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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在府里,又没出去,怎么会不胖。”顾紫华伸出圆润的手指,在林诗婉面前晃了晃。
“前几日听礼部的人说已经给你定了日子,啧啧,过两月就是我的弟媳了啊,不若你也喊我声皇姐来听听。”莱喜听自己公主说的这些话,觉得这是在府里憋疯了吧,多没节操啊调戏自己的弟媳妇。
“皇姐,弟媳这厢有礼了。”林诗婉当真认真的做起作起辑来。
“恩,甚好,甚好。”两人便一同笑闹起来。
站在观景楼的温子莫看顾紫华这几日难得笑脸开怀,不觉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主子,那醉仙确实是胡国的秘毒,只是失传已久,我们也没有查到任何线索。”黑水隐没在阁楼里说道。
“难道不是花绯凌,不管是谁。他既然已经进了这上京,你们就要多加防范。”温子莫口气冰冷。
“是。”
“这两日你便把季轩黎在外面养了风月楼红牌李夫芸的事情,漏到王晴雨的耳朵里,太子马上就要大婚,我们得赶在皇上前面动手了。”温子莫道。
“是。”
那天夜里,温子莫在床上抱着顾紫华道“你今日说要在府里钓鱼?”
“额?你怎么知道?”
“要不你还是先钓了为夫吧。”温子莫把头埋进顾紫华的胸口。
“胡闹什么呢?”顾紫华推他不开,手掌一翻便把他的双手反到了背后,温子莫眼里的精光一闪“你又用这招,可为夫也不是吃素的。”
温子莫手一转动,毕竟是男子,力气还是很大的,两脚缠绕上顾紫华的下半身,便贴了上去,把她熊抱在怀里,却没有再动作,闻着发香静静道“别动,我只想好好抱着你。”顾紫华便没有再动作,那晚自己虽然昏迷不醒,可后面也能感觉到有个人抱着自己在水里泡了很久。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在耳边低低细语,心便柔软下来,觉得温暖而踏实,这样一辈子或许也不错。
花绯凌这几日对习凛都避而不见,直到那日习凛在后花园看见了站在那里发呆的花绯凌,便提不上前。
“你,可还在怪我?”习凛伸手去拉她的手
“我没有怪过你,我只恨我自己,是我害她成这样,八年了,她是如何恨我,宁愿在外面做妓子,都不愿意回来。”花绯凌眼底满是泪水。
“这些如何能怪你?或许她有隐情了?”
“会有什么隐情,要去那种地方讨生活?”花绯凌的反问让习凛也答不出话来,是啊是什么样的隐情让一个女子走到这一步。
“习凛,我已经拟好了秘旨,若是我不在了,你便监国,辅佐我们的孩子,做你未完成的事。”花绯凌伸手抱住习凛。
“你,你要做什么?”习凛惊讶道。
“我已经决定要去大宇,我要亲自去接她回来,我不能再让她出任何差错,她还是我大启的公主。”花绯凌坚持道。
“不行,你如何能离开大启,你若是有丁点闪失,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习凛反驳道。
“我心意已决,你莫再劝我。”
“绯凌,我知道你对琪凌很是愧疚,可是这整个大启是你唯一的希望,你怎么能轻易就不要了。”习凛继续劝导。
“我失去的那么多,母后都再没见过我,我若是再失去她,我要这整个大启做什么?我拿来何用?而且我已经有了子嗣,这些都不再重要。”花绯凌只觉得这整个世界她唯一想要的不过是花琪凌回来而已。
“我是不会同意的,你若要去,我便和你一起去吧。”习凛把她抱在怀里,生怕下一秒她就消失不见了。
“你再给我几日,我把一切安排好,便陪你去大宇好不好?”习凛轻声哄道,声音无比柔软而低落。
“好,我等你。”
而很快,花绯凌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契机,便是不久后大宇太子的大婚,届时她便可以用另一个身份去大宇,光明正大的见花绯凌。
而就在那一晚,王晴雨坐在马车里,亲眼看见季轩黎的马车停在了城南的一座小院前面,看见里面一个笑面桃花的女子出来迎的他,季轩黎脸上的温情,羡煞旁人两人相拥着进了小院。
只是谁又能想到,因为这小小的一瞥,引来了多少祸患,让一切向着大家想不到的方向驶去,只是这样漆黑的夜里,有谁能看见王晴雨那狰狞的面孔和颓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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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一连好几日,季轩黎都没有去找过李夫芸,小桃这几日在外面也隐隐知道这几日上京里似乎都知道了季轩黎在外面养了李夫芸的事。
小桃看着院子里正坐在竹椅上和黑水下棋的李夫芸,反而一脸愉悦的样子,似乎并没被任何事情影响到。
“你们这样赤裸裸的把我推出去,我要是被王晴雨害了可怎么办?”李夫芸摸着手里的白色棋子看着面前一脸淡漠的黑水。
“你这一身的武功我可没白教你吧。”黑水抬起眼睛看她。
“呵呵,你倒是放心。”李夫芸自被公子救下,便是黑水亲自教的武功和剑法,虽然没有拜师,可黑水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
“她没来找过你?”
“她毕竟挺着那么大的肚子,不方便吧。”李夫芸喝了口花茶答道。
黑水眼看这盘棋马上就要输了,干脆放下了棋子,输个痛快。
李夫芸看他已经连输了好几次,也不恼,便笑道“你这棋艺实在不怎么样啊。”
黑水一怔,笑道“你这棋艺难道是季轩黎教的?”
李夫芸也不否认,放着手下的棋子问道“你可还记得你救我时的事情?”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黑水好奇道。
“本以为以前的事情忘记了也好,可总觉得没有过去不踏实,所以问问罢了。”李夫芸望着面前的黑水说道。
“唔,那时就是救起你,你身上也没任何东西,穿得倒是像个小姐,之后你醒了才知道你失忆了。”黑水胡诌乱编道,这些应该问公子的吧。
这些李夫芸已经听了很多次,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你莫在想太多,这里的事情要紧。”黑水看她不答便安抚道。
李夫芸黑色的眸子里一片静谧。
林诗婉这几日在府里备嫁,很少再出门去,宫里派来了几个教养麽麽端正着她的一言一行。
吃过午饭,林玉堂便把孙女林诗婉喊到了书房。
“诗婉,你这几日可觉得疲累?”林玉堂望着面前已经亭亭玉立的孙女问道。林玉堂知道这个孙女虽然性子耿直,却并不骄纵。
“谢祖父体谅,孙女不觉得疲惫。”林诗婉知道祖父还是心疼她。
“你可已经见过太子?”林玉堂并不忌讳的问道。
“孙女在百花宴上见过太子一面。”林诗婉想起那个最无助的时候,是顾子铭救的自己。
“呵呵,是祖父忘了,那日百花宴太子也是在的。”林玉堂笑着接着说道“你嫁入皇家或许不是你最好的归宿,可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婚事本就是不能自己做主的,这些你可懂?”林玉堂知道这些年林诗婉一直是自己教导,可是这深宅内院的事,她确实很少接触的,现在让她进了皇家,以后若贵为皇后,这后宫更如战场。
“孙女知道祖父的苦心。”林诗婉并不排斥皇家,更因为要嫁的那个人是曾对自己舍身相救的那个,更不会恐惧皇家。
“你,知道便好。”林玉堂知道说太多,反而觉得刻意,便没有再提起。
王晴雨这几日确实难熬的很,很快就要临产,可是季轩黎做的事情却让她烦躁异常。此时的她端着府里刚送来的燕窝汤,却如何都喝不下去。
季轩黎这几日也躲进了宫里,总是借口轮值不再回来,对李夫芸的事情也决口不提。
“少爷今日可是回来了?”王晴雨搅动着勺子问道。
“不,不曾,派了人来说有要事,晚上便不回来用晚膳了。”旁边的侍女颤颤惊惊的回道。
“嘭。”王晴雨拿起手里的汤盅便砸在了地上。
“小姐,你这是何苦?”侍女退到了一边,不敢再做声,确实奶麽麽上前劝道。
“麽麽,他为何要如此对我?”王晴雨耷拉着脑袋,一脸悲戚。本以为嫁了一直爱慕的表哥,自然能幸福的过日子,只是曾经顾紫华喜欢他,以为只是顾紫华的一厢情愿,可是顾紫华送的香囊现在还在他的身上,不弃不离过,顾紫华才大婚多久,他便在外府养起了妓子,即使自己怀孕,他更是不再回来了。
“小姐,你如何能这样就自乱了阵脚?”麽麽又继续安抚道“小姐,你现在有孕在身,这样气自己,不正是着了外面那小贱人的道么?我们季家是如何的门楣,少爷也不过时几日新鲜罢了。”麽麽知道这男人在老婆怀孕的时候本就该有几个通房的丫鬟伺候的,只是自家小姐太好强,却从未想过这一层,夫人怕也是疼惜自己的侄女,更是不曾提过,这少爷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忍受得住。
“哼,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要如何?”王晴雨咬牙道“你明日亲自带了五百两黄金去城南见见那贱人,看看她到底是要什么?”
“是,奴婢知道了。”麽麽连声应下。
王晴雨望着窗外新开的月季,脸上却慢慢浮起了阴冷的笑来。
“小姐,夫人来了。”外面的侍女提醒道。
“快快扶我去外面迎夫人。”王晴雨马上退去了脸上的狠厉,换了一副柔弱温情的表情。
侯夫人王氏这几日也听了些闲言碎语,知道自己那唯一的儿子极是不争气,在外面养了妓子,可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男人三妻四妾不就是平常,虽然心疼自己的侄女可心里还是袒护着季轩黎的。
“娘。”侯夫人看王晴雨已经跨出了门槛正要出来迎自己连忙上前伸手扶住她。
“你这么大的肚子,如何还出来迎我?”侯夫人挽着她的手看她满脸的笑容,想必还不知道季轩黎的那些风流事,便也放心下来。
婆媳二人,进了里面,坐在软榻上,里面刚刚被砸的汤盅已经被清理干净看不出任何痕迹。
“这几日感觉可好?”侯夫人笑问道。
“最近倒是调皮的很,老是踢我呢。”王晴雨抚摸着圆鼓鼓的肚皮一脸柔情。
“呵呵,我那时怀了轩黎,也是这般,在里面就不老实,我那时候怀了他可没被少折腾。”侯夫人提起以前的往事笑得合不拢嘴。
“这几日的吃食可还符胃口?”候夫人端起茶盅慢慢喝一口。
“恩,娘,我最近可比上个月又胖了一大圈呢。”王晴雨站起扶着肚子慢慢转了个圈。
“呵呵,你这孩子,还站起来做什么,这怀了孩子本就是要胖的,你吃得顺心就好,若是有什么吃得用的,不顺心了,便来告诉我,只要有的,我都统统给你弄来。”侯夫人对这侄女一向疼爱,又看她穿的鞋子都特意做大了好几码,知道肯定是水肿的有些厉害,心里更是只想着把最好的给了她。
“娘,还是你疼我。”王晴雨拉着婆婆的手撒起娇来。
“呵呵,都要做娘的人,还跟个孩子似的。”侯夫人这些年也是看着王晴雨长大的,自然也是当成女儿般的疼爱。心里又想起季轩黎做的事情来,心里更是有些来火气。只想着等季轩黎回来了定要好好训训他。
两人有聊了一会儿,侯夫人把伺候王晴雨的人又叮嘱了一番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王晴雨的麽麽便带了五百两的金子去了城南李夫芸的小院里。
李夫芸正吃完午饭,在小院子里踱步消食。
一阵喧哗后,便有一个玄衣婆子走了进来,带着鄙夷的眼光看了她一圈,嘴里吐出几个字来“哬,还以为如何的绝色,不过是个普通货色罢了。”
李夫芸猜想到她是谁的人,也不恼,甚至没有理她。
麽麽见李夫芸甚至不看她一眼,便来了气唤道“你们把她给我绑了,今日我便把她丢到勾栏里去,看她要如何?”
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便冲了出来,去拽李夫芸的手,李夫芸先前也不反抗,直到看那些婆子的手把自己白皙的手臂拧出血痕,才一个翻身,拔出了腰间里的软剑,一个剑花,便把身边几个婆子的脸上一人划了一条细小的口子。
婆子们只觉得脸上一痒,片刻才觉得脸上湿腻的厉害,手一抹,便都是鲜红的血迹。几人如何受过这样的重创,虽然也是粗俗的下人,可毕竟跟在王晴雨身边,又是上了些年纪的老人,如何见得血,便都吓得不敢上前。
麽麽见一会功夫几人都过了彩,心里打突,便骂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
“贱人,这是我们夫人给的五百两黄金,你便自行离开,不然你以为在这上京,只要我们少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