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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谣发出羞怯的呻吟,竭力扭动娇躯,少女的那份矜持让她潜意识中有一种想摆脱他的魔掌的想法,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悬殊,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在爱谣的呻吟声中,屠非打了她二十多下,看着红红的印痕,加上爱谣不住的扭动屁股,有种说不出的妖美感。渐渐渐地屠非感到爱谣身体开始变化。这时他爱怜地轻抚着她变得火烫的嫩滑美臀,爱谣感到从被打得生痛的屁股上传来丝丝奇异的瘙痒,不由发出了极具诱惑力的娇哼。就是这一声娇哼,犹如火上浇油,屠非的欲火熊熊燃烧,“现在我就要让你‘赎罪’!”。说着,屠非将丽蝶双腿拉到灰尘蒙了一层厚灰的四角桌边,让她双膝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桌上,形成屁股高高翘起的诱人模样。
屠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脱得精光,壮大雄健的肉梆子巧妙的顶在爱谣渞乱的胯间,就着红肿的蚌肉,擦着上面的血丝,那极富技巧的手段一经施展,从下身传来的那莫名的骚痒顿时让未经人事的爱谣难耐地轻扭雪玉美臀,从小巧诱人的樱口中轻轻发出诱人的娇吟,催动身后的侵略者益发的情欲。屠非猛的一用力,期待已久的肉梆没入肿胀不堪的温热之处。透骨彻心的疼痛让爱谣尖叫了一声,全身透出冷汗,一双美目上翻。她开始想要缩身欲逃,但这般背对男人的模样是毫无抗拒之力的,如同深陷魔掌一样,在她的哀叫声中贞节的处子落红翩然而出现,滑落到地上,在四溢的火苗映衬之下,光彩夺目,像刚刚榨出的草莓汁。
爱谣不负非望,一直非常乖巧地配合,屠非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恰意,比起正面入攻,屠非觉得“反弹琵琶”更加过瘾,暗自决定下次也要和他的那些老婆们偿试偿试。
“屠大哥,你在想什么呢?”爱谣赤裸着身子像一粒口香糖一样粘在屠非的身上,带着关爱的口吻问到。
完事了,搞定了,屠非恢复了他的油腔滑调,回答爱谣的同时大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乳头。“想什么,我能想什么,这么大一个美女贴在我身上我能想什么,我敢想什么,就光想你咯。”“屠大哥,你……坏死了你,以前我做错事都是别人向我赔礼道歉,这次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这是我第一次受惩罚,还受得这么重。现在我后悔了,看你怎么办?”
“不是吧,你是不是想要我负责?想我负责你就明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说的话我不一定会拒绝你,你不说我也不一定会答应你哦。只是,我已经有那么多老婆了,你不介意?还有啊,大战在际,我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你’的事,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坏报。要是我战死沙场怎么办,那你可就成了寡妇咯,你可要考虑清楚!”屠非盯着爱谣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呸、呸、呸,就不能说些吉利的话,你那不叫坏事啦。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我不愿意,你能‘害’到我吗?”爱谣羞涩的低下头握着屠非不放。
屠非把爱谣的手从下面拿上来放到他的胸膛上,不是不愿意让她握着,是怕自己又忍不住还想要,那爱谣就惨了。“好了,好了,现在事情都发生了,谁都谁错都不重要,好好的睡一觉吧,明日一早就赶回林京,我还有很多的事要做,你也要给你爹爹捎个平安信去。”“好,我都听你的!”
爱谣将头靠在屠非宽阔的肩膀上,不一会就沉沉睡死。土屋中央的火燃得正旺,衬着她秀美的脸庞,屠非看着看着也睡了过去。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寒风一个人睡在宽软舒松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里收到辛克的捷报,兴气冲冲的晏请朝中大臣聚餐,酒晏上笑容可掬,喜笑颜开,开怀畅饮。晏会一散,洗浴后回到卧房感觉到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空虚,无限的空虚,无形的空虚,无名的空虚。自从寒玉、随柔他们跟着屠非逃跑后,寒风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空架子,如果不是还有小雨点陪在自己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只要这个房间里没了小雨点,她就会觉得空虚、无助、心慌。原本小雨点也愿意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追随她左右,哪知寒风性欲太强,每天晚上都要,毕竟小雨点年纪还小,怎么能经受得起寒风这位“女强人”的考验,甚至一进这个房间小雨点就变了脸色,寒风也不好强求,她不想连最后这一个愿意跟着她的人也离她而去。
生活分为两种,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寒风现在的生活规划再简单不过,物质上信赖辛克,精神上依赖小雨点,她别无选择。幸亏小雨点年纪小,而辛克对她也忠这才让她有了一点聊以自慰的理由。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小雨点坐在床檐上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光束,想到小时刻在村子里大人们教她们的诗,轻启红唇吐了出来。殊不知,那并非月光,是雪光,覆盖天地的雪光。这些天来,小雨点不知有多想屠非他们,特别是屠非,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思念的滋味是什么。
是这分离之苦,它弥漫寰宇,在无涯无际的天空里产生无数形象;是这分离之愁,它默默地在星与星之间彻夜凝望,又在十月冰雪的天气里,在簌簌作响的冰花之间变成对屠非的思念之情。是这弥漫着的分离之苦,它深化成爱与欲,成为人间的苦与乐,也成为小雨点继续留在寒风身边最主要的理由。她知道,只要她坚持下去,一直留在寒风身边,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帮到屠非,只要有这一天就够了,她的一切存在,一切所有,一切希望,以及一切的感情都是向着屠非那头的。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阿妹,想家了?是姐姐对不起你……”这时寒风推开门走到了小雨点身旁,摸了摸她的脸蛋。
小雨点伸出两根嫩葱般的手指贴在寒风的嘴唇上堵截了她想要说下去的话。“皇上,那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倒是我,这些天来都没有陪你,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是身不由已啊。”
寒风的情绪明显比进来时激动了不少,一屁股坐在小雨的左边,揽住她的小柳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掐着她的窄肩急风暴雨似的问着:“阿妹,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要是怪罪自己,姐姐心里更不舒服。对你,我别无他求,只要你永远呆要我的身边,陪我度过开心的,不快乐的一辈子,一直,一直,不要离开我。不要嫌弃我,不要讨厌我。你能做到吗?你会答应吗?你会吗?回答我,你会的,你会的,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会的,会的,我会的,永远和皇上在一起,不离不弃。只要皇上能放过屠非哥哥、寒玉姐姐他们,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是小雨点的心里话,在心里憋了好久没敢说出来,现在终于说出来了,竟有一种如负释重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几分。
“让我放过屠非、寒玉那对狗男女?门都没有!原以为你是真心待我,没想到你和随柔那个臭女一样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对我说着虚伪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千里之外的鸟屠非。好像你留下来也是为了他,不,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你对我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从来就没有为我付出过一点真情,总有一天,你也会背叛我的是不是?”寒风的情绪高涨到了极点,小雨的话句句落在她的心坎,刺中她不愿启及的伤口。
未料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小雨点连忙说:“皇上,皇上,寒风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对小雨点那么好,小雨怎么会背叛皇上你。我发誓,如果以后我会背叛寒风姐姐,会离她而去,那我就……”说着举起一双玉手指向天空。
小雨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举起手要发毒誓,寒风觉得自己很过分,小雨点在她身边这么久,对她好得没话说,虽然说了让她不喜欢听的话,但她也有自己的感情,她会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她就说明她是真心对她的,她还对她说那样的话伤害她的幼小的心。“不要,我信你,我信你,你是我永远的小雨点,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对不起,对不起,你打我吧,我为我刚刚说错的话请罪。来,打我!”
“皇上,我……”小雨点一头扑倒在寒风的臂窝里,嗅着她熟悉的体香,泪流满面。寒风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背,窗外雪光亦亮。
屠非带着爱谣回到林京屁股还没着凳,科洛蒂就跑了进来,还以为有什么天大的事,原来他和王爷们昨天晚上就赶了回来,以为屠非要先回来的,没想到到今天早晨才回来。一见屠非那红光满面,精神焕发的样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科洛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等屠非和科洛蒂说完事后爱谣就缠着科洛蒂问这问那,当然问得最多的是喀秋沙,科洛蒂这家伙不买面子,老是回避她问的问题,要不是后来屠非发话说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爱谣当真拿他没办法。
午餐过后,屠非开始安排林京邻城的守护工作。
考虑到现实的问题,屠非认为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其他的周边城市已经没有了防守的必要,最重要的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利用有限的人力物力,将林京的守护工作做好。
林京四围的城镇有华域城、浴斯笑城、徽奇城,还有亚历他们逃去避风头的化逸城。化逸城处古木国的西南方,再过去一点就是罡火国的领土,这里是不用管很多事的。其他三城形成一个鼎足之势,要想保住林京就得先守住这三个城市,反之则林京岌岌可危,古木国也会在一宿之间成为神话。形势逼人,屠非做出决定,由科洛蒂守浴斯笑城,维特守徽奇城,再将星海城城守克拉克亚调回来守华域城,他则留在林京布署,三城各派二十个巨人由他们调遣,剩下的就都跟在他身边,海尔威身为林京太守自是对林京地势、人情都了如指掌便留下来助他以一臂之力。维特、科洛蒂、克拉克亚三人接到命令后马上赶往所分之城,屠非也马上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亚历在众女的帮助下顺利到达化逸城,一下马车就要随身太监执笔向罡火国和傀傀土国写信求援助。照理说他是不应该再向两国求援了的,上次一战中两国就已经很明确他们的态度,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保持中立原则。亚历此举无异于把一颗小石头投到大海中去五百里加急送出去的求援信过了三四天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屠非非命令原林京城守海尔威聚集全城的兵力,他要在七日这内在林京的北门建一座翁城。海尔威听到后大吃一惊,说道:屠将军此话当真?屠非答道都什么时候,火烧屁股了我还有心情和你开玩笑吗。海尔威心中一千一万个不相信,要在北门建一座翁城不是难事,可是要在七日之内建成那不是天荒夜谭吗。光是把建翁城需要用的石头从山上运下来也至少要一年的功夫,屠非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七日之内建成。海尔正想提出他的疑问,屠非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说:我不要你们花大量的劳动力去山上采石,就地取材,直接把皇宫的城墙拆了建翁城就是。海尔威又是一惊,皇宫拆了以后皇帝住哪。
“他娘的,放开你的脑袋想一想,如果古木国都没了,国君也没了,一个破皇宫还拿来做什么?亏你还是古木国的都城太守,不知道你这个太守是怎么当的。”屠非懒得和他多啰嗦,他需要时间,要赶时间,也容不得他做太多的解释。
“是,是,屠将军教训得是,小的知错,一切都听您的,我现在就去办。”考虑不发威,拿其当病猫,屠非和海尔威就是这样,海尔威一直看屠非不顺眼,认为他只是嘴皮子利害,没得真本事,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屠非这一怒倒是让他服服帖帖口服心服。
北门外,一些壮丁趁休息的一点时间聚在一起大发牢骚。有的说屠非真是他们的救星,是古木国的救星;有的说屠非这是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把他们往寒水国的枪口上送;有的说他们这样的卖力做事都是为了什么,田租交给谁还不是一样的,亚历那个死老头子怎么不干脆投降算了,这样兴许还能捡回头小命;甚至还有的说屠非根本就是寒水国派来的人,特意让他们的大王把兵权交给他,然后只等寒水国的大部队一到,他就会立刻投降,到时候不失一兵一卒就可以把古木国给攻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在托延时间,让辛克有可乘之机,等他把周边的一些城市全部打下后林京就会不攻自破,要不然寒玉身为寒风的亲妹妹,寒水国的郡主兼寒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