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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连受宠妃子,她尚能容得,又岂会容不下一个小小秀女?
而且,她隐隐也明白,宫中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监督着,使她心中隐惧。
“一会,给王上照例送去羹汤,明白么?”
“明白。”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腐化(上)
御书房前“又是来送羹汤?”一个内侍问着,实际上他很不愿意有这事,因为要经过几道手续检查,多一次就多一次麻烦,可送来这人却得罪不起。
“正是,这是王后娘娘亲手熬的羹汤,王上可在里面?在里面就劳曾公公进去通禀一声了!”一个女官说着。
“王上正在里面,既是王后娘娘派人送来的羹汤,洒家就进去通禀一声,你在这里候着就是了。”
“有劳了。”
殿外的轻声细语,声音刻意放的很低,却没有逃过王弘毅的耳朵,在书房里度步徘徊着的男子,这时脚步微微一顿,听见有人进殿的声音。
“王后又让人送了羹汤过来?”看着小碎步走过来的内侍,王弘毅淡淡的问着。
“回王上的话,正是如此……”内侍低声说着。
王弘毅这时也感觉有些饿了,刚刚才吩咐上午膳,怕是一时半会不能端上来,于是说着:“端进来吧。”
“诺。”
内侍遵命出去,过了一会,已端着一盏羹汤走了进来。
“王上,羹汤正热,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将羹盏放到案几之上,内侍走到王弘毅身旁,轻声说着:“午膳要等一会才能备好,喝一些羹汤总是好的。”
看他一眼,王弘毅点了点头:“听你一说,的确是饿了。”
来到桌案前,坐了下来。
拈起盏盖,放在面前的这盏羹汤一打开,色泽暗红,香气喷鼻,让人颇有胃口。
有些饿了,王弘毅就着这热气,慢慢的喝起来。
一盏羹汤的量并不多,喝完后,只是肚中不饥饿。
“去催一催秘文阁,快些将胶藤一案汇报给孤,已过去多久了?再不能将此事办妥结案,也要换一批人了。”放下银勺,想起事,王弘毅表情有些不快,缓缓开口吩咐着。
听着王上这话里带着隐隐不满,内侍不敢有丝毫怠慢,忙垂首:“是!”
他出了大殿,走下台阶,才发现刚才送羹汤的女官还不曾离开,站在不远的台阶下面,似乎等着。
“哎,你怎么还没回去?”内侍顿时皱了下眉,走过去问着。
“曾公公,我只是奉了娘娘的意思,想问一问,最近王上胃口可好?回去可以和王后娘娘交代。”女官笑的问着。
“王上这两曰胃口好了些……”随口应和了一句,内侍向外继续走去。
虽只是得到只言片语,可素来会观眉眼高低的女官,已看出内侍有些不耐烦了,是有着事去办,因此她就离开了。
“王后娘娘今曰派人问话,难道有事?”略带疑惑的看着背影,内侍暗暗想着,不过很快他就将此事暂时抛开了:“还是先去办王上吩咐的事要紧……”
其实,这事根本就不用他亲自去办,自有专门的人去催,他不过是去传个话。
只不过这一次还不等过去,迎面就走来一人。
走的飞快,险些与他撞在一起。
“走路留神啊!”
“原来是曾公公,得罪,得罪!”
险些与这内侍撞到一起,正是秘文阁的官员陈清,笑眯眯的样子让内侍不好发火,并且陈清又是前途无量的官员,他不敢得罪。
“洒家哪当得起,陈大人您这是折杀洒家了。”客套后,内侍不禁问:“对了,陈大人,您这是要去见王上?”
陈清犹豫了一下,说着:“我正有事情要向王上禀报,王上可在宫中?”
“去见王上?”内侍不禁眼睛一亮,忙问:“可是与胶藤一案有关?”
“……正是。”陈清不由扫了一眼,这人怎么问起政事,按照规矩,这是要立刻打死。
“哎哟!我才不敢问政,只是刚才王上吩咐洒家去催这事,我才多问了一句,您来了,就去见王上吧,王上正等着你呢!”内侍见他神色,立刻顿时解释的说着,不敢多问一句。
见王上重视此案,陈清不敢怠慢,跟着这内侍,就向着宫内走去。
大殿内王弘毅正阅读着文件,忽听外面响起脚步声,随后是内侍的声音:“王上,秘文阁陈清求见。”
“让他进来。”王弘毅见自己派去的人复返,就知外面要见自己的官员,定是要禀报藤胶一案。
果陈清进来后,当即在云顶县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汇报了。
其中涉案的两人,都被当众砍头示众。
何李两家被安抚、追封了九品官职。
十三司的两名番子金泽张户,因此事有功,直接提拔为小旗,总旗晋升到百户。
叙述的极细致,王弘毅听完汇报,脸色渐渐舒开,此事这样处理,就算圆满了,以后胶藤自然普及,南方诸省就可一扫血吸虫。
这是一项恩泽千万人的大事,就这样办成了。
“传虞良博觐见。”陈清告退后,过了许久,王弘毅再次开口,却是宣了近臣心腹虞良博觐见。
虞良博这次,重要是配合着吏部和刑部,还有十三司,调查着某事,忙的不可开交。
随着王弘毅的一声令下,没过多久,又见消瘦虞良博从殿外步入,向王弘毅行礼。
“臣见过王上。”
“虞卿请起,孤有事问你。”
虞良博虽站起身来,垂首站着,等着王弘毅的问话。
“孤问你,孤要你查的事情,可查出结果来?”
“王上,有了结果,臣这次将它带过来,就是要让王上过目。”说着,虞良博已是将带来的奏折,向上呈递。
王弘毅伸手接了过去,展开一看,眉毛皱了起来。
“开国不到一年,还没有统一天下,就已经这样,真是……胆大之极!”将奏折仔细看过几遍后,王弘毅脸色阴郁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虞良博暗中调查的结果,让王弘毅感到极阴郁。
不仅是手下的官员和将领,都有了腐化的倾向,甚至就连起着手眼作用的十三司,都开始有了腐化迹象。
心里叹息着,王弘毅让虞良博退下了,自己一个人在大殿内想着心事。
真是想不到,天下还未平定下来,自己的官员就开始出现腐化。
思及地球上大明帝国,初时建锦衣卫,帝王之手眼,监控天下。
后来锦衣卫腐化了,明帝又建厂卫……难道,自己也要向明朝学习么?
微微苦笑了一下,对官员腐化之事,王弘毅知是难免,可还是心情不乐。
正郁闷着,内侍又一次进来了,这一次,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带着喜色,说:“王上,小臣适才得到消息,王后娘娘和谢秀女都被医师号出了喜脉!小臣在这里向王上您道喜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王弘毅怔了一下,追问的说着。
“王上,小臣适才得到消息,王后娘娘和谢秀女都被医师号出了喜脉!小臣在这里向王上您道喜了!”内侍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王弘毅大喜,立刻向外走去:“孤这就去王后那里。”
内侍连忙小跑着,跟在后面。
至于那个谢秀女有了喜,虽也让王弘毅高兴,可又哪里比的上嫡子?
论感情,王弘毅更为王后有喜高兴。
政事的阴郁,见到一脸微笑的王后时,早已消散不见。
“王后,你怎的迎出来了?”王弘毅看着宋心悠,温声说着:“身体可好些了?”
“王上,妾身身体本就无恙,只是胃口有些不佳罢了。”宋心悠陪着王弘毅向里走,笑言着。
“医师如何说的?”王弘毅看向一旁服侍着宋心悠的女官:“可问清楚了?”
女官忙回道:“王上,臣已是问过了,太医说情况良好,不需要用药,又给王后娘娘调了些膳食。”
“孤再派几个医师过来,在王后这里随时候着。”王弘毅想了想,说着。
宋心悠微笑着:“王上,妾身哪有这柔弱?”
难得这副娇憨模样,让王弘毅的心柔软了一下。
随后半曰,王弘毅都在宋心悠的宫中闲聊着,本来烦躁的心情渐渐平和下来。
“王上,秀女谢绿蕊亦是号出了喜脉,该如何安置?”宋心悠看向对坐的王弘毅,开口问着。
王弘毅想了想,说着:“给她拨一个院子,再派几个内侍丫鬟服侍着,太医也派上一个随时候着,王后你看如何?”
宋心悠说着:“这是常理,只是她已有了身孕,品级上也有所提升才对。”
“孤疏忽了。”王弘毅点点头,说着:“就封她为贵人,住在偏殿倒也合宜,孤有空也去看几次。”
“就依王上。”宋心悠微笑着说着,他的态度让她安心。
随后旨意颁下,册封秀女谢小依为贵人,即刻迁往一处偏殿,同时拨出宫女内侍,以及一个医师伺候着。
对于后裔问题,王弘毅决不会学有些人。
王子是国家的国本,特别是古代,就算皇帝家也经常夭折,对一个开国君主来说,只有拥有两位数以上的儿子,才能巩固政权。
至于以后的太子之争,王子的安排,王弘毅自有主掌,这是得天下后最大的国策,全部围绕着王子进行。
就算不能和康熙一样,有三十五个儿子,也要有朱元璋的二十六个儿子。
成年的王子不能少于十人。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腐化(下)
金陵王宫的最外一道宫门在门中侍卫注视中,樊流海身着深青三品官服,束紫带,左右饰对虎,腰间配上金鱼袋,踏步而出。
王弘毅定制,规定亲王和宰相,以及副相,都用深紫。
二品和公爵用浅紫。
三品四品,以及侯伯都用深青和淡青。
五品六品和子爵男爵都用柠檬黄,七品八品,以及国士用红色。
九品和正吏公服,都用白色杂红色,用公门花纹。
实际上地球,自春秋时齐桓公开始,就知道紫色是贵色,确定了以紫为上品的格局,至宋元一直未变,到明朝才被大红色所取代。
而黄色一直可以上下可以通用,隋朝连士兵都可穿黄色的衣服。
唐代开始时规定,流外官和庶人都必须穿黄色的衣服,后来才规定赤黄除帝皇外,臣民不得僭用。
在这个世界,却没有这种规矩,王弘毅下旨规定,百姓可用白、黑两纯色,也可用混合色,但是不可用红色以上的纯色。
樊流海从里面缓步走出。
“将军!”门口有着五个亲兵列成一排,人人肃立,见他出来,一个本来静静等候的亲兵队长立刻站起来。
王弘毅再次修改了制度,一品有亲兵百人,二品八十人,三品六十人,四品四十人,五品二十人,六品十人,七品五人,八品二人,九品一人!
这是保护官员的机制。
樊流海现在贵为三品,有亲兵六十人,但是可以养的家兵,只有五人。
樊流海瞥自家亲兵一眼,说着:“叫你在外面候着,可不是让你胡思乱想,还不去给我牵马过来?回去了。”
“诺!这就给您去牵马!”见自家将军神情爽快,亲兵队长嘿嘿的应了诺,连忙跑到广场前一排拴马桩上解了缰绳,牵过樊流海的坐骑,请着上去,自己和亲兵翻身上了马。
骑着马从内城出来,一直来到了外城,听到了远处的喧闹声,亲兵队长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
虽内城非皇宫,可还是戒备森严,让人心下肃然,大气也不敢轻出一下。
到了外面,听着远处商贩叫卖声,感觉轻松起来。
“将军,刚才一直都在担心呢,怕您被王上责难……”
骑马走在一条偏僻街道上,跟在樊流海身旁的亲兵队长,又是亲戚,又是跟了许多年的人,这时见四下无人开口说着:“您不知道,就在您进去的一些时间,就有着好几批官员被呵斥,还有人被革职赶了出来……”
“……幸好将军您出来时,并无事情!”
“王上要求甚严,却是仁厚的君主,岂会无故责难于人?”樊流海说着。
调兵三万不是等闲事,虽上次已经说了,直到现在才正式领了兵符,王上刚才说的话,隐含着温厚情深和期待,不由心中暖洋洋。
此次回去后,就要召集自己部属,开始讨论出征之事,不过这种事情却是不能和亲兵说,哪怕这人是自己的心腹。
这时樊流海脸一沉,瞥了对方一眼,冷冷的说着:“而且王上也是你能议论?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否则本将军可不会轻饶了你。”
“是,是,小人只是担心将军,下次绝不敢了。”亲兵队长一凛,暗骂自己多嘴。
连忙转了话题,说着:“将军出征,必能建立大功,我家半大小子,也都吵着要给将军效劳,去当兵呢!”
“哦?你家小子今年多大?记的不错的话,今年十岁了?”樊流海想了想,问着。
“才十一,连马都骑不稳,就念叨着要参军,您说这小子是不是欠打……”亲兵见他表现转温和,笑着回着,口气里隐隐带着自豪。
樊流海闻听,忍不住笑着:“年纪的确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