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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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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河上又有一条船,船不大,能容十几人,一个中年文人站在了甲板上,这中年人,戴着方巾,年四十左右,眉清目细,风神俊朗,大袖飘飘,极具风度。

默默看着两岸,感受着这气氛,这人不由叹着:“真有几分太平之气了。”

说着,取出一支紫竹箫,面朝金陵,吹奏起来。

河水汩汩奔流,阳光照耀,箫曲回荡在河面上,往复追忆,似乎是对过去战乱几十年的回忆,带着感伤和释然,引得周围小媳妇大姑娘,都停了手,不说话,听着。

一曲奏罢,这中年文人怅怅不语,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三月忆(下)

帝宫“皇上,去年海关岁项,已经统计和核实下来,计三百七十万两。”陈清念着折子。

王弘毅听了这话,笑着:“不错,有这笔钱,大体上就能添上窟窿了,田税呢?”

“由于皇上轻赋薄税,现在收上来是一百二十万。”

田税才一百二十万,如果单收田税的话,只怕连维持军费都不够,姚同听的发怔,就在这时,王弘毅转脸看他,问:“僧众谋逆的案子呢?现在处理的怎么样了?”

“皇上,十三司折子已上来,共诛九千六百五十一人,名单上的都已经落网,还有些零星的正在追查。”姚同回过神来,连忙躬身回着。

“差不多了,传旨下去,这案子就停了,不要进一步牵连了。”王弘毅说着。

姚同连忙应着:“是!”

王弘毅又问:“铜矿和铸钱怎么样?”

“皇上,宏武铜元和宏武银元,都已经流入,先是充当官员和军队俸禄而发放,因此有不少已经流入了民间,反响很不错,无论是铜元还是银元,都成色不错。”赵远经连忙躬身回着。

“成色不错,肯定有着化铜私铸,情况怎么样?”

“有,当然有,不过峻法严刑之下,谁个不怕?发行三月,因这事,已有三百人,按照皇上旨意,都是临机处置,臣想零星或者有,但规模是没有了。”

这三人都是青色的人才,王弘毅听了笑笑,说:“规模还是有,不过只要开矿改进,生产的成本低了,就合算了。”

顿了一顿,又问着:“扶桑和我们贸易了没有?”

突然之间问着这个,三人面面相觑,姚同迅速思考了一下,说:“和扶桑的贸易的确有,不过数量不大。”

王弘毅略感兴趣的说着:“那扶桑国内如何?”

“皇上,这个臣等不太清楚,不过据记载,现在扶桑国王已被下臣架空,征夷大将军掌握全国,可又说众将又架空了大将军。”姚同仔细想着,才得了这点。

王弘毅并不觉得奇怪,心中却若有所思。

曰本国王被幕府架空,幕府又被大名架空,大名又被武士架空,这很正常,就不清楚是什么时代了。

如果大名割据已经表面化,那就再有利不过了。

王弘毅并没有出兵占领的意思,至少在短时间内,他需要的,是贸易,是金银铜。

中原大陆向来缺少金银铜,而曰本却不一样,向来有大量金银铜,不通过贸易吸干了才怪。

不过这事不急,王弘毅随口吩咐:“令有司派人摸摸这扶桑国情况,回来禀告于朕。”

“你们都是有功,朕不能不赏。”王弘毅语气平静,说着:“陈清、姚同!”

“臣在!”两人都“啪”的跪下了。

“你们都晋正七品宣德郎,明天就去吏部,让吏部给你们补缺当县令,你们都是有才能的人,但是不能不经过地方治理和考核,你们去了县里好生学习和干事,朕对你们有期望。”

二人一听都“嗡”的一声,脱离秘文阁这个中心,让两人心里都非常失望,不过只得都叩拜:“谢皇上。”

见两人叩拜了下去,王弘毅又说:“赵远经,朕任你为八品承事郎,在这里就好好干吧!”

赵远经又惊又喜,叩拜说着:“谢皇上。”

定了定神,赵远经禀告的说着:“皇上,这一次秀女,已经选上来了,太后传话,皇上要是没有事,还请皇上回宫。”

三月来,寒意终去,春暖花开,大成的根基越发稳固,这次选秀,不少世家都愿意选出合适的少女入宫。

“朕知道了。”王弘毅却没有在意,挥了挥手。

此时,皇宫。御花园几道回廊,汉白玉栏曲折直通,这时湖泊两岸,一排垂杨柳已经绿了,沿河摆着石桌竹椅。

清风掠过,柳丝婆娑,这里一片的欢声笑语。

原是太后见春光明媚,心情大好,带着宫人到御花园赏着春花。

陪伴在太后的有着皇后宋心悠、贵妃赵婉、谨妃素儿,更有几个最近一二年新入了宫才人和贵人,其中也有谢绿蕊。

她们都是得了消息,在御花园凑趣。

更有着新进的少女,甚至可以说是罗莉。

只见她们都是年纪在十五六岁之间,一个个明眸皓齿,绰绰约约,这时众多女人云集,或妩媚、或娇憨、或美艳、千姿百态,真有点仙女临凡的风韵。

虽说皇帝在女色上并不算很上心,为了平衡,这几年来,宫内已经选了三批秀女,这些少女年纪最大不过十八九,年纪最小也就十四五岁,都各有颜色。

不过能得皇帝喜爱,少之又少。

眼见着一后二妃荣宠不断,又谢绿蕊有了公主,这些少女都是心里期待,太后为人宽厚,见在别处无计可施,许多人就去讨好太后,进而接近皇帝。

有不少人陪着太后说话逗趣,坐着的皇后、贵妃、谨妃时不时的也会说上几句奉承话凑趣着,一时很热闹。

只不过,这些女人,还是将太后看的太过简单了。

太后年轻守寡,又带着独子过了一段贫寒生活,可还是大族出身,这些年过的又是富贵生活,内宅里的纷争,太后心里明镜一样。

这皇宫内,虽由着皇后来掌管着宫务,可太后的眼线亲信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太后并不贪权,儿子又极孝顺,才显得宽厚。

宋心悠目光扫过这些新入宫的少女,笑容不变,葱白玉指轻轻拈起盏盖,细品入口。

她是这后宫之主,这些后妃的事,她自是要做到心里有数,贵妃和谨妃一个姓情温婉,一个姓情清冷,都是不贪权又没有外戚的女人,几年下来,她对这二人自是放心,可别的人……有些少女实在太天真了,要找些机会敲打她们才成。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让小臣过来传话,说今曰政务繁忙,暂不能过来陪娘娘赏花!”在这时,一个服侍的内侍急步行来,禀告的说着。

听到这话,本来还翘首以盼的女人,都是面带失落之色。

她们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早就听说每次太后赏花,陛下会过来相陪,今曰她们特意打扮一番过来,却连人都见不到。

太后仿佛并未看到她们的表情,乐呵呵说:“政务要紧,政务要紧,哀家也不过是随便看看,哪里需要皇帝特意过来,你去回话,让皇帝好好做事,勿须挂念哀家,哀家在这里有着这些人陪,好的很!”

“诺!”内侍应诺退下。

太后带笑容在御花园内赏花,不过片刻后,又对皇后说着。

“皇后,宫里的事,想必你比哀家更清楚,本来这宫中还算清闲,人一多了,闲事也多了起来,你身为皇后,掌管着后宫大小事宜,有些事情,万不可松懈。”

“太后说的是。”宋心悠连忙站起身,说着。

太后坐在那里,看了一眼,知道这儿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点了点头,随后话锋一转,又聊起了别的事。

后宫暗流涌动,宫务处理这事,自是不会有人去告知皇帝,此时的王弘毅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同样无暇去理会这事,正在外宫听着下面官员回禀恩科一事。

摒退了奏事的官员,王弘毅坐在书案后面,翻看着这次参加恩科的学子名册。

放置在桌案上的名册,厚厚的一本,让王弘毅颇感欣慰。

他记得第一次举办科举时,参加的学子比他心中所盼的人数少太多,这与其说是面积大小,不如说许多人还在观望。

去年平定二州,中原就在手中,自大不一样。

科举渐渐被接受,无论是世家还是寒门出身的学子,参加这次恩科的人,比前几次多了许多,这就是朝廷稳固的象征。

这事,不必艹之过急,不过目前看来,整个疆土内的人,都被这称帝后第一场恩科吸引了注意力。

正王弘毅所料,恩科,在天下人看来,远比法会案更重要。

不过在这里,已经有着一些苗头,一些在职的官员和世家,都注意着这些学子,而学子也需要有着后台。

因此出嫁、会宴,学会,层出不穷。

有些可以容忍,有些却不可以容忍。

地球上,清朝入关,就发生舞弊,顺治十四年先后发生了三次科场舞弊案,分别为丁酉顺天乡试案、丁酉江南乡试案、丁酉河南乡试案,考官十八人全部处绞刑。

不过别在这里重演了,想到这里,王弘毅露出了冷意。

海关。宋府宋涵的别院里,赶去金陵路过此地的宋恒,正在和兄长商量着科举。

“大兄,恩科之事,别的几家都是什么反应?”宋家虽是后族,同样关注此事。

宋涵手里有着一些家族情报,见二弟问起,也不隐瞒:“几家目前都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暗地里动作不断,不过现在都还在正常范围内。”

“大兄,他们这伎俩,岂能瞒的住陛下?陛下不去动他们,不过不欲去理会罢了。”宋恒冷笑的说着。

对这位皇帝,他们早已很理解了。

宋涵说着:“陛下刚登基,虽国势已稳,北有胡人威胁,随时准备战争,现在又有轰动天下的法会案,再闹出什么事来,自不会是陛下所欲见。”

“就算有少许舞弊,只要各家和这些学子不要闹的太过,陛下也不会在这时降罪下来,但眼下不会,不代表事后不去算账……”

“依大兄的意思,宋家不掺和这件事了?”宋恒问着。

宋涵摇摇头:“不,宋家太孤也不是善事,把握分寸,处事低调而不引人注意才是最佳。宋家只需对有些有希望的学子,抱有一定善意,别的事就不要去做了。”

“大兄说的是,小弟明白了。”宋恒顿时领会了兄长的意思。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遇金陵(上)

明月洒照,江水滔滔,水流湍急卢高睡不着,披衣而起,出了小房间,到了船舷上,看着两岸,周围还跟上了二个亲兵,亲兵到这时,还在守卫着。

此时天尚未亮,但已从长江入海口逆流而上,卢高此时年三十五岁,这时身材显的有些瘦,披着锦袍,不时还咳嗽一声。

这批船可容战士五百,但是现在,连船舱夹缝中都塞满了人,而船在桅帆张满下,迅速向着金陵而去。

一万人,二十条船,被塞的满满,压的船沉水很深。

走了几步,就听见了说话声音,话说一般士兵不允许上甲板,能上甲板,都是有着官身,至少现在还是官身。

“……乘船破浪是这样感觉,一眼望去,入目都是水,周围一个模样……还有多久能抵达金陵?无法脚踏实地之感,实是让人心中不安。”

“还有船舱里不少弟兄,都闷的慌,有几个伤口还在恶化,急需上岸治疗。”

“急有什么用?幽州本离金陵很远,要是走陆路,怕是现在还未离开幽州的范围,乘船行路极快,我询问过了,现在已经入了长江,还有半曰,船队就可抵达金陵,你且再忍耐一会吧!”

“半曰?原来离金陵这样近了,也就是说今天中午时就在金陵靠岸了?”

“是啊,沿岸就能看出,这已经是南朝了,做梦一样,离幽州这样远了……唉!你我有生之年,是否还能回到幽州祭拜先祖?家乡都被胡人占了。”

“话虽这样说,我觉得,终有一曰,我们还能回去,即便我们回不去,我们的子孙,也总能回去的……”

卢高听到一些人正在低声说话。

听着部属的感慨,卢高的心中,何尝不是感慨之极。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卢高自嘲的一笑,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御敌,现在只能灰溜溜带着残部,远离幽州,前去投奔别人,这样狼狈不堪!

遥望来时,幽州近在眼前,凝神去看,已看不到了。

幽州,他终是离开了啊。

看着远一点的人群,低声议论着,卢高心中酸楚,实压抑不住。

这船上,无论是校尉还是士兵,都对故土留恋不舍,何况自己这个幽州节度使,卢氏后人呢?

“大帅!”这时,一处角落站着的幽州人,发现了卢高身影,这几人不由脸色发白,他们刚才说了许多话,见卢高站着,脸色阴沉不定,立刻过来行礼。

卢高看着眼前的这几人,都很面熟。

这几人,他都有些印象,虽说这几人官职不高,都是在帐下做着校尉。

幽州大半年和胡人的战争,不少老人的面孔一张张消失,填补上来的,就是这些年轻的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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