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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符咒倒还没有完全消失,正在自动吸收着金一二引进来的阴气。
秦一最先发现金一二,惊喜地大叫一声,拉了众人上前行礼。金一二扫了众人一眼,众人都是修为大进,看来这些年没有偷懒。
问起这些年他们是怎么过的,秦一递上手中的袋子,介绍道,这是大家用残破的绯玉柱炼制的乾坤袋,可以用来装鬼气一类的阴气。剩下的那根绯玉柱里的鬼气在年前已经被他们用完了,大家的乾坤袋里余下的也不多。若不是这次金一二引进这么多鬼气,他们就要从绯玉空间中出去自己寻找了。
秦一说目前已有三人完全炼成了魂体,等鬼体和魂体融合后,他们就能在外界自由活动,但是还有不少兄弟连鬼体都没有凝实,着实让人心急。
金一二看了一下秦一的融合体,摇摇头道,“你们三人虽然成功炼成了魂体,但是却两者并没有完全融合,没有形成完整的身体。等你们能够完全炼成,再出去也不迟。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现在的修为跟修真者相比到了什么境界,但是在外界没有身体是很麻烦的。
现在我引进的这些阴气是很正宗的炼狱之气,虽然跟之前的鬼气有些不同,但是对你们的修为却是质的提高。至于还没修成魂体的兄弟,你们三人就要多花费些精力了。
我暂时也没有适合的丹药给你们,你们列个需要的草药名单,我尽量帮你们去找。现在绯玉牌收在衍生银莲里,你们也沾染了些许佛气,修炼的时候试着引入这些佛气,会对你们的鬼魂体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但是,切记,只有炼成了魂体的人能够引入,而且每次引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数量不可多,最好一人炼,另外两人护法。虽然会有好处,但是这其中的凶险也是不在话下。我当初修炼的时候可吃了大苦头。”
秦一等人应诺,列了一大堆药材名字。金一二收好后,见空间里的阴气被绯玉柱和众人已经收得差不多,就出了绯玉空间,继续往内输送阴气。眼看要出幽灵峡谷了,他加大输送力度后,还存了不少在佛瓶里。用至阳至刚的佛瓶来存储这些阴气,使得佛瓶起了不明的变化,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的邪凤蛋已经完全成了黑色,飞回了金一二怀里。金一二摸摸蛋壳,竟然有了温热感,蛋壳里不时传来律动,邪凤的气息浓了很多,这下蛋才像有了生命,不是之前的冰冷石头可比。收回邪凤蛋,也不看小紧那罗和两个女童惊讶的神色,他入定了。
等他醒来,飞毯已经停在一座红色的宫殿前面。
这座宫殿不同于金一二所见过的所有宫殿,一般来说宫殿都是恢弘而雄俊,可这座红色的宫殿里,所有的事物都有着柔和的轮廓。天顶是一层很薄的冰,外面的天光可以淡淡的洒进来,整个宫殿漂浮在一种淡金色的光芒里面。宫殿外围是一座巨大的花园,四处可以听见乐声,在花园里到处可以看见长裙及地的宫女抱着各式的乐器边弹边唱,粉白的无名花在她们身边缓缓飘落,如同那些华丽而奢侈的美梦。
两个女童已经得了小紧那罗的吩咐前去通报。
金一二四处地打量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新奇,这里跟自然门那种无欲无求的风格迥然不同,各种摆设的线条虽然很简洁,却总是给人一种华丽悲伤的感觉。
此时的小紧那罗对这美景却是视而不见,神情变得很悲伤,看这些嬉笑的宫女的眼神是**裸的忧伤,哪里还有小孩子的模样。看金一二看得出神,她淡然说道,“这就是八部众天都鼎鼎有名的‘破天朱雀宫’。也是我紧那罗一族的圣殿,那些宫女其实不是真人,而是我族上次仙佛大战中死去的族人,我们所看见的只是她们的灵魂,是先王用了密法带回来的。为的是纪念那些在大战中牺牲的族人。”
金一二光顾着留心那奇怪的宫殿,倒没注意到那些宫女只是灵魂。听小紧那罗这么一说,不由仔细看了她们一眼,发现这满园子的忧伤气息正是从她们身上发出来的,这种感觉让道心已然坚定的金一二觉得很是气闷。
皱皱眉,他怅然问道,“为什么不让他们重新投胎呢?就算保留了她们的灵魂,但是却剥夺了她们再世为人的权利?仙佛大战距离现在已经很有些年头,她们被封印在这里,纵使能够见到自己的后辈族人,却只是徒增伤悲,生不如死,倒不如死了的好。逝者如斯夫,佛法自然,这个道理简单,只是你们的王并没有看破啊!”
说到这里,金一二的口气已经隐隐有了大家风范,他似乎把握住一点什么,只是那灵光消逝得太快,让他尚来不及回味。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并没有看见小紧那罗眼睛里的星星更明亮了,脸上突然露出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五卷佛宗修行第二十三章八部众(一)
与此同时,花园尽头却响起了一把慵懒的女声,“君不是众女,又何知众女不乐呢?”
金一二哑然失笑,也不谦虚,道,“卿不是我,又怎知我不知众女不乐呢?”
那声音明显一滞,一晃眼,一个身穿深紫色长袍的女子出现在金一二面前。这女子面容娇好,只是脸上却布满怒意,声音也高了八分,不见刚才的慵懒。只听她说道,“哼,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在我破天朱雀宫大放厥词?”
金一二正待答话,小紧那罗却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冷冷地道,“姐姐,这是王叫我带来的贵客。前去通报的小童她们已经回来了。我们也该进去了。想必王已经等了很久了。”
那女子脸色一寒,果然瞥见正朝这边走来的两个女童。恨恨地瞪了金一二一眼,又用一种高深的眼神看了小紧那罗一眼,渐渐恢复了常态,懒懒地道,“好吧,既然王等着,我自然就不说什么了。只是下一届的圣女甄选就要开始了,妹妹别忘了练功才好。”说着,一扭腰,转身离开了。
小紧那罗的脸色果然阴沉了下来,也不给金一二解释,快步朝殿内走去。金一二一肚子疑问,却不好发作,只得跟上。
进了大殿,紧那罗王正斜倚在王座上,**着洁白的双足,紫色的头发沿着身子倾泻下来,她看着金一二,没有说话,可是她的白色晶莹的瞳仁却像是在说话,她说,金一二,你来了。
二自修行以来见过无数美女,修真界的女子均是以美貌著称,可是他不得不承认紧那罗王的容貌是他所没有见过的漂亮,这种容貌即使在最华丽的梦境中也没有出现过。他望着紧那罗王,眼睛里一片恍惚,他听到她继续在说话,你来了。
正当金一二陷入恍惚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小紧那罗的声音,“王,贵客属下已经带到。属下就先下去了。”
这时候金一二才回过神来,明白刚才紧那罗对自己用了摄魂术。心里有由皱了皱眉,变得小心起来。
紧那罗王闻言,没有说话,看向小紧那罗的眼神却是飘过一丝不悦,但是对方的眼睛里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她也不是很拿得准小紧那罗是否是故意说话提醒金一二。想了想,她随即笑道,“公主这次确实有功。来人呐,带公主下去领一朵七彩莲。”
小紧那罗行礼谢过,跟着来人下去了,眼睛却没再看金一二一眼。
但是金一二心里的疑惑却更多了,先不说小紧那罗自从遇见那个刁蛮女就神情不对,见着王的时候对王称属下,王却称她公主,现在又突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着实透着诡异,心里就更警醒了。他自己也拿不准,小紧那罗是否是故意说话提醒差点着了道的他。
紧那罗王见金一二神情戒备,心里也有了计较。走下王座来,也不说请金一二来所谓何事,却开始介绍起宫殿里的景色。
她说话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缓慢飘渺得如同梦境一样,模糊不真实,仿佛湖面长年不散的雾气。她正指着前面一片墙道,“你看见那面墙了吗?”
金一二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宫殿的尽头,是面高大而精致的墙壁,直达宫殿的顶部,淡红色的光滑墙面上刻满了人物,中间是个绝尘艳丽的女子,正是紧那罗王。她的周围有无数怀抱乐器的女子,可是整面墙壁上,只有她一个人有表情,周围所有的女子的表情全部都是空洞而迷茫的,没有瞳仁,没有目光。而紧那罗王唯一的表情,就是她现在高傲而又倾国倾城的笑容。
紧那罗王道,“这是叹息墙。这面墙不是一般的墙,任何刀剑幻术水火雷电在它面前都是徒劳。只有最美妙精准的歌声才能感动它。曾经有无数的歌者想要感动这面墙,可是没用。自古只有一个人感动过这面墙,她就成为了这面墙壁的守护神。她就是我紧那罗一族的王。而我就是紧那罗的传承者——这一代的紧那罗王。”她顿了顿,又道,“这面墙,是连身为乐神的乾挞婆也无法突破的圣墙。呵呵,老朋友到了。”
说着,她转身过去,入眼的却是个有着紫色眼眸的黑发女子。这女子身着长长的白色与紫色相间的法师袍,胸口有一个巨大的金色五芒星,神态亲切,正是传说中的乐神乾挞婆。
紧那罗王却淡淡笑笑,道,“乾挞婆王来了?那苏摩王也该到了吧?”
“瞒不过你啊,紧那罗王。”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乾挞婆王的影子里传了出来,一身黑衣的苏摩王走了出来。她把自己全身都藏在黑色的披风下面,只露出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金一二一会儿工夫就见了这么多传说中的人物,心里很是兴奋,但又隐隐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在他打量乾挞婆两人的时候,两人也在打量着他。
乾挞婆看了金一二半晌,发现他的修为并不如想象中的高,心里不由地起了轻视之意,她真不明白帝释天大人要自己来“请”他为何。于是立马把注意力转到紧那罗这个难缠的敌手身上,她心里想,这小子不足为虑,但是要从紧那罗手中带走一个大活人可不是容易的事。
“姐姐,你看我们很久没见面了,真想跟姐姐好好叙叙旧。”乾挞婆微微一笑,拉着紧那罗的手,话锋一转,道,“帝释天大人命我去接一个贵客,没想到却先被姐姐派人接走了。这不,没有办法,我们只好亲自登门来要了。想必姐姐不会为难我们才是!”
金一二早听说,乾挞婆是帝释天的乐师,与苏摩极有渊源,他们为天神备制苏摩酒。今日一见,看来传言所说不虚。只是看情形,这乾挞婆和紧那罗并不和。随即一想,也是,两个人都是搞音乐的,一个被称为乐神,一个被称为歌神,对音乐的造诣都不同凡响,但是理念却是南辕北辙,会起冲突也是在所难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焦点会在我身上?
金一二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妖魔鬼怪都想得到的唐僧肉。想来想去也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使得他们这样处心积虑地想要得到自己。一时间,心里疑云密布。
第五卷佛宗修行第二十四章八部众(二)
回过神来,金一二正看见紧那罗和乾挞婆等人用鼻孔看自己的轻蔑表情,心里有些恼怒。这两个女人都口口声声说是要邀请自己,却根本不问他本人的意见。更让人窝火的是两人都视他为无物,只是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才硬把自己给“请”来。
不过窝火归窝火,金一二心里还是澄亮的,这些人想方设法的想要请自己去,怕是没安什么好心。口中说“请”,不过是一种“谦虚”的说法,以他现在的修为绝不是紧那罗王与乾挞婆王和苏摩王的对手。他心里很不爽,却也不开口,只把这两个女人给自己的羞辱咽下肚,只等有机会了再说回报。
紧那罗听到乾挞婆这话,冷哼一声,“乾挞婆王,你倒是当我这破天朱雀殿为你帝释天大人家的后花园啊,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我先请来的客人,你却要从我手中硬抢去,怕是你们的帝释天大人也不会这么不给我薄面吧?”言语中多处讥讽,看来她对乾挞婆身为八部众之一却甘心为帝释天卖命很不齿。
乾挞婆听了这话,神情丝毫未变,还是笑着说道,“帝释天大人自然是要卖姐姐几分薄面的。只是这客人身份重要,我怕姐姐一人照料不好。这不,我就来替姐姐你分忧了吗?”这话比刚才紧那罗王说的话很狠,拐弯抹角地贬低紧那罗王,显是对紧那罗王刚才说的话心怀不忿。
金一二闻言,心想紧那罗王不是这乾挞婆王的对手,拿眼去瞧,果然,紧那罗王脸色铁青,咬着牙,哪里还有之前高傲。
紧那罗王站力半晌,神色转而凝重,平静地道,“帝释天想要人,就让他自己来吧!你,还不够格。”
乾挞婆王闻言,脸色也变了,愤愤道,“那我倒要见识一下姐姐如今修为到了何种地步。”那苏摩王想上前帮手,紧那罗王正要讥笑对方以多欺少,乾挞婆王却挡住了苏摩,摇了摇头。
紧那罗王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