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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时间过得真快。”
小毛孩子,我和蒙洛忍不住笑起来了,老九喝斥道:“笑什么笑,你们在我面前也是小毛孩子,尤其是你,蒙洛。”
蒙洛又成为攻击对象,我轻咳一声说道:“姜还是老的辣,云芳叔师说得对,铁手现在正困惑不已呢,再给他一点时间就能想明白了,你们看啊,按理说他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现在没有一点高兴的劲儿,反而觉得七姐做出这个决定很奇怪。”
七姐的眼睛马上亮了:“果真如此?”
“当然,那小子还找我们商量来着,原来是两个女人智慧结合的结果。”老九的手捂在胸口上:“吓死了。”
云芳师叔说道:“我后天就要走了,你们俩就让我落心吧,趁着这次机会把关系敲定吧。”
我起哄道:“没错,没错,你们俩这把年纪了,不要紧绷着了。”
七姐还在犹豫,老九立刻爬竿子上:“好呀,我也是这个意思,我都四十一了,转眼间又大一岁,许七七,我喜欢你,咱俩就先定个婚,然后找个合适的时间结了吧?”
好粗糙的求婚,我灵机一动,对老九说道:“老九,我倒有个主意,你这没有花,没有戒指太不像样了,但你手上正好有一对东西,而且意义颇深,不如你和七姐一人一个,怎么样?”
老九打了一个响指:“好主意。”
“那怎么可以,那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信物。”七姐惶恐但透着一股打心里来的欣喜。
老九日后告诉我,我当时的那个提议直接影响了他后半后的幸福,用最贵重的东西换来了最珍贵的人,太值当了,他要谢我八辈祖宗,不过可惜的是,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八辈祖宗在哪里呢……
老九不由分说地拿出那对蚕蛹琥珀,指着其中一只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这只应该是女性佩戴的,这一只是男性佩戴的,许七七,拿着。”
我说道:“上面有穿孔,用绳子就可以穿过去,我到楼下找找看。”
打铁趁热,我飞速地跑下楼,在古董店里翻了一阵子,将原本系玉石的绳子解下来拿上楼,郑重其事地穿过琥珀放到老九手里:“给,给七姐戴上,你们的关系就此确定了。”
七姐已经不容拒绝,或者说,这份具有深意的礼物已经让她默默地应允了。
老九郑重其事地替七姐戴上琥珀:“许七七,这是我父母留下最珍贵的东西,从今天起,我把我们家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了,不要误会,不是指这块琥珀,是我,我们家最珍贵的就是我,独苗嘛。”
“你……”七姐惊得说不出话来:“少贫嘴。”
老九看着七姐,眼睛突然红了,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抱住七姐,七姐此时还坐在沙发上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加上有我们这些人看着,她越发尴尬:“老九,你这是干什么呢?”
“许七七,十年,这十年太漫长了。”老九抱着许七七:“我们太不容易,为了你,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住命。”
七姐用力地推开老九,埋怨道:“你这是做什么呢?大家都在看着。”
云芳师叔说道:“老九,你当我们不存在啊,能够看着你们俩圆满,我这次回国的任务就完成了,好了,七七,送我去酒店吧。”
老九自然要担当司机,我料想他不会很快回来,送走他们以后,我就问蒙洛:“咱俩干点什么事情好?”
“我要去一趟店里,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新货。”蒙洛说道。
我马上就想到鬼伙计了,我一直好奇的是店老板是何许人也,居然在帝都的闹市中开一家这么不起眼的店,而且还能支持刷卡,真是神奇啊,我果断自告奋勇送蒙洛过去,可惜,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今日休息,改日再来。
“改日再来是什么时候?”跑了一个空,我心里不太痛快:“老板真不专业,好歹要注明一下重新开业的时间啊,什么也不说,大门紧闭,不想赚钱了啊。”
蒙洛倒是淡定:“反正没事,那就改天再来呗。”
“你说得轻巧,下次我不送你,你自己过来。”我说道:“走吧,找个地方解决温饱再说。”
我们就在附近找一家饭店,但凡人多味道一般也不会差,刚走进去没几分钟,正找位置呢,一个熟悉的身影跑过来:“步老板,蒙洛!”
蒙洛看清楚来人,脸色马上变了:“怎么是你?”
第315章 老卷宗,奇案
来人正是乔茉,她的满腔热情瞬间被浇灭,她懊恼道:“我听步老板的话不主动纠缠,而且这阵子也没有打电话烦你,为什么你看到我还这么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不那么喜欢。”蒙洛截然了当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吃饭。”
视乔茉如洪水猛兽太过分了,我于心不忍:“你够了啊,来都来了就一起吃吧,乔茉,你是一个人?”
乔茉点头:“对,一个人。”
“那就拼个桌,走吧,你不是饿了吗?”我说道:“过去坐。”
三个人坐在一张桌上,没有人说话,我用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乔茉看着蒙洛,突然说道:“我,我和伯父说了,不要再相信同心锁的事了,有可能是卖锁的人弄的手脚,什么天赐良缘都是假的,我和你是不同类型的人,伯父答应考虑一下。”
这下子可给把蒙洛惊呆了:“你说真的?”
“真的,昨天打的电话。”乔茉说道:“我不希望尴尬下去了,哪怕打打闹闹也比现在强。”
我冲乔茉竖起大拇指:“好样的,姑娘。”
“以后大家就是普通朋友,我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也不会做过分的事情。”乔茉倒杯茶一饮而尽:“步老板当个见证人,我呢,最近找了一份工作,准备去上班了,也没时间缠着你了,放心。”
蒙洛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打趣道:“怎么,乔茉不缠着你还不习惯了?”
“不,不是,她说工作,我在想,我要不要也参加工作?”蒙洛说道:“林天易,你资助我成立一个工作室吧?”
我一口水险些喷到对面的乔茉脸上,抹去嘴角的水,我问道:“什么情况?”
“不是,帝都是古都,而且以前的菜市口啊阴气很重,皇陵也有,这种地方的买卖很好做啊。”蒙洛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我老爸不是嫌我没有做事么,可是我能做什么?我能做的只有那个了,不如成立一个工作室,接点活赚点钱,这样你也解脱了,是不是?”
“为什么是我资助?”我问道:“你有爹啊,找你爸去,而且你小子这回不要蒙骗我,你手上已经有不少钱了,对不对?”
“你和老九入股,赚了钱大家分,”蒙洛说道:“这样可以不?”
“这个可以考虑下,毕竟你的确有能力。”我说道:“现在不能答应你,等老九回来大家一起商量下。”
蒙洛嘿嘿直笑,似乎看到自己摇身一变成为工作室老大的情景,我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对活宝呀,饭桌上的气氛不像刚才那么微妙,乔茉又恢复了以前的女汉子模样,欢快地结束一顿饭后,我顺便到医院看望陶冉,之前我已经打电话让饭店每天准时送饭菜过去,陶冉的进食情况好了不少,现在下床走动完全没问题,只是偶尔还要扶着腰,听到老九和七姐终于定情,她也欣喜不已,但想到我们,我也在心中问自己,我和陶冉会何去何从?
华城的委令状正式一来了,华城一跃成为华组长,他将离人组的一些陈年老案搬出来,摆在病房里厚厚的一叠,我和蒙洛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发霉的味道,蒙洛挥挥手:“这都什么时候的卷宗啊?”
“有五年前的,有十年前的,有十五年前的,最远的还有五十年前的,最破的那一本就是。”蒙洛说道:“年代久远的卷宗有的早就被烧了,还有些阴差阳错地残留下来,反正没人要,就丢给离人组了。”
“搞得离人组像垃圾桶似的。”蒙洛嘀咕道:“里面有什么离奇的案子吗?”
“桩桩件件都是悬案,离奇不离奇嘛,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华城与我们熟悉之后,说话的语气也随便许多,不再像从前一样紧绷绷的:“如果有值得的东西再开会。”
听到开会两个字就头痛,我连连摆手:“开会就不用了,咱们离人组能不搞这些虚头虚脑的东西吗?”
华城一愣,良久才说道:“关于离人组日后的工作我还在考虑当中,希望乱七八糟的事情少点,你们怎么来了?”
“最近闲着没事做。”我无奈地说道。
“闲着无聊帮我看卷宗吧。”华城马上拿起一叠卷宗丢过来:“反正也是闲着。”
看着怀里陈旧的卷宗,我愕然:“华组长,我有反对的权利,我们是离人组的成员,可是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也不够我们干什么的……”
“也是最散漫的组员。”华城说道:“离人组从不限制你们的时间,是不是想取消这个待遇?”
得,官大一级压死人,今天总算领略到这句话的真谛了。
“请教组长,可以抱回家慢慢看吗?”我与蒙洛对视一眼,那小子马上回避我的眼神,一幅不想涉水的架势,我在心里骂了一声,挤出一个笑脸。
“可以,如果看到有价值的案子不妨提出来。”华城说道:“辛苦了。”
最后三个字挺像人话的,我们离开医院回家,收获是厚厚的一叠卷宗,上车蒙洛就埋怨我:“你干嘛要收啊。”
“谁让咱们受人家的管?别忘记了我们加入离人组的初衷,是为了保证老九以后不被翻旧账。”我说道:“唉,老九的身份始终是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但愿一帆风顺,不会有人揪他的错,咱们也一样,挖墓可是大罪。”
蒙洛多半是吓住了,不吱声,我一扭头,见他咧着嘴巴傻笑呢:“你笑啥?”
“我在想工作室的事。”蒙洛说道:“不如就叫蒙洛工作室,用我的名字命名?”
“叫九洛天吧。”我没好气地说道:“我和老九入股,凭什么用你的名字命名?”
“老九的九,蒙洛的洛,林天易的天。”蒙洛兴奋道:“就这样吧。”
完了,我现在才回过神来,又上这臭小子的套了,今天真倒霉,揽了两件不着调的事,我们往家里赶,老九比我们先到家,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他根本是悲喜两重天,喜的是抱得美人归,悲的是双亲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好在蒙洛的话题让老九兴奋起来,他举双手赞成蒙洛成立工作室,三人各出一份子,到时候投入和收益平均分配,蒙洛就张罗着建网站去了,还有网站推广啥的,他毕竟是年轻人,懂这行,马上就投入了,我呢呆在自己房里看卷宗,还别说,有些案子真有些神,就拿这个川省的红衣男孩命案来说,里头的事儿就有得讲。
这桩案子之前在网络上热炒过,没想到卷宗来到了离人组,一位十三岁零十三天的男孩子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早已死亡。遗体额头前有一个小孔和不重的外伤,大腿、双手、两肋、脚踝上方都有极深的勒痕。此外没有任何伤口。
死者父亲在论坛发帖以后,引来一些民间易经高手的推测:让其子穿红衣上梁死,这是将魂魄打散,永不超生的死法。死者死时身现“金木水火土”五行迹象,再选属阴的数字十三岁零十三天,按理说,作案时间也应该是阴时,亥时可能最大。这样狠毒的做法就是想既让对方家断后,且让死者永不超生,死后魂魄尽散,不会找凶手麻烦。
我着急地看结果,发现这案子至今未破,仍是一桩悬案,不由得叹息一声,再看另外一个案子更觉得离奇,就在帝都一座商住两用的大厦里,一位妇女抱着孩子走进电梯,然后再没有走出电梯,就此消失,监控正常,拍到两人进入电梯的场景,却没有拍到两人走出电梯的场景,时间流逝的顺序却是完全正确的,事后警方将电梯拆了也没有找到两人的影子,又怀疑有人篡改监控的数据,通过技术侦查也未发现有修改的痕迹!
妈呀,我马上觉得后背一阵寒凉,摇摇头,我赶紧将卷宗扔到一边,冷不防打到那一叠卷宗,所有的卷宗都倒了下来,这下子散落一地,不成样子了。
我赶紧过去收拾,瞅到最烂的那一本,马上来了精神,看时间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案子啊!
我拿起来一看,里头一张泛黄的照片掉出来,瞅了一眼,我精神大振,我赶紧看卷宗,看完了,我马上叫道:“老九,快过来,快点过来!”
老九慢悠悠地晃过来,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叫啥呢。”
我举起那张照片:“看到没有,这是什么?”
老九如遭雷击,愕然道:“这不是契丹文么?”
“没错,今天刚在蚕蛹琥珀上看到的契丹文,不过呢,这张照片上的不是琥珀,是面具。”我说道:“这是一桩文物盗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