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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非沉吟一下,向完颜洪强拱手道:“太子,我和婉慈公主有约了,抱歉。”
“大哥,你我可是有约在先啊!”
屠非淡淡一笑道:“绅士风度,女士有优先权。”
三王爷乘轿,屠非骑着飞骏宝马,向三王爷府走去。在路上屠非如是想到:老皇帝离死已经不远了,现在虎老威已去,已经只能勉强稳住国中局势,一旦他死了那这个国家就会出大麻烦,皇位之争,外敌入侵,国家从此就再也没有了太平……
第六十四章 浪情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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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席上三王爷不谈国事,频频向屠非敬酒,有意无意的讲述着他从前的丰功伟绩。婉慈公主和云妮公主作陪,云妮公主或许是被三王爷和婉慈公主说了什么,今天对屠非的脸色与以前不同,居然还不时地对屠非露脸笑笑。正说话间完颜洪强派来太子府管家传讯,报称有要事请屠非回府。屠非聊兴正浓,颇不耐烦地摆手道:“知道了。”
那管家却磕头道:“禀国师,太子殿下正在书房候着您,交代奴才和您一道回去。”
屠非冷冷一笑:“单管家,你是存心不让我吃顿好饭不是?”
云妮公主柳眉一竖,叱道:“你个狗奴才回去禀报你主子,国师大人正在王爷和本公主用膳,天大的事也得等国师尽了雅兴再说!还不走?”
这单管家唯唯称诺,却跪在地上不起身,只用眼睛看着屠非。屠非最恨人这般胁迫,眼一瞪,喝道:“滚!”
那管家吓得浑身一激灵,慌忙磕了个头就狼狈而去,云妮公主见他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子,格格格格笑起来。三王爷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神色,暗忖道:好,看来国师应该不会和太子同流合污,只需再使一把力,国师就会站在我方,二王子登基有望了!
三王爷向婉慈公主看去,婉慈公主情意绵绵的看着屠非,要屠非说说在天庭的见闻,屠非信口编诌,什么南天门瑶池蟠桃园,用瑰丽华艳的辞藻给细细描述一番。三王爷心里又暗忖道:慈儿对国师已生情意,而国师对慈儿也颇有好感,假如他们能结为并蒂之缘,仙俗欢爱,那岂不是千载流传的佳话?二王子和妮儿情投意合,只待二王子继位,妮儿就会当上皇后,那我完颜承恩的两个女儿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国师夫人,有女如斯,此生足矣!悔不该当初将完颜洪献这丢脸的畜生过继过来!
这边酒宴气氛融融,那边太子府里完颜洪强却在大发雷霆,当听完那单管家原原本本一点不漏的禀报之后,他飞起一个窝心脚就把管家踢到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单管家吓得魂不附体,顾不得擦去唇边血迹,一个劲地磕头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完颜洪强咬牙切齿地在房中踱了几步,恨道:“三叔,三叔,你个老畜生老狐狸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想坏我的大事?好!看谁比谁狠!”
他对单管家道:“附耳过来!去禀报二王爷,今晚让洪机小王爷和霞公主出面在品秀楼设宴请我和国师去,安排歌舞,待国师七分酒醉之时向酒中放入奇淫合欢散,说服霞公主和慕容依秋姑娘侍寝,然后……听仔细否?”
单管家颤声道:“奴才听仔细了。”
完颜洪强眼中迸出一道毒芒,阴森森地道:“那就去吧,办成了这事,你就功德无量,主子也不会亏待你的。”
美艳公主作陪,屠非心情大畅,吟诗作对,谈笑风生,一直到未时三刻才恋恋不舍告辞返回太子府。太子一脸欣喜地将他迎入书房,亲手奉上醒酒茶,那含柳嘉翠两位美侍女也应召而来,端来热水,替屠非净手净脸。
完颜洪强一脸忧色,愁眉不展的样子,略带些责备地道:“大哥啊,你让小弟等得好苦啊!”
屠非笑着问完颜洪强道:“小强,大哥就这脾气,有酒喝那就天大的事也得等喝完酒再说,说吧,有什么要事要跟我说?”
完颜洪强突然跪在屠非面前,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哀声道:“大哥,救我,救救小弟!”
小强同志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屠非暗暗一笑,连忙起身搀扶:“小弟快起来!”
“大哥不答应救小弟,小弟就不起来!”
完颜洪强仰起头,屠非居然看到了他眼中有泪光闪烁,叹声道:“小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且起来再说吧!”
“多谢大哥救命之恩!”
完颜洪强又重重磕下一个头,这才起身坐在屠非身边,唏嘘不已,半晌之后才神情哀戚地说:“大哥,小弟我一心为民为国,敬奉金神,秉承圣旨修葺神庙,一步一行皆遵法度,并无逾越,可两个时辰前宫里有内侍禀报,说皇后娘娘不顾皇上龙体病重,对皇上大吵大闹,要皇上立即下旨追回那一千三百万两银子,停止神庙修葺,全部转为军饷拨发给我二弟,还说小弟我无德无能欺负皇上年老力衰,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再无资格来当这个太子,要父皇废了我,改立我二弟为太子……”
完颜洪强的泪珠儿簌簌而下,声情并茂,长声泣道:“大哥,她怎么说我,我都不在乎,可她竟然还怀疑您的天神身份,对父皇说您绝对不是至尊金神殿前神将,而是古木国寒水国派来的恶神,企图和我勾结一起祸乱本国,她还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何您刚一出现我国边境就频频告急?大哥,她怎么能对您如此大不敬呢?”
屠非心里顿时一惊:如果这真是皇后说的话,那这还真他妈毒啊!可刚刚老子才喝了这娘们派凝霜公主送来的翠顶银针,莫非这娘们一边在拉拢自己一边又中伤自己?又或者这皇后根本就没说过这些话,而是小强故意说出来刺探自己的?又或者是他从头到尾都不相信自己是金神使者,一直认为自己是其他恶神,只不过是想借自己这个神棍的牌子?他今天说这番话,目的就是想提醒老子,不管你是谁,你只有和他结盟,全力支持他,你才能安全?
确实,这各种可能性都存在,这小强心机狡诈到了这个地步!
屠非微笑着,道:“小强,那你觉得呢?”
完颜洪强一副慷慨激昂表情,怒声道:“小弟我恨不得寝其皮扒其肉啊!”
屠非冷笑两声,用冷入骨髓的声音道:“敬我一尺者,我敬其一丈;毁我一毫者,我毁其全身!”
完颜洪强激动得握拳嘶声道:“大哥!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屠非哈哈大笑起来。
不多时,完颜洪机和霞公主就来到太子府,盛情邀请屠非和太子去品秀楼赴宴,四人聊坐到申时两刻,便启程前往品秀楼。
品秀楼与博翠楼是金都城最出名的青楼,博翠楼里有完颜洪献的股份,完颜洪机也在这品秀楼入了股,有了这皇室亲贵的背景,想不红都为难。舞榭歌台,烟柳之地,笙歌艳舞,莺歌燕语,乳波臀浪,纸醉金迷,达官贵人巨富商贾,莫不流连忘返。
品秀楼的鸣音阁里,屠非和完颜洪强完颜洪机还有霞公主四人盘膝坐下,面前各摆一檀木条桌,桌上鲜果美酒,霞公主坐在屠非右手边,向他频频抛来媚眼,还不时地和他碰杯。屠非早已看出霞公主生性淫荡,并从旁人口中得知她在城中广有艳名,与之有过亲密交往的贵族子弟不下十个,屠非知道霞公主借着敬酒在挑逗他了,却也来者不拒,你来我往,转眼就是七八杯酒下肚。
鸣音阁中央有个长宽各三丈的舞池,舞池西侧四名女子轻抚筝琴,音乐悠扬,八名妙龄少女高挽云鬓,一色梨花碧罗裙衫,粉色紧身绸裤,绣带飘逸,却是赤足,和着乐声翩翩起舞,眼眉流转,齐声唱道:“二月南燕剪新柳,问许何人解春愁……”
完颜洪机大声叫好,从身旁的银盘里抓起一把金瓜子就抛打在少女身上,少女们纷纷向他抛洒暗送,逗得他哈哈大笑。笑声未毕,前面玉白的帷幕掀开,一位紫裳丽人面罩白纱,迈着碎莲步,手抱一把翠玉琵琶,婷婷摇摇地从里头走出来,素指在弦上一拨,发出一串叮铮之音,八名女子立即向四面散开。
丽人徐步走到中央屈膝坐下,素指连拨,一阵阵轻柔优美的曲调如行云流水般从她指尖滑出,雪白皓腕柔柔舞动,粉红指尖流畅之极地拨弹着琵琶,明眸四流,用柔到了极至的声音唱道:“……常醉后方何碍,不醉时有甚思。糟腌两个功名字,醅淹千古兴亡事,曲埋万丈虹霓志。不达时皆笑世间非,但知间才晓人生苦……”
声音如银珠碎玉落玉盘,又如黄莺从春草深处随风传来鸣声,若近若远,依稀然却又无比清楚,韵味流远,春池泛起涟漪,时而向屠非轻抛眼眸,令他不禁心中为之一荡。万般优美的舞姿,万种风情的媚眼,万般婉转的嘤鸣歌喉,可细听这词曲,却又含义深沉,隽永沧桑,令人神魂飘荡,恍恍然不知身处何处。
屠非只觉得这紫裳丽人的声音非常熟悉,一抬手一举足的舞姿也似曾见过,他猛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牡丹班的慕容依秋么?没想到竟然还弹得一手好琵琶!
他转头向完颜洪强完颜洪机望去,他们两人如同酒醉,已经神情恍惚欲失神魂了,再看霞公主,却正用那双碧蓝如水的大眼艳媚地凝视着他,眼神中充满性感的诱惑。
紫裳丽人一曲歌罢,素手在脑后一动,白纱飘飘而下,露出一张绝美的脸,正是那慕容依秋,但见她柔情似水地看着屠非,微微颦笑,筝琴声起,她双手抱着琵琶,跳起了琵琶舞蹈,并一步一步向屠非走来……
她挨着屠非坐下,奉玉杯敬酒,屠非一饮而尽,她柔声如喃,温情如化,吐气如兰,艳容如仙,屠非被她身体散发的异味奇香包裹起来,小腹一股股火热侵袭,燥热难当。霞公主也身形一摆,依偎靠上屠非,拉住屠非的手,让屠非搂住她,屠非左拥右抱,巨大的欲望潮涌而来,早已把持不定了,而此时完颜洪机完颜洪强已经悄身而退,八名舞女也从舞池鱼贯隐入帷幕,唯有那数名弹筝鼓琴的女子还在轻轻拨弹,发出悠扬乐声。
霞公主倒上两杯酒,她和慕容依秋各持一杯,霞公主将酒含了一口,吻向屠非,柔软红唇印在屠非嘴上,他情不自禁就吮吸起来,两人唇舌绞缠,霞公主将酒度进他口中,味美甘甜,如琼浆玉液,屠非全部饮下。慕容依秋娇颜酡红,也依样化瓢,凑了上去,屠非直感到她的香舌柔软无比,禁不住疯狂地吮吸起来……
二女在他怀里娇躯扭动,娇声怜怜,屠非浑身血脉亢张,几欲爆炸,灵台早已清明尽失,直欲挺枪对二女进行杀戮。他回头间看见身后有间厢房,房中有一铺有锦被的宽敞矮榻,二话不说,两手挟住二女,大踏步冲过去,将她们抛在锦被上,三下五除二唰唰撕开她们的衣裳,白玉雕般的玲珑玉体立时呈现出来,但见尖峰盈盈,红豆轻点,金黄丝草匍匐,玉肢勾陈,色欲哪还耐得住,毫不犹豫脱掉特种作战服,低吼一声,如猛兽扑向羔羊一般扑了上去……
毫无阻碍地杀进霞公主那方水草丰盛之地,长戈伐掳,霞公主蛇腰狂扭,如同旷久怨妇,刀盾相击,淫糜呻吟不绝于耳……
慕容依秋肤红如火,双眸紧闭,玉掌在身上上下滑动,霞公主突然疯子似的狂呼乱叫起来,片刻之后呼呼喘息,原本紧紧箍抱住屠非的四肢松弛下来,不再动弹。屠非狞笑一声,舍掉身下坐骑,转而跃上另一匹小雌马,双手攀登险峰,……
慕容依秋完璧之躯突遭冲刺,痛哼起来,神智随之清醒,强睁双眼,只见屠非脸如酒醉,额头青筋爆张,两眼发赤,死死抓住她的纤巧腰肢,疯狂地顶入她体内。她想推开屠非,却感觉全身无力,她突然绝望地哭泣起来,粉泪滑落……
此时,月如弯牙悬于天际,满天繁星,点点晶莹,鸣音阁外阵阵笙歌破空传来,阁里数名弹奏筝琴的少女一个个满脸通红,低下头去,弹奏着,乐声却失去原有的和谐,变得有些紊乱不堪,厢房矮榻上锦被早已被踢落在地上,红银照下,屠非犹在狂野征伐,三人皆是赤裸身体,状看极至淫糜……
屠非的激情亢奋到了极点,全身血脉即将爆炸,巨大的快感狂风暴雨般冲上脑顶,慕容依秋发出似乎痛苦之极又似乎快乐之极的一声细长呻吟。可就在此时一道娇小黑影手持一柄长剑,突然出现在鸣音阁里,尽管她脚步十分轻盈,却也惊动了那弹奏筝琴的一名少女,少女禁不住惊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