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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味看著他们,食指一下没一下敲著低矮的靠栏「此事且说到这。」
红烟垂著头,不敢太大声却又不满道
「现在情势这麽乱又紧张的时候我俩可是冒著罪刑…危险偷偷来的,
而且我以为…冷宫主是听从尊主的话。」
闻言,我缓缓勾起嘴角「是麽?这世上…也只有你还这麽认为。」
红烟突然欲言又止,咬著唇抬头与我对视,那双眼瞳倒映著我笑意不达眼底的冰冷
他踉跄後退几步,月翼握住他的肩膀,红烟马上反拉住月翼的手腕对我跪下
「对、对不起。」
「…无碍。起身。」
「谢尊主。」两人整齐一致的喊道
「剑…」
「尊、尊主?!」
我垂眼看著他们紧张的神情,等他们快崩溃时才幽幽道「这麽害怕?」
红烟战战兢兢卸下腰上的长剑递上,我拿在手中,把玩著道「本尊很久没练剑。」
他俩憋了很久才大力的呼气,靠在栏杆身体瘫软
大雨雷电嚣狂,我旋身飞舞一剑。
冷殇统治的啸鸣宫已经不比我当年那样的强盛辉煌,
一皱眉,谁人敢说第二句话,一点头,谁人还有存活的选择
一挥袖,决定任何一场输赢,所有的人皆是我的棋子,我要他赢便赢,要他输便输。
我依旧是尊主,如今却甚麽都没有,而历史,依旧称我__无双。
脑海,记得很清楚,残阴宝典每一字每一句,
慢息枢穴,逆转日月,练及火侯带,火侯翼折入阴,乃分离意识界,
无无明,亦无六经五脉,乃无七穴七孔,自封九阳,心无罡,眼无天,亦无罣碍
无尽,落魂走落八方,唯静,乃真孽唯我…
即使这样…
空中放肆练剑,皮肤与斗大的雨珠擦过,犹如万针痛觉,速度刺激我的神经
使剑已不受控制,追随潜在的我,有种甚麽…迟早会冲破的东西一直在我意识里徘徊,
现下,越来越明显,可是那…以为已消失的欲望?
剑鸣轰隆如雷,与雷共鸣,眼前交炽白光,耳边雨水震响剑身,击剑落水,
半空画出一圈圈圆弧,厉剑划过,那般水珠瞬间碎裂成水晶花洒。
即使记得了残阴宝典的内容又如何?
这样的身体再也不能息得任一套武功剑法,
我闭眼,明明才几年的时间没施剑,我却颤抖的眷恋…
激情而眷恋,强者的血艳阴。
「尊主!?怎麽失神了?」
抬眼便见他俩跨过栏杆从雨中奔来,红烟还嚷著,
我一手握剑落地,静静看著被剑划伤的手腕,想来刚刚使剑没控制力道,这伤深可见骨
断在动脉处,温热红液如泉涌出,一股清雅气流随血液流动,直至鼓动的心脏处…
「咳…咳咳!」
下一瞬间我无预警的喷出血,熟悉的血腥味蔓延口腔,肺部呛到满满的血水,
我咳的猛烈,脚步不稳,耳边只剩我极力争取呼吸缓颊的咳嗽声,断续而猛烈,
耳膜脉动盖过雷雨声,泥地上雨刷过的血水流窜,乌云漫步的天空在视线里旋转,
意外落入谁的怀抱,我的止血穴似乎被点,有些昏沉的抬眼,闪电晃过的一刹那,
才惊觉空气弥漫浓浓腥味,连最明显的味道都被盖住。
还隐隐流出血的手腕被那人牵制住,
他的浏海随著动作垂到我眼脸上,混著雨水和我的暗血,
他眯著眼角若有若无的微笑,轻调而慵懒的缓缓吐出
「呐…这麽期待看到我?师兄很爱你这表情阿…我的琼儿。」
溯回前世56
醒来时头还是昏眩,只手撑额坐卧在床塌上,
衣衫被换了一套新的,宽松绑起,我曲脚准备起身,怎料一股力量又把我压回床上。
「孩子们被唤回去了…现在是大人们的时间呢…」
困於他身下,不知怎的,潜意识的难受与他独处一室,自知实力悬殊
我直接开门见山要求「师兄…放过我和冷殇…为甚麽要一直…」
话未完便遭他赏了两掌耳光,我皱眉抿唇,眯起眼看向他处,不再说话
「花琼,我这麽爱你,你怎麽就不懂…我实在恨你这麽傻…」
「怎就不想想为何我执意要你在期限内回到啸鸣宫?
这麽接近答案的地方…为何你不想探讨真实的背後是甚麽?」
语气少有的认真,视线回到身上的师兄,
外面雨声渐小,雷声断续,闪电闪照室内瞬间,
他的双眼黑耀而深邃直至我的灵魂,不知我愣了多久,
直到他的手掌探入我的宽松的衣带才回神「师兄!」
不是记忆中的甜腻,却是被他一触碰马上想逃走…
身体被点穴,动弹不得,我想我的表情因该很痛苦,
因为他穿入两根指头深深勾进我体内讽刺笑著道
「琼儿…被冷殇上的这麽快爽,怎没想想被你糟蹋的用心我是何其痛苦?」
双腿被扳的大开极限,之前欢爱的地方露出,
我莫名心虚的移开视线,强忍身体不适,股间一字型的角度看得清楚的交媾,
後庭的翻弄折腾,一指指塞入抽弄,完全不顾我的限度,
我颤抖的绷紧神经肌肉几乎筋銮,男根却半挺,身体随师兄的抽动加上他深厚的内功之力,
抽动的身体疯狂似的上上下下,丝质被都被磨擦的力道过度而出现磨损破裂
「师…兄…」我无法控制的低声喘息「师兄…」最後一字没入高昂呻吟,
随著前列腺被挑动快感超出我能把持的界线,
我微眯眼凝视上方的师兄,轻启双唇,虚软呢喃著师兄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抽出手指,而我体内是他狠狠插入的男根。
曾经,在那山崖上,师兄总是这样,他生气时会强迫与我欢爱,
他会勾著最迷人的微笑,用一双桃花眼温柔至极的凝视著我,身体却粗鲁的动作著,
直到我同样有了高潮,开始放荡的也回求欲望时,师兄却总是突然的放慢动作,
或不动的折磨我难耐的欲望,一切揣看他的心情。
现在想来,潜移默化中,对待身边的宠儿时,我不自觉得也像师兄一样。
一夜疲惫。
外头绵绵细雨如丝,靠近窗棂,透过交错的雕木格,乌云浓淡不齐,
早晨湿气阴冷,介於冬末春初的时节,这样的天气不是很好受。
感到一股视线,我斜睨一眼,微愣住。
他站在门槛外与衣衫不整的师兄对视,似乎刚刚确有敲门声,只是我忽略罢,
师兄斜靠在门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盯著冷殇。
冷殇也没说甚麽,长袖白袍随风漂盈於挺直的背後,一名随从站於身侧,
与师兄隔著脚下的门槛,谁都不动盯著对方。
过了一会,师兄忽然拍手拍的漫不经心,调笑道
「…受重伤还可与尊主缠绵多时,
要不我亲眼看到,还真不知冷宫主…有这般能耐阿…」
闻言,冷殇对我飘来一股漠然视线
「托尊主的宠爱,」
他视线移回斜前方的醉香,说的是问句语气却丝毫没任何质疑,冰冷调子一如往常
「则然,那时你追来,却躲在暗处,无非又想使出暗箭之际?」
「呵…这我不否认,那麽冷宫主呢?尊主练剑时你不也站在远方隐身?」
「…尊主练剑,谁人无被吸引?」
套衣的动作顿住,这是我听过冷殇最动人的一句话,可那声调犹如机械。
江南小镇的那初见一瞥,之後暗地的观察
深知冷殇绝不会说出甚麽油滑之辞,一旦他认定,那便是世上极为难得的事,
亦不管多麽惊叹或喜爱的事物,最大的反应,他也只会微笑三分。
溯回前世57
那天正是我诞辰之宴,
啸鸣宫上下,江湖四海皆前来啸鸣宫赠礼庆祝,不乏男宠等为权位等利益关系的礼物,
散漫的坐於正堂之座,静静看著糜烂奢华的江湖被我染黑,何谓正义?
没人想管亦没人敢管。
「从一开始到现在…除了敬酒之举,尊主一直对下面的人们笑的若有若无,
眼神却又向空灵似的…靠著椅背无任何动作,是…有甚麽不妥吗?」
身後的玉染孽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在尊主宴席上如此放荡,只顾自己欢愉,是否该…」
摆手,那时的邪忍无相当轻狂,他咕哝著退回原本的位置
座下长殿的绚丽气氛,坐在高台上,彷佛在看可笑的杂耍
沉默多时,我漫不经心道
「…在这堕落的世界…那两个人是否还向初见时的朴洁…」
「阿…?尊主,我没听清…」
邪忍无一听到我开口,马上又激动,
这回他乾脆蹲在我脚旁,馀光瞥到玉染孽斜睨他一眼。
我低声轻笑,摇头,懒散的靠进宽大的尊椅,
俯瞰一群寄居於我淫威之下的可怜人们。
诞生於秋夜…是听师父说的
不知真实性多少,只道这样的时节挺适合我
「明明这麽多人围绕著本尊…为何还是觉得…」
断在这,托著下腮,自嘲对酒杯中的倒影一笑,当我再次抬眼时,
玉染孽越发妖媚的五官近在咫尺一脸担忧的等著我,
我却不再言语,只是抚摸他深刻精致的脸庞
「尊主…还是寂寞吗?」他一声叹息道出不符他年纪的沧桑
「我和邪忍无虽憎厌彼此,却同希望能让尊主不再孤寂…」
此时邪忍无交叠双手,犹如对代瓷器班的珍惜,
轻轻的放在我的大腿上,侧著脸蛋躺在上面,意外的安静不与玉染孽争嘴,
凝视著我,那眼神…
我不解却又心疼,为甚麽他们比我还难受?
「我等愚昧,直到今日终於明白…尊主的心,不是我和邪忍无能安慰的了,
我们即使只是卑贱的男宠,没有甚麽技能,也不聪明,却也能如动物般感受到主子的情绪,
跟我等在一起,尊主确实愉悦,然,是否只是短暂的麻木心灵?
这寂寞…在与我等相处後更加敏感?
我们…男宠们和宫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尊主…一直以来…都很伤悲。」
食指缓缓拨撩玉染孽滑顺长及眼下的浏海,一根跟随我飘动,落下
「这麽容易动情…叫本尊怎舍得离开你。」对著他欲泪而下的丹凤媚眼,我不忍再看,
摸了摸邪忍无松软的头顶,起身对还在地上的他叹道
「永远别为…本尊流下这麽动人的眼泪。不值得的…。」
啸鸣宫的人、伺候宾客的男宠们全都停住手边动作,
其他人发现异样也纷纷从美色酒香里惊醒,大殿骤然冷却
经过他们,他们无不哀求迷恋的眼神凝视著我,
其他武林人士则面露不解却不敢有所动静警戒又带著痴狂的崇拜注视我。
「听著,啸鸣宫的人们,今晚想走的人就走,本尊会命人赏予解药,
不必担心受控於毒药而强待在啸鸣宫。
始终背对他们,我站在殿外,抬首,一颗主星在万众繁星里显得格外刺眼闪烁
然,周遭连一颗碎小的星子也没有,还记得第一次过生日,
那时师兄武功根本不会,只能待在山上没法像之後那样四处游玩,
只记得很晚很晚,师兄把我从梦中拖起,趁师父熟睡时拉我到木屋外的草原上,
我跟他根本不熟,虽然同住一间,最小的我却忙著对付其他讨厌的师兄,跟他没交集,
只偶而擦身而过,会因他的体香和面容停顿脚步,每次情不自禁的回头,
每一次都会对上他的视线,次数频繁了,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大师兄。
大师兄,听说今天是我生出来的日子。
寿星?
恩…之前好像常听你们这麽说,就是其他师兄出生的日子时,你们是会这麽唤的。
那唤好玩的呢…我们全是师父好心捡来的,谁都不知自己的诞辰之日,
有些师父乱编的,有些是自己选喜欢日子。
那大师兄呢?
呵…选的。
是喔…那我随便师父要今天就今天。
当天深夜,练剑後沐浴完正要入睡时,从晨练後就消失的大师兄突然从身後一手托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直到拖去辽广而空寂的草原後他才放开双手
吓到你了?急著找你,才这麽鲁莽,你疼吗?
我维持跌坐在地上的姿势,仰头,一个没字刚出口,就被一幅极美的画面愣住,
他身後是无限广的银河繁星与夜空,大师兄在我头顶上微笑,
柔软的月光丝绵绵的在他披散的乌发流转,脸庞也在月晕下透白的朦胧迷幻,
第一次这麽近,才发现他的眼睫是很浅的褐色,密集长细,勾勒出更加调人的眼型。
他浅浅的香味飘盪让我微醺,没发现我一直盯著他,大师兄坐在旁边草地上仰天望:
我没什麽东西能送,想了一整天,这里甚麽都缺也做不出东西,
突然想到这里的天空却拥有天下最满的星子,所以…这次的礼物先欠著,
先让这天空顶著当礼物送你好了。
我翻身侧躺,撑著头对著星空第一次认真的留意,半晌才嚷道:
啊,大师兄…我不要那颗星星。
哪个…嗯?没了那颗星星,连银河都黯淡,它是之配整个星空的主星阿。
我不要像它一样…耀眼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