷殇脸一掌,低声冷道「是怎麽回事?」

他移开视线望向我身後,抬手擦去脸上的血渍「…尊主可允许我疗伤?」

後山过去便是海崖,海崖即为练武之地,後山则因有天然池水疗伤,

周围空气充满灵秀雾气,就在我刚才待的地方,

这两处地方没被冷殇毁掉想也是因为特有的功用…

而我知道冷殇会想重建啸鸣宫是因为对他来说,在啸鸣宫的每一天足以让他辱没千年,

既然没地方归宿只能待在啸鸣宫重建毁灭过去…毁灭与我的过去。

他绕过我挡住的身体,伴血的风充斥我的鼻间,我伸手一扯把他拉回压在树干上,

牵制他双手於两旁「告诉本尊,这世上早已没人能让绝式武功的你受伤…」

「是不是…」我抿唇为将说出的话颤抖「是不是本尊的师兄?」

那一幕闪过我脑海,雪白毛氅上的点点血渍…

那时他不肯让我见他,那雪夜,那走廊上一路的血滴…我瞳孔一阵紧缩。

得到的答案是他虚弱冷漠的表情,沉默直视我。

「为甚麽他就是不放过你…」靠近他的沾血薄唇,我轻颤出声

「…幸好…本尊的真气全传给了你,至少,自挥其功替本尊护了你。」 

即时敌不过师兄,至少还活著。你还活著。没事,没事的。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渐暗,毒珠在我过度冲击的心下失效,却不阻碍我疯狂的亲吻他,

吻遍他的额头、云鬓、血唇、锁骨…

「尊主,请放开我。」

他一贯淡淡的语调,我顿了一瞬,唇离开他滑润的皮肤,放开他的双手

我缓缓跪在地上,他面前,知道他正俯瞰著我,我的动作。

「让本尊品尝你的滋味,让本尊碰触活生生的你…」

「…尊主从来都没让我有选择权,即时现在?」

伸手探进他的衣襬内衫,有意忽略他语气的冷嘲,伸出舌尖试探著舔了他垂软的男根,

他微颤了一下,以前这麽久的相处时间从没为他做过这种事,

只享受他的透洁花瓣在我的摧残下渐失光泽落於泥泞,

享受清高的他为我做种种卑贱的服务,

我不後悔曾经对他做过的事。

今非昔比,今日的我宁愿卸下外在的面具遵从深处渴望,

我不想再那样的孤独,我需要冷殇。可爱上了冷殇却更寂寞。

即时如此我依旧不肯放手,因为我只想懂得爱却不想懂得放弃。

低下头舔咬著他大腿内侧,一手覆在它的根部搓揉,另一手握住男根,

由顶端向根部来回流连的用舌头弄湿,最後停在龟头,舌尖绕著圆顶转,

明显的不习惯我的举动,冷殇往後几步已不能再退,微硬的男根在我手中发热,

再一次舌尖滑过他的铃口,往根部又一次慢慢的舌头舔上去,姆指压玩他的龟头,

手指握男根缓缓上下动作,鼻尖一碰触到他的精囊,都能感觉到他大腿的紧绷,

我淡笑,吸吮精囊,另一手五指揉捏左边,感受在我口中逐渐鼓胀,

我故意退出前舌尖顶了一下湿润鼓球,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缓慢的近入口中,

直达喉咙,希望能含住全部…让他享受,湿软的双唇含著男根上下摩擦,

舌头在他铃口上挤压,手则在他根部越来越快的抽动,他的一声轻哼,

轻及快的消失如我幻听,却让我再也忍不住的动起手爱抚自己双腿间早已高翘的男根,

含舔著冷殇的男根转动我的下额,前後摆动头部给与他摩擦的快感,

同时自慰著跟冷殇一样热涨的男根,感受他的男根在我嘴中咸烫渐翘长,

被顶到最极限的喉咙,我无意识的皱眉呻吟,一刹那我被他推开,

脸上喷到来的太突然的精液,黏稠的滑润在我脸眼上滴下,

知道他的好意不想我却不在意吃尽他的精华,

眼前一片黑暗,我两的喘息声显得格外清晰,我寻声爬向他,

边吞舔抹在手掌上的精液「你吃本尊可多了,不想也试试自己的?」

发现他背靠春杏树躺卧在地上,我跨坐在他身上,

姆指压上他的嘴唇伸进去,他闷哼一声,一手压住他的胸膛制住他的任何一个动作

「本尊还没射你就先解放?胆子果真变大了…」

凑到他耳边轻笑,退出他嘴中的手指,我狠狠吻他的嘴唇,

带著血与精液的双唇,性感无比。

勾起他的下巴深吻、伸舌、咬唇。

从他唇中退出的手往下探入我的後穴,两根没入撑开插弄,另一手快速套弄冷伤的男根,

我依旧强吻著冷伤,他被动的转动下额,

谁的呼吸絮乱耳膜震响,心跳的鼓动难耐,

直到後穴包围满满的热长男根,那一瞬间清楚听到彼此的低吟吞没在双方口中。

我震了一下,奇怪又诡异的感觉从身下窜上,舌头牵丝离开他被我咬肿的润唇,

从没想过会被冷殇上,虽然是我主动的,却没想像中我能坦然的接受,我不动他也没动,

想来他还没办法消化这事实更不想与我发生关系,

我睁开眼,即时看不道也记的他每一处亘久伤疤…颧骨上的刀疤、

脖子制锁骨的伤口缝合痕迹、大腿内侧的烙印、 背脊上交错的魂链鞭痕、尾脊的烙印、

腰侧等伤疤…我热爱看他身上布满我施予的伤疤伤孔…

属於我花琼,血艳阴的爱人印记,抹不灭。

曾经因他的宁死不屈,被我多次断骨接骨,宫里大夫曾说再一次折磨,
他的身体就会完全崩溃,终生瘫死在床塌上。

然而现在,谁才是废人?

身下的他拥有完美比例的身材,体格修长,肌肉均匀分布,体格迷人,充满年轻的爆发力。

我捧起他的脸庞,鼻尖抵著他的,嘴唇贴在他唇瓣低声呢喃「冷殇。」

缩紧後穴,我稍微动了身体,他呼吸变沉,我放下手,伏在他肩上「冷殇…」

「冷殇…」我开始上下抽动,快速摇晃臀部,吞没一次次快滑出的男根

「啊…冷…冷殇…本尊要你…。」

我俩沐浴在晨光水气,海崖风声远方朦胧,受撞击的杏树摇摇晃晃,摩娑叶声沙沙暧昧,

花瓣零零飘下,柔软的触感佛过半裸的身体,

我昂首呻吟,再也撑不下的精囊,身体从没有过的上瘾,失控。

对冷殇,我的欲望就是这麽无止尽…。






溯回前世55

夜晚春雷盘旋在啸鸣宫上,滂沱大雨打湿了江湖这阵子虚委的宁静。

跑来啸鸣宫跟我展示新年新衣服的红烟和随他而来的月翼少侠,

此刻正在白色长廊里躲雨,红烟双手依著柚木雕花栏杆,

因雨下的极大,内力不够深厚的他全是用喊著对院中的我说话。

等他完全无话可聊时,我才温和的问了一句「你想跟本尊说甚麽?」

「阿…我…我都说完了阿。」红烟愣了一下才从雨声中辨识出我说的话

微侧头瞥了他一眼,他马上低下头。

似是听到我的轻笑声,红烟才喊到
「日、日晷庄的少主残废了,可、可以请尊主赏点药镇住伤口吗?
上极高药草根本没办法档住玉教主的毒液蔓延经脉的速度 …」

月翼少侠也道
「没错,玉教主果真很心,
谁人知道那时趁日晷少主断臂时还趁机下毒血与伤口混合…何其过分!」

冰凉的雨珠洒下闭上的双眼,滚落眼皮,脖颈滴下细流,滑落锁骨,
直到被春纱薄衣吸浸,感受雨水包覆,雷声骤响,
我轻轻的语道
「世上只有本尊的血可以解百毒…然,主宰这一切的以不再是本尊…你们该去问他…。」

睁开双眼,灰沉死寂的啸鸣宫同我沉默,

卸下发簪,让缠在身上的湿发散开,半退去湿绸的衣衫到腰间,

侧身面对突然安静的长廊处,

红烟开著嘴张大眼盯著我不动,月翼则抿著唇同是死盯著我,

我每走近一步,他们的那种眼神就变得更明显。

往後拨去垂落眼脸的长浏海,我只手撑在栏杆上,倾身与红烟对视,

抬起红烟的鹅蛋脸,姆指滑过他红润的翘唇,视线那双琉璃般清澄的淡色眼瞳,

直到脸上的水珠滴落到红烟翘长的眼睫,他俩才有所反应,

月翼红著耳朵转过头,青涩的少年固做正经低声道「真放荡…」,

红烟也脸红著离谱,猛的退开,脚一绊,重重跌坐在地上,

低下视线看著地板,一会儿才缓缓半抬头,依旧通红的脸颊凝视我。

玩味看著他们,食指一下没一下敲著低矮的靠栏「此事且说到这。」

红烟垂著头,不敢太大声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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