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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杨广在的地方,就可见到他。”
寇仲乘□问道:“这人的武功比之独孤霸又如何?”
香玉山道:“若以武功论,当然以尤楚红称第一,较之她的阀主儿子独孤峰还要高明,
接著就轮到独孤盛和独孤霸两人.照我看怎都该是独孤盛比独孤霸更老到些。”
徐子陵道:“现在杨广身旁究竟还有些什么人呢?”
香玉山道:“现时杨广身边最红的两个人,就是内史待郎虞世基和御史大夫斐蕴奸佞两
个小人,他们最令杨广欢喜的地方就是报喜不报忧,将所有告急文书全部卡著。”
叹了一口气续道:“今趟杨广避往江都,手下随行兵将达十五万之众,若能下诏罪己,
激励士气,也非是没有作为.可惜他仍是荒淫如故,做其缩头乌龟,真令人难解。”
寇仲道:“虞世基和斐蕴该是文官,不知武功厉害的又有什么人?”
香玉山答道:“独孤阀有我刚才说的独孤盛,宇文阀则有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两兄弟,
然後就轮到与刻下在洛阳的王世允齐名的高手禁军统领司马德勘,若非有这四个人护著那昏
君,杨广早给人刺杀了。”
徐子陵道:“我们有一事不明,表面看来,他们和巴陵帮仍保持良好关系,为何身为皇
族“影子刺客”的杨虚彦竟会听宇文阀的话来刺杀贵帮主呢?”香玉山叹了一口气道:“实
不相瞒,在独孤和宇文两阀的斗争中,先帮主是偏帮独孤阀的,故为宇文阀所痛恨,井要去
之而後快。”
寇仲更是糊涂,皱眉道:“但杨虚彦怎会介人这场斗争里?”
香玉山道:“杨虚彦为何会与宇文阀勾结,至今仍是一个谜。
而据我们的秘密情报,杨广对杨虚彦行刺先帮主一事是并不知情,确是耐人寻味。”
素素道:“到了杨州後,小仲和小陵究竟可怎样帮你们对付宇文阀呢?”
香玉山精神一振道:“问得好-,我准备安排寇兄和徐兄去见那个昏君。”
三人大吃一□,失声齐道:“什么?”
萧大姐的笑声在舱门处响起道:“这正是最精彩的部署。”
这烟视媚行、风骚入骨的美女带著一股香风,婀娜多姿的举步走入舱厅,来到寇仲和徐
子陵身後,探手亲热地按著两人肩头,俯身在两人耳旁笑道:“现在宇文化及把《长生诀》
一事全推在两位身上,我们索性将计就计,由两位亲自向那昏君奏称,《长生诀》实是宇文
化及私自藏了起来,再加上账簿一事,那昏君不对宇文阀起疑才怪哩!”
寇仲吁出一口凉气道:“杨广出名杀人不眨眼,一个不好,干掉我们两人怎办哩!”
徐于陵则道:“千万不要让昏君见到素姐,否则後果难以逆料。”
香玉山忙道:“两位放心,我们已有周详计划,杨广最宠爱的两名妃子中,朱妃是我们
的人,早向杨广大灌迷汤,指出《长生诀》一事另有内情,所以现在是昏君下旨要见你们,
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萧大姐放开两人,坐到寇仲左侧,欣然道:“有独孤盛在旁说话,怎到杨广不信,我可
包保两位公子无□无险。”
寇仲嗫嚅道:“但我们和独孤阀的关系不太好呢,前几天小陵才因遇袭伤了独孤霸。”
香玉山和萧大姐难以相信的瞪著徐子陵。
徐子陵遂把事情说了出来,萧大姐道:“这该没有什么问题,何况独孤霸刻下并不在扬
州,就算在那里,大敌当前,谁会笨得去计较私人恩怨。”
徐子陵头皮发麻道:“我们进了宫後,岂非失去了自由?”
香玉山道:“两位亦不宜到处走动吧?”
萧大姐道:“这要看形势的发展,我们曾与独孤盛商量过,到时他会诈作爱才,在杨广
面前收你们两人作徒弟,两位公子有了身分後,局面便迥然不同哩!”
寇仲点头道:“看来此举都颇为有趣,今趟定要教宇文化及吃不完兜著走。”。
素素担心道:“但那昏君喜怒无常,不会有事吧?”
香玉山道:“没有人比朱贵妃更清楚昏君的性格,所以她准备了一堆说辞,通过寇兄和
徐兄之口向昏君说出来,只要哄得他高高兴兴,说不定还可得一官半职,素素姑娘放心好
了。”
寇仲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难怪你这小子这么诚心和我们合作,原来是有此一著。”
香玉山叫屈道:“两位是我的大恩人再生父母,我怎会害你们呢?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我
香玉山就自尽谢罪.此事有天为证,若有违诺教我不得善终。”
萧大姐此时亦看出香玉山的脸色好看多了,追问下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讶道:“《长
生诀》竟是武功秘籍,此事真教人难以相信。”
寇仲提防的道:“大姐不是对《长生诀》意动吧!”
萧大姐没好气道:“除非我肯散去以前练下的武功,否则得到《长生诀》又如何,胡乱
去练只会走火入魔,你这样看人家,快些赔罪。”
寇仲笑嘻嘻道:“只是顺口说说而已,大姐何必认真,赔罪就赔罪吧。”
萧大姐横了他风情万□的一眼,低骂道:“没有半丝真心,将来都不知会有多少可伶女
子给你骗苦了。”
徐子陵饮饱食醉,站起来告罪道:“你们聊聊吧!昨晚一夜未睡,我要回去睡觉了。”
寇仲亦乘□□席,告罪後与徐子陵一起回房去。
途中寇仲道:“若说得不好听,我们就是变作了巴陵帮和独孤阀陷害宇文阀的棋子,纵
使我们甘被利用,是福是祸,仍是难以逆料。”
徐子陵道:“我们怎都要把素姐带在身旁,尤其是不能给昏君看到她,否则有起事来
时,连溜走都不成.这事必须巴陵帮的人先予答应。”
寇仲道:“现在是他们来求我们,怎到他们不答应.香小子脸色好转了後,看来正气多
了.阴癸派的功夫真邪,竟可使人看来邪气十足似的。”
这时两人步入卧舱所在的长廊,只闻“咿呀”一声,那不知是谁住在里面的舱房门一开
一合,似有人闪进房内去。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心感有异。
寇仲低声道:“看看是谁?”
徐子陵加快脚步,来到那扇门前,举手敲门道:“我们看到你了!可快开门!”
事实上他根本看不到是谁,但对方这么躲起来,自是怕被他们见到的熟人,故出诈语诓
骗对方。
室内一片沉默,过了好半晌,才“咿呀”一声,舱门打了开来。
两人与对方打个照脸,齐声□呼。
房内赫然是传他们鸟渡术的美人儿师傅云玉真。
这美女消瘦了点,但巧笑倩兮,风倩则更□往昔。
这时她笑脸如花的上下打量著两人,秀眸闪亮的道:“我的两位好徒弟终于长大成人
了,看到你们轩昂威武的样子,为师就心中欣慰。”
事起突然,两人都不知所揩。
寇仲最快回复过来,笑嘻嘻道:“天下间那有怕见徒弟的师傅?更没有害徒弟的师
傅。”
接著探头望进房内,故作□奇道:“为何不见美人儿师傅的情郎独孤策呢?”
云玉真叹了一口气道:“算师傅错了哩!事後人家曾後悔得想自尽,还因以为你们葬身
崖底哭了几场,不要再算旧帐好吗?”
徐子陵道:“那为何现在又要闪闪缩缩?”
云玉真伸手抓起两人的手,把他们拖进房内去,关上门後倚门闭上美目,柔声道:“心
中有愧,自然不敢面对你们,现在好哩!
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香玉山安排三人住在第二层的上舱,对面另三间舱房则是萧大姐、香玉山的寝室。
尚有一个舱房,香玉山则没有透露住的是何方神圣。
素素经过这些日来的折腾,早挨不住劳累,宴后饭气上涌,立即回房睡觉。
寇仲则到了徐子陵房中说话,道:“今次糟了,看来素姐对香小子颇有意思,真不
明白她连刘黑闼都看不上眼,却会对这个终年脸青唇白像没有一餐吃得饱的小子生出好
感。”
徐子陵肯定地道:“素姐真正的心上人仍是李大哥无疑。只不知他两人间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使素姐对李大哥心如死灰。不行!我们绝不可让素姐爱上这个身世不干净的
小子。”
寇仲道:“除非我们立即离开,否则这种事我们很难插手,不过这么一走了之,先
不说素姐肯不肯,亦是既不合情理,更失去了报仇的机会。难道我们自己可拿帐簿去拦
舆喊冤吗?一刀就给宇文化骨宰了我们了。”
徐子陵道:“你信得过香小子吗?若肯信他的话,干脆就把账簿交他,由他去处理
好了。那我们就可抽身去洛阳找李大哥,总好过终日看素姐愁眉不展。”
寇仲晒道:“什么愁眉不展,你不见香小子刚才哄得她多么开心。不过你的提议倒
可考虑,若在江都撞着宇文化骨,我们就小命难保哩!”徐子陵摇头道:“还是不行。
娘的深仇自该由我们亲手去报,若因一点困难就假手于人,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寇仲气道:“横是你说的,直也是你说的。我顺着你的话语和议,反过来却似在怪
我。”
徐子陵赔笑道:“算是我理亏哩!嗨!那风骚大姐似乎对你很有意思,说不定今晚
会摸上你的床呢!”寇仲吓了一跳道:“不要乱说,若给她发现我是青头小子,事后给
我一封开光的红封包,我还有脸做人吗?哈!我们衣锦回乡后,定要去逛最大的那间天
仙楼,找那里最红的玉玲小姐陪酒,凭我们的人品,说不定可一亲芳泽。”
徐子陵丝毫不感兴趣道:“要去就你自己去吧!千万不要撞上宇文化骨就行了。”
寇仲讶道:“你何时转了性,以前不是比我还想到青楼胡混吗?”
徐子陵犹有余悸般道:“我们到青楼有哪趟是好收场的,你没胆要找人陪就请找香
小子,天仙楼说不定又是他家开的。”
寇仲睁眉弄眼道:“哈!我明白了,你是在打那卖包子贞嫂的主意,小子你坏透哩!”
徐子陵气得差点要动手教训寇仲,怒道:“我是那种人吗?贞嫂是老冯的妾侍,你再胡
说我就不再和你说话。”
寇仲笑道:“大爷息怒,我只不过见你太不够朋友,才故意气气你。明知到青楼是
那么危险,仍任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冒险,你算是我的兄弟吗?”
徐子陵扭他不过,无奈道:“你要怎样就怎样吧!但千万莫要让素姐知道。”
寇仲大喜,道:“我们横竖学了点易容术,到时扮得样子老一些,宇文化骨又多年
没有见过我们,就算当面遇上,包保他不会为意。”
此时敲门声响,香玉山的声音道:“两位大哥仍末睡觉吗?小弟可否进来聊两句。”
两人眉头大皱,却又找不到拒绝的说话,只好让他进来。
香玉山舒适地坐在他们对面,笑道:“我习惯了夜睡,不到三更绝睡不着,真羡慕
像素素姑娘那么有睡福的人。”
寇仲离开卧榻,在靠窗两张椅子其中之一坐下,斜眼兜着香玉山道:“难怪你整天
脸青唇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香玉山苦笑道:“我脸色不好看,却非因睡眠不足,而是两年前练功岔了气,寇兄
误会了!”徐子陵讶道:“原来如此,究竟是练什么功夫出了问题呢?”
香玉山正容道:“你们听过人称”阴后”祝玉妍这个人没有?”
两人茫然摇头。
香玉山道:“难怪你们没听过,”阴后”祝玉妍乃阴癸派的派主,此派可说是江湖
上最神秘的帮派,非常邪门,与同是秘不可测的慈航静斋乃是死敌。每隔一段时间,两
派便会派出门下杰出弟子,作生死决战。据说若那一方败了,以后的二十年就不可有人
踏人江湖半步。幸好连续百年慈航静斋均为胜方,否则若让阴癸派出世作恶,真不知江
湖会发生什么惨事。”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你眼望我眼,心想江湖之事,确无奇不有。
徐子陵道:“这祝玉妍定是很厉害了?”
香玉山吁出一口凉气道:“这还用说吗?老一辈的人更推她为邪门第一高手。根据
我们的情报,阴癸派出了个近百年的最杰出高手,极有把握在下一仗击败慈航静斋的代
表,假若真的如此,已是风风雨雨的江湖将多了很多难以预估的变量。”
寇仲好奇问道:“这人是男是女,年纪有多大?”
香玉山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家父和阴癸派其中一个长老有点渊源,消息便是由
那长老处听来的,但只限于这么多。凡是阴癸派的人,入派时均须立下毒誓,不得泄漏
任何派内之事。那长老酒后一时失言,事后非常后悔,嘱家父绝不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