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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晚上要照顾我弟弟,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给我电话。”Rose叮嘱完收拾好后道:“太太,祈少今晚会留在这,你如果应付不来叫他一声。”
“这男人就爱瞎操心。”南宫爵噙笑,视线看着忤在一旁的夏夏狠声道:“你今晚好好侍候着。”
晚上,夏夏洗完澡出来,南宫爵闭着眼睛睡得很熟,她在床沿坐了下来动作很轻的推了推他,“南宫爵,要上药了。”
男人的脸色还有些白,他微微的睁开眼睛,一手撑起坐了起来,“几点了?”
“十点钟了。”
夏夏解开纱布,可快挨近伤口时,血和纱布凝固在一起,微微的扯动男人便拧起了眉。见她不再有所动作,南宫爵睨着她,“怎么,怕了?”
“一定很痛吧。”伤口周围呈现出红肿,夏夏拿过床头柜的药水,南宫爵痛得哼了一声,夏夏见状想了没想的便对着伤口吹了吹。
南宫爵身体猛地一怔,她这个无心的动作仿若撕开皮肉,直入心脏,垂眸只看见她一张小脸上布满担忧。
夏夏弄好后,抬头就碰到男人的目光,“南宫爵……”
南宫爵移开目光,“把药拿来给我吃了。”
南宫爵吃完药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夏夏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摩挲着腹部,嘴角微微的勾起,她转过目光,昏暗中,男人规律的呼吸传来,夏夏犹豫了许久,小心翼翼的拉过男人的手,轻轻的放在腹部。
南宫爵,你感觉到了吗?
凌晨三点,南宫爵突然挣扎的厉害,夏夏坐了起来,却见他脸上布满痛苦,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
“南宫爵——”她害怕的唤了声,男人没有反应,夏夏连拖鞋都不及穿拉开门就喊,“阿祈,南宫爵他……”
阿祈一听到开门声就醒了,急忙从沙发上站起,刚走进卧室触到床上的景象便知事情不妙。
几个大步跑了过去,双手按住南宫爵的锁骨,“打电话……”阿祈原以为是伤口感染,可一观察,整个身体僵住,眸子突然看向床上的人,“马上叫Rose来,他毒瘾发作。”
毒瘾发作?夏夏感觉身子晃了下,他什么时候吸毒了。
“快去啊,你还愣着做什么。”阿祈回头吼道,夏夏回过神,急忙给Rose打了电话。
“你一向不碰那种东西,是她做的对不对。”阿祈扯带颈项的领带想将他的双手绑住,被南宫爵挥开。
“我挺得过。”南宫爵双手用力的攥着床单,身体像火烧般另他难受,每呼一口气,胸口的伤便痛上一分。
“靠,这伤真他们磨人,”南宫爵喘着粗气,脸上,身上蒸发出大滴大滴的汗,他转过脑袋,就见夏夏震惊的站在门口,“方仲夏,你给我出去。”
夏夏神色苍白站在那儿紧咬着嘴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祈,叫她滚开。”南宫爵虚弱的吼道,又牵动了胸前的伤口。
夏夏难受的眨了眨眼,转身就跑开了,直到外面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无力的滑落下来。
是她,他有今日的不幸都是她造成的……
Rose赶来的时候南宫爵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了,整个房内就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身上的痛让整个人都麻木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床上四处是血。
Rose看了眼伤口,“我就知道不能任他的性子乱来,伤口感染引起的药性发作。”
阿祈尖锐的眸子透出戾色,“药是她下的!?”
“这是他们两人的事,你不要动她。”Rose看了阿祈一眼,“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他的脾气还不了解吗?他的人只有他能欺负。”
南宫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刚睁开眼就对上她的黑耀,看着他怔怔的出神。
南宫爵看着上方淡淡的说:“你满意了。”
直到他说话夏夏才回过神,见他醒来松了口气。
“夏夏,你恨我拆散你和纪卫东是吗?”
恨吗?她是恨他的。
夏夏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心里又紧紧揪着。
“昨晚,看尽我的狼狈心里很痛快是吧!”男人转过精致的脸对着她笑,“是不是在想,南宫爵,你也有今天,这都是报应。”
夏夏听闻只觉得发酸,她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腹部,声音轻若蚊蝇,“南宫爵,我怀孕了。”
94 你那是爱情吗
夏夏听闻只觉得发酸,她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腹部,声音轻若蚊蝇,“南宫爵,我怀孕了。”
南宫爵张了张嘴,脸上神色僵住,他拧起的眉头正在逐渐舒展,心里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
“你,说什么?”
“我怀孕了。”
“夏夏,真的吗?是真的吗……”
男人欣喜若狂,她和纪卫东联合的算计,到了此刻,他可以全部不计较。
夏夏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点了点头。
她从不知道南宫爵这么喜欢小孩。
“南宫爵,我们……以后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男人深壑的眸子微笑地眯起,“好。”
没有原先的挣扎,南宫爵身上的伤复原的很快。
夏夏走进来时,男人正脱掉鞋坐到床上,拿过一旁的电脑就开始办公。见此,夏夏急忙的走了过去,双手按在电脑上,“你还有伤,必须静养。”
黑亮的机身,她的手搁在上面格外的白皙纤长,南宫爵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用力的咬了咬她的指关节,夏夏吃痛得甩开,手指麻氧。
“痛吗?”
“痛的。”
声音很轻,听在别人耳里,倒像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夏夏拿掉他膝上的电脑,“你养这么多的人干嘛用的,该睡觉时就睡觉。”
南宫爵眼角含笑,什么弄死她根本就是空头白话,夏夏在他手里,他自是舍不得伤的。
夏夏让他躺下,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安静的躺在被窝里。
她抬眼,就见南宫爵目光专注的看着她,夏夏脸一热,骂道:“你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南宫爵侧过身,一手揽过她,让她枕在臂弯里,“小时候这么丑,是不是偷偷整容了。”
“你才整容了。”夏夏伸腿就踢了他一脚。
南宫爵没有动弹,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姆指划过她细嫩的脸颊,她就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没有以往的伪装,故作乖顺。这种感觉是以前从不曾有的,男人的手落在她腹部轻轻的摩挲,“过两天检查我陪你一起去。”
“你伤没事了吗?”
“没事。”
“恩,”夏夏点了点头,突然问:“南宫爵,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啄了啄她的脸,笑露痞样,“叫声老公来听听。”
这男人,又不正经了。
夏夏脑袋在他臂弯里蹭了蹭,抬眼,就能看到他胸前姆指大小的伤疤,“你,杀过人吗?”
“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类坏人。”南宫爵唇瓣轻抿起,“如果没有,我早就死了。”
见她半天不说话,南宫爵轻声笑道:“怕了?”
事到如今,她怕又能怎么样?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你,就不能只是南宫爵吗?”她伸出右手,将手掌放在南宫爵的心口,掌下的伤口狰狞的摩挲着她的掌心,男人没有动,只是敛下目光看着她白皙的手背。
“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她低垂着眼帘没有去看南宫爵的双眼,男人许久沉默,夏夏以为他不会说,耳边听到他说:“后悔没有机会拉你一起。”
夏夏神色一怔,放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想要抽回去。
南宫爵先一步察觉到她的动作,抓住她的手,并从腰际穿过去,夏夏想退缩,南宫爵不让,两人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南宫爵嘶哑着嗓音道:“夏夏,你拒绝我,是不是怕爱上我?”
她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夏夏咬了咬嘴角,心头泛起一股很强烈的酸涩。许久听不到她的答案,男人深壑的眸子微微眯起,抬起她的下鄂,笑露危险,“你还想着他。”
夏夏看着男人眼底的黑耀,摇了摇头,“我和他的爱情,早就死了。”
“你那是爱情吗?”南宫爵听了不屑的冷哼出声,“真正的爱情,是永生不灭的。”
夏夏“切”了一声,拨开他搁在腰间不断画圈圈的手,“你这花心大少懂什么爱情。”
“不懂吗?”男人精致的脸皱了皱,舒展开,嘴角扬起股魅惑的弧度,“我在床上还不够爱你吗!?”
夏夏伸手就堵住男人后面的话,这张嘴,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像他稀薄的唇,就和他的脸皮一样,厚得不可衡量!
这一觉,夏夏睡得很久,Rose准备好午饭,期间来敲门她都没有听见,南宫爵很早就醒了,第一次发现这女人的睡姿奇差,真不知以前的每晚她是不是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挨他挨得太近。她像无尾熊一样抱着他,南宫爵自是不好打扰,便让Rose自己下去吃饭,他陪她留下来饿肚子。
醒来的时候,夕阳西下,透过玻璃窗外面的景象美伦美奂。夏夏打着哈欠睁开眼,只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的舒服,回过神就看到南宫爵蕴藏在眼角的笑。
“醒了。”男人醇厚的嗓音响起。
“你怎么不叫我?”
她无意间流露出的慵懒让他忍俊不住吻了她一下,“很想踹醒你,看在你怀了孩子的份上,饶了你。”
夏夏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南宫爵的手臂,两条腿,还夹着南宫爵的腿不肯放,刚才是睡着了,无意识的动作,这会清醒了,又不好意思一下子抽回去,微微松开了手,将自己的脚也收了回来,坐了起来。
夏夏嘴角挽起,双手摸着依旧平坦的腹部叹息道:“果然是母凭子贵。”
男人愉悦的笑了起来。
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Rose的声音穿透进来,“老大,晚餐总要起来吃吧,你老婆可是孕妇,你难道想一尸两命。”
南宫爵抬起头,操起床头柜的东西就狠狠的向门板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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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年初一,拜年啦~~~祝亲们在新的一年红红火火万事如意!文囊羞涩,清仓鸟~~~这两天一直在忙,没有时间码字,赶明儿一定万更补上,理解万岁!!
95 你老婆牙尖嘴利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一部喜剧影片,南宫爵看了没一会就躺到沙发上梦周公去了。夏夏看了他一眼,替他拿了条毯子盖在身上。
整个房间除了电视机里人物说话的对白,静得出奇。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夏夏还以为是电视里的手机,仔细一听,是从餐厅传来的。夏夏看着屏幕透出的微弱光芒,想了想用手推了推他。
“南宫爵,你手机响了。”
“我怎么睡着了。”
南宫爵坐起身,电视里播得还是刚刚那部无聊透顶的喜剧影片,看着落在膝上的毯子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南宫爵走过去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喂……前段时间去了国外……你公务繁忙还有时间……什么乐子啊……行,我过去。”
南宫爵掐了通话,边走边说:“今晚带你出去玩玩。”
“我不太想出去。”夏夏想了想断然拒绝,他那群朋友坐在一起还不知嘴巴会怎么说呢?!
“这样闷在家里怎么行,别闷出病了。”南宫爵将她抱起来放到地面,“乖,去穿件外套,就当陪我出去。”
夏夏在外面套了件黄色的圆领外套,领口一圈黄色的绒毛,样子懒懒的。南宫爵看了许久才想到刚孵化出的小鸭,嘴角不禁染上丝笑意。
“家里有什么好呆的。”
夏夏看了他一眼,南宫爵并没有穿着一身西装,而是套了件半长的昵子大衣,领口一圈黑色的貂皮毛领,衬得那张脸越发的冷峻高贵。
聚会是在一栋私人别墅,别墅四周灯火通明,南宫爵揽着夏夏走了过去,敲门的功夫都省了,推开门的一刹那,原本灯火辉煌的大厅突然陷入黑暗,只留一排红烛延伸到不知名的地方,夏夏不禁用力的握了握南宫爵的手。
“搞什么鬼!?”南宫爵嘀咕着了声,牵着夏夏的手走了过去,推开玻璃门,外面舞姿绰绰,像个舞会。
灯光璀璨,映得中间的泳池波光粼粼,男人们都穿着宴会礼服,女人全身却只着一身性感的比基尼泳装,外面罩着一件轻盈的白纱。
夏夏不禁拧了拧眉,摇了摇南宫爵的手臂,“我们回去吧。”
“四少,还真从良了,出来玩还带老婆的。”
耳边一道好听的男声响起,夏夏抬头,就见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全身穿着一身儒雅的白,衬得那张脸越发的斯文俊秀,臂弯里搂着一个身材丰满的美女。
“她一个人闷得慌。”南宫爵噙笑,“怎么,近段时间还玩上老的了。”
南宫爵的话说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