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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帆深知“旁观者清,当场者迷”的道理,这时一见佟玉清也说有道理,他也不禁觉
得自己当真的是受骗了。
但他仍忍不住道:“可是,小弟曾问那厮,那位柳姑娘的腰为什么会粗,他才鬼祟的看
了一眼左右,说出那位柳姑娘身上带了许多暗器!”
陆丽莎莎一笑,问:“师弟,你的贵属中,有那一位学全了‘多臂瘟神’仗以成名的
‘千手飞花’绝技?”
江玉帆一听,不由转首去看哑巴和刚刚换上干衣的秃子俩人。
陆丽莎莎不等江玉帆回答,继续问:“你看王坛主和方坛主两位的腰,像那些人说的那
样吗?”
江玉帆一看,不由望着阎霄凤和华幼莺俩人,懊恼的道:“这么说,咱们真的被那厮愚
弄了?”
华幼莺却幽幽的道:“可是,你点了他的死穴,他也没有跪地求饶呀?而且他连一点儿
惶急的样子都没有就逃走了!”
如此一说,连佟玉清和陆贞娘等人都神情迷惑了,而且,俱都将目光注视在陆丽莎莎的
娇靥上。
陆丽莎莎也微蹙黛眉,神情迷惑。
但她仅略微沉吟,即正色道:“这虽是一个可疑点,但也不难猜透,也许老贼‘驼背龙’
的大寨里的确有这么一位身穿绿衣的柳姑娘……”
佟玉清突然似有所悟的道:“师姊是说,‘驼背龙’的确请了一位绿衣姑娘和许多道
人?”
陆丽莎莎不敢十分肯定的道:“我只是这样揣测,而又因为老贼‘驼背龙’故布疑阵,
故弄玄虚而联想到……”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师姊说得不错,就是这样,即使有出入也不会相差的太
多了!”
如此一说,所有人的目光,俱都游移在陆丽莎莎和佟玉清两人的娇靥上。
显然,大家都为陆丽莎莎和佟玉清俩人的判断而感到惊异和迷惑。
江玉帆见佟玉清也这么说,知道她的判断绝对不会错,这也是他对佟玉清许多料事准确
的总汇结果。
是以,极关切的望着佟玉清,问:“姊姊是根据……”
佟玉清立即慎重的道:“现在我们由莎莎师姊的话里得知老贼‘驼背龙’是个性情暴躁
凶残的恶魔,而他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哈巴达……”
江玉帆立即似有所悟的道:“姊姊是说,当老贼听说淫贼哈巴达的死讯后,没有即时前
去找我们为他的儿子报仇的事?”
佟玉清微一颔首道:“不错,除非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以老贼的个性绝不会一直容忍
到今天!”
简玉娥突然关切的问:“会不会是柳娴华姑娘从中阻止呢?”
佟玉清断然道:“绝对不会,如以老贼的个性来判断,柳姑娘一到,他会迫不及待的苦
苦哀求柳姑娘和天山派的掌门人,火速为他的儿子报仇!”
阮嫒玲却忧虑的道:“姊姊真的不以为柳姑娘因我们在此,而有所顾虑……”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正色道:“柳姑娘原就知道我们前来‘仙霞宫’,而且,如果根据
目前的情形说,她也早就该知道莎莎师姊是华天仁老前辈的什么人,与玉弟弟有何关系……”
一旁的华幼莺却突然幽幽的道:“可是那个叫史悟义的人却说,那位柳姑娘原本是很喜
欢玉师哥的……”
江玉帆一听,不由怒声道:“那完全是他胡说!”
华幼莺听得浑身一哆嗦,吓得顿时不敢再往下说了。
但是,紧挨她站立的阎霄凤,这时已完全知道了,她和江玉帆的一举一动,华幼莺俱都
一一看在眼中,由于华幼莺的一直没提,她内心自然有太多的感激。
心念间,已见佟玉清和颜望着华幼莺,亲切含笑婉转的道:“师妹,在‘九宫堡’婚礼
上,那位柳姑娘曾和你同席交谈,相处半日时间,你回想一下,当时那位柳姑娘可有因妒含
泪,暗带悲痛之色?”
华幼莺没敢说话,仅摇了摇头。
佟玉清立即正色道:“那个史悟义这么说,完全是受了老贼‘驼背龙’的授意,蓄意在
我们之间加以挑拨!”
江玉帆恨恨的道:“那厮实在可恶,割了他一只耳朵,他依然按照他们事先编好的谎话
说。这种人如果留他活在世上,真不知要如何为非作恶!”
陆丽莎莎则凝重的道:“现在老贼‘驼背龙’已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他唯一的希
望是希望能撑到我和两位师妹回到‘仙霞宫’,你们诸位转回中原去!”
“风雷拐”则惊异的问:“莎莎姑娘是说‘驼背龙’为了自保,就此蛰伏在他的大寨之
内了?”
陆丽莎莎正色道:“那他肯甘心?他当然是趁机袭击宫都,大肆杀掳,即使同归于尽,
他也在所不惜……”
“一尘”则迷惑的问:“可是,他现在……”
陆丽莎莎立即正色道:“他现在自己势孤力单,技不如人,如果硬找我们拚,岂不是飞
蛾扑火,以卵击石?”
如此一说,俱都恍然大悟。
“黑煞神”这时才有机会恨声道:“这么说,‘驼背龙’这老小子不是施展的‘缓兵疑
敌,待机反噬’之计吗?”
陆丽莎莎立即赞许的颔首道:“不错,完全被你芮坛主猜对了!”
“黑煞神”一听莎莎公主赞美他,不由得意的“嘿嘿”笑了。
“独臂虎”不由生气的问:“说来说去,老贼‘驼背龙’的大寨里,到底有没有一位柳
姑娘?”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道:“柳姑娘可能有一位,是不是我们大家熟悉的柳娴华姑娘可就不
敢说了。”
韩筱莉则正色道:“根据我们的看法,柳姑娘为人爽直,明事通理,而且身为一派长老,
又知道我们大家都在此地,如果真的是她,她绝不会任由‘驼背龙’如此故弄玄虚,这样也
深深影响了他们天山派的名誉。”
陆丽莎莎立即谦和的一笑道:“好了,我们暂时不谈这些,那位柳姑娘是否在‘驼背龙’
的大寨里,明天一早大家就知道了。”
说此一顿,转首又望着江玉帆和华阎二女,继续道:“你们三人不是让那个叫史悟义的
汉子给老贼带信去了吗?”
说话之间,并将目光注视江玉帆、华幼莺、和阎霄凤三人的面庞上。
江玉帆三人见问,立即同时应了声“是”。
陆丽莎莎又谦和的转首望着陆佟五女,以及“一尘”等人,问:“那么诸位还有什么
事?”
心情沉重,一直未曾发话的陆贞娘,这时见问,突然忧郁的道:“小妹认为,仍应去探
一次‘驼背龙’的大寨,也许……”
陆丽莎莎立即和声问:“贤妹是说现在?”
陆贞娘颔首道:“是的,小妹以为那个姓史的漠子回去报告后,‘驼背龙’必然以为玉
弟弟已经回来了,不可能再前去暗探他的大寨……”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插言道:“陆妹妹是说,那老贼可能会露出一些可疑迹象供我们参
考?”
陆贞娘颔首道:“是的,我认为我们只要跟定那个姓史的汉子,就可以看到娴华妹妹是
否在老贼那儿……”
话未说完,仇兰英突然道:“陆少夫人说的不错,假设方才盟主跟着那个姓史的汉子进
入‘驼背龙’的大寨,很可能看到那位柳姑娘?”
阎霄凤立即问:“你是说为了解开那个姓史汉子的穴道,‘驼背龙’会领着他去见那位
柳姑娘?”
仇兰英立即颔首道:“是的,我正是这个意思!”
阎霄凤尚未回答,陆丽莎莎已望着仇兰英,谦和的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老贼的为人
之故!”
“风雷拐”似乎也和仇兰英的想法相同,因而惊异的问:“姑娘的意思是说……”
陆丽莎莎一笑道:“我是说,‘驼背龙’那老贼,老奸巨滑,他不管对什么事都会防患
于未然,也就是说,玉弟弟他们去了也是白去。”
朱擎珠不由忿忿的道:“照这么说,我们明天即使绝早去了不是也得不到预期的效果
吗?”
陆丽莎莎道:“那也未必尽然……”
“一尘”道人突然道:“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他‘驼背龙’再玩什么花样,也玩
不出咱们莎莎姑娘的手掌心……”
如此一说,“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傻小子等人,纷纷“嘿嘿”笑着道:“对
对对,咱们莎莎姑娘是西天的如来佛,老贼‘驼背龙’就是那奶奶的孙猴子……”
话未说完,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陆丽莎莎也不由风趣的笑着道:“我可不敢自称‘如来佛’,那样就太罪遇了!”
憨姑和“鬼刀母夜叉”则笑着问:“姑娘您既然有了对付‘驼背龙’那老贼的锦囊妙计,
那就请您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吧?”
陆丽莎莎一笑道:“今天大家辛苦一天了,我想还是明天绝早再说吧?”
“黑煞神”和“独臂虎”一听,不由齐声道:“俺的亲娘祖奶奶,您千万别等到明天,
您如果现在不说出来,今晚不把俺憋死才怪呢……”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陆丽莎莎愉快的看了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眼,只得道:“我已经想妥了三个对付老贼
‘驼背龙’的方案,而且都适合连环应用!”
如此一说,大家更是个个急于先听一听,是以,方才的哈哈大笑,刹那间变得寂静无声。
陆丽莎莎见大家个个聚精会神,俱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因而也特别认真的把她心中想
好的三个可行方案,详细的逐一说了出来。
江玉帆等人听罢,无不颔首赞“好”。
佟玉清虽也是一位机智绝高的奇女子,但她对陆丽莎莎设想之周密,处置之方法,也不
由暗暗佩服。
当然,陆丽莎莎能想出如此周密的计划,自然是由于她深知“驼背龙”的脾性和以往惯
用的各种手法而获得的结果。
最后,又听陆丽莎莎谦虚的道:“所谓临敌情况,干变万化,万一是出了这三个范围,
那时我们再临机制宜好了!”
如此一说,纷纷颔首称“是”。
于是,大家互道晚安,分别就寝安歇。
有了精明机智的领导者和顶尖的高手,大家不管对任何事都充满了信心,因而大家入睡
也都会睡得舒坦安然。
佟玉清和陆丽莎莎并没有绝早把大家喊起来,而任由大家睡到了日上三竿。
因为,这完全是采取疲兵之计,而使对方疲惫焦急。
任何人都知道,当一个人知道他的仇家要来寻仇的时候,他的心里一定焦急紧张,尤其
仇家是一个极厉害的高手时更甚。
当然,他们会在仇家约定好的时间之前就开始紧张的准备和期待!期待,等候,张望,
打探,渐渐狐疑和不安,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他久候,焦虑和气怒之后,紧跟而来的便是疲惫。
但是,当他最疲惫的时候,敌人突然来了!他会在紧张的心情下,打起精神迎敌,可是,
这股精神已是强弩之末了。
现在,佟玉清和陆丽莎莎都持的是同一谋略,虽然两人并没有事先说明,但却都这么做,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英雄所见略同”吧!
大家饱餐早饭,带些食水干粮,立即到河边准备渡河。
这一次推舟的却不是秃子王永青和简玉娥俩人了,而换了四个健壮野人,并携带了一条
近百丈的长绳丝索。
当然,第一次过河的是具有指捻剑丸功力的佟玉清和阎霄凤以及华幼莺等人。
由于对岸即是老贼“驼背龙”的势力范围之内,渡河时不得不防备他们以弓箭偷袭和阻
止。
但是,这个顾虑是多余了,从开始到渡河完毕,没有任何动静,也没发现老贼“驼背龙”
派出来的巡逻高手。
大家渡河完毕,由野人拉回木筏,江玉帆等人则展开轻功迳向正西驰去。
江玉帆和阎霄凤,一面前进,一面再重新述说了一遍昨夜的经过情形。
但是,当众人赶到江玉帆和阎霄凤昨夜到达的工寮时,所有的木屋都空了,整个工寮一
片寂静,看不到任何人影。
根据这情形,老贼“驼背龙”早已有了准备,江玉帆等人自然也提高了警惕。
由于这一发现,“悟空”“一尘”“风雷拐”几人,也开始对老贼“驼背龙”的估计为
高了。
因为,昨夜他布置了那么多人,高谈阔论,深夜赌博,目的就是要散播编好的谎言给这
边深入暗探的人偷听。
当然,老贼即使狡黠多智,他也不会想到渡河暗探的就是他们“游侠同盟”的少年盟主
江玉帆。
如此,老贼把所有的工奴都调走了,变成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工寮。
老贼为什么要这样?
很显然,他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些工奴虽然个个都是杀人越货的亡命之徒,但却都是血
肉之躯,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