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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同是魔族,为何他们只凭一眼便能出对方是本城的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受困的呢,那是因为,本城魔族都有身份令牌的,全挂在腰间呢,而他们是没有的,虽然他们已经改了城籍,但是绝定城在收了他们原有的身份令牌时并没再发新的给他们,对外的官方解释是新城民必须接受考察,确定他们不会再像抛弃旧主一样去一个地方便改了城籍之前,不发身份令牌,直至确定了他们忠心成为绝定城的城民后再发放。
冠冕堂皇的一番解释,解了本身城民的疑,也堵了他们这些人的嘴,虽说他们会去改城籍根本不是出于自愿,但是人家没明着用武力相逼,他们又拿不出人家对他们下了暗手的证据,在旁人眼中就是他们自己喜新厌旧自愿跑去改城籍的,所以在他们清醒过来,发现这情况前去讨个说法的时候,便被各种嫌弃了。
能活到合体期甚至是渡劫期的修士自然都不会是小白,气愤过后马上就反应过来,此事并不简单,定有猫腻,尤其是发现自己连城门都出不去之后,为防再遭暗手,他们便没再去找那个大乘期的老魔头闹了,而是私底下不断的尝试各种离开的方法。但因为那混淆视听的官方言语,让本城的魔族对他们也产生了一种鄙视、排斥的心理,造成他们在这绝定城一直处于尴尬的局面,更别说能争取到当地魔族的同情,偷偷帮他们传信了。这也正是从云曦他们以本城魔族的身份前去找阿昌,而引来他各种疑惑的原因所在了。
不过此时的阿昌,看到那名本城魔族,却并不像另一个那般仇视人家,反而是学着另一个无视那个魔族转开头的时候,快速的朝对方递了个笑容。
因为这个魔族和别的不同,是来帮他的,是他逃出生天的最大希望。
负责守在这个方位的淳于越,装成路人甲,脚不停步继续往前走,却在经过两人身边几步后,手轻轻一摆一吸,将地上的一株小草给带走了。
而转过头不想理会他的两人都没发觉,不过就那么一株普通得到处可见的杂草,他们就是看到了也不会怀疑些什么的,只会以为这看上去年纪本来就不是很大的魔族无聊的拨草玩罢了。
当然以淳于越的心性不会无聊的拨草玩,那株看似普通的小草也不是真的杂草,而是他们特意布下的听音草。
头一天晚上的询问,让他们知道阿昌虽然会被丢回来,但落脚的地点并不固定,为了确保能将一切掌握,从云曦便想出了这个办法,让听音草兵团全出动了,分守在这一带,以便清楚准确的记录下一切可疑线索。至于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城门口和作为试验者的阿昌的家中,则是由兵团老大小听和小音负责,而他们几个人除了从云曦守在城门口,其余的全在这一边,各负责一个方位,以修士的行动速度,不管阿昌被丢到那个位置,他们也是能及时赶到的。当然他们赶来并不是说要确定阿昌有没有摔伤哪了,而是要把散落在那的听音草给带回去,以便他们寻找线索。所以淳于越才会露脸让阿昌见了见,以便安抚他一下,而后便悄悄的收回附近的听音草,赶去和从云曦汇合去了。
在绝定城一座极普通的房子里,从云曦一行人神情严肃,目光紧紧的看着前方按照一定的位置排列的听音草,细细的看着它们所播出来的影像。
一块板砖,在从云曦身边奇异的悬浮着,不时的上下左右移动,那样子就像是从不同的角度和方位,观察、研究听音草兵团所拍回来的影像。
不消说,这便是四杀阵图,而会把它拿出来,自然便是从云曦要借助阵灵血魔大叔的法阵知识,以便更准确更快速的找到关键所在,毕竟他们现在可说是孤军深入,拖的时间越久,他们会遇上的危险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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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血魔阵
过了好一会,看血鹰没再动了,想它应该是观察完了,从云曦赶紧问道,“鹰叔,可看出什么来?”
“废话。”血鹰拽拽的喷了句,“就算它是鲜为魔知的大凶阵,本法阵大师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好吗。”
虽然被喷,从云曦仍是一脸的激动,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您看出什么来了,这是什么阵?”
血鹰没马上回答她,反而道,“准备阵旗,我说你布。”
知道它这是想现场解说那个大凶阵,从云曦赶紧掏出一推的阵旗和阵盘,血鹰念一个方位,她就甩下一支阵旗。
其他的人全闪到了一边,看着那慢慢形成阵势,渐渐产生一股让人极不舒服气势的小型模似阵,个个眉头紧皱,果然是大凶阵,光是这只具其形的小法阵就有这种邪恶气息,其实物会如何,可想而知,若是发动,真不知会产生何种惨烈的结果。
悲天悯人的澄空,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没想到居然是血魔阵,蜃龙此举也末免太狠毒了。”
虽然澄空的外形变了,但光是这动不动就念阿弥佗佛的举止,血鹰也知道是他,不由讶异道,“耶,你这小光头居然认得这是血魔阵,难不成这段日子你偷学法阵了?”
它这话明显有玩笑的意味在,不过澄空倒是回答得一本正经,“小僧没偷学法阵,只是在佛经中看过这血魔阵,佛祖曾有警示此阵过伤天理凡我佛家弟子皆要谨记,凡敢布下此阵者,需及早灭之,以救苍生。”
佛宗可以说是在众多修真法门中最讲究天道人和,最常教弟子从善抛弃最要求戒除好勇斗狠的,而在其传世的经典之中居然记录了这个血魔阵,还留下那么一段和佛宗平日信条极不相符的一段话。淳于越等人皆心中发沉,光从这一点上看便不难知道,这个血魔阵绝对、绝对的无比阴损邪恶。
依血鹰所言甩下最后一支阵旗,布好阵盘,从云曦退回血鹰身边,“鹰叔,这血魔阵是什么来历?”
血鹰哼声道,“这阵的来历大着呢。而且凶名远播,既然佛家经典里有记载,还是让小光头说说吧。”
这可不是它卖关子,而是它必须承认光头在修士之中还是比较实诚的,尤其是记录下来传给后人的东西,向来是有一句说一句,少有夸大虚假,而以世人记事的习惯像血鹰阵这种恶名远播的东西通常会出于仇恨的心理夸大几分,所以为了让从云曦他们更真实的了解这个血魔阵,它觉得还是由澄空来介绍会比较好。
听到血鹰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神情严肃又有点迫切与好奇的看向澄空,很少被人这样关注的澄空。不好意思的连耳朵都红了,不过也没推辞,仍是一字一句的把血魔阵的来历说了出来。
“据佛经所言,上古时期在魔界曾有一个魔修,为了得到十大凶兽之一的血魔兽的认可,不惜屠杀了全族人,以亲人的精血献祭。终是成功召唤了血魔兽,得到了它的力量,自此实力大增。但是因为血魔兽是依靠吸食修士或精兽的精血为生的,而成功献祭它的人也会受其影响而本性大变,变得嗜血而暴戾,所以那个得到血魔兽力量的魔修不得不不断的屠杀精兽、正修甚至是魔修吸取他们的精血以维持血魔兽赋予的力量。
因其杀戳过重,而且是不分敌我,给三界带来了极大的灾难,所以最后正修、精兽和魔修三界决定联手围杀他。
在三界联手的围杀中,那个魔修竟以元神献祭把血魔兽召来,致使参与围杀的三界精英全被血魔兽吸成了干尸。而那个魔修的元神却在此役中与血魔兽合体变成了半人半兽、凶残无比,完全失了人性的凶兽,又因为吸食了许多三界精英的精血而变得强大无比,自此三界便出现了一个实力强大又完全失了人性的凶物四处肆虐,而且因为它是融合了魔修的元神的,也具有了那个魔修生前所拥有的才能,竟会布出一个吸血大阵,凡是被此阵圈入的修士和精兽,必定会被吸干精血,食去元神,而每借此阵吸食一次精血、元神,那个凶物的实力必定会再次提升,也会变得更为残暴。
最后竟出现凡是它所到之处必会成为无人区的景况,不管多高的修为、多厉害的修士或精兽只要被他的血煞之气侵体,必然元神皆灭,而幸存下来的也会被那个吸血大阵吸干精血。三界多次联手亦无法灭去此凶物,反而是损失了不少的精英。
就在三界皆对此凶物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宗祖师终是不忍看着苍生蒙此大难,六位祖师同时以身献祭请来了上界圣佛和圣兽,这才将他们诛杀。
因为一切皆源于那个魔修贪恋实力献祭了血魔兽,所以大家便将那个魔修与血魔兽合体的凶物称为血魔,将那个大阵称为血魔阵。血魔虽除,可是血魔阵却在那之后流传了下来,不过因其造成的灾难过重,所以三界一直禁止学习。”
故事说完了,澄空又是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佗佛,为自家祖师的献身之举,也为那些因血魔阵而无辜死难的修士们。
从云曦他们可没时间去同情上古的先人了,再悲惨都毕竟是已经过去了,他们无力去改变,他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今还活着的人,如果澄空口中的血魔阵就是现在绝定阵里布的那个,万一启动,这要死多少人呀?
“鹰叔,如今的这血魔阵有这威力吗?”
在澄空说故事的时候,血鹰已经驾着板砖绕着从云曦依它所言布出来的血魔阵飞了好一会。
听到从云曦的询问,便飞了回来,一改那拽拽的语调,“真正的血魔阵谁也没见过,我和小光头都是凭前人的记载认出它是血魔阵,至于这是真正的血魔阵还是一个像血魔阵的玩意,一时间就真的说不准了。”
从云曦看向澄空,只见他又是揖手念鸭米豆腐,显然血鹰说的是事实。
莫惜名一脸怕怕的道,“那我可希望它只是长得像就好了,千万不要是真的,否则我们这回麻烦可就大了。”
云晨语气沉重的道,“但以蜃龙的心性,它从不会干没把握的事,此阵多半假不了。”就算不是真正的血魔阵也必须具了七分威力。
其他的人虽然没在蜃龙手下干过,但毕竟跟它斗了两百年了,它是什么样的德行,自然也是心中有数的,虽然云晨的话很不中听,但是只怕真的是事实。
淳于越一脸凝重的看着那个布出来的模似血魔阵,“鹰叔,为何我看此阵,总感觉像是缺了些什么的?”
“没阵眼。”血鹰一语道破。
“没阵眼?”从云曦听得眼睛圆瞪,“那要怎么破?”
若想破阵除非有本事暴力砸掉,否则就只能找到阵眼来下手,就算是暴力砸阵,最省力的方法也是找到阵眼,而这阵居然没阵眼,那让他们怎么破阵呀。
“当然就是找到阵眼了。”血鹰应得理所当然。
也对,不找到阵眼,如何谈破阵呢。
从云曦抹了把脸,缓了缓神,虚心求教,“那么鹰叔,您可有办法找到这阵眼。”
“正在找。”血鹰丢出一句让人听得极为肝痛的话,又飞过去绕着那个小法阵忙开了。
从云曦蜃角微抽,她算是真相了,血鹰虽然看出这是什么阵,却还没看懂,亏它刚才还一副二八五的神气模样。
和淳于越相视一叹,同时摇头,现在也只有等了,或者他们也去帮下忙,看看能不能找到破阵的门道。
于是两人上前,也学着血鹰绕着那个小法阵琢磨开了。
而其他不懂法阵的人也不好上前添乱,只能站到一旁等着。
等得无聊便低声探讨开了。
莫惜名扯过澄空好奇的问道,“师弟,你家的经典有没有说这血魔阵为什么非得找水土灵根的修士呀?”
澄空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会,然后摇头,“没有,佛经记载只是说需要精血并没说是特定某一类人的精血。”
莫惜名吐槽道,“你家的佛经记载得也太简单了吧,如果不是有特别需要,蜃龙怎么会困住这么多的水土灵根高阶修士呢。”
对此抱怨,澄空只能低头念鸭米豆腐,表示他很为前人的省略惭愧。
他们的对话,虽然放低了声音,但作为修士又是同处一室,仍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从云曦和淳于越像被什么提醒了一般,同时抬头看着同样是一脸恍悟的对方,而后齐齐看向了还在研究阵眼在哪的血鹰,“鹰叔,此阵会不会被蜃龙修改了?”所以才会无法凭记载中的血魔阵找到阵眼。
血鹰闻言,也停了下来。最后两人一板砖同时晃动,飞身闪到了一块。
“鹰叔,蜃龙自从吞了半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