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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无力的放下台灯,她怎么敢砸他,别说是他,就算是别人她也不敢,她最怕的就是见血。
她怒瞪着他咬着唇瓣,转身就想出去,南宫爵拽住她的胳膊肘儿。
“方仲夏,”他连名带姓,一字一字的唤她,说得不急不徐,“你怪谁呢?这股子委屈是你自找的,怪你爸野心勃勃?怪我南宫家只手遮天?我对你好你不稀罕,偏要一个劲的往纪卫东那里贴。瞧,姓纪的和你一样不知死心,送上门给我玩,不知天高地厚。”
夏夏心底一酸,视线陡然朦胧,有了水雾。
“南宫爵,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给你腾地玩还不好吗?”
南宫爵见时机成熟,手轻轻一带,将她带进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腰,“你真的不懂吗?我要的,是你的服软。”
他将她翻转过来,两人面面相觑,男人唇角挽起,眸内狼性尽显,“我今儿心里有你,你折腾折腾就算了,赶明儿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我让你一点盼头都没。”
南宫爵的手抚上她的脸,他的手就像一张网,将她牢牢的缚住,她妥协,便松弛,她反抗,只会束得更紧。
夏夏头一偏,发狠的紧咬着他的手不放。
她,显然不会。
43 敷衍,会写么(小二更)
南宫爵将手从她嘴里抽出,上面清晰的呈现一抹齿痕,依稀还泛着血丝。
“咬上瘾了!”
待疼痛缓去,南宫爵望着她盛怒的脸,笑容越发邪佞,不怀好意,“这是你,第一次主动。”
男人的手不依不饶的扣着她的后脑,由于挨得近,南宫爵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几乎已经擦到夏夏的嘴巴。
他刻意扭曲事实,夏夏气得小脸涨红,生生的将变态二字咽了回去。
“我能吻你吗?”南宫爵嗓音里蕴满笑意,虽是询问,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凑了上来。真不要脸!刚才明明吵得厉害。
夏夏急忙避开,南宫爵恰好吻在她嘴角,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就咬了下去。
很痛。夏夏不得已只好张开嘴巴缓解痛楚,南宫爵趁虚而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夏夏僵硬的直起背部,却挣脱不了,几番迂回后,南宫爵退开身,眼里的**昭然若揭。
“你说过不强迫我。”夏夏不敢乱动,抬了抬下巴提醒他。
“敷衍,会写么?”
44 他,有这么可怕
“敷衍,会写么?”
她哑然,这男人根本没一句话可信!
南宫爵见她憋闷,薄唇微动,再度开口,“夏夏,你别让我等太久。”男人侧脸在她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却不知这番动作让他更为难受。
“那你放开我。”夏夏推了推他,知道自己逃过了。
南宫爵并未听话的松手,只是再度携住她的唇,待身体舒缓后,才松手。
今天,是比赛的日子,尽管南宫爵说只要纪卫东赢了拳击比赛,他就放了她。夏夏心里十分明白纪卫东赢的几率渺茫,南宫爵若有心放了她哪会弄这个名堂。
Rose站在一旁,视线时不时的看向南宫爵又匆匆的移开望着二楼,夏夏现在还没下来,昨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Rose,你想说什么?”南宫爵头也没抬,坐在沙发里翻了翻今日的报纸,没什么可看的新闻。
“老大,夏夏不适合你。”Rose虽然和夏夏相处不深,但有点了解她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不爱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她太干净了,并且,经不起事。
“什么女人适合我?”南宫爵面露痞笑,感兴趣的问。
Rose被问到了,跺了跺脚骂了声“讨厌”,声音带着惯有的娇嗔。
夏夏下来看到的就是两人的“打情骂俏”,扬了扬唇道了声早安,自动走到餐桌前坐下。
南宫爵从沙发上起身,坐在她对面。他越看,越觉得适合自己。
“太太,”Rose的态度恭敬了许多,“今天的早餐是浸三文鱼和薄荷沙拉,配餐有吐司,烤饼。”
南宫爵胃口很好,夏夏随便的吃了几口就起身,整个人没精打采。
“换身衣服,等会和我一起出去。”
“我不舒服。”
“怎么会,等见到纪卫东你一定舒服。”南宫爵话里酸味尽显,自己却没察觉。
夏夏看着他没有动,“我不想出去。”
“我帮你换。”南宫爵姿态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
一句话,夏夏如临大敌,急忙旋身精神抖擞的跑上楼。
南宫爵不满的皱眉,他,有这么可怕?
45 我的,就是你的
夏夏穿的很简单,一件水蓝色的连身裙,长到膝盖的位置。头发随意的绑了个马尾,模样倒像个在校学生,眉目更清淡似一朵白莲。
“我送的项链为什么不戴。”
“戴着累。”
她简单的说,南宫爵也没说什么,至少她穿的不是牛仔裤,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路上遇到堵车,南宫爵左手食指在方向盘上无聊的轻轻敲打,张谨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催促,男人本来就没什么耐性。
“养你们是做什么的。”
这话夏夏听着都觉得刺耳,手机倒是安静下来了。
“你公司的事为什么非要拉我一起。”夏夏心里悲凉,虽然不想相信她只是爸爸吞并项氏棋子,可事实摆在眼前。尽管这些年房价高涨,南宫家对房地产没有丝毫的兴趣。
南宫爵眉头微皱,“我的,就是你的。”
他要对你好,就能把你捧上天。
你惹他不快,有苦只能往肚里咽。
46 买下来种草?
夏夏没说话,看向窗外,她应该感激他嘴上留情。
前面的车子好不容易移动些,南宫爵左手撑在车窗上,也懒得动,从旁侧抽出根烟,搁在手里把玩着。
在她面前,他几乎戒了这东西。
宴会厅外,张谨拿着文件站在外面左顾右盼,见到熟悉的车牌号码时,放心的松了口气。
脸上露出笑意,只是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夏夏面色有点僵,他竟把她带来了。
“项氏的人来了吗?”
张谨失神的摇了摇头,她没想到工作场合他也会把她带来,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夏夏就将他收服了。
“四少,”项泽皓领着公司团队走了过来,“怎么从没听说你要涉足地产业。”
“过来凑凑热闹。”南宫爵漫不经心,“这块地被我抢走你可不好面对董事会,项老爷子脸上更不光彩。”
夏夏愕然,南宫爵和项泽皓私下交情应该不错,没想到竟说的这么不留余地。
“好啊,那我们看看谁败兴而归。”
“总裁,拍卖时间快到了。”张谨提醒道。
“我们进去。”
项氏的一位元老对项泽皓轻声说:“总经理,这小子向来狂妄,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项泽皓颌首,走入会场,南宫爵若是凑凑热闹便好,怕就怕他势在必得。
拍卖会场内,其它公司见项氏和很少出面拍卖会场的南宫爵,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整个过程下来,都是项泽皓和南宫爵两人在竟价,将价格哄抬得老高,项泽皓心里一口气难以抒解,最后是身边的人劝他才打住。
“总裁,这个价格高出了原有的一半。”张谨就搞不懂南宫爵为何对这块地会情有独钟,买下来种草?
47 夏夏,你好这口
“岳父大人要的,再高我也会奉上。”南宫爵看着夏夏,“对吧,老婆。”
夏夏僵硬的扯着嘴角,如果爸爸要吞并项氏,南宫爵拿下这块地,项泽皓定不好向董事会交待,他又刚刚接手公司,要拉他下来的人多的是。
张谨听了像吃了颗定心丸,肯定的认为两人是商业联姻,目标是击垮项氏。这,还只是开始。
“南宫爵,”项泽皓一人等在门口,“你今天是存心的?”
“你连一块地都输不起,”南宫爵扬眉,“都结束了,你应该担心怎么向项老爷子交待。”
男人趾高气扬,项泽皓气得不轻,看了眼夏夏气呼呼的走了,从两家联姻开始,他就应该警觉了。
夏夏开口,“你们朋友一场,这样不好吧。”
“那是私交。”南宫爵捏了把夏夏的手臂,“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块破地我弄来是为了谁。”
男人一句话将她堵得很死,到最后,倒成了她不识好歹了。
“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你可以不用理会。”
南宫爵恍若未闻,心情倒是愉快了。张谨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他让张谨回去,张谨笑着应了声是,心里的不快掩饰的极好。
“张谨人不错。”夏夏开口,长得好不说,还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夏夏,你好这口?”他抿嘴浅笑,眼睛直盯着夏夏,里面的暧昧再清楚一过,傻子都能听出他说的这口是哪口。
夏夏冷着张脸,表情不是很好看,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去我爸那里一趟。”
“别啊,”南宫爵拉住她,依她这个性回去怕又是一场大闹,“我还要带你去看纪卫东呢,这么好的戏你怎么可以缺席。”
南宫爵分明是恶意提醒,神情却是一副:看我多大方,带你去会旧情人。
他带她去了焦点,她听表姐说过,能在里面消费的非富即贵,去里面的一般都是消遣玩乐的男人,进去的女人一般都是在这里上班。夏夏嘴角微微扬起,带着几分讽刺,这个全市人口里所谓的人间天堂不过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
夏夏看了眼南宫爵,这男人还真没把她放心上。
只是焦点和拳击比赛有什么关系?
虽然疑惑,但却能肯定,焦点远不止外界所知道的那样。
里面,没有夜晚来得那么靡乱,只能见到几名工作人员,见到南宫爵倒是毕恭毕敬。丽容领着几位小姐走了出来,看见南宫爵笑得很灿烂。
“好久没见四少,还以为四少不会再来这种地方了。”丽容目光看向他身边的女人,她有印象,上次她还差点弄了个乌龙,“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阿祈人呢?”
“老板?他最近迷上了个律师,人家鸟都不鸟他一眼,萎靡不振呢?”丽容挥了挥手不愿多谈,“他在老地方。”
还没搞定?
南宫爵微笑的扬着嘴角,搂着夏夏穿过走廊,打开最后一间房。
里面很冷清,没放任何的东西,南宫爵走到一面墙前,轻轻的一推,里面赫然是一部电梯。
“这么神秘,”夏夏掩不住好奇,“这里是不是专干些不法勾当。”
她问得直当,南宫爵手指松了松领带,“夏夏,我们打110叫警察叔叔。”
……
夏夏虽然深有疑惑,但不管如何她也跟他进来了。
焦点,在这座城市并不是一年两年,曾有人为了上位,想深入调查它,反倒丢了官。媒体也曾披露过,只是最后都被压了下来,反倒成了上层社会谈生意的最佳场所。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现实,在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
48 南宫爵,我想回去
“叮——”的一声,电梯敞开,扑面而来的喧哗夏夏微微一愣,抬眼望去,诺大的会场内坐满了人。立在中间擂台上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正在相互肉博,血色四溅,鼻青脸肿。
女子们相互窃窃私语,狰狞的笑溢于言表,男人们则很不耐,大声的嚷道:“再狠点,再狠点……”
一呼百应,一男子呼后,所有人跟着起哄,一时间,看台上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夏夏被吓住了,眼看着那人挨了计重拳倒地不起,最后被人抬着下去,眼前的状况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南宫爵带她到了个视野极佳的位置,那里躺着一个人,整个人软趴趴的卧在躺椅上,一本杂志遮在脸上,唉声叹气。
“纪卫东人呢?”
“老……四少,女人太不是东西了。”阿祈将书挪开一点,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嗨,嫂子。”
“应该快到了吧。”
夏夏目光搜寻了一圈,入目的,都是一张张疯狂的脸,热衷于见着血肉横飞,闻着血的腥味。
她只觉得头昏脑胀,刚才那个被抬下去的男人这么强壮都被打得不成人样,若换成纪卫东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纪卫东上来了。”阿祈耍宝的拿起桌面的放大镜左瞧右瞧,“瞧这身子板,啧……难说,难说。”
身体,不由的轻抖下。
夏夏的手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无助的看着他,“南宫爵,我想回去。”
“既然来了,干嘛急着走。”南宫爵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带你见他你不想,你就喜欢背着我见他是吧?”
南宫爵拍了拍她的腰,状似亲昵,实则,警告。
49 不要打了……
“既然来了,干嘛急着走。”南宫爵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带你见他你不想,你