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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叫古怪才对。”我启动车子:“到哪里吃?”
“我想吃泰国菜。”蒙洛淡淡地说道:“有点贵。”
陶冉的脸都变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蒙洛:“知道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吗?”
“话不能这么说吧,陶警官,我们也算不上有交情,这么痛快地答应帮你,出点血也是应该的,我在那个鬼地方,差点丢了命,还担惊受怕的。”我笑嘻嘻地说道:“是吧,蒙洛?”
只要有免费的饭吃,蒙洛就是配合的男二号:“是的。”
陶冉无可奈何:“好吧,随你们的便。”
在泰国餐厅里,我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桌子,看着满桌的菜,陶冉的脸都绿了,这么一些,估计是她一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了,我权当没看到她苍白的脸,吃得那叫一个香,不过,身边的蒙洛明显战斗力更强,不声不吭地就席卷了全桌三分之一的菜,而且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才是最高明的吃货啊!
吃完了饭,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就跟着陶冉去了买单的地方,陶冉还是豪气万千的样子,大方地掏出卡,那收银的美女望着我:“这位先生已经买过单了。”
陶冉一愣,我爱死她这一刻的表情了,去掉了坚硬的外壳,现在就露出了小女人的一面,她的脸胀得通红,意外中又带着一丝惊喜,转过头看我:“你,你什么时候买的单?”
“在帝都,要是少了这么多钱,可不好过,”我正色道:“刚才就是逗逗你,以后有机会再请我们吧,这一顿先记我们心里的账上了。”
陶冉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看向别处,出去后,我说道:“你住哪里,我送你。”
“不必了。”陶冉说道:“我住的地方,外人不适合去。”
这瞬间,又这么见外和生硬了,我也不勉强:“回去的路上自己小心吧,我们先走了。”
“等等。”陶冉咬牙道:“她有和你联系吗?”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轻咳了一声:“她回沙漠了,那地方你也知道的,所以没有办法联系。”
陶冉突然转身离开,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啊,没头没脑地来一句,我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又一骨碌地跑掉,还顺便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花姬走了这么久,一个短信,一个电话也没有,当初的温存荡然无存,有时候我都在怀疑,那天晚上的一切是真实的么?还是,不过是一个美妙的梦境罢了。
陶冉的话却提醒我,她来过,切切实实地出现过,莫名地就叹了一口气,这不像是我平时的性子,蒙洛那小子一点也不关心我,只是看着眼前来来去去的车辆:“小子,走了。”
回到古玩店,蒙洛先下车,我正准备把钥匙拔下来,猛地往外一看,蒙洛不见了,狐疑地打开车窗,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我:“保持安静。”
我马上举起双手:“知道了,兄弟,也请你保持冷静,小心走火。”
古玩街到了这个时候就冷清了,但是仍然有人来来往往地,我的眼睛瞟到一边,只见蒙洛就坐在两家店铺中间的巷子里,定然是失去了知觉,身子靠在墙上,脑袋颓然地落下,好像在打瞌睡一样,过往的人好奇地看过去,但是这个城市早就冷漠得很,居然也没有人上前询问一下,至于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枪是藏在袖管里的,从外面看过来,根本看不到,况且,他用十分悠闲的姿势趴在窗户上,看上去就像和我聊天。
“兄弟,我身上钱不多,你要,全都给你。”这个城市的亡命之徒不少,可是我心中清楚,这么老练的手法,这么迅速的动作,还有这细致的心思,不是普通的亡命之徒可以做到的,但自己现在处于下风,也只有试试了,先装作普通的打劫再说。
“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大家都可以省事。”这人长着一张国字脸,大约四十来岁,说话的时候格外板正,字正腔圆,他扔进来一根绳子:“照我说的方法绑上自己的双手。”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用的是老九的口头禅:“格老子的!”
自己绑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有这么操蛋的事情,枪口就在眼前,还不能不服,实在憋屈得紧,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这一时之气吧。
我按照这人说的,将绳子从中心对折,然后把绳子的头尾用小结绑在一起,这样一来,绳子就成了圈形,然后两只手合在一起比划了一下,再在绳子的后中段打了一个活扣,就比照着刚才手腕的腕围,最后,把绳子挂在脖子上,把绳子绕一下,双手伸入绳扣,一拉,得,把自己捆得严严实实!
“干得不错。”这家伙居然笑了:“现在,请你移动到副驾驶位置上。”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心中暗喜,机会来了!虽然双的绑住了,可是手指还能动,只要用最快的速度打开车门,就可以从另一侧逃跑!
我迅速地挪动身子,屁股刚刚挨到副驾驶的座位上,那家伙的手探进来,将车锁落上了!
这一下子,我的计划打了水漂,这家伙远比我想得高明,看着我的脸,他说道:“不能低估你的能耐,看来,还需要对你进行一些措施。”
我的眼睛落到巷子里蒙洛的身上,这家伙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估计是挨了重重的一下,我叹口气,情况已经这样了,听天由命吧!
那家伙上了车,这车俨然是他的一样,他冷眼看着我,他又掏出一根绳索,见我的眼睛瞟向头顶的摄像头,冷冷地说道:“没用的,那东西我已经处理过了。”
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人专业的手法更加让我怀疑人,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盯上我,想到在警局看到的七姐,难道,这群人是冲着老九来的?他也是青虎会的人么?
他将我的双腿也绑了起来,这一下子,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他立刻启动车子,我眼睁睁地看着身后的蒙洛被越抛越远,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心里一动,是老九吧,看到我发去的短信,所以打来电话了吗?
开车的男人空出一只手掏出我口袋里的手机,看了一眼,并不理会,直接扔到了车子后座上!
“兄弟,你不求财,不会是要我的命吧。”我轻咳了一声。
“对你的性命没有什么想法。”这男人说道:“用这么特殊的方法请你,只是发现你也不是好对付的人物,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接下来的事情会顺利很多。”
话里威胁的意味很浓,知时务者为俊杰,我紧紧地闭上嘴巴,侧头看着车外的光景,陶冉啊,如果有名警官在,情况肯定会不一样的,车子一直驶向帝都的郊区,脱离了监控画面,外面的霓虹悄然不见,只见昏暗的路灯和远处若有若无的灯光。
从繁华到清冷,就这么一点距离而已,最终,车子驶进了一个偏僻的废工厂,废工厂的出场让我重新打起了精神,从现在开始,必须要振作了,八字轻的我,不可能在这里就停止生命的轨迹啊。
那男人下了车,拉开车门,解下我双腿上的绳索,便拿枪对着我:“请进。”
请?我苦笑一声,这种请的方式真是够特别的,顺从地走进废工厂的办公室里,里面还有一个人,而桌子上面放着一部电台,这下子我就明白了!
第046章 别客气,注射!
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原来闯进我家的就是你们,好在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不过你们也太好笑了吧,偷走一个捡来的电台?”
其实不止是电台吧,还有那本日记,幸好,这群人好像没有发现日记的存在,在屋里等着的人年轻一些,皮肤十分白皙,纤长的手指,让人联想到他的职业,不是医生就是钢琴家,要不然,就像老九一样?不过,手指上茧的位置明显不一样,看来不是老九那样的快手,见我盯着他的手,对方马上把手藏起来。
绑我来的男人面色一紧:“捡来的电台?”
“啊,去黑水城遗址的时候捡来的。”我已经摸清楚他们的想法,这些人果然就是和探险队一伙的吧,不过,手段这么特别,这支探险队绝不简单啊,“这,这个电台是你们的吗?”
为了活下去,我连装口吃也用上了。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人收了枪:“一个古玩店的老板,心思未免也太多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仍然装傻:“什么心思?这电台要是你们的,你们拿走就算了,何必又这样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了,要是让人抓住多不好啊,我们做生意的人,只相信以和为贵……”
“除了发现电台,还发现了什么?”那个拥有细长手指的男人问道。
“当时运气不好,走到半道上刮起了卷子风,天昏地暗地,结束之后就捡到了这个电台,埋在沙子里,露出一个头。”我说道:“听黑水镇的客栈老板说,在我们之前,有一队探险队也进了沙漠,可是并没有看到人。”
能够找到我,这些人也一定会到黑水镇上查看的,对于我们的存在,早就打听到了。
“一个人也没有看到吗?”细长手指的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强硬。
“当然不是,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位女警官,在沙漠里找到了当年一桩重大案件的嫌疑人,那些都是活生生的人。”我说道:“除了大活人,就只看到死人了,看到了尸骨。”
这两人都没有说话,眼睛像鹰眼一般看着我,想要在我脸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突然,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那个细长手指的男人站了起来,拎起一个箱子,里面有浓重的药水味,我心里浮上一丝不妙的感觉,未等我反应过来,绑我来的男人按住了我,这家伙手上的力有千斤一样,我动弹不得!
那个细长手指的男人戴上了手套,拿出针筒和一瓶药水,将药水吸入针管后,便朝我走过来,我心中惊慌起来:“你们做什么?”
“不要乱动。”按住我的男人沉声说道:“会很快结束的。”
我亲眼看着针扎进了血脉里,扎进去的一刻就像蚂蚁咬,并不怎么疼,不过几秒钟后,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就像隔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眼前的男人,面目模糊起来,看不真切,我想抬起头,脑袋却像铁饼,沉重得脖子受不了,我的牙齿开始碰撞起来,手脚开始抽搐,胃里也开始翻腾,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直至变成一片黑,身后的手松开了,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倒下去,我只听到自己落地时发出的响声,再然后,便彻底地被黑暗吞噬……
妈,妈的眼珠子挂在外头,一双手还伸向前方,腾腾的白气从她沾满血的身子里漫出来,显得那么无力,在她的周围围满了人,大家都小声议论着,我似乎陷进了一个黑洞,深幽不可测,身子却像浮着的,我想扑过去,挨着母亲的身体,可是,马上有人冲了出来,却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看不清楚面目!
“你八字轻,你自己倒霉,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心酸,心里酸酸地,就像吃了青李子一般,酸中带涩。
“孩子,命中注定的事是挡不住的,你遇上的人,遇上的事,都是劫数,不要逃。”
“你双手都是断掌,男人左手断掌——掌兵符,男人右手断掌——掌财库,双手皆断掌,只要导入正途,必能有所作为。”
身子突然颠簸起来,一只手扶在我的背上,温热的感觉就像甘霖一般,让我舒服了不少,只是,喉咙依然干渴:“水,水……”
身子继续颠簸着,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就要到了,不要心急,喂,小子,你赶紧先去倒水等着。”
“噔噔噔”,脚步声也急促起来,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汗味,却没有想象中激烈的喘息声,每一步都十分扎实,眼皮子很重,努力地睁开眼睛,只能打开一条缝,灯光,我看到了灯光,或许是感觉到背上的变化,老九说道:“醒了吗?林天易?”
“我在哪里?”我吐出一口长气,恶心,胸膛里都充斥着一股酸味。
“当然是到家了,小子,水!”老九大吼了一声。
我被放到了沙发上,身子朝上,眼睛仍然只能张开一条缝隙,隐约看到天花板上的灯,朦朦胧胧,却是我熟悉的那个黑白相间的圆形水晶灯,心中清楚,这的确是自己的家,全身无力,可是双手就像沉重的钢铁一样,抬不起来,老九的嘴巴凑到耳边:“不要乱动,你不要着急,我马上想办法。”
想办法?什么意思,我究竟是怎么了?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蒙洛走过来,扶起我的头,一根吸管放进我的嘴里,轻轻一吸,水便流进口腔,湿润的感觉真好啊,喝了几口,我还想开口,老九说道:“不要说话,省点力气。”
蒙洛有些惊慌失措:“怎么办?”
老九紧张得一个字也不说,而是拿出了已经装好的针,里头的药水莫名可疑啊,蒙洛也同样认为:“这些药水是怎么配的,这样弄太危险了,还是送医院吧。”
“不能送。”老九坚定地说道:“他被注射是违禁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