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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 作者:该亚(晋江2012-08-02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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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芙慢慢地踱着步,走得越发悠哉,她喜欢看这种镜头。可才刚进部落大门,就被一人擦身而过蹭了一下,幸亏有河生挡着,否则就跌倒了,谁这么冒失啊?她一看,是二娃,这孩子正心不在焉地拖着根房梁木,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李芙皱皱眉,二娃最近怎么回事?见着总有些神思恍惚地,她看向河生,男孩也摇头表示不清楚。
  
  李芙本来想找个时间同二娃谈谈,她可不乐意看到再发生上次二石那样的事情,都是把脑袋系在裤腰上过日子,精神不集中可不行。现在二石和青柳倒是在她刻意地撮合下好上了,男孩或许还有些别扭,可架不住女孩的热情。青柳现在见着她也不再横眉立目的,亲亲热热地叫阿芙姐,本来都是群心性简单的孩子,心结一解开很快就想通了。
  
  可忙着忙着,不知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当晚,用过夕食之后,她和河生又上了一回山,这时浓烟已经变小了,指挥男孩把余下的那两个通风口也给堵上,就让木柴在里面继续慢慢闷烧,这个过程还得有上几天。
  
  过了二日,李芙坐在廊檐下发愣,仰着个脑袋在那想这炭到底算烧好没烧好啊?心里没数办事就没底。听老人们说这烧炭吧,最讲究火候,时间少了,烧得不全乎,燃着了就会烟大,烧得过了头,那就直接成黑灰了。
  
  越想越觉着不放心,这都两多天了,花了那么多精力,宁可烟大点,总比过头了烧成一窑灰要好得多。于是赶紧找了个壮劳力一起上山。
  
  跟着来的男人叫平安,他刚把炭窑糊上的通口敲开,一股热浪即扑面而来,俩人赶紧闪一边。这一时半会也插不上手,炭窑的温度极高,木炭这时是取不出来的,只得又转回部落,半日后再来,好在这一来一回近得很。
  
  再次来的时候,木炭仍在冒着丝丝热浪,可这时已经能够弄出来了。李芙没经验,看不出烧成没烧成,只觉得好像大部分都在,变成灰的没多少,样子也都不错。反正管不了这些,本来第一次成功的可能性就不大,她和平安一起用根木棍扒拉着,把木炭一根根弄出来,埋到事先挖好的土堆里。
  
  转天,等这些木炭真正凉了,才叫上几个人背上藤筐运下山,少说有三百多斤。当天晚上烧饭时就试了一下,女人们都说挺好用,可李芙还是觉着烟有些大了,明显是欠了火候,她也不知道是烧火的时间少了,还是闷炭的时间短了,但这些都不妨事,下次再烧就比这回有经验,两头都试着延长些时间,总能找出问题来,大体上来说第一次烧炭算是成功了。
  
  时间就这么匆匆流逝,转眼间,土夯族的接亲队伍就快到了,蛮子族长早派了人前去和土夯的巨风接头,回报来说按脚程明天就能到达。
  
  这下河盟的族人也都跟放了年假似得,打猎的干活的全停了下来,转而开始杀鸡宰羊,打扫屋宇,其实都是新建的,也就是走个形式。部落有地位的人率先换上了葛布的衣裤,套上兽皮背心,绑上腰带,个个都显得精神奕奕。族长头上的翎羽都似乎鲜艳了许多,女人们也拿出最美的饰物修饰打扮一番,暂时没有葛衣穿的族人也用染料往脸上身上抹得横一道竖一道的。
  
  这几年两族之间虽然走动渐少,可早前的关系一直很好,族长及一些老人们对土夯族人的到来都非常热情,想用最好的东西款待客人。
  
  但从阿满母亲以及与女孩亲近的人的角度来说,亲友远行的伤感更胜过喜悦之情,尤其是李芙,不仅兴不起打扮的心思,在了解了实情之后,原本祝福的心愿更是变成了隐隐地担忧,不过对其他大部分族人而言这也算部落难得的一件喜事。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上了编推榜,这周上了八仙红字榜,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们。不过我的压力也变大了,一周的任务一万五千字首先能不能完成就是个问题,其次,看得人多,可能质疑的人也就跟着多。但不管怎样这些都是动力。
另外,糸偌晴亲,不好意思,我才刚看到你投得地雷,非常感谢,这是我收到除了打分留言以外的第一份礼物!




☆、第 27 章

  土夯族人来得确实很快,第二天晌午时分就赶到了,一行有十个男人,领头的正是巨风。河盟族人热情高涨,没见过巨风的女人们都挤过去看阿满的男人究竟长啥样。男人们跟在族长身后,倒显得比平日里矜持。蛮子族长难得露出张笑脸带头迎上前去,和以巨风为代表的土夯族人相互施礼。
  
  阿满拉着母亲巧叶站在自家房门口张望,表情既有些拘束紧张,又带着丝少女的憧憬和羞涩。可能因为族里对巧叶有些许愧疚,这母女俩是最先住上土坯房的那批人。李芙站在人群外围,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没办法,她现在对这事实在是起不了兴头。
  
  与河盟的族人不同,土夯的男人头发都绞得很短,额头上绑着兽皮绳。上身的衣物则像个简易的斗篷,用多块兽皮缝合成一大张,再挖个洞套在脖子上那种。□是同河盟一样的皮裙,由于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这些人腿上都沾了些泥,简制的草鞋也磨损得快烂了。
  
  如果和几天前河盟的兽皮背心比,大家半斤八两,可如今两族族人站在一块,尤其土夯身边的都是河盟的“贵族”,就衬托得土夯族人有些粗野邋遢。反观另一方却已经有了文明人的雏形,一身褐色的葛布衣裤,脚上套的虽然也是草鞋,可在李芙的设计下已经是有鞋筒的真正意义上的鞋,而不是仅有两根绑带的“凉鞋”。
  
  女人们对这事最敏感,两边来回这么一看,就感觉出来了,望着自家的男人,眼神中不经意间就流露出自得的神色来。
  
  李芙也在观察着巨风,这男人确实有三十岁样子,身形高大魁梧,竟比河生还要高上寸许。硬朗的五官配上短发,单就外貌来说算是个帅气的男人,可她第一眼见着直觉上就不喜欢此人,这男人痞气太重,眼神锐利,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相较周围河盟的一派“纯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尤其不喜跟在巨风身后的那个老头,身材是男人中少见的干瘪矮小,一幅寡义之相,下巴上挂着几缕稀疏的胡须,眼神闪烁,四处乱转,手中拿着根木杖,顶上插着一颗灵长类动物的头颅,看这装扮应该是土夯的巫医,这人长得倒极符合李芙心中邪恶祭祀的模样。他俩身后的那些喽啰们则一脸震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河盟族。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已有了成见,她看土夯族人那是一个比一个不顺眼。
  
  李芙暗自思量,自家阿满是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干活又很卖力,结户后若一味顺从着巨风,温婉粘人些,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点呢?待会要留意下巨风对阿满的态度如何,毕竟是老夫少妻,按理说总会多疼爱几分。就不知他原先的女人凶不凶悍,易不易相处了。
  
  她正在比人家母亲还要穷操心地设想着阿满今后婚姻生活中的夫妻相处之道,忽觉手背一暖,左手被一只大掌握住了。李芙侧首一看,河生不知何时离了父亲的队伍,挤到了她身边,见女孩回视他,有些担忧地轻声安慰道:“别担心。”
  
  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陌生世界,李芙莫名地就觉心中一暖,只有这男孩一人察觉到了她心中的不甘与焦虑,于是也第一次的没有拒绝河生向她伸出的善意,她冲对方微微一笑,任由自己的手被人拉着,转头又看向了人群。男孩一愣,手抓得更紧了。
  
  族长正带着土夯族人往部落中间的晒场上引,河生的阿祖领头,她徒弟等一些人则端着水罐,提着长长的草叶,要为客人举行一种意为洗尘的前期仪式。接下来等外族人除去尘垢,略作休整,消除疲劳之后,李芙知道晚上还会有一场隆重的庆祝活动。
  
  她一路留意着巨风此人,这男人刚一入河盟族大门时显然也很惊讶于眼前的巨变,眼中闪过犀利的光,和本族的巫医相视一眼后,很快又变得神情自若。土夯一个族人凑上前去,似乎想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巨风一扬手,对方立刻低头退了回去,这人在族中显然很有威望与地位。
  
  或许是李芙的眼神过于灼灼,巨风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竟然越过一众围着他看的女人,直接与她四目相对,李芙下意识地就想躲,只觉心底一抖,被这个男人看着就跟被野兽盯上似得,离得那么远,其实看不清此人神情有何变化,可本能的就觉着很危险。
  
  感到正握着自己的手一阵拽动,遂看向河生,男孩把她朝自己身侧一拉,上前半步,迎上了巨风的视线,气势上竟一点都不差。李芙不由一乐,这面瘫脸就有面瘫脸的好处,这时候就显出优势来了,她当然不会承认男孩的形象一下子变得好男人。
  
  巨风扯了下嘴角,表情自然的转头接上蛮子族长的问话,两人一起大步朝前走去,族长回头看向这边,蹙了一下眉,没有表示什么。
  
  下午的时候,族里给土夯一伙人腾出了两间土坯房,作为他们临时休息之处,这些人要到第二天才会离开。床肯定是不够的,反正这些人本来睡得就是地铺,也没什么怠慢的意思。喧闹的人群暂时散开了,大多去为晚上的夜宴作准备。
  
  李芙把阿满叫到自己房中,拿出一个背篓,里面是备好的一整套嫁衣。女孩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也不敢伸手摸,就怕把这些看着就很精致的物件给摸坏了。她本来以为今天族长他们穿的葛衣已经很气派了,没想到阿芙姐给自己准备更加漂亮,颜色这般鲜嫩,就像初生小鸟的羽毛。裙子上还有美丽的图案,都不知是怎么弄上去的。阿母说阿芙姐不是一般的女娃,她现在信了,没有神奇的本事,怎么能把活生生的蝴蝶和花朵弄到衣服上去呢?
  
  “真好看!真好看!”阿满目不转睛地盯着,兴奋地反复念叨。
  
  李芙摸了摸女孩的头发,体会了一把家中有女要嫁人的心酸。
  
  事后,她直把阿满一路送到她母亲屋里,这才转身离开,明天一早这孩子就离族了,以后还能不能见上都是个问题。李芙在部落四周转了转,心一时平静不下来,那么一大群人就找不到一个能说说的,河生也被他阿帕有事叫走了,来到这里这么久,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寂寞。
  
  转过一间屋子,看到有人竟同她一样,正神情落寞地靠坐在围墙下发呆,李芙这才想起上次要找二娃聊聊的打算。
  
  “二娃,怎么啦?这些天都见你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孩子看着李芙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无精打采地叫了一声:“阿芙姐。”
  
  “什么事这么没精神?能不能跟我说说?”她走过去拍了拍男孩的肩头,学他样也蹲坐下来。
  
  二娃先是摇了摇头,过了一会,有些迟疑的问道:“阿芙姐,你说,咱族长为啥就让阿满去跟土夯的人结户。”
  
  李芙闻言心思一动,盯着男孩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你相中阿满了?”
  
  男孩似乎有些疑惑,皱着张脸想了一下,语气很无助地说:“我不知道,阿芙姐,我和阿满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大家都一起玩,那时听阿母说阿满和土夯的人结户了,我也没想啥别的,可这几天知道阿满就要走了,我这心里就很不舒服。”
  
  坏了!李芙暗叹,这迟钝孩子单恋人女娃自己还没意识到,他要早几年就表示出这种心意,族长说不定就换一个女孩去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可能再临时换人。
  
  她刚想安慰安慰这还没恋上就已经失恋的倒霉孩子,就听到右手边数着过去第三间屋子的窗户里传出土夯族人说话的声音。部落围墙圈在房子的外围,也就是正对着所有房屋的后院。他俩刚才因为说的是私密事,所以都有点刻意地压低了音量,这时这土夯男人的大嗓门就听得格外清楚,“巨风,你瞧瞧这屋子的墙,可真够结实的!”说话之人还不过瘾,又用手大力地拍了拍,发出‘砰砰’的捶击声。
  
  二娃刚要说话,李芙作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朝那窗下爬了过去,男孩见她神秘兮兮地,虽然有点搞不清状况,也学样跟在她身后。
  
  巨风倒没有说话,就听一苍老且刺耳的嗓音呵斥道:“声音小点!”过了一会,他自己也嘀咕道:“奇怪了,这河盟就这么些年没见,变化竟这般大。”
  
  李芙一直想听听巨风会说啥,可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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