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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白他一眼,“什么叫没啥区别,你不知道城大一点压死人哦,罡天城的城主和这绝定城的城主站一块,直接就要矮了半截。”
有实力的高阶魔修都会努力占一块地盘建城,圈占资源和人力,而这地盘的大小,直接就显示着魔主实力的高低,所以大城市的魔主和小城镇的魔主,虽然名义上都是魔主,但是其地位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处于不同魔主管辖下的魔族也会因为各自老大实力的高低划分了不同的身份等级,就算同是最普通的城民,但魔主实力强大的魔族无形中都会高实力小的魔族一等的,就像老大和那个魔族一样,以他们罡天城城民和绝定城城民的同级身份走出去,人家必定会高看那个魔族而无视老大。这也正是老大会一见面就说人家混得不赖的原因了。
谁知那人听了更是长嗟短叹,“要是能选我还情愿回罡天城呢,阿大你进来时就没感觉吗,这里直接能憋死人。”
老大不解的看着他,“是有这么种感觉,阴森森的,饶是我胆子也不由打了好几回冷战,不过我说阿昌,你原本就是罡天城的城民,若是你不愿意更换城籍他们也不可能强迫你的吧。”
要知道魔主圈占地盘时要的不仅仅是里面的资源还有里面的人,毕竟就算是有资源也得有人去挖去采,何况有些资源是会枯竭的,是需要人力去种去养的,否则只是一味的索取,再大的地盘也总会有取尽的一天,更别说城与城之间的利益争斗时需要大量的城民参战,有一些任务也需要一定的人力去完成,所以魔主不仅对本身的地盘看得紧,就是里面的人也盯得很紧,凡是本势力范围内的魔族都会有一块独有的身份令牌,不管游历到哪魔主都会心中有数。
像阿昌这种更改城籍的,若非绝定城的势力比罡天城的大上许多,早引起罡天城主的追讨了,可是若阿昌本身是不愿意的,那么绝定城城主强迫别城的城民入籍的事就等于强占人家的人,这在魔境是不允许的。毕竟魔族不可能常时间呆在一个地方,不管是因为一些任务还是因为本身修炼的需要都会时不时出外游历,如果谁都能这样强占别城的城民,游历的魔族岂不是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时刻受到威胁,而各城的城民也会因此无法稳定时常变动,如此一来身份令牌的管辖作用便形同虚设了,这看似小问题,在实力为尊的魔境好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细细深究却是直接影响整个魔境正常秩序的大事,所以魔境才会有个规矩,任何魔主也不能仗着自身的实力而强迫别城的城民更换城籍,只有在对方自愿,而其魔主亦同意的情况下方允许更换。
当然规矩是这么定的,但不可能完全遵守,只要魔族愿意,而接收的新魔主实力够强,被挖墙角的魔主多半也只能忍气吞声,可是若连魔族自己也不愿意那么做出这种事的魔主就算是犯了魔境的大忌了,绝对是会惹来大麻烦的。所以老大听到阿昌的话才会感到意外。
说起这事,阿冒自己也是纳闷,抓着头发,郁闷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本来是来这看看的,结果不知怎么的,有一天突然头脑发晕的,就跑去申请更换城籍了,然后我就这么变成了绝定城的城民。”
老大惊愕的看着他,“不是吧,居然还能发生这种事,你是在这遇上什么了?”
阿昌憋闷的撇撇嘴,“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到现在都还在纳闷了,而且阿大,我告诉你,发生这种事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住在这附近的人全都是这样莫名其妙-改了城籍的。也不知这座城是不是有些什么邪门的玩意,你既然进来了,自己也得小心点。”
老大一脸怕怕的看着他,“小子,你可别吓我,这事怎么越听越玄的呢,虽然我一进来就感觉这像座鬼城,可到底住的都是活人吧。”
阿昌吊着眼瞅着他,“谁知道呢,看到的自是活的,看不到的就不知是死是活了。”
老大狠狠打了个冷战,最后又气不过的一拳捶向阿昌,“死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你是忘记老子的本事了是吧,居然吓我老大,管它是死是活的,老子来这,是因为听阿笃提起你小子在这,顺道过来瞧瞧你的,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老子可没兴趣住,等会就回阿笃那好吃好住去。
听他说等会就走,阿昌顿感愤慨,“靠,敢情你是故意来埋汰我的是吧,滚,你这没义气的家伙。”不帮他想办法摆脱这困境就算了,居然还拿阿笃的好命来打击自己,有他这样当朋友的吗,自己和他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呢。
看他似真有点恼了,老大笑嘻嘻的道,“哎呀别生气嘛,我就算不在这住,也不会马上就回罡天城的呀,想和我一块,你不会也跟着我去富至城吗?”就算他是这绝定城的人了,但出入总还是自由的吧。
可是听到他这话,阿昌更是直接乍了,“去个毛呀,我现在根本出不了城门。”
这下子老大是真的意外加愕然了,“什么你出不了城门,怎么会这样的?”
除非对方犯了事,否则不管哪个魔主都不会限制自己的城民行动的,这绝定城果然很邪门,看来要赶紧和那几个小祖宗会合,把这事告诉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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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图谋
在魔架山半山一隅,一群有男有女、有高有矮的少年男女或站或靠的安静等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蹲伏在其中一名男子脚下的黑色小兽蓦的站了起来,摇着尾巴抖着耳朵,朝着身旁的男子低低叫了几声。
正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打坐调息的男子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纯粹的望向另一边的一对男女,“师兄、师姐,阿大回来了。”
似在沉思着什么的男女顿时回神,其余的人也纷纷或回神或结束修炼的跟着一起站直了身子,目光整齐的看向了某个方向,虽然他们没千里耳的特殊能力,但只要对方走近了,仍是可以感觉到的。
果然没一会,老大那短小精干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看到等在这的一群人,急忙躬身行礼,正想问安,其中一个少女却手一扬,甩出了一把阵旗,很快的布起了一个小法阵。
确认不会被偷听,少女这才看向阿大,放出神识感应了一会,确认他身上没被附上什么可疑的神识一类的东西,这才开口道,“无需多礼了,进城一趟可找到你的朋友?”
她虽然说了不必多礼,但吃过亏受过教训的老大还是中规中矩阵的作了个揖,这才回话道,“找到了,不过六小姐,小的朋友在绝定城里遇上了怪事,现在被困在城里出不来了。”
怪事?其中一名男子听了顿时眼睛一亮,兴奋的问道,“什么怪事,快说说。”
“是的二公子。”老大还是照规矩的也给他行了个礼,这才接着道,“是这样的,小的朋友本和小的一样是罡天城的城民,去年游历经过这边的时候,便顺道去看阿笃。结果一时心血来潮跑到了绝定城,他的本意只是想进城逛一逛看能否找到些什么机缘,并没长留此城的打算,更没想过要成为这的城民,却不知为何突然不受控制的跑去申请更改城籍,糊里糊涂的成了绝定城的城民,而且和他相同情况的人还不少,最奇怪的是。自从他们改了城籍之后,他们就再也出不了绝定城了,那城门好象对他们这种突然更改城籍的人有着特别的甄别能力,不管他们用了多少方法,每当想通过城门的时候就会被无形的手给丢回来。”
“这么奇怪?”男子听得两眼闪闪发亮,迫不及待的回过身朝后面的人叫道,“大哥我们是不是亲自去看一看,这事也太邪门了。”
“此事确实极为蹊跷,只是情况越是诡异,我等越要小心。免得中了别人的圈套。”被唤为大哥的男子,脸上长了把大胡子。还真有几分江湖大哥的味道,只是一开口却又多了几分儒雅及谨慎,与他粗犷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开口唤他的男子有点受不了的皱了皱鼻子,“丫的,你这张脸真让人不习惯,干脆我跟你换一换好了。”
那名男子抬眼瞅了瞅他那张有着一块大刀疤的脸,不敢恭维的摇了摇头。“比起你那张英勇过人的脸,我觉得还是这一张比较适合我。”
噗,他身旁的几名男女都没能忍住喷笑起来。就连一直不敢得罪这几个小祖宗的老大亦把头垂到胸口,肩膀可疑的直抖。
摸着脸上“英勇”的标记——一块大刀疤,被戏谑的男子一点也不以为逊,反而是颇为自得的连连点头,“那是,这脸还真不是谁也衬得起的,若是换了个人,没本公子的英雄气慨极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让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众人再次被他逗笑,只是他们此行还有重要任务,并没时间让他们这样随意嬉戏,哈拉了几句,缓解了一下沉静的气氛,一行人便再次聊起了刚才的正题。
与那位大哥站到一块的女子,再次向老大问了几个问题,详细的了解了阿昌所遇上的怪事后,便蹙紧眉头,心中大概有点底了。
沉吟片刻后,她抬头看向另一名女子,“姐,你说这事有可能是蜃龙干的吗?”
那名女子肯定的点头,“一定是它,除了它,没谁会有这么强的幻术一下子让这许多的高阶修士着了道,只是它为何会以这种方法困住大批的修士,我一时间还没能想明白。”
这一群形象各有特色的男女魔族竟是从云曦一行人。
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绝定城找到蜃龙的行踪,他们在有所保留的跟富至城少城主交谈达成某种协议后,便决定凭借罗氏所教的高阶的偷天换日,借用绝定城本身修士的身份进入绝定城。
罗家的秘技,练到高阶时并不仅仅是能转换灵力和魔力,其更大的妙用其实也不在能换转灵力和魔力而是能把人直接变成另一个人,而这才是此秘技会得名为偷天换日的原因,只不过在下界的罗家人修为最多也不过是元婴期,根本没办法把这秘技修炼到高层次,所以才会以为它最大的妙用是能转换灵力和魔力罢了,罗氏也是飞升之后才有能力看到这更高层次的功法的。
普通人认人靠的就是相貌,而修士认人更多的是凭借灵力气息,而罗家的偷天换日正好能转换灵力,练到高阶时还可模似旁人的灵力气息,再加上它还能帮人转换相貌,可以说把这一技能练到高阶,完全可以鱼目混珠、以假乱真。
想来这应该也是蜃龙会不惜耗费心神去谋算铁家偷取罗氏身上秘技的原因所在了。只是它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就连罗氏也没能想明白,此秘技的妙用太容易招有心人觊觎,深深明白怀璧其罪这道理的罗氏就连铁家父子也没说过,就是怕他们那性子会一时不察说漏嘴引来杀身之祸,却不料终还是没能藏得住,还直接招来了蜃龙这样心狠手辣的家伙,不仅差点把铁强害死,还几乎害得他身败名裂让铁家成为第二个王家。
若非铁柱的性子难以背起兴师问罪的大任,罗氏定会让他跟着从云曦他们跑一趟,问清楚蜃龙是如何知道罗家这个守了千万年的秘技的,而此时这个任务也只能交给从云曦他们了。
不过从云曦他们侧重的重点并不是它是如何知道的,而是它想利用这秘技做什么?
凭他们对蜃龙的了解,这务劣龙不可能做些无用功,它的任一举动往往带着好几层目的,就像它灭云家,表面上看是为了那条阴灵脉,但暗地里却是为了养傒囊,而它养傒囊的目的却并非为了多一个助纣为虐的凶器而是为了布五阴绝灭阵,可以说从它灭云家开始,就已经为最后的退路埋下了伏笔。
而这一次,它谋算铁家得了罗氏的秘技,却没杀罗氏,只是挑拨铁强去六宗城闹事,明里看,它是想利用铁强试验罗家的秘技和它自己的幻术是否能骗得过六大神兽,但它的目的真的就如此简单吗?就为了试验那两个幻术便不惜冒着暴露自己行踪的危险,给他们这么一记不痛不痒的小打小闹?既然秘技已得,试验也已做完,它又为何还会留下罗氏母子,让自己等人可以按图索骥的一直追查到它身上去呢?
最初发现蜃龙行踪时因为追查了这么多年终是有了它的消息,一行人没有多想的便追了过来,但是进入魔境之后,一路走来,让他们有了足够的时间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蜃龙此举不可能如此简单,于是一行人的行动不由多了几分小心。
虽然事隔近两百年,但在沧洲云家发生过的事他们一直没忘记,那一次可以说是他们这一群天之骄子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