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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缩着身子瞪着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了荆鹤东,他竟然踹门?
“唐念初……”他低头,神色怪异地看着她,抬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嘛?放开我!”唐念初厌憎地想要挣脱,为求自保,她直接把手里的精装书砸在了荆鹤东身上。
吓坏了的她拼命地想躲,随手操起一切能触手可及的东西砸过去,书、抱枕、水杯……
就这样,也没能阻止他。
荆鹤东犹如修罗附身,对她的小动作根本毫不在意,他的大手一把拉住唐念初,将她整个人抱上了宽大的书桌!
他一抬手扫开一切障碍,精致雕花的书桌上堆着的那些台灯书籍等物哗啦啦地摔了一地,其中有一个埃及带回来的雕塑不小心砸到了荆鹤东的脚背,他闷哼一声,完全不在意地继续将唐念初压倒在了书桌上。
力道重重地捏着她的下颌,荆鹤东眼中有异样的光芒:“唐念初,你好样的,竟然没有在卧房等我!”
唐念初觉得今天真是个倒霉日子,她一个人过了个可悲的二十四岁生日,现在荆鹤东竟然把她按在书桌上,几个意思?
她的犟脾气瞬间上来了,恨恨地瞪着他:“真是见鬼了,我为什么要在卧房等你?”
“你是我老婆,这是你应该做的!”
“拉倒吧,找你的唐若仪去!你以为我想当你老婆?荆鹤东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有几个臭钱的份上我才不会嫁给你!”她嘶声叫喊着,奋力踢着腿想要迫使他死开:“荆鹤东你特么不是男人!关上门来欺负女人,你真能耐!有种你倒是拿钱砸死我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若仪满足不了你这个**么?所以你就回来折磨我!”
“行!要钱是吧?我给!”荆鹤东邪肆一笑,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明晃晃的项链,干脆利落地甩在了唐念初精致惨白的小脸边。
她扭头一看,那是一条镶嵌着十二颗祖母绿的铂金项链,嫩芽般的绿色晃得她眼晕。
祖母绿的价值她不是不知道,唐念初傻眼了。
荆鹤东轻蔑道:“嫌我的花便宜了是吧?那这条祖母绿项链够不够买你**?”
“你……”唐念初咬牙,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荆鹤东竟然这么羞辱她!
他当她是什么?
就算她是被唐家人了又怎么样,这不代表她还得再次了自己!
“唐念初,我不许你拒绝!天亮之后这条项链就归你了,你就当是跟钱睡了吧!反正你喜欢钱!”
说着,唐念初的睡衣被粗暴扯开。
男人贪婪地目光并不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荆鹤东深知今夜他是不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唐念初了。
谁让唐念初这么倒霉,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他荆鹤东?
动他的钱,可以,可为什么还要动他的心?
荆鹤东细细打量着这张他绝对不会认错的脸,尽管她拒绝她哭泣,他的燥热难耐却只能由她来解决……
第31章 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男人显然是急红了眼,他野蛮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她,深知自己不可能逃脱,她只能忍耐。
窗外的雪,无声地落着。
书房温暖的灯光下,人影交叠。
唐念初长长的睫毛半掩原本清澈的眼眸,她默默地咬着唇,并不知道自己哭泣过后的样子有多么惹人怜爱。
她姣好的身材毫无遮拦地定格在那双狂邪的黑眸中,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如同黑色缎子般的长发刺激着男人的视觉,让他没完没了的想要索取更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狂暴的火焰逐渐平息了下来,荆鹤东的嘴角缓缓勾出一道残忍的弧度,露出一抹动人心魄的笑。
他对唐念初的表现很满意。
每一次她都拼命抗拒,可最后,她还是不得不臣服在他的身下。
他伸手,轻抚她犹然带着泪痕的脸庞,指尖下温热的触感让他心中不禁一软,仿佛所有的刚毅冷酷在一瞬间都化作了绕指柔。
不论是她细腻如瓷的肌肤还是我见犹怜的尖尖下巴,映在他的眼中,都是那么的绝美可爱。
他无比享受地用指尖缠绕着她柔软的发丝,狂暴的动作逐渐温柔了起来。
这细微的变化让强忍痛楚的唐念初恍然间更加绝望,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他的温柔开始有了感觉。
她缓缓睁开眼,****的眼神哀伤地望着他。
荆鹤东高大的身材挡住了灯光,她瑟缩在他投下的阴影中,脆弱如同苍白的纸娃娃。
唐念初始终一声不吭,她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会求他放过她。
在这个世界上,纵然有许多人负她,可她最恨的,只有荆鹤东。
伟岸的身躯将她牢牢禁锢,荆鹤东的声音萦绕耳边,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冷酷:“唐念初,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很有意思吗?每次都哭着喊着说不要,最后还不是很享受?”
她已经没有眼泪了。
方才她费尽力气哭喊,眼泪早已经流干。
她满心都是绝望,恨不能就此消失也比被人当作替代如此羞辱得好。
她的指甲狠狠嵌入他的后背,唐念初红了眼,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荆鹤东……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除了恨,她什么感情都不会有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
在荆鹤东身下所受的屈辱,总有一天她会原原本本地讨回来!
“是么?被你恨,我感觉很荣幸。”男人语气轻松,幽暗双眸泛着笑意:“我倒想知道,你打算怎么不放过我。”
不论是身份还是背景,唐念初都不可能把荆鹤东怎么样,她的威胁简直有如蜉蝣撼大树般可笑。
这点,荆鹤东还是很有自信的。
唐念初忽然疯了似得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这就张嘴狠狠咬下去!
她不是第一次咬人,荆鹤东早已经洞悉她的套路,他立即捏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子,动作再次野蛮起来:“别跟我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招数,这只不过是浪费力气!有这个心思,不如想着怎么取悦我,或许我会大发慈悲让你好受一点!”
唐念初感到一阵窒息,她浑身无力瘫软在冰冷的书桌上,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差点儿昏厥过去。
她宛如碎蝶一般,在旖旎的云端沉沉浮浮……
*
冰雪覆盖整座花园,温暖的房间中有淡淡的百合花香。
唐念初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荆鹤东的车从花园中驶离,她绝美的脸庞上没有丝毫表情,空洞的眼神没有任何神采。
目送荆鹤东离去后,她才无力地瘫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整个人浑身酸软。
“少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下楼用餐。”
女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唐念初应了一声,仍旧纹丝不动。
昨夜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别墅中的佣人们或多或少也能猜到,见唐念初如此失神,女佣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唐念初起身去了浴室,明亮宽大的镜子印出她苍白憔悴的脸,以及零星散布在锁骨附近的粉色痕迹。
不知何时,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挂在了她的脖子上,项链上点缀着十二颗祖母绿。
每一颗祖母绿都来自赞比亚,造型完美的近两克拉的水滴型在设计师的巧妙设计下排列有序,造型优雅不失高贵,不论是成色还是切工都称得上是顶尖。
那温柔的绿色象征着幸福,可唐念初并没有感到丝毫幸福。
她想,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
“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这是荆鹤东出现后,对唐若仪说的第一句话。
他看着她的眼神第一次没有任何温情,而是仓冷无比。
甩出这句话后,荆鹤东的目光就扫过她心虚的脸,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唐若仪净白的脸蛋浮现起了异样的红,她心虚地敛着眸子,不敢看他。
荆鹤东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对她昨夜耍的小心机毫无察觉?
只是唐若仪太过自信,她自认为荆鹤东爱她,对他就算用点儿什么小手段也不要紧。
清早暖洋洋的晨光透过窗子照进了酒店的客房内,唐若仪坐在雪白的被子里,素颜的她肌肤晶莹剔透如美玉,与唐念初一模一样的脸让荆鹤东看在眼里,却没有半点好心情。
该死的,他又开始想念昨夜那个被他折磨得几乎奄奄一息的女人了。
“鹤东哥……我、我错了……”
唐若仪昨夜**没睡,她终于想明白了,荆鹤东是真的生她的气了,不然,在急需要女人泄火的时刻他不会就那样甩手走掉。
一定是她的小心机让他有些厌恶了。
“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好吗?”她如藕段般的双臂向他伸去,想要用一个拥吻化解尴尬。
可她的表现似乎让荆鹤东很不满,他微微一挑眉,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
他转身就走,给唐若仪甩下了一句话:“这几天我会很忙,稍后会有人送你回唐家,忙完我就会你。”
唐若仪被他生硬的语气骇得浑身一颤。
她不明白为什么荆鹤东**之间就便得如此冰冷,难道,就因为她想要和他在一起,这就让他火大了吗?
可是,他们明明是相爱着的啊!
想要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有错吗?
第32章 演技好才是真得好
荆鹤东回到别墅的时候,是傍晚。
今年的冬天很冷,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荆鹤东感觉风很刺骨。
习惯性地抬眼,卧房没有灯。
等在一旁的管家猜出了荆鹤东的心事,小声从旁提醒:“少爷,少夫人昨夜没睡好,所以这会儿还在睡。”
荆鹤东微微一笑:“嗯,知道了。”
管家刚要开口解释唐念初已经搬去客房休息了,花园外就传来了一阵刹车声,一辆警车不偏不倚地停在了荆家的大门前。
从警车上下来两个穿着深蓝色制服大衣的民警,门禁的保安立即上前询问来者何事。
荆鹤东没有说话,只是屹立风中望着他们。
很快,保安就进来通报,说是有警察接到报案来荆家做下调查,询问唐念初是否在这里。
荆鹤东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有人报案说唐念初被他软禁了,他让人请调查人员进门喝茶,命管家上楼去请唐念初下来。
荆鹤东的身份警察自然知道,他们也不想来惹麻烦,但报案人十分坚持,声称荆鹤东软禁自己的妻子,并且涉嫌家暴,看在报案人是城最著名的律师不可能没有证据乱说话的份,所以警察例行公事过来找荆鹤东做些调查。
在金碧辉煌装修奢侈的客厅内,荆鹤东面带笑意地招待他们,面对调查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心慌。
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心慌的。
他认为他现在和唐念初的感情“尚可”,昨夜还温存了一整夜,怎么可能涉嫌家暴?
如果说他的“疼爱”能算得上是家暴,那他无言以对。
在警察问完了诸多问题后,荆鹤东已经有了送客的意思,只等着唐念初自己下楼来解释了,他最后一次和警察们强调:“我和妻子感情一直很不错,像我们这样的家庭,难免会有人别有用心想要挑事儿。”
对此,警察也是十分认同。
像荆鹤东这样富有魅力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家暴妻子的**事情?
只要唐念初本人再做出解释,那个姓雷的律师应该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坚持了。
结果,当唐念初来到客厅的时候,她的模样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包括荆鹤东在内。
她原本柔亮顺滑的长发乱糟糟的,脖子双臂上遍布青紫的伤痕和紫红色的吻痕,至于她身上的白色棉质睡裙则看起来皱皱巴巴,下摆处还沾着疑似血迹。
她没有任何活力,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站在深色的地毯上,苍白得令人十分心疼。
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遭遇了家暴的可怜女人,而不是身份尊贵的荆家少夫人。
“唐念初,你怎么会是这副模样?”荆鹤东愣住了。
他早上离开的时候唐念初只是哭肿了双眼加上**没怎么睡有些疲惫而已,这才一天不见,唐念初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微微有些迟疑地看了管家一眼,显然管家对这件事也并不清楚,同样感到莫名其妙。
“荆鹤东,你、你别过来!”唐念初颤抖着甩开了扶着她的管家,惊叫一声,这就往警察身后躲去。
她一惊一乍的样子显然是受到了深重打击,红肿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两位坐在沙发上的警察,唐念初连看都没有看荆鹤东一眼,嘤嘤哭泣了起来:“求求你们,快救我出去,再不离开这里,我老公会杀了我的!”
“唐念初,你演戏演上瘾了吗?”
荆鹤东第一次有了坐立难安的感觉,他猛然起身,准备把她拽走。
不管唐念初是用什么办法把自己变成这副德行的,只要她这样出现在警察面前,他就坐实了家暴的罪名。
唐念初表现得十分惊恐,一脸慌乱地对警察说:“我已经被软禁好几天了,每天受尽折磨!你们看,我身上的伤,都是我老公打的!他想跟我离婚,还一毛钱都不想分给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