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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南海越来越刮目相看了,他细致的分析很有道理,老九说道:“我先让胖子去查吧,看看巴图或赫图有没有在医院住院的记录。”
老九走到一边打电话,我问巴图:“住院的事情有印象吗?”
巴图闭上眼睛仔细地想着,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他的手撑在额头上:“只有很模糊的影子,我想不起来,但是,如果我确实住过院,那是我清醒后的第一印象,属于记忆范围内的,只要用心一定可以想起来,给我一点时间。”
“好,不要急,先吃鱼吧,再烤下去要成鱼干了。”我将烤熟的鱼取下来,给众人进行分配,东海与南海吃着山间纯正天然的野鱼,两人的表情变得愉悦起来,东海直接赞道:“好吃,真好吃,比之前吃过的任何鱼都好吃。”
就算不吃任何东西的海冬青也露出羡慕的表情,东海拿着鱼递过去,它们马上慢悠悠地走开,毫不动心的样子,东海悻悻然地说道:“一直不吃东西可以活下去吗?”
“印度的老人家辟谷六十年,颗粒不进,而且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我说道:“辟谷是件神奇的事情,我甚至担心海冬青一旦开始进食就意味着不再处于辟谷状态,一旦恢复了新陈代谢,它们会因为年老而死。”
老九点头:“我也觉得,现在任何食物对他们都没有诱惑性,怕就怕出现这样的食物啊,它们无法控制自己去吃,一旦吃了,后果莫测……”
或许是听懂了老九的话,两只海冬青吓得跳到一边去,再也不敢靠近了,最后索性飞得过多远地,落在树干上面静静地看着下面的一切。
不加任何调料,只用最原始的盐就能烤出如此美味的鱼,原因只有一个,鱼本身就是纯正天然的,老九打完电话迅速地跑回来,拿起一条鱼就啃:“真不能理解那些家伙不沾腥怎么办到的,肉才是王道啊,猪肉,鸡肉,牛肉,鱼肉……”
老九嘴里嘀嘀咕咕地,我抬头看着山腰上的道观,心里说着罪过,我们吃完擦干净嘴,马上返回道观,蒙洛捧着装有素食的碗坐在院子里扒拉着,我们一进来,他就凑过来,仔细闻着老九身上的味道,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真香,是烤鱼?”
“嗯,十六条。”东海故意说道:“十条大的,六条小的,吃得真饱啊。”
蒙洛的肚子咕咕直叫,我看着他说道:“忍一忍吧,道长说了,这段期间你必须吃素保持身子的洁净度,这样才有益于你的长进,一个月,就忍一个月。”
鱼玄道长与老道长走出来,老道长精粹矍铄,笑呵呵地说道:“你明明天赋异禀,但是因为不守清规,贪食,压制了你的发挥,只要你清心寡欲,我相信不出一个月你就可以掌握我们所教的全部。”
“那之后呢,我可以随心所欲吗?”蒙洛急不可奈地问道。
“最好不要,但你若是守不住也没有办法。”鱼玄师叔说道:“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
蒙洛咽下一口口水,突然埋头扒着碗里的饭,此里含混地说道:“知道了。”
蒙洛下定决心,接下来的日子不再谈论肉食,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除了《奇闻秘术》外,他研习了更多的茅山术的典籍,并且对其中的一些秘术进行试验,还真让他弄成了,道长们说得对,蒙洛本来就是天赋异禀的孩子,只是干爷爷没来得及对他进行开发就先走一步,着实可惜了。
原计划一个月的修行时间,蒙洛只用了二十天,到了离开的那天,我们心生一丝不舍,来到这里后就像来到一片净土,再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住得好,吃得好,睡得好,有更多的时间来整理思绪,直到走的那天我们才知道没有异状的原因是两位道长早就在山里设了阵法,挡住了外面的邪气,正是所谓的离阵,原理与长白山的迷阵相似。
选择性地将一些污浊的东西隔离在外面,只留天然的灵气在,天地自然并非只有灵气而已,送我们上车后,鱼玄师叔意味深长地说道:“离开这里就代表你们要孤身奋战了,蒙洛,我随时等待你的飞鹤传书。”
“多谢师叔,道长,我们先走了。”蒙洛点头,我就启动了车子……
当车子驶出大山,回到整齐的国道上,蒙洛的面色深沉,我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一个红点,有点像守宫砂,守宫砂,是中国古代验证女子贞操的药物。据说只要拿它涂饰在女子的身上,终年都不会消去,但一旦和男子交合,它就立刻消失于无形。因为有这样的特性,所以在中国古代就有人用它来试贞。
我正准备开口呢,老九抓抓头:“臭小子,你手背上的是守宫砂?”
我以为蒙洛会否认,没想到他只是“嗯”了一声,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守宫砂不是古代女人用来证明节操的么,你点在手上做什么?”
蒙洛毫不尴尬:“守贞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现在这个关口如果不是处男功力会大降,道长说点了这个是时刻提醒自己要守住贞操……”
我和老九失声大笑,蒙洛以前也提过这种事情,为了保证阳血的阳性,必须守住处男的身子,甚至说过一辈子不结婚的话,不过在手背上点上守宫砂也太过份了点,我们的眼睛都没有地方放了……
听说如果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并千锤万杵,然后用其点女人的肢体,颜色不会褪。只有在发生房事后,其颜色才会变淡消褪,古代的守宫砂就是这么来的。
见我们一直盯着守宫砂看,蒙洛不自在了:“早知道不要放在你们看得到的地方。”
“如果我们看不到,你平时也看不到,弄不好就失贞了。”老九哈哈大笑道,蒙洛没好气地说道:“好好开车吧。”
老九兴奋得不能自已,就在此时,我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的车子摇摇晃晃地,就像喝醉了酒的醉汉,“擦,事情不对劲啊,巴图怎么开车的?”
老九打开窗户,两只海冬青马上飞了出去,老九心疼自己刚买的车子,迅速地将我的车子斜刺出去,停在一边,然后迅速下车,此时,两只海冬青直接贴在挡风玻璃上,朝着里面凶神恶煞地拍打着翅膀!
我跳下车,透过挡风玻璃看到惊慌失措的东海与南海,还有极力想控制自己不得要领的巴图,巴图用眼神示意我们赶紧闪开,车子横冲直撞地冲过来,我有瞬间的慌乱,巴图被什么力量操纵了,他现在想开车撞死我们!
老九突然将我扯到他的身后,手里多了一个什么东西,按下按钮,车子突然停住了,无论巴图怎么踩油门,车子就是打不着火,巴图就一拳打向挡风玻璃,试图击中两只海冬青,我盯着老九,眼神交汇的一刻我们回到了买车的那天,车子的科技远比以前发达,老九手上的遥控器可以防盗,可以锁住方向盘三分钟,虽然只是三分钟,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在这个空当,蒙洛直接冲了过去,手里的朱砂一洒,直接砸向巴图,巴图喉咙里发出近乎野兽的吼叫声,朱砂落到他的身上就撒到地上,趁这个时候,东海与南海屁滚尿流地从车子里面爬出来,一下子跌落到地上,东海可怜巴巴地说道:“步老板,巴图叔突然和中了邪似的,怎么办?”
蒙洛见朱砂无法发挥作用,心急如焚,我急冲冲地说道:“在山里培训了这么久,对这种隔空操纵没有一点办法吗?”
第362章 尸体,受伤
“静止符,静止符……”蒙洛恍然大悟,掏出静止符对准巴图的额头就要贴过去,手刚伸出去,海冬青突然飞过来,爪子往前一抓,我只听到“刺啦”一声,定睛一看,海冬青的爪子里夹着一支小箭!
尖锐的箭头在太阳底下闪着光,我回头一看,山坡上多了两个人,情急之下拔出枪对准他们就开枪,那两个家伙马上转身多山坡的坡度往下滑,转眼不见人影,海冬青扔掉爪子间的小箭,长啸一声,十分恼怒的样子,另一只海冬青则直接飞了起来,朝着两人消失的地方飞去,想到巴图的老鹰是被他们杀害的,我不禁喝斥道:“回来!”
可惜晚了,那只海冬青已经飞出去老远,剩下的这只海冬青想追过去,被我及时抓住,让它动弹不得,巴图突然掏出一把刀,对准蒙洛的心脏就捅过去,蒙洛的身子微微侧开,轻巧地避过攻击,南海突然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巴图的腰:“巴图叔,我清醒一点!”
东海初开始手足无措,见南海如此勇气,突然鼓足了勇气,搬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巴图的后脑,血溅出来的一刻我完全傻眼了,巴图猛地回头瞪着东海,东海看一眼沾血的石头,吓得马上脱手,石头掉下去的同时巴图也一头栽到地上,我分明看到有个黑漆漆的东西从他的身子里飞出去,融进空气里不知所踪……
南海狠狠地瞪一眼东海:“你在杀人,快看看巴图叔怎么样了!”
“哦,哦,”东海着实吓坏了,赶紧蹲下去,撕下自己的衣服捂着巴图的后脑勺,我这时才想到老九,回头一看,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在山坡的另一边传来了枪声,还有海冬青凄厉的叫声,一边是情况莫名的老九,一边是不停冒血的巴图,我思忖了一下,说道:“南海会开车吗?”
“会,可是没有驾照。”南海焦灼地说道。
“不碍事,你们先带巴图去医院,我去找老九。”我将车钥匙扔到南海的怀里:“快点,出了事我会想办法捞你出来的。”
南海重重地点头,带着东海扶巴图上车,蒙洛准备跟过来,我冲他说道:“我们不要紧,你跟着他们以免再出事。”
蒙洛欲言又止,随即转身离去上了我的车,我这才与海冬青翻过山坡去找老九,刚才枪声传来的地方分明就是山坡这边,我大喝一声:“老九!”
老九没有回应,山坡下面是一片茂密的林子,我对身边的海冬青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不要硬拼,保住小命要紧。”
海冬青长啸一声,马上振翅飞过去,将我远远地抛在身后,我赶紧追过去,因为着急摔了一跤,身子沿着山坡往下滑行了一段,然后停了下来,顾不得屁股生生地疼,我爬起来就往外跑,就在此时,林子里又传来一声枪响,随后是海冬青受惊的声音,抬头一看,一只海冬青飞了起来,然后猛地下降,瞬间没入树林里不见踪影,另外一只海冬青发出凄切的声音,我的心一紧,越发担心老九的安危,两条腿好像不属于自己,交错着往前跑,差点绞在一起,让自己摔个狗啃泥!
我冲进了林子里,刚跑进去,一只手将我拽到一边,我定眼一看正是老九,心中大喜:“你没事?”
“有事……”老九的声音痛苦:“我让小箭射中了。”
低头一看,老九的小腿上有个血洞,用衣服的布粗略地包扎了一下,血仍渗出来,沾湿了裤腿,我马上拔出枪:“那两个家伙呢?”
“有一个家伙中了枪,我打在了要害位置,还有一个腿部中枪,跑了。”老九说着,双眼时睁时闭,一幅打瞌睡的样子,我把住老九的双肩:“不能睡,老九,你清醒一点。”
老九摇摇头:“我也不想睡,小箭上面绝对抹了东西,现在眼睛要睁不开了,格老子的,老子不甘心啊,难道要这么死……”
老九的双眼紧闭,身子无力地倒下去,我心中大骇,探着老九的鼻息,鼻息却是正常的,蹲下去检查伤口,伤口没有发黑,心上顿时安慰不已,看来小箭头上抹的不是毒药,我将老九的伤口重新包扎,将他背在背上朝林子里走,一只海冬青落下来,对我叫了一声,随即放慢速度往前飞,它将高度压得很低,像在低空盘旋的飞机,然后落下来,只见另一只海冬青掉在地上,身子不能动弹,一双豆粒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娘的!”我迅速上前检查海冬青的伤势,它的后腿被小箭射中了,小箭仍插在里头,伤口很深,我手握住箭柄,海冬青的身子抖动一下,目露惊恐,纵然是千年的海冬青也惧怕死亡,我心里感叹莫名,安慰道:“没事的,忍一忍!”
我心一横,将小箭拔出来,与小箭一起喷出来的还有一股腥红的血,海冬青原本紧闭的眼睛马上睁开了,小脸苦巴巴地,我替它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解开衣服的外套,将它塞到里面,拉链半拉,随即走向前方不远处的尸体,那个家伙趴在地上,头朝地,手压在身子下面,身下的血泊触目惊心,老九的确击中了他的心脏,我用脚将他的身子踢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认出他来。
根据黄皮的描述陶冉画出两张画像,其中一张是典型的驴脸,特别长,眼睛较小,鼻子带勾,一脸凶悍之气,眼前的这个家伙正是那个人,只是脸上的凶悍之气荡然无存,已成一脸死气,怎么办,这个家伙的尸体我要,老九和海冬青受了伤我也要顾着,我将心一横让海冬青守在这里,不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