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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谁说要绑了驸马?”顾紫华继续问道。 “公主误会,是下臣往这路过时,不幸被驸马洒落的酒水淋湿了衣裳,是手下不明就里,冲撞了驸马,下臣之错。”季轩黎坦然的说道,而刚刚手下侍卫的冲撞却像是自己没有来得及阻止一样。
“驸马,可是这样?”顾紫华转向温子莫问道。
“是在下的不是,让季都统难堪了。”说着便向季轩黎作辑。
“既然是驸马的不是,常宁你让人把赔给季都统的衣服送去季府便是,本宫和驸马说好去西郊狩猎,本宫让驸马在此处等本宫的,莱喜你把马给驸马,我们便走吧。”顾紫华一副不过小事的样子继续说道“季都统,不若隔日让你的侍卫和本宫的铁骑比试比试吧。”
季轩黎不敢做声,却满脸尴尬,直到顾紫华带着温子莫扬长而去。而看着绝尘而去的顾紫华,季轩黎只觉得心里有股莫名的痛楚如撕裂般疼痛,久久不散。
“你便自行去驸马府上领罚吧。”季轩黎淡淡的向身边的侍卫说道。
“大人。”侍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那些话也都是在大人的授意下说的。
“是,属下遵命。”侍卫却在季轩黎锋利的眼神里不敢再有异议。
西郊。
“公主真要子莫相陪狩猎么?”温子莫一脸喜色。
“不用,你回去吧。”顾紫华淡淡道。
“子莫都已经来了,就和公主比试一场如何?”温子莫说道。
“你会骑射?”
“是,子莫会的还有很多。”温子莫一脸献宝。
“你和莱喜,常宁比。”顾紫华继续道“本宫在这里等你们的成绩;谁打的猎物多便胜。”说完便不顾温子莫,自己骑马去了围场的帐篷内等候。温子莫无奈只好骑马和莱喜常宁比试。
顾紫华把马交给身边的铁骑,一人进了内帐。
“参见公主。”里面却有一人等候。
“方瑜,可有什么消息。”顾紫华坐在座椅上问道。
“方大人说大周已经收到公主下嫁的消息,周皇帝已经派了使者送王贵妃封后的贺礼。只是方瑜大人探查到,这些使者都不简单,怀疑周皇帝会亲来大宇,却是用使者的身份。”座下的人继续说道。“方大人还让卑职告诉公主,大启女帝已经接受了大周皇帝的条件,答应和大周合作,几日前已经给大周皇帝送去了大礼。”
“哦?可知道他们谈妥了什么条件?”顾紫华问道。
“大人说暂且查不到,却只知道大启送去大周的是个貌美的舞女,大人也不知大启是何意。”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诉方清和方瑜让他们按我告诉他们的意思准备妥当,等我命令。”顾紫华便让那人退下。
周玄亦,你还是和曾经一样,可这一世我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你既然来了,那我也送你一份大礼如何?顾紫华嘴角微翘,淡笑不语。
11
11。
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布满了半个天际。
而此时坐在帐篷里的顾紫华单手撑着脸颊,手指一声一声敲打着桌面。心里却开始急躁起来,莱喜和常宁早早就已经回来,可是温子莫依然不见踪影,派去找的铁骑还没有消息。
“报。”
“启禀公主,找到了驸马身边的侍从,却是受了重伤。”下面的铁骑卫说道。
“带进来。”开喜被几个人放在一块木板上抬了进来,浑身满是血迹,身上的衣服被刺得七零八落,当看见顾紫华时没有血色的脸上突然闪着异样的光彩。
“公主,我们遇见了大熊,小人本以为引开大熊,却不想被大熊所伤,而大熊似乎追着公子的方向去了。”开喜说道后面几乎快哭出来。
顾紫华突然心里一颤,上一世温子莫因自己而死,难道这一世又要重蹈覆辙?顾紫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先把开喜带下去医治,常宁你召集其他铁骑,莱喜你跟我带着现有的铁骑去找温子莫。”
“是。”
夜色将近,而上京天空上却开出了金色的流萤,划破上京西郊的天际,如同一条长龙弯绕在天空。百姓正为天上的美景所惊叹,
“表哥,你看天上放烟火了,真好看。”王晴雨指着西边的流萤笑道。季轩黎陪着表妹用过晚膳,又被拉来游夜江,船只刚刚划出不过三米,望着一片灯火的两岸,只有说不出的疲惫。而此时季轩黎转过身望向西边的天空。那玩绕在天空久久不散的流萤差点把自己惊下了船。那不正是铁骑的暗号么?怎么在西郊出现。难道公主出事了?
季轩黎来不及思考,留下王雨晴在船上,一个飞身,便大步跨上了岸。对着在身后的禁卫吩咐道“马上派人进宫,禀报皇上,立即封锁上京各个出入口。严加排查。带一百禁卫和我出城去西郊围场。”说完便骑马飞快往西郊奔去,留下一脸不解而恼羞成怒的王雨晴在船上。
“主子,你没事吧。”温子莫身旁站着一个男子 ,男子身上暗灰色的长衫满是血迹,而两人面前正是那头棕色的大熊。只是此时大熊已经躺在了地上,身上满是窟窿,棕色的皮毛上血迹斑斑,似乎已经死了。
“无妨,这畜生却又几分能耐。”温子莫道。 “主子可要现在回去?”男子低头问道,手臂上的伤口皮肉翻卷,迅速肿胀起来,血却没有停下来,淌在衣袍上,男子顺手撕开了伤口处已经破碎的袖子,伤口上方露出了黑色的虎头,取下腰间的腰带把被抓伤的手臂扎紧 。
“ 不用。”温子莫也是一身狼狈,马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发间满是汗珠,散落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上。袍子是上满是鲜血,看着的头顶的流莹,微显惊诧。
温子莫不会记错,这正是铁骑召集令,流莹光火。他人知道甚至少,他却很清楚的。
当年大宇开国皇帝顾炎带领身边六只兵力打下这大宇基业,给这六只兵力的大将每人赐了一枚信物,每只兵力都只效忠带信物的人,而六元大将直接由皇帝管制。
而后顾炎病逝,却没有来得及立太子。当时的名将方宕却不愿参与夺嫡之争,带着手下部众,去了漠北。而铁骑的信物正是白虎玉佩。之后几朝,其他五只兵力被吞并,消亡,而后几位皇帝都有意整编几只兵力,甚至慢慢收回了其它五枚信物,而漠北的铁骑,一直镇守边关,远离朝堂的纷争反而安稳的留了下来,反而有壮大的趋势。而后渐渐演变成铁骑只听命于带白虎玉佩的首领。而当今圣上不愿意看漠北脱离自己的掌控便娶了漠北大将方礼年的女儿方雨娘为后,而方礼年也早有把铁骑交于皇上手里的想法,便把白虎玉佩交给了女儿做为嫁妆。 方礼年却不会想到,在自己去世后,方雨娘却只得了顾紫华一个女儿,而方皇后不仅把白虎玉佩交给了顾紫华,还教了顾紫华一身好武艺。而顾紫华也想必知道这些的 ,而这流莹光火便是铁骑紧急召集令,这上京的铁骑虽没一万却也有五千,她竟然召集了五千的铁骑来。自己当时看开喜受了重伤便让他留下,给顾紫华警示。却不想她竟然召集铁骑来找自己了么“
“ 让你查探的事情如何了?”温子莫看着身边的黑水问道。
“主子上次在大公主府的沐池里抓住的银蛇却是胡人的旧物。是胡人用来刺死宫中不洁嫔妃用的。蛇身半透明,攻击的时候便是如银光般。剧毒无比。只是因为生在水里,所以被咬伤的人更会像是溺水而亡,这是大胡宮里的秘辛,外面很少有人知道。”黑水答道。
“ 哼,如此大手笔,连亡国的毒蛇都能找到,可是查到何人所为?”温子莫轻蔑道。
“卑职探查了大胡纠管此刑法的宫人,此人胡国灭亡后逃窜到了大周,只是暗中却是和大启有来往。”
“ 花绯凌,是我小瞧了你,手竟然已经伸到了大公主的身边了么?那这只熊可是你的第二步了?”温子莫继续道,“不要打草惊蛇,继续监视 。”
“是。”
“ 你在此处让人把这只畜生迅速处理了。留下线索给大公主,示意是大启所为。这周围可有活水?”温子莫问道。
“卑职在来的路上南面山坡上有一处水塘,山后便是河。”黑水指了指不远处的山。 “恩。”温子莫点头隐没在黑暗里。
顾紫华看着黑透的天际,身后的铁骑已经和自己在这围场转了好些时候,依然没有找到温子莫。
“这可还有其他出口?”顾紫华问道。
“回殿下,只有南面是山,山后便是河流,只有那里可以和外边相连。”身后围场的侍卫答道。
“去那里。”顾紫华驾着马向南面奔去。
顾紫华第二次想让温子莫死无全尸的冲动。当一行人来到山腰处时,听见不远似乎有水声,几十人举着火把来到水塘边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幕。温子莫光着身子站在水塘中央,水刚好没过腰际,下,身若隐若现满身的水珠在火光里闪闪发亮,头发散下来,脸上因为惊吓脖颈以上都呈现出粉红色,眼里闪闪生辉,薄薄的嘴唇咬得死紧,眉头紧锁,却平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若不是上身露出精壮的腹胸,几乎以为是女子。
莱喜却双眼闪着精光,难怪公主被这厮迷惑,活活一副出浴图啊,才发觉男人如厮,哪个女人能抵抗?莱喜看着周围所有人那副惊艳的样子呵斥道, “ 你们还不转过身去,驸马也是你们想看就能看的。”顾紫华更是满脸涨得通红,烧的滚烫,莱喜铁骑都是男人啊,你让他们转身是为毛?你应该先遮了本宫的眼,再遮了自己的眼啊。
顾紫华看着水里的男人从窘迫慢慢转变成了玩味。
“把他给我抬出来,绑了,丢回太师府。”顾紫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大家一脸,公主生气了的表情。
围场已经被赶来的铁骑围得水泄不通,季轩黎和带来的禁卫被拦在了门口,季轩黎正要发火,却见顾紫华已经从里面出来,后面是温子莫被绑在马背上,而看着自己的时候却一脸得意。顾紫华看到门口的季轩黎,却只是淡淡说道“季都统,你可知在本宫召集铁骑的时候,你应该去的地方是皇宫么?”
“微臣以为公主出事了,所以。。。。。。”季轩黎没有再说下去。
“那倒是有劳季都统了。”顾紫华看季轩黎竟然带着禁军来了西郊,怕是想在自己面前邀宠吧。只是不知父皇明天会如何想。顾紫华没有过久的停留径直回了公主府。
“爹。”季轩黎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很晚。而季轩黎的父亲依然在书房等他。
“轩黎,你今日鲁莽了。”季闵站在窗前叹息道“铁骑出召集令,你却是应该去皇宫的,若不是王贵妃在皇上面前为你遮掩,你现在应该在刑部大牢了。”
“孩儿知错。”季轩黎低头认错。
“轩黎,爹本以为公主曾经钦慕与你,等大公主守孝回来便替你向皇上求亲的,而你姨母王贵妃马上就要立后,你知道,皇上是再不会把公主下嫁与你的。而温晨庭向皇上求亲,大公主也没有任何异议的,想必也是同意的。爹已经和王家商量好,不日你便去王府向晴雨提亲吧。”季闵道。
“爹。”季轩黎明明已经知道结果,这些日子抱有的希望在父亲说完后终于破灭,只能说道“孩儿知道了。”却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季闵早早便知道自己儿子这几日每天向大公主府递送帖子,而大公主甚至没有回过一个字,本以为过些时候,他便淡忘了,可是当自己看到天际的流萤,听下人禀报季轩黎却是带了一百禁卫去了西郊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若是不阻止,只会让他越陷越深,而酿成大错。想到今日他带去的禁卫甚至连西郊围场的门都没进,被铁骑拦在了门外,还被大公主蔑视,更是替他心痛。
“你便下去吧。”季闵看着自己儿子一副颓败的样子,却无可奈何。自己众多的儿女中只有季轩黎是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他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不过才二十四岁就已经是三品禁军都统,自己又怎么能让他就这么沉沦在情爱里不能自拔。心里更下定决心,把桌上早写好的字条卷进一颗蜡丸里让身边的贴身侍卫送了出去。
深夜,却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李夫芸打开房门看见的便是季轩黎一身湿透的站在门口。还没有来得及问一句,季轩黎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用嘴堵住了她心里一切的疑问。
一夜大雨,而清晨的阳光依然照进了每个角落。12
12。
“太后如何了?”花绯凌站在长禧宫的门口,身边跪满了御医。
“回皇上,太后娘娘是旧疾发作,现下已经醒了。”跪在脚边的御医掌事低头继续说道“以后切莫动气,并且不可忧思。”太后突然晕厥,让整个御医院忙活了一夜。
已经是丑时,花绯凌是在睡梦里被吵醒,身上只披了件白色的素色长袍。正打算抬步推门进去。
“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